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2 章 “惡毒暴戾”本土雄蟲攻重生後(1 / 1)

早晨的計劃非常的順利。

而之所以能夠如此順利,當然離不開雪萊從小就在這座城堡裡長大的原因,沒有誰比他更知道城堡裡的小道有那些了。

哪怕他已經很久沒有回複了,但並不代表他就真的完全不記得了。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些雇傭們平日裡都太懈怠了。

想來也是,細數整個星係也沒有哪誰有膽子來安塞爾城堡鬨事,這不完全就是上門找死嗎?

他們壓根就沒有想到會發生事故,也沒有做好準備,突發情況下,才會慌成了一團,東跑西跑的。

那個“寄生蟲”也醒了,他起初也慌亂了一瞬,很快又立刻猜到是雪萊做的,他說:“你不要在白費力氣了。”

後面他想說什麼,雪萊就不知道了,因為阿瑞斯如鬼魅般的身影已經出現了身後,一根閃著寒芒的針管乾淨利落的沒入了頸部。

*

雪萊早就說過,阿瑞斯的腦子雖然不太行,但是身手倒是不錯,他果然很快就放倒了那個“寄生蟲”!

那個搶占他身體的“寄生蟲”沒有辦法發出聲音,很驚訝的看著阿瑞斯,用唇形問為什麼?

他有雪萊的記憶,知道阿瑞斯是誰,也知道阿瑞斯喜歡雪萊,但他不知道的是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不是應該在垃圾星嗎?他記得在上一次見面的記憶裡,他和雪萊不是決裂了嗎?雪萊還對他說了那麼難聽的話,他怎麼…怎麼會在這裡?

可能是條件反射,

也可能是對自己的魅力太自信?

總之那個“寄生蟲”在震驚後居然開始對著阿瑞斯都想做出那副可憐的表情,想擠出眼淚想博同情,還想說自己就是雪萊來蒙混過關…

阿瑞斯當然不願意看到他用雪萊那張臉做出這種表情,他隻能彆過臉不去看,沿用著雪萊對冒牌貨的稱呼:“你這個卑劣的小偷!可恥的寄生蟲!你根本不是雪萊!彆想用雪萊的臉來哄我!”

那一秒,已經失去身體控製能力的雪萊滿意了,仿佛上輩子他一直在等的就是這一句話。

隨著脖子上的麻醉劑逐漸揮發至全身,和那個“寄生蟲”共用同一具身體的雪萊也陷入了沉睡。

在眼皮最後合上之前,他看到的依舊是阿瑞斯,輕柔的把它放下來吻了吻他的臉,在他的耳邊說話:

“雪萊,彆擔心,我會救你的。”

*

這句話應該回複的就是雪來前一天晚上給他發的兩條消息吧?

他當時剛重生過來,腦子亂七八糟,如一團打結的毛線團,他自己理不清,隻能想到臨死前看到阿瑞斯。

——[快來救我,阿瑞斯。]

這是他當時的第一個想法。

甚至在上輩子,他滿心期待的大哥也沒把他認出來的時候,他唯一的希望破碎,孤軍奮戰的他在毫無辦法的情況下看到了阿瑞斯。

他那時候心裡也

是這麼想的:

“救我,救救我…”

而現在,阿瑞斯把昏迷的雪萊輕柔的抱在懷裡:“好,我一定會救你的。”

*

雪萊撒謊了。

他在日記裡說自己一直都是單身,沒有和那個雌蟲交往過,實際上他有位雌蟲愛侶,就是阿瑞斯。

阿瑞斯的手臂處除了有飛影團的標誌外,還有雪萊的名字。

蟲族有一些雄蟲的確會有一些愛好,非常喜歡在自己的伴侶身上刺上自己的名字,以此來彰顯所有權。

但是那個名字的確不是雪萊讓他弄的,是他自己弄的,在他倆熱戀的時候,他自己非要刺的。

當時雪萊還勸過阿瑞斯,說如果他真的要刺,不要用欏鳶花的花汁,要用就用另一種有點相似的蔓堇。

蔓堇同樣也能上色,雖然色彩可能的確沒有欏鳶那樣鮮豔,也沒有像欏鳶那樣的會發光,但它有個顯著的優點,無毒安全,可代謝。

這代表它會在一定時間內褪色,就算是後悔也沒事,欏鳶一旦刺上去了,可就一輩子洗不掉了。

“你要想好。”

