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星霽感慨完就開始解身上的繩子準備下樹。
陳聊輕聲說道:“能下去嗎?我讓鐘微他們在下面接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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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星霽抹了一把臉說道:“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
除了接任務和製定任務計劃以及路線之外,他在團隊中也沒啥其他貢獻,對自己的要求也是出來之後不拖後腿就行,這種小事最好還是彆麻煩人家。
不過爬了一天山外加一·夜沒睡到底是給他帶來了不小的影響,下樹的時候一個晃神就被劃了一道口子。
魏章連忙拿出醫藥包給他進行消毒包紮,他看著大家都圍在他身邊一臉緊張的樣子便說道:“沒事兒就是個小傷口,咱們藥品齊全,不會感染的。”
魏章頭也不抬說道:“都橫穿整個手掌了還說是小傷口?”
韓星霽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傷口不深嘛,就是劃破了一點皮看著嚴重而已。”
他說得倒也沒錯,畢竟在感受到疼的時候他就已經鬆了鬆手,除了一開始稍微有點深其他都還好。
魏章幫他處理完畢之後說道:“這一次就先到這裡吧,下次我們再繼續進來。”
韓星霽點點頭,其實他們的目標也完成了,找到了之前種植甜菜的地方,因為沒人照顧,這些甜菜長得並不好,有好幾株葉子都快被啃禿了。
陳聊等人小心翼翼地把它們挖了出來裝進浸過水的麻袋之中,這才離開山林走人。
也虧了他們來的時候在地上做了標記,上面還有無人機可以給他們指引方向,要不然……隻怕要在這山裡迷路。
不熟悉這座山林的人真的是進來之後隻覺得哪兒哪兒都長得差不多。
回去之後,韓星霽先補了個覺,好好修整了一下,等到第二天才去找樓時巍——畢竟找到了甜菜也是比較重要的事情,得去跟大王彙報一聲。
他是一早去的,準備順便幫樓時巍處理一些文書。
這些時日樓時巍給他放假也不知道鄭雲奎能不能勝任。
鄭雲奎當然是不能勝任的,他在看到韓星霽的時候一臉驚喜,仿佛看到了救星一樣的表情讓韓星霽多少猜到了一些。
他也是十分納悶,這人學習能力也不差,怎麼實踐了這麼多天還不行呢?
實際上總結提要是不難,但要區分出什麼樣的政事重要什麼不重要就沒那麼容易了,尤其是有些當下看來不怎麼重要,可若是處理不好後續影響會很大的那種,很難分辨。
鄭雲奎畢竟是官場初哥,哪裡能搞懂這些?
他又不像韓星霽從上小學開始就接觸各種曆史小故事等到初高中就開始曆史政治輪番考試,真是硬往裡面塞,但凡認真學習的多少也能培養出來一些。
更不要說開始穿越之後這邊樓時巍把他帶在身邊指點不說,現代還有各種專家學者團給他提供解答。
他現在接觸到的師資力量都是最頂級的,這些東西對他當然不算難。
此時樓時巍並沒
有在值房之中,似乎是被皇帝喊過去有什麼事情。
沒有了頂頭上司,鄭雲奎表現的就明顯了一些,他激動地站起來說道:“您可回來了!”
他這一激動就差點把面前的書案給翻了,韓星霽下意識地伸手扶住:“小心,嘶~”
伸手幫忙純屬下意識的動作,等扶住書案的時候才發現伸出去的是受傷的左手。
韓星霽換了一隻手把書案扶好之後便忍不住甩了甩左手。
鄭雲奎這時候才發現他手上包裹著繃帶,不由得問道:“小先生受傷了?”
韓星霽剛要回答說是小傷就聽到樓時巍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什麼受傷了?”
他連忙轉頭看去,正好看到攝政王殿下一身黑紅朝服走進來,氣場深沉得不知道跟皇帝說了什麼。
韓星霽已經許久沒見過他這樣子,一時之間竟然沒反應過來。
幾步之間樓時巍已經到了韓星霽面前,看著對方的左手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韓星霽下意識回答說道:“從樹上下來的時候不小心劃傷的。”
說完他就恨不得穿回剛剛捂住自己的嘴,心中暗自懊悔,明明打算瞞著的。
樓時巍聽後簡直要被氣笑,抬頭對鄭雲奎說道:“去請禦醫過來。”
鄭雲奎本來就在擔心韓星霽傷勢因為自己加重,此時聽了忙不迭地跑走。
等他走了之後,樓時巍才伸手捏著韓星霽的後頸提著人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說道:“又去爬樹?”
