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報到(修 311宿舍全員(1 / 1)

帶著爹媽穿七零 醉魚仔 11991 字 6個月前

穿越前, 為了開學送閨女去上大學,蘇長河連新衣服都買好了,沒想到沒輪到送閨女送上學, 倒輪到閨女送他們上大學了。

蘇長河卷起襯衫袖子,對鏡自照,“古代有一門三進士,等以後閨女也考上大學,咱家以後就是一門三大學生,不錯不錯!”

蘇月略有不滿,“我明明也考上了好吧?”

“是是是, 沒錯,沒錯。”蘇長河面上可認真了,心裡想的是, 這都隔一輩子了, 總不能讓你拿著上輩子的錄取通知書來上這輩子的大學吧?人家也得認哪!

距離首都醫科大學正式開學還有幾天, 但已經可以提前報到了,蘇長河他們就先去首都醫科大學, 陪馬蕙蘭報到。

馬蕙蘭今天也穿了一身新衣服,白襯衫、半身裙,和蘇長河的衣服頗有種情侶裝的感覺。她的半身裙不同於現在流行的布拉吉,布拉吉多是的確良面料, 這身衣服更像後世的款式,偏絲綢的質地, 簡單大方,卻又顯出一種彆樣的知性美。

這身衣服還是蘇長河早前去外地開辟新市場,碰到一位老師傅,讓人家做的, 之前在鄉下,環境閉塞,又要乾活,不好穿,現在總算有機會穿出來了,京城作為首都,比鄉下還是開放多了。

不過京城也沒見過這種款式的裙子,馬蕙蘭進學校的一路上,就有不少學生偷偷摸摸地打量她的衣服,有說“時髦”,還有說“像電影裡的女星”。

馬蕙蘭五官大氣明豔,本來就長得不錯,又兼之到了醫科大學,頗有種回到熟悉地盤的自如,越發顯得氣質出眾。

蘇長河停個自行車的功夫,就看見有男同學在和蕙蘭搭訕,閨女還一臉好玩地在那兒看,他心道,這臭丫頭,昨晚說的話都忘了?零花錢白給了。

蘇長河三步並兩步上前,還不忘拉了拉衣角,捋了捋頭發,到跟前,他一把把閨女抱起來,臉上露出溫柔而不失禮貌的笑容。

“蕙蘭,該去宿舍了吧?”

說著,他悄悄捏了捏閨女,蘇月會意,張口喊道:“媽!”

“馬同學,這、這是你女兒?”

馬蕙蘭笑著點頭,“是的,這是我女兒,這是我丈夫。”

男同學臉上劃過一絲失望,很快又振作起來,繼續接引的工作,“那同學,我送你們去宿舍吧。”

“謝謝同學。”蘇長河笑眯眯地表示。

路上,男同學問蘇長河,“你也是我們學校的嗎?你是哪個專業的?”

“哦,我沒考到這個學校——”

男同學正要說兩句“沒關係,不論在哪個學校都能為建設祖國做貢獻”之類的話,就聽他用一種若無其事但莫名欠扁的語氣接了後半句話,“我是京大的。”

男同學扭頭看了他一秒,默默加快腳步。

M的,最煩裝X的人!

馬蕙蘭杵了蘇長河一下,蘇長河“哎呦!”叫了一聲,“乾嘛呀?”

馬蕙蘭:“你可閉嘴吧,小心人家學校回頭掛個牌子:蘇長河與狗不得入內。”

蘇長河抗議,“我怎麼了?我不就說了句實話嗎?這是對我的歧視。”

歧視也是你作的,馬蕙蘭心道。

她拉著蘇長河趕緊去宿舍收拾,省得一不留神,他又不知道作出啥事來。

在首都醫科大學略待了一會兒,他們就去京大,這才報到的第一天,時間還早,沒想到在蘇長河之前,竟然有人都已經來了。

京大的宿舍是六人間,一邊放著兩張上下鋪,另一邊是一張上下鋪和一張桌子,桌子上可以放牙缸、飯盒,桌子下面是放熱水壺的。

蘇長河他們到的時候,靠陽台的兩張下鋪都已經有人了,他看了看,把自己的被褥放到有兩張床的這邊靠陽台的那張上鋪上。

先到宿舍的兩人,一個叫張博遠,一個叫鄭東方,張博遠的床鋪就是蘇長河的下鋪,三人自我介紹後,他指了指另一張下鋪,“還有一張下鋪,你不占下鋪嗎?”

