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注度上升:lv5:抽獎機會:2:距離lv6還剩17點】
【信賴度上升:38→42】
“莫爾索身上的定位器失靈了,說不定是被他發現了。”
“沒有從市警那拿到名叫阿爾貝·加繆的犯罪記錄,還是在法國犯下罪行,罪務係統沒有共通?”
“隻能說明法國當局沒有發布國際通緝令吧。”
“說明他的罪行很輕?但懸賞上為什麼又寫重刑犯?還有,真的有能勾起莫爾索犯罪衝動的動機嗎……我想不透啊。”
屋子外、比較遠的位置隱隱約約傳來幾個人的交談。
這句話一出,他們都靜了靜,隨後,是太宰提起了新的話題:
“敦君,身體怎麼樣?”
“為什麼這麼問?誒多,沒什麼感覺……很平常?”
“沒什麼感覺嗎?莫爾索上午遞給了你一杯紅茶,亂步先生在茶水台下面沾到了一點不明粉末,因為粉末量太少,難以收集送檢。看樣子不是危及生命的毒藥,但還是拜托與謝野醫生檢查下吧。”
“莫爾索……?”
與謝野的聲音:“高估我了,與其拜托我從已經代謝幾十分鐘的異能力者血液中看出什麼來,不如找到中島喝過的茶杯檢測裡面的茶水殘留。”
司湯達沉睡的眉眼突然挑了下。
直美的聲音:“在這裡!因為中午太困了,所以我先去睡覺,沒有清洗茶杯,沒想到幫了大忙了。”
與謝野:“謝謝你,直美,那麼,茶杯就暫時給我,我送去藥物檢查科分析裡面的成分。”
……司湯達默默點開抽獎卡池,直接摁下抽獎。
他暫時也沒什麼主意,突發狀況下能保證信賴度持平已經是廢了心機了。
現在隻能走一半看一步。
滿天的卡片飛舞,在界面的上空扭動卡片。
銅色、金色、銀色的金屬色和紙片色交雜。
其中一張紙片鑽入下方的長條形縫隙。
D卡【時裝:鞭笞之罪】
一副成男身體上的胸口、後背的區域遍布蜈蚣似的傷疤,新舊沉傷交雜,一層層地如畫畫圖層。
假如司湯達真的在玩遊戲,他對這類改變建模外裝的裝飾還比較有興趣。
但是,現在,此時此刻。
不能增加戰力的繡花枕頭對他有半點用處嗎?
司湯達心中的‘嘖’聲幾乎要穿透胸膛了。
他在心裡小小的雙手合十,另一邊在巷子的垃圾桶後暫躲的莫爾索同時拿把兩拳抵在額前。
雖然他前二十三年的人生都沒有半分對天主的尊敬。
唯幾幾次去教堂都是為母親或祖母送她們忘在家裡的面包。
但抽卡當前,司湯達不介意彌補性地為天主說幾句好話。
無所不能的天主,憐憫眾生的聖母瑪利亞,你慈悲的眼簾投注在我身上,渴求您對我的眷顧……
出版社市場分析部分析,他一旦成功,得到的利潤是成幾何增長的爆炸式爆發。
哪怕是百分之七的利潤,當前紙質版正統文學的販賣量隻要增加到過去的兩成,他就可以在巴黎郊區靠近摩爾海的位置添一套四層洋房,和那些林產牧產大亨們做鄰居,躋身上一層階級。
屆時,法國上上下下的經紀人都會打爆他的移動電話。
假如他能擺脫當前現狀,就捐出其中的一部分到教會做公益事業。
天主,你也不想你的教堂破破爛爛地隻靠牧師的半吊子口才宣教吧?
要求不高,隻憑一張格鬥卡卡打不過對方,隻要再來張B卡,甚至是A卡——小小地期盼一下A卡。
隻要有B卡以上的戰鬥用卡疊加就能擺脫困境。
如此重複了三遍,司湯達才在心裡放下手,朝著前面的抽獎池摁下。
沒有來處的風吹起,漫天的卡片再次飛舞,交纏,幾乎要交纏成藤蔓,在半空周旋了好一會兒,才有一張金色的卡片姍姍落下。
A級!好耶!
司湯達振奮地幾乎忘了裝睡,要睜開眼睛,還好抑製住了自己。
但是很快,他發現飛到面前的卡片並沒有如前幾張展現出卡片內容,而是靜靜地飄在面前。
……什麼意思?
