第 3 章 五條貓貓:我宣布,從今天開始與怪劉海勢不兩立!(1 / 1)

第3章

平心而論,回想起夏油傑將來會是個小Boss,白夜確實有著把夏油傑直接乾掉一了百了的省心欲望。

但夏油傑現在明顯還有救,再說了,不會克製省心欲望的人類和野獸沒有區彆。

畢竟夏油傑未來很可能會犯的罪行現在又沒有發生,隨隨便便乾掉,顯然是不符合倫理道德的。

所以白夜打算用這種方法,讓五條悟早點多個摯友。

一方面可以讓五條家主離沒救了的殺戮狂禪院白夜遠點,另一方面,說不定還可以避免夏油傑走上歧途。

完全不知道白夜以上想法的夏油傑,直接驚呆了,連手裡的輔助監督被石蒼抗走都沒什麼反應。

“我……”

“我不同意!!”

從校園綠化帶裡鑽出來的白毛聲音裡滿是委屈,邁著長腿速度快到仿佛瞬移。

五條悟連手裡的兩根遮擋用樹枝都忘了丟的,像是炸毛的貓一樣擋在了白夜前面。天藍淨透的眼瞳仿佛看敵人一樣注視著夏油傑。

“這個怪劉海丸子頭哪裡好了!咒力沒我多還是眯眯眼!而且也不像是有錢的樣子,還會操控小夜討厭的咒靈,怎麼看怎麼不像好人,所以絕對是垃圾貨色啊!!”

突然被評為垃圾貨色的夏油傑頓時不爽了,看這個白毛哪裡都不順眼的微笑說道:

“白化病患者還是避光比較好吧,走在陽光下不會起疹子嗎?而且視力也不是很好的樣子啊。”