上鋪睡覺不方便,爬上爬下,又麻煩又危險,很多人都睡不習慣,所以,一般有下鋪大家都會選擇下鋪。

蘇長河笑笑,“沒事,我不怕高,剩下那張下鋪給後面人選吧。”

張博遠讚了一句,“你真是覺悟高。”

屁,蘇長河才沒有那麼善解人意,其實是他嫌棄下鋪不乾淨,想想,六個大男人,那屋裡面能是啥樣呀?宿舍裡又沒有桌椅板凳,坐還不得坐下鋪?今天他坐坐,明天你坐坐,這床鋪得臟成啥樣啊?

再說,他肯定得回家住,宿舍裡最多中午過來休息一會兒,爬上爬下也不多。

正說著,一個年輕人扛著包裹進來,左右看看,把包裹放在了最後一張下鋪上,蘇長河和張博遠對視一眼,兩人都笑了笑。

這個年輕人自我介紹說叫吳宏偉,是一個下鄉知青,因為是直接從下鄉的地方過來的,所以行李有點多,他把包裹放下就要再下去搬,都一個宿舍的,以後在一起得生活四五年,蘇長河他們就說去幫忙。

四人下去搬東西,誰知道再上來的時候,吳宏偉的包裹被挪到上鋪去了,那張下鋪有人在鋪床了。

吳宏偉當即臉色便不好了,他道:“這張下鋪有人了。”

鋪床的那人轉過頭,是個身材瘦小,年紀更小的小夥子,他一張笑臉,忙道歉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以前在學校睡上鋪,差點摔下來,所以才……”

吳宏偉還是很不高興,他認為這是原則問題,你要是睡不了上鋪,要麼提前來學校占下鋪,要麼也得等他人來,好好和他商量,而不是未經允許,擅自把他的東西挪上去。

那個小夥子也有說法,他說一進來,宿舍裡一個人都沒有,他看其他三張床都鋪好了,就隻有這張床包裹都沒拆開,不知道主人什麼能回來,他下午還有事,這才先動的。

兩人各有理由,入住宿舍第一天,311宿舍就鬨起了矛盾。一直沉默寡言的鄭東方開口對那個小夥子道:“那你睡我那張下鋪吧。”

張博遠也勸道:“好了好了,咱們大家能住同一個宿舍,也是緣分,都不要吵啦。你擅動吳宏偉的行李,應該向他道個歉,吳宏偉你年紀大,彆跟他計較,我們幫你把行李拿下來。”

兩人握手言和,幾人收拾好床鋪,互相介紹,311宿舍已經來了五個人,分彆是張博遠、鄭東方、蘇長河、吳宏偉以及最後那個小夥子任濤。

張博遠年紀最大,今年三十三歲,他原是礦上的一名工人,家裡都有兩個孩子了,大兒子和任濤都差不了幾歲,這次來京城上學,也是拖家帶口。

鄭東方是一名軍官,今年二十八,他在部隊也算是前途遠大,難得他竟然放棄部隊的事業,選擇重新開始。

說起上大學,鄭東方的話也多了一些,他說:“這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我隻有初中學曆,以前看到那些高中生大學生,就很羨慕,本來以為自己這輩子沒有機會再上學,沒想到高考會恢複。”

吳宏偉是一名下鄉知青,一直是他們隊的知青隊長,他本來也以為自己這輩子都沒機會上大學了,因為他的出身不太好,曾經兩次有機會被推選上工農兵大學,結果被公社和縣裡卡了。

吳宏偉說:“古人說‘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倚’還真沒錯,現在想想,要不是沒能上工農兵大學,高考恢複後,我也不會卯足了勁複習,今天也不會有機會上京大!”

