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方編輯並發送完短信之後,白筠便用幻術讓對方陷入虛假的幻象之中。
陷入幻術之中的助手依舊緊握著手機,眼神空洞的同時,表情愈發猥瑣。
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白筠搜身的時候都不敢抬頭看他,因為對方的表情總讓白筠覺得自己在乾什麼會被掃黃的事情。
助手身上帶的東西不算多也不算太少。
因為隻是新人,還是不出任務的文職,所以他沒有配槍,口袋中隻有另一部專門為紅方同事們準備的手機、鋼筆、手帕、錢包再加上兩個小本子。
手機有密碼,白筠思考了一下,拿著助手的手挨個試了試,發現確實錄入了右手食指的指紋後便徹底放心了下來,轉而將視線轉移到那兩個本子上面。
這兩個本子,一本記錄著紅方的工作,另一半記錄著他為黑方準備的敲門磚。
因為臥底的身份和心底的雄心壯誌,助手早早便知道自己和身邊的同事們不是一路人。
所以他一直有意地收集所有人的情報,還將一切都寫在了這貼身的小本本裡。
但很顯然,助手本身並不是很清楚收集情報的目的。
所以那小本子上記載的內容也五花八門,能用的情報沒幾個,像是同事喜歡吃7-11的炸豬排便當這種小事倒是有不少。
不過這也方便了白筠“奪舍”。
開著寫輪眼將本子上的細節全部記下之後,隨後白筠用變身術變成對方的模樣,並趁著現下沒有其他人,雙開宇智波帶土的馬甲,將助手扔了進去。
再出洗手間的時候,白筠便頂著山野智仁的身份,再次套娃出擊了。
五條悟被抓的事情現在正是局內最熱門的話題,白筠都不需要張嘴問,隻通過走廊上的隻言片語,便成功摸到了觀察室的位置。
“等等。”
一道陌生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白筠收回打算開門的手,微笑著回頭:“有什麼事情嗎?”
“你還問我有什麼事情?”
手上還纏著繃帶的山穀扯了扯嘴角:“你不是已經被調離這個案子了嗎?”
“托你亂說話的福,我也被罵了一頓,現在同樣被排擠在外了。”
白筠:“……”
山野智仁,你現在這個不受信任的狀態,是怎麼有信心向琴酒那麼信誓旦旦說自己可以做內應的?
白筠垂著腦袋,做出一副自責的樣子,打算將自己裝作是一個想要幫忙但經驗不足好心辦壞事,愚蠢但清澈的應屆生的菜鳥。
山穀看見白筠這幅做派一下就泄了氣……其實說到底,是他自己說漏了嘴,也確實怪不了其他人。
但就這麼灰溜溜地和案件擦肩而過,山穀又不是很甘心。
他現在確實對五條悟心懷恐懼,但山穀可沒說打算讓五條悟當自己一輩子的心理陰影。
嘖了一聲後,山穀下定了決心:“喂,你對五條悟很感興趣的吧
。”
看見“山野智仁”偷瞄自己,山穀長歎一口氣道:“我年輕的時候也遇見過這種情況……”
“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遇見了足以影響自己一生的案子。心中充斥著對從未接觸過世界的好奇。”
趁著四下無人,山穀壓低聲音蠱惑道:“怎麼樣?要不要和我偷偷進去看最後一眼?”
白筠當然沒有拒絕的理由。
但是他面上還是裝作猶豫的樣子:“這樣行嗎?如果風見先生追究起來的話……”
“他不會知道的。”
山穀瞥了他一眼,道:“隻要沒人泄密的話。”
話說到這個份上,白筠便順勢收聲,跟著進了屋子。
山穀開門的時候很小心,因為他不確定裡面有沒有值班的人,在他身後的白筠則一點都沒有應有的緊張感。
在進屋之前,白筠其實已經確認了裡面沒人,他之前其實也感受到了山穀的存在,隻是沒想到對方是衝自己來的,才會被當場抓獲。
在進入隔間之後,白筠的實現便立刻和隔著單向玻璃,本應什麼都看不見的五條悟對了上。
這也很正常,這人平時戴著眼罩都能正常生活,單向玻璃又算得上什麼。
在變身術的偽裝之下,寫輪眼開始轉動,在對方完全沒有反抗的情況下,一個簡單的幻術便足夠為兩人開辟一個安全的說話空間。
五條悟打量了一下白筠現在的狀態,在看見他胸前的名牌時停頓了一瞬:“山野本人去哪裡了?”