司湯達屏息等了陣兒,屋外的對話已經進行到去海關邊防省申請莫爾索的入境記錄了,並且似乎原本在較遠的位置,這會兒邊說邊向司湯達所在的屋子靠近。
司湯達心裡一隻手摁上了卡片。
金光大作。
靜止懸空的卡片突然由四周興起彩色的粉末,異變逐漸向中心靠近,一點點改變卡片的形態。
直到最後,卡片中心出現了法國DR出版社的logo。
內容顯現了。
S卡【[光學]玻璃工匠
凸透鏡:聚光/增幅(作用於任一對象/己方任一卡片)
描述:增幅1.2倍,(本卡片和增幅卡片)冷卻時間增加兩倍
增幅2.5倍,(本卡片和增幅卡片)冷卻時間增加五倍
增幅4倍,(本卡片和增幅卡片)冷卻時間增加二十倍
凹透鏡:散光/減幅(作用於任一對象/己方任一卡片)
描述:減幅1.2倍,(本卡片和增幅卡片)冷卻時間增加兩倍
減幅2.5倍,(本卡片和增幅卡片)冷卻時間增加五倍
減幅4倍,(本卡片和增幅卡片)冷卻時間增加二十倍
萬華鏡:製造幻象
描述:玻璃工匠按照你的要求和相應的報酬,製造出了一定空間和大小的幻象
自然,一平米的幻想不會比巴黎的房價更低
但是,那可是瑰麗於人類大腦的紛紛構想】
司湯達了悟了。
並且遠處的莫爾索又誠摯地在腦門和胸口兩肩點了幾下。
好,任務結束出去就向教堂捐款。
這是你應得的。
無需贅言。
今晚就皈依天主。
他裝上玻璃工匠和格鬥卡,並且直接將增幅拉高到四倍。
建模原本被行駛的車輛撞上,頭部遭到重擊,不說筋骨,一個腦震蕩是少不了的。
但是武偵的人在送C卡去醫院後,又將司湯達要了回來,送回偵探社,讓與謝野進行了一番治療。
至於治療中途的情形,司湯達不想回憶。
隻能說建模收到衝擊後一秒當機立斷斷開思想連接的做法的確拯救了他。
雖然還是慘絕人寰了一秒。
醫務室的門被推開,與謝野舉著一杯空茶杯進來,正側頭和武偵的其他人說著話:“他怎麼辦?等會兒就醒了,要綁最好趁現在綁。”
“我這裡有尼龍帶~”太宰愉快地拿出一條白尼龍帶。
“哦哦?”——宮澤。
唯有穀崎施與了同情:“算了吧……等他醒來再說,畢竟我們有這麼多人,除了莫爾索,大家全部到位了……並且,剛剛還經曆了與謝野那一番磋磨……叫他好好休息……”
與謝野微笑:“穀崎君,期待你下次受傷的機會。”
“不不不我什麼都沒說真的。”
“哎呀,看起來不太健康呢,現在就隨我去醫務室順道做個全·身·體·檢怎麼樣?”
“哈哈哈不麻煩與謝野醫生了,難受的話我會去找直美……不要朝我伸手啊敦救我!!”
“哇啊啊?!朝我這邊來了!!”
“不可,”一片混亂中,是國木田拍板,“雖說他剛剛襲擊了敦,但他畢竟代替我們救了受傷的市民,見義勇為的行為值得嘉獎。假如他醒來後放棄抓捕敦,偵探社就全力禮待他。”
……國木田,你人還怪好的。
可惜,司湯達現在目標是與謝野手中的那杯茶杯。
病房裡平躺的青年倏地掀開眼簾。
病床距離醫務室的房門仍有十幾步距離。
很難想象怎麼能有人把跳下、半蹲、加速、起跑的一套動作做的如此行雲流水,並且在眨眼間抓向與謝野。
第一個行動的是距離最近的國木田和宮澤。
宮澤最近,尚且隻夠拉開與謝野,國木田踏前一步,還沒來得及掀開手中的手賬。
幾人的站位變了,司湯達不知道是忌憚什麼,那一肘轉了位置,直直衝著醫務室的門牆而去。
咚的一下。
等雞蛋大的碎牆快兒劈裡啪啦彈到地上,幾人才明白司湯達剛剛那一肘究竟在忌憚什麼。
他的肘腕幾乎有碗寬的距離生生砸進水泥牆內,在他往出拔的途中,還有不大不小的牆塊兒接連掉地。
“等、等等……”
目睹著一切的中島甚至有點呆滯。
“他之前……有這麼強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