他們宿舍最小的大概就是任濤了,他才十八,跟一幫二三十的老大哥相比,真可謂風華正茂。

這小子家就是京城的,和宿舍的其他人相比,他沒吃過什麼苦,一路順風順水,運動期間他還小,也沒波及到,等大了,家裡著急安排工作了,高考恢複了,這小子學習不錯,頭一年就考上了,隻是他不願意,非要上京大。

任濤手舞足蹈地說:“我們家老頭子說能上你就趕緊上,彆回頭啥也沒撈著,我說不,小爺我要考就要考最好的大學!然後趁著我們家老頭子不注意,把錄取通知書扔火盆裡了,他不同意都不行……”

這就是不識愁滋味的少年和已經承擔起養家重擔的中年人之間的不同了,張博遠自嘲,“我去年是沒考上,要是考上了,不管哪個學校,肯定歡天喜地地走了。”

蘇長河也說,“是,我第一年也沒考上,當時也沒想過還能上京大。”

幾人簡單嘮了嘮,關係親近了不少,連才鬨了一場矛盾的吳宏偉和任濤都互相拍拍肩膀,一個說“剛才是我不對”,另一個說“我進來也該好好說話”。

“咚咚咚!”敲門聲打斷了大家的閒聊,就見門口站著一個穿著格子裙,紮著兩個麻花辮的小姑娘,小姑娘笑眯眯的,隻有兩個皮小子的張博遠聲音都輕柔了,“你找誰呀?”

蘇月指指他身後,“各位叔叔好,我找我爸,爸,媽給買了水壺臉盆洗腳盆,讓我問問,方不方便上來?”

畢竟是男生宿舍,蘇長河上來鋪床的時候,蘇月和她媽就在樓上溜達,馬蕙蘭溜達著溜達著,看見這個需要那個也需要,乾脆就都買了,一不留神,買差不多了,不送上來,她倆拿著都溜達不動了。

張博遠就說:“讓弟妹上來吧,咱們現在衣著整齊,又沒什麼不能見人的。”

其他人也道:“是,是,上來吧,東西多不多?要不要我們去搬?”

蘇長河擺擺手,“不用,我去就行。”

他下去拿東西,讓蘇月在宿舍等他們,任濤過來湊蘇月,他戳戳蘇月的臉頰,“嘿嘿叫任叔叔。”

蘇月叫了一聲,順便附帶一個禮貌的笑,他誇張地叫起來,“哎呀她還有酒窩哎!”

蘇月:不要表現得好像小孩子是個新物種啦!

其他幾個老大哥就顯得淡定多了,吳宏偉從包裡掏出牛肉乾,“叫吳叔叔,給你好吃的。”

任濤說:“我叫聲吳叔叔,也有牛肉乾吃不?”

吳宏偉用一言難儘的表情看了眼任濤,他剛才怎麼就跟這樣人吵吵起來。

吳宏偉從包裡又翻出幾條,一人發了一條,“都嘗嘗,是我下鄉那邊的特產,我們那邊一望無際,有時候走一天都不一定能看到人影,就是牛肉和乳製品還算不錯。”

蘇月啃著牛肉乾,問:“是大草原上嗎?”

“是!”吳宏偉微微驚訝了一下,“你還知道大草原啊?”

蘇月:“……吳叔叔,你一定沒有孩子吧?”

張博遠和鄭東方“噗嗤”一聲笑出聲,吳宏偉:“……”

他還真沒孩子,彆看他年紀不小了,他還沒結婚呢!吳宏偉道:“真沒想到長河的孩子竟然也這麼大了,真看不出來。”

“看不出來什麼?”蘇長河聽了個尾巴,問道。

“看不出來你都有孩子了!”吳宏偉說了一句,瞧見蘇長河身後的女同誌,又憋回一句‘還看不出來你小子的媳婦竟然這麼漂亮?’