白筠毫無警惕心地回到道:“放進神威空間裡了。”
五條悟“嗯”了一聲:“所以你這邊也有獨立的空間。”
他的語氣有些委屈:“那你之前離開的時候,為什麼不把那些咒具一起帶走?”
“…………”
為了避免真的像是自己故意讓五條悟進局子一樣,所以白筠絞儘腦汁試圖解釋:“我這邊的空間和帶土那邊是互通的。”
“他最近一直找不到人,應該是經常躲在神威空間中,往裡面扔咒具不安全。”
“我倒覺得往裡面扔人更驚悚一些。”
五條悟試想了一下那個場景:“就像貓咪突然看見身後有根黃瓜一樣。”
白筠試圖拉回話題:“……也許吧,不過這都是為了長遠的計劃。”
五條悟故意反問:“你為了長遠的計劃打算嚇他一跳?”
白筠盯著他不說話,還是五條悟最後給自己做了半天的心裡建設。
這是自己的祖先,還是個五百年前的活化石,他肯定不知道人贓俱獲地被抓一次,對五條悟的街頭名譽有什麼樣的影響,才這麼做的……對吧?
……但是“旗木卡卡西”可是活到了近代才被封印的,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所以總結下來,他就是故意的。
半晌,五條悟才呲著牙問:“所以,什麼偉大的目標需要我進局子才能實現?”
白筠輕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心虛,隨後才想起自己本來的目的。
“你不覺得如果按照你之前的猜想,也就是導致這一切的是‘宇智波斑’的話,事情顯得有些太過幼稚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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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五條悟點點頭,“‘宇智波斑’並不是一個小肚雞腸的人,一次兩次的話還可以解釋,但時間久了,這些不痛不癢的威脅意義不大。”
“如果我真的惹惱了他,他更像是那種會直接衝過來,把我腦袋擰掉的人。”
分析到這個地步,五條悟也明白了白筠的意思:“所以你覺得‘宇智波斑’其實一直在暗示著我什麼?”
差不多就這個意思吧。
白筠點點頭,接著瞎編:“所以我趁著這次機會潛入了進來,並發現了一件事情。”
“這個世界裡竟然有一個神秘的跨國犯罪組織。”
還認為整個柯學世界都是“宇智波斑”造出來的五條悟瞬間理解了白筠的意思:“但他的目標不是創造出一個完美的世界嗎?”
“為什麼要給自己增加難度?”
見五條悟理解了自己的意思,白筠諱莫如深地說:“我認為其中的緣由,就是‘宇智波斑’想要讓你探索的東西。”
白筠此時的想法很簡單:總而言之,先把五條悟從這場紅黑大戰之中摘出去。
——就算摘不出去也不能自家人打自家人,至少最後受傷的一定要是黑方。
這是在紅旗下長大的白筠最後的底線。
在這個過程中,如果能將宇智波佐助的馬甲順便過一下明路就好了。
宇智波佐助不但是個小孩,而且還是個黑戶,沒有任何的社會關係,同樣經不起調查。
而黑衣組織目前已經成功製造了複數的黑戶小孩了,白筠覺得自己不利用一下都對不起這麼巧合的設定。
現在白筠對此隻有一個粗糙的想法,但是來到這個世界做任務之後,他便深刻理解到了一個道理:走一步看一步也是一種智慧。
畢竟當時在委派任務的時候,就算是馬甲扮演係統本統把CPU乾燒了,都不可能想象到事情會進展到如今這一步。
白筠在感歎的同時,還不忘忽悠五條悟老老實實蹲大牢:“這個組織的規模很大,甚至在警方都有臥底,這次剛好被我撞見,讓我意外得到了一個和組織搭上的機會。”
“我會聲稱你是其中的一位乾部,”
五條悟挑眉:“但我確實不是。”
白筠點點頭:“所以不能有組織的人真的見到你。”
黑衣組織的規模確實很大,但又不是什麼正規企業,當然也沒有員工檔案這種東西。
再加上工作性質的原因,和層出不窮的臥底,所以裡面的成員都對自己的情報捂得很嚴,除了情報組,或者是經常一起出任務的搭檔,其他基本誰也不認識誰。
所以當說有人被抓走了的時候,就算是瓶真酒,也要仔細調查半天事情的真相。
——而對這種犯罪組織而言,時效性是非常重要的,他們查證的功夫,都夠被抓住的人投敵八百回了。
所以黑衣組織即使並不確定,也肯定會采取行動。
而作為提供情報的白筠都一定會參與其中。
之後的事情操作的空間就大了。
白筠:“你在這裡稍安勿躁,等我指示再行動。”
“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