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1 章 111、又一根手指(1 / 1)

“好耶!!工藤乾得漂亮!”

虎杖悠仁見咒靈完全消散,他彎了彎那雙暖棕色的眸子,臉上滿是快意,這咒靈根本看不起他們,一直在耍他們玩,結果還不是翻車了?

粉發少年重重地喘息著,剛剛的戰鬥消耗了他不少體力,戰鬥結束後,緊繃的神經也驟然放鬆,身上的傷口也開始隱隱作痛。

擋在毛利蘭和鈴木園子面前的黑發少年突然雙腳一軟,如果不是毛利蘭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少年可能早就跌在地上了。

毛利蘭從口袋裡掏出手帕,一臉擔憂地給自家竹馬擦了擦臉上的汗,輕聲道:“新一沒事吧?”

鈴木園子就沒有自家閨蜜這麼溫柔,她露出一臉看笑話的樣子,伸手捂住了嘴,噗噗笑道:“哈哈哈,偵探呆子居然腿軟了,好丟臉~”

工藤新一惱羞成怒,紅著臉的少年偵探強撐著站了起來,吼道:“園子你這個家夥!!有本事你來啊,面對那個怪物來推理啊?很難的好不好!”

“我才不,略略略~”

鈴木園子先是對著少年做了個鬼臉,然後栗發少女又一個虎撲,撲進了毛利蘭的懷裡,把某偵探給擠開後,哭唧唧地在自家閨蜜懷裡撒嬌。

“嗚嗚嗚,蘭!我剛剛好怕啊~”

“好了好了,園子彆哭了,這不是得救了嗎?”

還捏著手帕的少女見鈴木園子在她懷裡大哭,頓時有些慌張,不由得開始安慰起來,下意識忽視了一旁腳步虛浮的某偵探竹馬。

工藤新一:蘭!我還在這裡呢?!我也需要安慰啊!

一旁,釘崎野薔薇緊繃的身體這才放鬆了下來,她將錘子和釘子收回挎包中,咬牙切齒道:“這次的任務一定要加錢!!”

禪院惠此時也從空中落了下來,他快步走上前去,將手指從地上撿了起來,低頭看了好半晌,這才甩給了虎杖悠仁。

“喏,你吃了吧。”

反正遲早要吃,還不如現在就給虎杖吃了算了,免得還要浪費昂貴的封印符。

“嗚哇,惠你扔的時候先說一聲啊?!這家夥的指甲很尖誒,我要是不小心被刮上了怎麼辦?!釘崎可是說宿儺的手上很可能有病毒的!”

粉發少年嘴上雖然這麼抱怨著,但他還是精準地接到了黑發少年扔過來的手指,沒等他自己吞下去,他抓著手指的手掌上就突然裂開了一條裂縫,是宿儺。

“多謝款待。”

宿儺伸出舌頭,一下就把自己的手指卷進口中,他勾了勾唇角,發出一聲懶散的笑聲,又一根手指入賬,他複活的時機很快就要到了。

虎杖悠仁卻沒有覺得生氣,反而還開口朝宿儺道了句謝:“哇,謝謝!真是太好了,那乾脆以後就你自己吃吧,我才不想感染上千年前的病毒呢!”

這個手指還挺卡喉嚨的,而且,最重要的是非常、非常——難吃!

“……白癡小鬼。”

突然被道謝的宿儺

聽見虎杖悠仁那笨蛋的發言,無語地罵了一句,迅速闔上眼眸,虎杖悠仁手掌上的嘴眼消失得一乾二淨,仿佛像沒有出現過一樣。

虎杖悠仁不爽皺眉,他盯著宿儺消失的手掌罵罵咧咧:“你才是白癡!!可惡的家夥,在我身體裡租房住,居然還罵我!”

重回地面後,發覺有些不對勁的禪院惠朝周圍看了眼,愕然地發現周圍的生的領域並沒有消失,他剛剛才放鬆的身體突然緊繃,雙手交疊,將玉犬重新召喚了出來。

“不對勁!咒靈維持的生的領域沒有消失!!”

但是剛剛那隻特級咒靈確實已經被工藤新一消滅了,難道這裡有兩隻特級咒靈嗎?那隻咒靈居然一直躲在暗處觀察他們,這也太陰險了吧!

