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 章 豪門小媽的秘密情人9(1 / 1)

喬以文眯了眯眼,脊背貼上冰涼的牆壁,用輕鬆的笑聲來掩飾自己內心的緊張:“我以為陸公子還有什麼悄悄話要跟我說?”

“確實有。”陸白誠實地點頭,卻看見喬以文的手指都微微蜷縮了。看來這位喬總是真的很討厭自己啊,但即便是這樣,他也要從喬以文這裡想辦法阻止藍時斂順利進入公司。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現在是我的私人時間。我的房間不歡迎你。”喬以文聲音漸冷,伸手再次去打開房門。

陸白上前一步伸手按住門把手,正好按在了喬以文的手背上,他順勢握住喬以文的手腕將其從門把手上拽開:“你先聽我說,這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男人溫熱卻又堅硬的胸膛撞入了陸白懷裡,他的聲音戛然而止,想要說的話幾乎瞬間無法再繼續下去,低頭卻見喬以文的眼尾氣到泛紅,連忙鬆開了他的手。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可鬆了手,懷裡的男人卻沒有離開的意思,這下換成了陸白有些發愣。

喬以文伸手扶住了陸白的腰,咬了咬唇:“陸白,你知道我喜歡男人。非要和我待在一個房間乾什麼?”

腰間纖薄的布料擋不住喬以文用力的手透過來的溫熱,陸白渾身一個激靈,看到喬以文的目光帶了不解和一絲怪異:“喬以文,你這是什麼意思。你不是討厭我嗎?喜歡男人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喬以文伸手拽住想要推他的陸白,他呼吸急促了一些,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可理智和本性在這一瞬間的交鋒裡占了上風,他終於還是鬆開了自己的手。

陸白詫異地看了喬以文一眼,看著對方略帶紅暈的臉頰,禁欲自持的總經理此刻被卸下了那層包裝,真實的內裡竟好看得難以挪開目光。

“明天,明天再說吧。”陸白倉促地丟下這句話,打開房門快步走了出去。

原本要說的事情沒說成,回到自己房間之後手機震了震,是喬以文發給他一個酒吧的地址。

陸白以前很少去酒吧,可這次看到酒吧的名字卻突然來了一點興趣。

Sapphire莎繁酒吧。

Sapphire翻譯成中文就是藍寶石的意思,他又想起記憶裡那條藍色的人魚,想到喬以文手上那枚神似夢裡的藍色寶石戒指。

的士停在了夜晚繁華的街道上,這裡的華都是現實中不存在的一個城市,可繁華的街道在每個城市都差不多,打扮靚麗的男女在街道上行走談笑,他低頭看著定位往拐角處走,直到一個不起眼的小小樓梯口。

抬眼看上去,一個簡單的燈帶招牌玲瓏地掛在頭頂——Sapphire。

陸白緩緩地往上走,台階有些陡,但黑色的牆壁上鑲嵌著黃色的燈,走到二樓有扇玻璃門,裡面門口站著兩位穿著短袖襯衣的年輕男孩,看見他過來開了半扇門。

“請問先生有預約和推薦嗎?”其中一個聲音溫柔的男孩問道。

陸白不知來個酒吧還

要預約和推薦,想了想說:“有人推薦我過來的。”

“請問可以說一下推薦人的姓名或者電話號碼後四位嗎?我們需要查詢一下。”

他報了喬以文的電話後四位,那位服務員立即進去核實,很快笑著來到門口。

“原來是喬先生的朋友,請進。”

另外一個男孩把門全部打開,陸白鋪面聞到一股如同海風的味道,夾雜著好聞的木質香調,空調的冷氣讓人瞬間就寧靜了下來。

“這是我們的會員卡,先生您先收好,待會兒有人過來請您填一下入會信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男孩笑得更加甜了。

陸白點點頭走了進去,這裡的環境和以往進去的酒吧不同,裝修精致又有格調,隔檔的裝飾很多,隱約能看到裡面有單獨的卡座。男孩將陸白引到裡面的吧台處坐下,身材高挑的調酒師看了過來,又忍不住多看了陸白幾眼,湊過來詢問:“需要來杯什麼?”

“你先忙。”陸白指著調酒師手上的shake杯,目光轉到其他地方,卻發現這裡清一色都是男人,不過也都是看上去條件非常好的男人。

這個喬以文,果然還是把gay吧推給自己了。

調酒師笑著拋氣shake杯在空中帥氣地轉了幾圈,秀了一手好技巧,將淡藍色的酒液倒入沾了海鹽的三角杯中。

杯子被推到陸白面前:“請你的,第一次來?”

陸白低頭看向那杯酒,酒液微微蕩漾,像是海底深處流轉的目光。

“第一次來都有酒送?”