吳宏偉心塞,差不多的年紀,蘇長河有妻有子,媳婦漂亮,孩子可愛,他連個對象都沒有。

等聽說馬蕙蘭也是個大學生,還是首都醫科大學的高材生,未來救死扶傷的醫生,他的心更塞了,酸道:“真羨慕你在鄉下還能找到誌同道合的革命伴侶,不像我們那邊,除了知青,當地人讀過書的都少。”

蘇長河笑道:“我們家蕙蘭也是鄉下的呀。”

“不會吧?”吳宏偉不敢相信,張博遠他們也驚訝了一下,蘇長河媳婦這打扮,這氣度,看起來實在不像鄉下姑娘。

任濤還說:“京城大院裡的姑娘也就這樣了。”

“騙你們乾嗎?我們兩個是共同學習,共同進步,一起從鄉下走到京城的大學。”蘇長河開玩笑說:“沒有誌同道合的革命伴侶,也可以培養嘛,有句話說得好,真正的勇士,面對困境,不是怨天尤人,而是積極改變,從改變自身,到改變環境,最終改變世界!”

“說得好!”

兩個男人突然從外面走進來,其中一個戴眼鏡的一邊說一邊鼓掌,張博遠最早來學校,認出來來人,給大家介紹道:“這是咱們的輔導員江老師。”

大家都站起來打招呼,輔導員說:“蘇同學說得很有道理,你們可是第三屆大學生,就得有改變世界的魄力。”

他又介紹311宿舍的最後一個同學——江春,同時也是他的遠方堂弟,這也是他送人過來的原因,不過關於兩人的關係,他沒說。

江春笑著和大家打招呼,“你們好,我是江春,江南的江,春天的春。”

他自我介紹,他之前是某國營廠子的加工車間主任。

至此,311宿舍全員到齊,六個人有工人、有知青、有軍人、有學生,職業忒全乎。

江春一說話臉上就帶出笑容,他看向蘇長河的時候,突然頓了頓,又仔細看了看旁邊的蘇月和馬蕙蘭,突然道:“是你們!”

蘇長河三人:“?”

“哎呀就是那天在故宮……兩個外國人……”

蘇長河三人恍然大悟,他那天也去了故宮?

“可不是嘛!那天我正好也在故宮參觀。”

其他人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江春將那天蘇月懟得兩外國人啞口無言的事說了一番,大家驚訝地看著蘇月。有孩子的張博遠覺得最不可思議,他家孩子那麼大了,大兒子比這個小姑娘起碼大一倍,也不會說英語呀。

他傻傻地問:“長河,你家閨女不會隻是看著小吧?”

這是把他閨女當天山童姥了?蘇長河失笑,“怎麼可能?我們家月月,正兒八經地七歲小姑娘,哦,周歲才六歲!”

這下連輔導員都驚訝了,他這個遠方堂弟可不是說瞎話的人,按他說的,這個六歲的小姑娘不光是會說英語,關鍵是她還能有理有據地反駁外國人的話。

“小朋友,你能用英語和大家打個招呼嗎?”

這種詭異的過年給親戚朋友表演才藝的即視感,蘇月朝自家爸媽投去求救的眼神。

無良爸媽: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們會失去我的!遲!早!

從宿舍出來,蘇月還在對無良爸媽的不道德行為表示譴責,“你們真的會失去我的!”

蘇長河認錯態度良好,“我錯了,下回保證即使把你抱出來……這次也不怪我和你媽呀,京城這麼大,誰知道咱逛個故宮,還能遇到你爸的未來室友?”

“是吧?純粹是巧合,再說了,他們那群沒見識的人,讓他們見識見識咋了……來來來,往左邊站站,比個耶!”

上次他們在京城遊玩的時候,他閨女又遺憾地說,“可惜沒有相機,不能拍照留念。”蘇長河今天特地租了一台相機,沒在故宮長城留影,在京大校園裡留影也可以嘛,後世京大校園可也是有名的景點之一,一般人還不讓進學校呢。

蘇長河給媳婦閨女在湖心亭拍了一張,又請路過的同學幫忙,給他們一家三口拍一張合照。

剛拍完就聽到任濤的聲音,扭頭一看,宿舍的幾人都在,任濤三蹦兩跳跑過來,“謔,你還帶相機來了啊?大款啊!”