不管白不白化病,五條悟從小到大第一次收到[視力不好]這個評價,內心頓時明白眼前這個人沒聽說過他的大名,也就意味著這個叫夏油傑的家夥還沒正式進入咒術界。

當然,最有力的證據是這個叫夏油傑的咒術師,居然不知道自己剛才面對的人是禪院白夜。

但這不妨礙他假裝生氣的扔下樹枝,結出咒印。

夏油傑不甘示弱的召出更多咒靈。

一方如天上降下的神明,一方如百鬼夜行的主人。五條悟的咒力彈準確的擊中夏油傑的咒靈,身軀沉重的螃蟹型咒靈頓時被擊飛。

於是,原本隻塌了四分之一的教學樓,變得愈加慘不忍睹。

石蒼已經完全灰白化了,白夜則是旁觀者心態。

倆人仿佛是越打越起勁,但估計隻有夏油傑認為他和五條悟是勢均力敵。

五條悟明顯就是知道不能傷害咒術師預備役夏油傑,所以憋著壞引導夏油傑破壞更多建築物。

之後總監會絕對會派人進行咒力殘穢檢測,自然會在殘穢量對比上如實記錄,而夏油傑這樣不小心,絕對會吃一個大虧。

目前來看,夏油傑至少要寫以萬計數字的檢討,給總監會免費打白工來賠償的環節,更是少不了。

對於五條悟這心機滿滿的陰人手段,白夜是無所謂的,但讓他們繼續這樣鬨下去,被附近的居民拍到實在不太好。

而且以後這倆人還是同學關係,鬨得太僵也不好

,乾脆就由他來做惡人好了。

這樣打算著?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白夜移動了。

相比於打到天上的五條悟和夏油傑,除了殺戮和反轉術式之外沒有其他特殊才能的白夜,顯然是不具備飛行能力的。

但是,隻要斬殺距離便好。

虹色的眼瞳將墨色隱去,映照著世間萬物。

隻要是在這雙眼睛的視界範圍之內,就算是神,也難逃一死。

白夜揮下刀刃,規則的線無聲消逝。

於是,禪院白夜和五條悟的距離,在這一刻被殺死了。

緊接著寒芒閃過,飛舞的煙塵繞過他的衣袖,刀刃沒有任何花哨的技巧的短暫殺死了無下限術式的連續性,烏木刀柄往上一推,敲暈了沒辦法運行術式的五條悟。

硬要形容白夜現在使用的戰鬥方式,那大概就是《火影忍者》裡的飛雷神了吧。

隻不過飛雷神是在敵人身上做標記,而白夜不用那麼麻煩。

隻需一刀足矣。

夏油傑看見白夜輕鬆擊倒棘手的五條悟,從未見識過這樣瞬移手段的咒靈操使,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他打得十分吃力的白毛,居然就這樣毫無反抗之力的躺了?

他想召喚新的咒靈進行反擊,可就隻在一個念頭之間,視野之內輕踏空風的長發少年,卻已經沒有了身影。

再度出現時,是少年美麗到讓他忍不住屏住呼吸的虹色眼瞳。

隨即夏油傑眼前一黑,腹部受到重擊的暈了過去。

距離再次被殺死,白夜的靴底觸及地面,隨手的把夏油傑丟到地上。

丸子頭少年頓時滾了個圈,均勻的粘上地面的厚厚灰塵,昏迷不醒的慘樣,仿佛一團滾了白蓮蓉的麻薯。

反觀另一旁被扔給石蒼的五條悟,乾乾淨淨的,簡直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完全是區彆對待啊...'石蒼默默吐槽。

但這並不能改變他們全都是被白夜打暈的事實。

最終,抗打擊能力又變強了一點的石蒼扛下了所有。兢兢業業的按照master白夜的吩咐,替這兩個破壞狂收拾爛攤子。

被夏油傑搶了工作的白夜則是進入了無事可做的狀態。

他在這座學校附近一邊散步,一邊抽刀殺死目之所見的每一隻咒靈,連蠅頭也不放過。

這副時不時抽刀砍“空氣”的模樣,換成其他人可能會讓路人感覺是精神病發作,可白夜的動作利落乾淨,步履平穩,反而有種賞心悅目之感。

“白夜君?”有一個女性的聲音十分吃驚的叫住了他。

從住家院牆裡延伸出的樹影綽綽,被光斑籠罩的白夜回頭看去。一位身著職業套裙的黑色短發女性,十分欣喜的看著他。

這副十分健康的樣子,和白夜的記憶有著很大的出入。

於是他以疑問句開頭:

“你是…伊織?”

“嗯!”名叫伊織的黑色短發女性重重點頭,話

語中有著難以招架的熱情:

“你幫了我那麼大的忙,我還根本沒感謝過呢!差不多快晚飯時間了,白夜君來我家吃飯吧!”

白夜並不想太多的參合進彆人的生活,於是錯開眼神:

“其實我還有事……”

低沉的沙啞男聲出現在伊織的身邊:

“能有什麼事?你一路過來不都是在閒逛嗎?”