此時,蹲在一旁圍牆上看了一整場戰鬥的禪院甚爾咧嘴笑了笑,不愧是老子的兒子,就是要比其他兩個笨蛋的反應快。

他剛剛一直藏在後上方觀察,好幾次男人都以為他們快撐不住了,就當禪院甚爾想要出手救下他們的時候,虎杖悠仁幾人卻又能及時躲開。

這幾個小鬼的戰鬥反應神經倒是很不錯。

不過,他們的咒力和體力就快要見底了吧,如果這個時候又來一隻吃了手指的特級咒靈,虎杖悠仁就一定會將宿儺給放出來,這樣,那群老橘子和那個誰的計劃就會成功吧。

很可惜,兩方勢力完全忽視了禪院甚爾這個低調的‘天與暴君’的存在。

就算沒有咒力又如何,禪院·大猩猩·甚爾拿著特級咒具照樣能把特級咒靈給打爆。

所以,理所當然的,當經曆過一場辛苦戰鬥後筋疲力儘的幾人又要面對一隻處於巔峰狀態的特級咒靈時,毫無疑問地陷入了絕境。

“哈哈哈,惠你還有得練啊,有些咒靈的陰險程度可不比人類差。”

當禪院惠即將被特級咒靈擊中,蹲在圍牆上方的禪院甚爾就這蹲下的姿勢蹬了下腳下的牆體,人類最強肉/體的爆發力,讓他腳下的牆體霎時碎成粉末。

黑發綠眼的宛如幽靈一般出現在了這隻陰險的特級咒靈的身後,他拿著不知從哪兒掏出了一把鋒利的大刀,豺狼般的綠眼閃著凶光,手臂青筋迸起,狠狠地朝咒靈的脖子橫砍下去,隻一擊就割掉了咒靈的腦袋。

“雖然我也想讓惠變得更強,但敢當著老子的面,欺負老子的兒子,你這個垃圾還是去死吧。”

突然出現的禪院甚爾宛如天神一般擋在了自家兒子身前,他嗤笑一聲,甩了甩刀刃上的紫色血跡,快速刺出一隻手,刺穿咒靈的胸膛,一把捏碎了咒靈體內還在跳動的內臟。

沒有一絲咒力的氣息,毫無存在感的男人完成了一次完美且暴力的刺殺。

由咒靈維持的生的領域驟然消失,陰森冰冷的迷宮變回了原來的神社,高大的樹木和複古的建築出現,清爽的夏風吹拂在工藤新一幾人的臉上,他們這才終於有種回到現實的感覺。

確定咒靈死亡後,禪院甚爾這才欣欣然地轉身,給了自家兒子一個欠扁至

極的笑容。

“喲,惠,我來的還真是時候,對吧?”

正準備等待護身符觸發的禪院惠突然愣住了,他看著面前突然出現,扛著大刀的臭老爹,簡直氣不打一處來,白淨的臉蛋漲得通紅,他伸出手,狠狠地扯住了禪院甚爾的耳朵。

少年一邊扯,還一邊罵道:“甚爾你這個混蛋!居然一直在後面摸魚看戲?!我回去一定要告訴媽媽你的惡行!”

“還有!你今天的工資也彆想要了!我會如實告訴千夜叔叔的!”黑發少年一邊揪著甚爾的耳朵,還一邊惡狠狠地給了他一腳。

見自家兒子的攻擊毫無殺傷力,禪院甚爾一把將兒子抱起來顛了顛,絲毫不在意耳朵上微弱的痛意,他若有所思地開口:

“唔……看來回家要讓杏子給你好好補補,惠你這也太輕了,看上去一點肌肉也沒有啊。”

突然被迫雙腳騰空的黑發少年眼角直抽,他蹬著雙腳,雙手也胡亂撲騰,嘴裡還喊道:“甚爾你這家夥!快把我放下來,聽到沒有!”

禪院甚爾無視了少年的反抗,男人將自家胡亂撲騰的兒子扛在肩上,轉身朝咒靈死亡的方向走去,蹲下身將掉落在地上的手指撿起,一陣打量後,才滿臉無趣地扔給了虎杖悠仁。

“喏,今天的第二根手指,好好補補吧。”

虎杖悠仁接過手指,期待地等著宿儺主動吃掉。

但少年等了好半晌,都沒有見手掌上再次裂開宿儺的嘴眼,他失望地晃了晃手掌,嘟囔道:“喂,宿儺你這家夥出來啊,這可是你心心念念的手指誒!”