“大款就不會租相機了。”蘇長河翻了個白眼,見311人員齊全,突發奇想,“乾脆我們宿舍拍個合照吧?”

“噯?可以呀……”

“聽著挺不錯,相逢即是緣,何況我們還同在京大上學,更是緣上加緣!”

“那拍一個?”

“拍一個!”

“好。”

蘇長河把相機遞給馬蕙蘭,小聲和她說了說怎麼操作,“和後世差不了多少。”

然後他跑過去,“來來來,大家一起喊——茄、子!”

“哢嚓!”一聲,311宿舍的全體成員站在未名湖畔拍下了來到京大的第一張照片,湖邊走過的同學們投去好奇又羨慕的目光。

有的同學腦瓜子轉了轉,“咱們也租相機去,咱們宿舍也拍一個!”

兩天後,京大都開學了,蘇長河走在校園裡,偶爾還看到有同學們三三兩兩的一起在校園各處拍照,他回家和馬蕙蘭她倆說,“早知道我就把那相機多租幾天,拿著去校園裡給大家拍照,一張照片幾毛錢,這不妥妥的嘛!”

而此時,蘇長河並不知道他將引領潮流,他和室友們揮揮手告彆,室友們提醒他,“明天晚上彆忘了來學校,咱們班要開會。”

“好,我會按時到的。”

京大今年的新生不少,但蘇長河所學的經濟學專業人就不多了,攏共也就七八十人,將將湊夠兩個班,蘇長河他們班是一班。

蘇長河騎著自行車趕到學校,還以為開會要說什麼,其實就是發個書本、讓學生們互相介紹介紹,以及選班乾部。

蘇長河指著自己,“啊?我當班長?”

輔導員挑眉,“怎麼了?不想當嗎?”

這不好吧,這一批同學,那可都是各行各業的精英呀,蘇長河:“老師您既然說了,我當然當仁不讓。”

一群意氣風發、朝氣蓬勃的年輕人坐在一起,輕而易舉就會發生思想碰撞,經濟學一班的第一個會開著開著就變成了辨論。

“改革中農村是否可以包產到戶?”

“私企能不能雇工?雇工超過多少,算是剝削?”

新上任的班長蘇長河遇到的第一個問題就是,“班長你覺得呢?這難道不算剝削人民嗎?”

“班長你也是下鄉知青,你應該了解農村的情況,你覺得農村現在能不能包產到戶?”

蘇長河:“……”

就算你說出個一二三還不行,總有人不同意你的觀點,然後就開始爭啊辨哪,爭辯的聲音過大,連隔壁二班都加入了進來,而輔導員靠在講台上,笑眯眯地看。

蘇長河瞅瞅時間,我去,這群人忒能說了,都幾點了,還回不回去睡覺了啊?

他不得不站出來,“大家各持已見,隻在這裡辨論有什麼意義?乾脆我們自主創辦一份學生報紙,每月提一個議題,大家共同來探討,摘選優秀的探討內容登在報紙上,讓更多的人知道我們的觀點,也讓更多的人加入探討,隻有經過淬煉,留下的才是真金白銀!”

辦報紙?大家的觀點意見還能登在報紙上?大家想想,紛紛讚成,有問:“班長我們什麼開始辦?”

還有問:“蘇同誌,這是咱們經濟學係的大事,我們二班也願意貢獻一份力量!”

一班眾人:切!

講台上的輔導員暗暗道,果然,他沒看錯人,蘇長河同誌很適合當這個班長,一份報紙,不僅把一班眾人聯係在一起,連二班都團結過來了。

蘇月還不知道她爸已經榮升為班長了,她沒等她爸回來,就早早地躺床上了,因為她媽告訴了她一個噩耗。

他倆都報到過了,明天開始要送她去上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