如同摩西分海一般,在眾人看危險人物的眼神下,禪院甚爾居高(身高)臨下的俯視著白夜。

他嘴角上的傷疤加這副仿佛剛砍完人的表情,百分之百能止小兒夜啼。

前提是忽略他左手提著一大袋蔬菜,和右手抱著的兩歲兒子禪院惠。

這副和記憶出入過大的場景,讓白夜頓時無話。

禪院甚爾,圈子裡赫赫有名的術師殺手。在此之前的身份是禪院家軀俱留隊的一員。因天與咒縛的原因而沒有任何咒力,換來的是絕對強悍的身體能力。

白夜沒有和禪院甚爾打過的記錄。

雖說以互相殘殺為前提進行戰鬥,他絕對能贏禪院甚爾。

但一個沉浸在家庭幸福中,喪失殺戮意願的人,白夜沒有斬切的興趣。

可就算是這樣,在進了禪院甚爾家門,看見這個砍人腦袋和切瓜一樣的男人,真的在菜板上切著蔬菜的時候,白夜還是有著一種恍惚感。

兩年前,禪院甚爾的妻子禪院伊織病重,那是當時的人類醫療實力無法治愈的重病。

白夜偶然的在任務中遇到甚爾,由於甚爾單方面的認為和他禪院白夜的關係還不錯,於是就把伊織病重的事情說給他聽了。

之後的事情很簡單,白夜抵達醫院,以直死魔眼的視角抽刀殺死伊織身上的疾病,此事結束。

白夜和甚爾之間並沒有聯係方式,甚爾在脫離禪院家之後也從沒想過回去。

就這樣,直到白夜這次因為任務的關係出現在東京,又是因為偶然被逮到,才變成了現在這副狀況。

並且又是出乎白夜意料的,禪院甚爾的飯做得不難吃。

儘管好吃的食物也無法給現在的自己帶來高興的感受,但難吃的食物還是會讓他的心情變得糟糕。

也不知道是誰開的頭,幾乎每一個給他投喂食物的人都會問他好不好吃,不停給他用小碟子盛菜的伊織也是這樣。

以排除麻煩的角度來看,白夜當然是會回答[好吃]這個答案的。

但代價就是盤子裡的菜越吃越多了。

白夜的食量隻是普通,但他不想浪費,於是時隔多年的,他體會到了撐到想吐這種感受。

飯後,伊織去洗碗了,白夜終於獲得了解脫。然而他剛想從座位上起身離開這個溫馨的家,甚爾就把原本坐在兒童餐椅上的小團子塞給了他。

兩輩子都沒抱過小孩的白夜頓時不知所措,禪院惠的手感既不像冰冷的刀刃,也和殘殺與血腥沒有絲毫關係。

或許是平時養得很好的

原因,兩歲的禪院惠有點圓滾滾的。

白夜從來沒接觸過這樣軟綿的東西,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傷害到他。

他雙手就這樣僵著虛虛的環著小惠,罕見的有種為難的感覺:

“禪院甚爾,快拿走。”

看著白夜染上情緒的墨玉色眼瞳,禪院甚爾一時失笑:

“看來你也有不熟悉的事啊,我還以為你是個什麼都難不住的超人。”

白夜不爽的看著禪院甚爾:

“那隻不過是你的憑空臆想罷了,這世上哪有人無所不能。”

然而禪院甚爾直接無視他,低頭看向自家幼崽:

“惠,叫白夜哥哥。”

小小的一團脆生生的喊:“白夜哥哥!”

這仿佛都能聞到奶味的聲音,讓白夜立刻托起小惠,小心的把兩歲寶寶重新塞回他爸的手裡。

而禪院甚爾這廝居然反手一轉,仿佛不是自己兒子而是什麼撿來的玩具一樣,把小惠塞到沙發的兩個枕頭的縫隙之間。

小小的禪院惠顯然是習慣了被無良父親如此對待,馬上就開始專心的看沙發上的兒童繪本,絲毫沒有要打擾彆人的意思。

這個家的一切都是十分幸福的樣子,讓白夜感覺格格不入。

於是他迅速的說道:

“多謝招待,我要走了。”

禪院甚爾卻沒有要終結話題的意思:“你當我家是餐廳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哦?”從來不慣著五條悟以外的人,白夜露出危險的氣息:“你決定履行約定,做我的刀下亡魂了?”

他們以前說過要打一場分個高下的,但禪院甚爾這家夥居然溜了。

然而擋住去路的前.術師殺手根本不吃他這套,而是撓著嘴角,指向自家陽台的方向。

“聊聊?”

“理由。”

禪院甚爾看了一眼廚房裡哼著歌洗碗的妻子,白夜便明白他要說的,不是能讓他的家人聽到的話題。

既然如此,那大概率就是治好禪院伊織的報酬了。

而他向禪院甚爾要求的報酬,隻有順口說出的[搜集縫合線腦袋的情報]這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