坐在生的領域裡的兩面宿儺冷笑一聲:嗬嗬,你要我出來我就要出來?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我就不出來!手指自己吃!

粉發少年見宿儺一直不出面,隻得朝禪院惠走了過去,他從禪院甚爾的面前繞過,對一臉氣呼呼的黑發少年說道:“惠!把滿象叫出來,給我洗洗手指嘛~”

禪院惠:……

“滿象的水不是用來乾這個的!”被禪院甚爾扛在肩上的黑發少年鹹魚打挺地撲騰了一下,怒吼道。

虎杖悠仁無辜臉:“可是滿象可以噴水啊,水不是可以洗手指嘛,有什麼關係~”

禪院惠:無話可說.JPG

無法反駁的黑發刺蝟頭少年木著臉,雙手機械交疊,不情不願地召喚出了滿象。

黑色的影流彙聚成了巨大的象形式神,滿象甩了甩鼻子,剛準備戰鬥時,卻聽自家式神使隻命令它噴點水。

滿象:小小的腦袋大大的問號.JPG

雖然滿象很疑惑,但還是乖乖朝虎杖悠仁伸出鼻子,老老實實地噴出水柱,粉發少年喜滋滋地將手指伸進水柱,順著乾硬的皮膚褶皺,將手指仔仔細細地清洗了個遍。

五分鐘後,虎杖悠仁這才張開嘴巴一口吞下了手指,被手指惡心的味道到了,粉發少年臉色開始扭曲,顫抖著手自家同期打了個手勢,示意可以了。

禪院惠迫不及待地將式神收回影子空

間,認命地閉上眼睛,宛如一條鹹魚般,被自家老爹扛在肩上。

“哈哈哈,惠的術式真的很好用,我們出去春遊的時候,不僅不用帶水,而且還可以把東西全塞進惠的影世界裡~不過,惠要是能像千夜一樣能放火就好了,到時候連打火機都不用帶。”

見虎杖悠仁發現了自家兒子術式的另一種用途,禪院甚爾滿臉自豪地說道,仿佛在他心底,被禪院家期待的祖傳影法術,好像隻有適合春遊這個優點。

“……笨蛋甚爾,你在說什麼啊!我的術式才不是這麼用的!!”

剛剛還準備放棄抵抗的禪院惠聽見自家老爹奇怪的誇獎,突然又開始炸毛,宛如一隻黑毛貓貓,伸著不甚鋒利的爪子,在禪院甚爾的身上亂撓。

聽見禪院甚爾的話後,虎杖悠仁和釘崎野薔薇突然雙眼一亮,他們期待地看向自家同期,不約而同地吐出了讓禪院惠吐血的建議。

“嘿嘿~那我們明年出去春遊吧!惠,到時候食材和裝備就拜托你啦!”

“好耶!春遊春遊!!”

禪院惠:……喂!我根本沒有答應!!

一旁,已經圍觀父子打鬨許久的三個國中生有些猶豫,見毛利蘭和鈴木園子不知道怎麼插話,工藤新一隻得重重咳嗽一聲:“那個,我們可以走了嗎?”

被工藤新一的話提醒到的虎杖悠仁突然一個激靈,他環顧著四周,睜大眼睛說道:“哇,迷宮不見了誒!”

釘崎野薔薇也很驚訝,她抬起頭,見太陽都快下山了,突然驚呼:“我去,居然都已經這個時間了嗎?!我的商場shopping!!”

禪院惠掃了眼身後不遠處的屍體,他不忍地瞥開眼睛,給了自家老爹厚實的背一拳:“放我下來,我要聯係伊地知先生,這裡應該還有五名受害者需要被收斂屍體。”

禪院甚爾這才乖乖將自家兒子放了下來,他伸了伸懶腰,從褲兜裡掏出手機,給自家弟弟發了個短信。

[任務圓滿完成,沒出意外,記得給我加班費~]

還沒等男人收起手機,被係統告知工藤新一也在現場,一直焦急等待的禪院千夜就已經發了消息過來。

[好的收到,加班費和工資已經如約打進嫂子的卡裡了,記得查收。]

禪院甚爾:……

喂!居然一分錢都不給我留的嗎?!而且,什麼如約啊!明明說的是直接給他!