韓星霽隻好說道:“我去山裡了一趟,大王,已經確定之前找到的那些是甜菜,我已經讓人挖了回來。”
樓時巍一眼就看出他在轉移話題,坐下之後揚了揚下巴:“手。”
韓星霽隻好不情不願地伸出了左手。
樓時巍跟上次一樣捏住他的手指一點一點地將繃帶一點點拆開,果然看到最裡面的繃帶已經暈染了一片血色。
而此時韓星霽卻沒注意自己又裂開的傷口,全身上下所有的感知都在兩個人接觸的手指那裡。
樓時巍的手掌乾燥有力卻又柔軟,就好像他這個人,看起來捉摸不透,令人畏懼,但其實許多時候還是很溫柔的。
韓星霽腦子裡亂七八糟,臉上漸漸帶出了一點飛霞。
後面的事情韓星霽已經記不太清了,隻知道等他回神的時候左手已經重新上藥打好了繃帶。
樓時巍等禦醫來之後親自盯著他清洗換藥。
禦醫被盯的冒了一層又一層的汗,能讓攝政王放下繁忙的事務親自盯著這些小事的人都不能輕忽。
於是韓星霽就看著自己得到了一個包裹完美的左手,繃帶打的很漂亮,但是再漂亮也掩蓋不了他的手被包的像是木乃伊。
而他在這個過程中甚至不知道,要不然早就抗議了。
韓星霽盯著自己的手出神,一旁的樓時巍已經柔和了神色問道:“還疼就回去休息吧,下次有事情跟我說,彆自己冒險。”
一旁的鄭雲奎聽了之後忍不住抖了抖,抬頭看了一眼樓時巍??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眼中帶著驚恐——這還是攝政王嗎?彆是什麼人冒充的吧?
雖然攝政王對人也沒有那麼嚴苛,但鄭雲奎跟在他身邊這麼久也沒見他對誰這麼和顏悅色。
哪怕是對著太後或者朝華郡主這些比較親近的人也一樣,那時候他也是溫和的,但再溫和都透著一股疏離,也沒見他跟誰說話這麼親昵。
韓星霽聽了之後卻想起自己來的目的,連忙搖頭說道:“不用不用,也不怎麼疼。”
“撒謊。”樓時巍伸手在他額頭上摸了一把說道:“忍得臉都紅了還說不疼。”
韓星霽下意識的用右手摸了摸臉,果然發現比平時溫度更高一點,但這應該跟疼沒關係。
因為從頭到尾他都沒有感覺到疼痛。
他輕咳一聲說道:“現在不痛了,我幫您處理一下文書吧。”
然而樓時巍卻還是不允許,親自拎著他送出了宮門外,又吩咐郭甸把他送回家不讓他去彆的地方。
韓星霽見他堅持也隻好乖乖聽話,等坐在車上的時候安靜下來聽著車輪壓在石板上的聲音,腦子就開始有些不受控製。
想到剛剛樓時巍捏著他手指皺眉的樣子,一時之間又覺得面部有些升溫。
我不對勁。
韓星霽皺眉想到,上次也是這樣,樓時巍握著他的手幫他擦拭的時候,他也是這樣不受控製地大腦一片空白,被人提醒了才發現自己在臉紅。
可……這是為什麼?
韓星霽有些迷茫,總不能是因為樓時巍跟他太過親近吧?
這個理由說出來他自己都不信,他跟樓時巍的肢體接觸雖然不是特彆多但又不是沒有,尤其是熟悉之後,樓時巍被他氣到又舍不得揍他的時候都會捏他的臉或者後頸。
就剛剛對方還捏過他的臉呢,怎麼捏個手就不行了?
韓星霽捏了捏自己的手指頭有些茫然,難道是手的問題?
也不對啊,之前陳聊他們幫他處理傷口的時候也是一樣的姿勢,他當時沒覺得有什麼。
“手還疼嗎?”
韓星霽回過神來問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他面前的是韓子善,見到對方之後他突然有些心虛,原本答應了要幫忙問問的,結果他好像給忘了。
哎,要不是他突然失態也不隻有把事情忘得一乾二淨。
韓子善說道:“我聽說你受傷了,還是被攝政王親自派人護送回來就過來看看你,你這怎麼弄的?”
韓星霽將剛剛的疑問扔到一邊說道:“進山爬樹的時候不小心弄的。”
韓子善愕然地張大了嘴,半晌才說道:“我一直以為你是咱們幾個之中最聽話的那個,沒想到你才是最皮的那個啊。”
他跟韓子培再怎麼吊兒郎當都不敢跑到山裡去爬樹。
韓星霽輕咳一聲說道:“我進山是有目的的,不過你也彆問,現在不能跟你說。”
韓子善聽後立刻換了話題:“聽說你抓的汗血寶馬留下來了一匹?”
韓星霽頓了頓,提到汗血寶馬他就有點生氣。
他抓的那些汗血寶馬都被韓子韶給弄到了皇家馬場,雖然他的確沒想都留下,但也不是給韓子韶的啊,那是想要給軍馬改良的。
韓子韶這一弄到皇家馬場,以後這些馬就專屬於他了,怎麼可能還拿出來給軍馬改良血統?
他甚至聽說韓子韶對於給汗血寶馬配種的馬都挑挑揀揀不讓隨便帶過去。
更生氣了,不是兩匹馬都好生下來的小馬駒就一定好的,基因這東西很複雜,也從來不按照人類的想法來進化,按照韓星霽的想法就是多試一試,不要拘泥馬種。
隻可惜現在他也說不上什麼話。
當然,最生氣的還是韓子韶都沒有給樓時巍留一匹。
踏星的確也是好馬,但是馬又不是隻能有一匹,他原本是想將其中一匹小馬駒留給樓時巍的,結果現在也被韓子韶拿走了。
如果換成彆人肯定就此認命,要不然還怎麼樣呢?總不能跟皇帝大吵大鬨要馬吧?
不過韓星霽卻給韓子韶記了一筆,這個場子他早晚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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