“當然也是看人。”調酒師笑笑,“和臉。”

陸白一笑,端起酒杯淺嘗了一口。甜味比酒精更重,但入口之後還帶著一點海風的鹹,吞下以後那股酒味往上緩緩上湧。

“沒人告訴你,陌生人的酒不要喝嗎?”一個男人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側目看過去的時候,這人已經坐到了陸白身邊。

他穿著非常普通的衣服,卻又將這衣服穿出了極其昂貴的價格,男人看起來和陸白差不多的年齡,樣貌說不上有多麼的英俊,身上卻有一種讓人無法直視的矜貴感。

這是真正天生含著金湯匙出生的貴公子,才養得出來的氣度。

陸白眯了眯眼睛看他,酒精有一點上頭,可他還是能夠從記憶中搜索出這個人的名字。

傅溫華,Fricho集團公司最大對家的董事長獨生子,和陸白不同,傅溫華是真正的富三代,祖輩早在多年前便打下基業,他生出來就注定和其他人不同。

原身的記憶中,陸白和傅溫華曾經上過同一所高中,但兩人是一個地一個天的差彆,加上兩家集團公司業務項目非常接近,常年處於一個爭鋒相對的狀態,傅溫華似乎也從心底裡看不上陸白,即便是在一個學校,也基本沒有搭過話。

怎麼這年頭,有錢人家的人都去搞基了?沒想到這位能在gay吧裡碰到。

但看樣子,傅溫華似乎沒有認出陸白來,隻是將他當做一

個來酒吧尋歡的gay在搭訕。

否則以傅溫華的個性,絕不會理會他。

“那你媽媽沒有告訴你,在外面不要跟陌生人講話嗎?”陸白勾唇淡笑,又抿了一口酒,“他是陌生人,你也是陌生人。”

傅溫華噗嗤一笑,彎唇的弧度也像是被尺子量過一養標準漂亮,絕對挑不出半點刺的完美:“我媽媽說,好看的男孩子是可以講話的。能請你喝杯酒嗎?”

陸白將杯裡的酒一飲而儘,伸手衝調酒師打了個響指:“一模一樣的,給這位先生來一杯,算是他請我的,我順便借花獻佛請回去。”

說罷他站起身看向傅溫華:“我想我大概是來錯地方了,有緣再見。”

傅溫華笑容不減:“好。”

看著陸白推門遠去的背影,傅溫華輕聲說了一句:“你現在倒是很有趣啊,不過怎麼會不記得我了呢,陸白。”

陸白坐在出租車上回去的時候才發現這酒其實是有後勁兒的。

他原本以為原身的這具身體常年浸泡在酒吧裡會很能喝,可沒想到居然跟他自己一樣,也是個一杯倒。

模模糊糊中,陸白有些不太記得自己是怎麼回到的酒店和房間。

其實好像這間房比自己的大床房大上一些,浴室裡的花灑可以自己打開,水溫也調節得非常合適。

躺在床上的時候還有贈送的抱枕可以抱著睡,酒精的原因他渾身有點燥熱,忍不住抱著抱枕蹭了蹭。

他覺得懷裡的抱枕好像變僵硬了一點,於是伸手去揉捏,果然很快就軟了下來。

空調的溫度又被降低了幾度,陸白覺得很舒服,脹痛的地方被柔軟的口腔安撫,他身體的燥熱也逐漸褪去,恍惚間又看到扶在自己腰間的手,那枚藍色寶石的戒指在昏黃的夜燈之中熠熠生輝。

瑞斯?

還是……喬以文?

陸白一個激靈,腦袋也清醒了半分,底下的人抬起了腦袋,兩人目光對視的一瞬間,竟不知道是誰比誰更尷尬和無措一些。

“不用謝。”歲數大的還是穩重一些,喬以文先開了口,輕咳一聲拿起旁邊的礦泉水灌了幾口。

陸白扯過床上的被子聊勝於無地遮了遮:“……我走錯房間了?”

喬以文穿著浴袍,露出半片精致的鎖骨:“嗯?這是什麼古老的借口。”

“該不會還要說喝斷片了吧。”喬以文好整以暇地看他,“陸公子,你的酒量我就算沒領教過,也聽說過。你喝了兩斤?好像沒那麼大酒味兒吧。”

陸白有嘴也說不清,他也不明白為什麼一杯就斷片了,乾脆起身:“我去洗個澡。”

“你爽完了就想走?”喬以文猛地伸手握住他。

陸白嘶了一聲躺回去,看著男人欺身上來將他壓在下面。

“明天的會議很重要,所以我會輕一點的。”喬以文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腰帶,“好好享受吧。”

陸白頓了頓,看著喬以文脫衣服也不阻止,事情到這裡,他也不是個矯情的人。

紈絝的少爺此刻伸手捏住了自家老板的腰,無需換身位,他隻用膝蓋一頂,喬以文的雙腿被迫在他胯間分開。

“可以,這個體位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