臭弟弟!

禪院千夜哪裡不知道自家哥哥的小心思,為了避免他又把錢拿去賭馬和打柏青哥,他早就把甚爾的工資和加班費打給了嫂子,一點也不給甚爾拿去賭博的機會。

“嘖……千夜這臭小子,就知道坑我。”

禪院甚爾不爽撇嘴,他還想著拿到工資後去賭馬呢,結果不僅工資沒拿到手,加班費也溜走了,雖然給杏子他也很樂意啦,但是總得給他留一點吧!

他已經很久沒有賭馬了!

不能去賭場撒錢的禪院甚爾有些不爽,黑發綠眼的

男人一把將手機塞回褲兜,朝幾人擺了擺手,徑直朝神社外走去。

“行了行了,你們就自己回去吧,我先走了。”

今天的教學任務圓滿完成,反正也沒錢去賭馬,還不如回去找老婆貼貼呢。

就這樣被老爹撇下的禪院惠冷著臉,看著某人越來越小的背影,給伊地知發完通知情況的短信後,這才給自家老媽打了個電話。

“喂,媽媽,嗯是我……今天出的任務很危險,老爸一直蹲在後面看戲,如果不是我們反應及時,很可能就受重傷了。”

“……”

“好的媽媽,我會注意安全的。”

告完狀,黑發少年滿臉痛快,他迅速收起手機,抬頭卻發現身邊兩個同期一臉怪異地看著他,兩人湊在一起,說著連禪院惠都能聽到的悄悄話。

虎杖悠仁悄悄嘀咕道:“沒想到惠居然是會立刻找媽媽告狀的人誒……”

釘崎野薔薇也悄悄點頭附和:“確實沒想到,明明一臉悶騷樣,而且禪院老師居然這麼怕老婆嗎?是個好男人呢。”

清楚地聽到這番對話,禪院惠額頭青筋迸起,這兩個家夥,不損他就不舒服是吧!

黑發刺蝟頭少年狠狠瞪了他們一眼,這才沉聲道:“走了,我們現在去找伊地知先生,那邊三個國中生也跟來吧,會有人送你們回去。”

工藤新一快聲應道:“知道了!”

今天的遭遇可讓少年偵探好好開了一次眼界,不僅讓他的唯物主義三觀徹底崩塌,甚至還深刻地認識到了自己的軟弱無能。

如果下次遇到這種情況,既沒有咒術師的牽製,咒靈也沒有殺人,那他該怎麼面對那種恐怖的怪物?

但現在想這些也無益,少年偵探拉了拉青梅的手,輕聲道:“走吧,蘭,還有……園子你這家夥怎麼還掛在蘭的身上,你自己沒長腿嗎?!”

鈴木園子見某自大狂對蘭溫聲細語,對自己就是冷嘲熱諷,她不禁朝工藤新一翻了個白眼,大喇喇地說道:“要你管,蘭都沒說什麼呢!你是她的誰啊?!”

栗發少女作為局外人,可是能清楚地看出這兩人之間的曖昧之情,隻可惜工藤新一這個自大狂長了顆榆木腦袋,對戀愛就像十竅通了九竅,簡稱‘一竅不通’。

明明對蘭有這麼強烈的占有欲,卻還是嘴硬說著什麼——‘我怎麼可能喜歡這個暴力婆?’之類的話。

真是沒救了。

工藤新一被鈴木園子這番話給堵住了嘴,他確實不是蘭的誰,隻是青梅竹馬而已。

說起來,鈴木園子也是和蘭一起長大,而且同樣是女性,說不定蘭和鈴木園子的關係比和他的關係還好呢。

不知為何心底又開始泛酸起水的某國中生偵探臭下了臉,他朝鈴木園子冷哼一聲,頭也不回地朝神社外走去,嘴上還嘴硬道。

“我還懶得管你們呢,先出去了!”

毛利蘭見工藤新一氣衝衝地朝神社外衝去,但完全不知道他在生什麼氣,少女疑惑

地朝自家閨蜜問道:“園子,新一他這是怎麼了?”

鈴木園子先是伸手,輕輕拍了拍蘭醬的頭,然後又對著某自大狂的背影吐槽道:“嗬嗬,彆管他了,這家夥不是經常這樣嗎?”

毛利蘭一臉‘是這樣嗎’的表情,但也沒有繼續深究下去,她朝三個高專生深深鞠了個躬,認真道謝:“真是太感謝你們的搭救,我之後可以和家父一起去你們的學校登門道謝嗎?”

鈴木園子也朝三人微微鞠躬道:“鈴木財團會給你們學校捐贈一棟教學樓,這次真是多謝你們的救援了。”

雖然鈴木園子隻是個不理財團事務的二小姐,但人情世故她還是知道些的。

虎杖悠仁趕忙擺了擺手,這是咒術總監會派給他們的任務,任務報酬由總監會發放,他可不能收這兩名學生的道謝禮。

“不用了不用了,我們這次是在出任務,任務也是有報酬的,不需要你們再額外給啦,你們也跟著工藤君一起下去吧,下面會有專人等著接應。”

但突然聽見關鍵詞的釘崎野薔薇卻突然瞪大了雙眼,這個栗色頭發的女生剛剛說了什麼?居然還想給他們學校捐一棟樓?!

這什麼家庭啊,怎麼這麼有錢?

站在他們身邊的禪院惠瞥了橙發少女一眼,無語地歎了口氣,這家夥不知道自己說出來了嗎。

聽見橙發少女的驚呼聲,鈴木園子害羞地摸了摸頭發,她笑道:“害,給學校捐款的是我家裡人,你們救下了我和蘭……好吧,還有那個自大狂的命,當然要給你們謝禮呀。”

“我是鈴木財團的二小姐,雖然比不上禪院財團,但也是日本數一數二的大財團了。”

鈴木園子說到這裡,不露痕跡地掃了眼禪院惠,她剛剛可是聽到了,那個黑發綠眼的男人姓禪院,這個少年和那個人長得那麼像,肯定也和禪院家有關係。

而且她在一次宴會上見過禪院集團的董事長,也是個黑發綠眼的男人,所以他們肯定和禪院財團有關。

沒想到禪院財團那麼有錢家庭,居然也會乾這麼危險的職業。

難道純粹隻是為了保護民眾?好厲害!

鈴木園子不禁亮起星星眼,這對父子真的又厲害又帥,要不,找他要個聯係方式?

鈴木財團,禪院財團,這是什麼?

虎杖悠仁歪了歪頭,對著自家小夥伴問出了這個疑問。

釘崎野薔薇不禁給了他一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你這個大土冒,這兩個財團可都是日本數一數二的財團,不過,我倒是沒想到居然遇到了鈴木財團的二小姐……”

“鈴木小姐!等下要和我們去逛街嗎?有兩個拎包的苦力哦~”

橙發少女笑著蹭了上去,如果是財團小姐的話,肯定更知道什麼牌子更時尚吧!運氣真好!

虎杖悠仁and禪院惠:……他們還是逃不過給釘崎拎包的命運嗎?甚至還要多拎兩個人的份。

鈴木園子尷尬地看了眼自己快要走不動的腿,訕笑

道:“今天可能不行了,下周吧?我們交換一下聯係方式?”

橙發少女露出了興奮的笑容,她掏出手機,湊了過去。

“好哦!我叫釘崎野薔薇,是東京咒術高專的一年級生,鈴木桑在哪兒讀書?”

鈴木園子存好聯係方式後,她拉了拉毛利蘭的手,笑道:“我們三個都是帝丹中學的學生,嘿嘿,下次我們帶你們去我家商場逛街啊!在涉穀那邊~”

釘崎野薔薇更高興了,她小雞戳咪似地瘋狂點頭:“好呀好呀!那就這麼約好了!”

就在她們收起手機後,禪院惠這才招呼他們出去:“輔助監督們到了,我們先下去給伊地知先生複命,釘崎你要去逛街的話,讓伊地知先生送我們去你想去的商場吧。”

釘崎野薔薇回頭比了個大拇指,一手拉著一個國中生,朝門口奔去:“沒問題!走了蘭、園子!”

兩個國中生應了一聲:“啊,好的!”

見三個女生歡快地朝外奔去,虎杖悠仁和禪院惠對視一眼,不由得相視一笑。

釘崎交幾個普通朋友也好,畢竟高專的女生本來就少。

……

回到米花神社門口時,已經到了下午五點多,早就出來的工藤新一靠在車門邊,見毛利蘭和鈴木園子還黏在一起,甚至還多了個橙色頭發的女生!

醋王偵探快速撇過頭哼了一聲,心底泛的酸水更多了。

快步走過來的伊地知潔高抹了把額頭的汗,顫聲道:“禪院桑,你們怎麼在裡面待了這麼久?是情況有什麼變化嗎?”

禪院惠點了點頭,他剛剛隻告訴伊地知需要收斂受害者的屍體,二級咒靈變成兩隻特級咒靈的事還沒告訴他。

“沒錯,‘窗’的情報出現大失誤,如果不是千夜叔叔給我的防身咒具,我們很可能就死在裡面了。”

他不想暴露甚爾的實力和身份,所以隻能將他們能活下來的原因推在禪院千夜的身上。

伊地知潔高大驚,他慌張地扶了扶眼鏡,突然驚呼一聲:“怎麼會這樣!抱歉禪院君,我會將這次的情況如實彙報給總監會和五條先生,一定能給你們一個解釋!”

黑發刺蝟頭少年點了點頭,輕聲道:“那就麻煩伊地知先生了,這裡的後續應該有人來處理了吧?”雖然告訴總監會大概也沒什麼用,畢竟‘窗’的失誤隻是個意外。

戴著眼鏡的輔助監督應聲道:“嗯,我已經通知了後勤部的人,會將他們的遺體送去高專處理,之後再交接給警察。”

釘崎野薔薇突然湊了過來,朝輔助監督說道:“那伊地知桑等下沒事了吧?你先送那三個國中生回家,我們幾個還是自己打車回去好了。”

虎杖悠仁也附和道:“對啊對啊,你先送他們回家吧,不是說他們已經被困在迷宮裡快一天了嗎?正好也好給他們的家長說明一下情況。”

失蹤了將近一天,不能聯係到自己的兒女,他們的家長應該都很急了吧。

伊地知潔高扶了把眼睛,

微微點頭:“知道了,那請你們路上小心,你們三位和我來吧,今天的事還請你們不要往外說,而且,之後會有警察上門找你們簽保密協議的。”

工藤新一有些若有所思,但還是乖乖點了點頭,見三個國中生答應後,他就招呼他們上了車,準備將他們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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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藤新一幾人和三個高專生道彆後,伊低知潔高才發動汽車,率先朝鈴木園子的家駛去。

見逐漸開遠的黑色汽車,禪院惠這才終於鬆下了心底緊繃的神經,今天最後突然出現的那隻特級咒靈要不是甚爾出手擊殺,他就隻能等著護身符的激發了。

雖然千夜叔叔會及時感應到後趕來救他們,但如果千夜叔叔距離太遠,很可能會來不及趕來救他們。

雖然他一直都在說甚爾那個家夥不靠譜,但這次難得靠譜了一會……

哼,回去後給他做一頓晚飯當做謝禮吧。

禪院惠在心底輕哼一聲,面上的表情卻突然變得柔和起來。

一旁的釘崎野薔薇掏出手機,看著打車軟件上失敗的訂單,小聲嘀咕著:“打車軟件上顯示這附近沒有出租車誒,我們去走遠點再看看?”

虎杖悠仁和禪院惠並沒有反對,正當他們準備朝著附近的公交車站走去時,一輛非常眼熟的黑色馬自達嗖的一下衝了過來,來了一個帥氣的擺尾漂移,刺啦一聲,就這樣停在了他們的面前。

駕駛座的車窗緩緩下降,一張戴著墨鏡的帥臉從車窗裡探了出來,剛剛從警視廳下班,就被自家戀人委派了接小孩兒的工作,鬆田陣平朝幾人抬了抬下巴,淡淡道:

“嗬嗬,今天的任務做完了?千夜讓我來接你們,快上車吧,是回學校還是去哪兒?”

坐在副駕駛上的萩原研二也朝三人招了招手,紫色的眼眸微微彎起,笑得溫柔極了。

“你們好,哇,你們幾個怎麼這麼狼狽,居然全身都是灰!嗚哇,還有血!小陣平,讓他們去你家洗個澡吧?”

鬆田陣平倒是覺得無所謂,但是他們家好像沒有給他們穿的衣服。

“可以倒是可以,但是他們的換洗衣服怎麼辦?”

萩原研二伸出手,比了個大拇指,給了自家幼馴染一個閃亮的wink,得意道:“那當然是讓千夜哥給他們帶回來啦,反正千夜哥回家也很方便。”

鬆田陣平無語:“你這家夥……算了,也不是不行。”

反正千夜今天的任務也快做完了,而且……那個粉頭發的孩子身上還有傷呢,正好可以讓千夜給他治一治。

“那你們上來吧,先去我家休整一下。啊,對了,你是叫虎杖……對吧?”

戴著墨鏡的卷發警官微微低頭,墨鏡後那雙鈷藍色的眸子盯著虎杖悠仁看了看,自從那天晚上被千夜科普了宿儺手指是什麼東西後,他就對這個貿然吃下手指的孩子產生了同情,真的太難了。

不僅身體面臨著要被千年前的老鬼奪舍的情況,就連咒術界的那個什麼總監會也有人想

要他的命,父母都走了,就連相依為命的爺爺也在幾個月前去世,真是個命運多舛的孩子。

虎杖悠仁疑惑地指了指自己,‘嗯’了一聲,問道:“是在叫我嗎?”

鬆田陣平微微點頭:“是在叫你,你身上的傷口不痛嗎,快點進來吧,千夜很快就能趕回來,你的傷再不治,很可能會感染。”

粉發少年作為擅長近身戰的戰士,身上被咒靈劃傷的傷口可真不少,雖然都不致命,但看起來卻還是有些嚇人。

隻不過由於禪院惠和釘崎野薔薇都是咒術師,出任務的時候經常會受點傷,早就習慣了夥伴身上帶傷,所以他們才會依舊很正常地打鬨、談話。

虎杖小天使掃了眼身上這些對他來說微不足道的傷口,表情非常輕鬆地擺了擺手:“害,沒關係啦,這些傷不怎麼嚴重。”

聽見這番不以為然的話後,坐在副駕駛座上的萩原研二卻一臉嚴肅,給虎杖悠仁科普道:“傷口不及時消毒的話,可是會感染的哦!你也不想被醫生截肢吧!”

雖然傷口確實會感染,但隻要不是碾壓後無法修複的傷口,以及燒傷和凍傷,基本上是不會到需要截肢這個地步的。

親眼見到萩原研二騙小孩兒的鬆田陣平有些無語,他看著開始一臉認真胡說八道的幼馴染,眼角不禁開始抽搐,不愧是hagi,騙小孩子真有的一手。

虎杖悠仁不由得瞪大眼睛,害怕截肢的他飛速地打開車門,竄了進去,又朝兩個滿臉奇怪表情的同期招手道:“快進來,我可不想當殘疾人!”

如果成了殘疾人,那他還怎麼當咒術師啊!

禪院惠和釘崎野薔薇可沒虎杖悠仁這麼好騙,他看著滿臉寫著‘我很好騙’的粉發少年,不禁齊齊歎了口氣。

“唉……算了,你這樣也挺好的。”

反正有他們在他身邊,這次被騙也是因為萩原叔叔想讓虎杖悠仁趕緊回去處理傷口而已。

虎杖悠仁更疑惑了,他看著動作整齊,突然開始唉聲歎氣的小夥伴,不由得開口問道:“乾嘛這麼看著我,難道你們不想去禪院前輩家嗎?”

禪院惠收起臉上外露的情緒,再次擺出一張無比淡定的臉:“沒事,我隻是想起了一件傷心的事情。”說完,他便很自然地坐進了後座。

釘崎野薔薇也跟著點了點頭,完全沒有任何改變,直接盜用了禪院惠的借口:“我也隻是想起了一件傷心的事,你彆在意。”

見著兩人奇怪的表現,粉發小天使皺緊眉頭,整張臉都寫滿了鬱悶,小夥伴不會是有事瞞著他吧?!

聽見後面幾個少年的對話,鬆田陣平笑了笑,他從後視鏡中瞥見三個高專生坐進來後,這才叮囑道:“你們幾個坐穩,要出發了。”

卷發警官放下手刹,腳踩油門,黑色馬自達逐漸啟動,快速朝著東京市區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