雪萊無比真誠的勸他。

“不,我已經想的很清楚了。”

阿瑞斯當時說的異常堅定,說雪萊是他生命中唯二重要的,還有一個是當初救下他的老團長,他們兩個對他來說是比生命還要重要的。

後來老團長死了,他的唯二成了唯一,他重要的便隻剩下了雪萊。

飛影團那些初始團員幾乎都是老團長在各個星球流浪期間一個一個撿的,他們都是一些流離失所的孤蟲,無處可去,無親無友,起碼飛影團能給他們一個落腳點。

再後來阿瑞斯也模仿老團長,往團裡撿了更多的孤蟲,其中就有雪萊。哪怕那時候的雪萊因為療傷,脾氣非常暴躁,哪怕他那時候很醜很醜…

但阿瑞斯還是堅定的決定雪萊是他撿回來的,那麼他就是他的。他是個認死理的,認為自己既然把雪萊撿回來了,那麼自己就應該對他負責!

到底得是多傻的蟲啊!

“阿瑞斯…”昏迷中的雪萊喪失了意識,卻還是一遍遍叫著阿瑞斯的名字,聲音滿是驚恐,“阿瑞斯,你在哪…好黑,我看不到…”

“我在我在…”阿瑞斯一邊要甩開身後的臭蟲,一邊還要安撫肩膀上的小雄蟲,“沒事啊沒事的…”

就像剛把他撿回來那段時間一樣,阿瑞斯小聲的哼唱著一首小時候老團長哄他睡覺時唱的兒歌。

就如同以前小小的雪萊聽到後會安心睡去,長大後的雪萊也真的漸漸安靜了下來,手上還是緊緊把它抓住,小聲念道著阿瑞斯的名字,仿佛抓著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阿瑞斯,阿瑞斯…阿瑞斯…”

我現在隻能相信你了。

*

自主沉睡和藥物沉睡還是不一樣的,起碼等雪萊再次有清晰意識時,他並不覺得自己睡了一覺,隻覺得自己閉了一下眼睛,又睜

開時就已經到了這裡。

他用力眨了下眼睛,抬頭看向一旁的阿瑞斯:“我們現在在哪裡?”

雪萊能感覺自己聲音有些啞,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綁的繩子,又看了看一旁的有些猶豫不定的阿瑞斯。

“你為什麼用這種眼神看我?不認識我了?在我之前他醒過來了嗎???[]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其實完全不需要問,單看阿瑞斯的表情,雪萊就已經卻確認了心裡的想法。

想必在他醒過來之前,那個“寄生蟲”一定醒過,並且一定用過很多法子,假裝自己就是雪萊。

那個不知道哪裡來的東西狡猾得很,他有雪萊的記憶,說不定會說一些他們之前的往事來迷惑阿瑞斯。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按阿瑞斯的性格,他在看到雪萊醒來的第一刻應該是高興跳起來,而不是像那樣防備…

但雪萊終究不是那個“寄生蟲”,他不需要像他那樣用什麼來證明自己,他隻是掀開眼皮看了一旁高大的雄蟲一眼。

隻是與之對上視線,阿瑞斯就立刻知道他才是真正的雪萊。

不一樣的,哪怕他們用的同一副皮囊,但那裡的靈魂不一樣,眼神不一樣,無論哪裡都不一樣啊!

阿瑞斯認出了是真正的雪萊醒了,他登時高興起來,一把將他抱得緊緊的:“太好了,太好了,我還怕這次醒過來的不是你,是雪萊!是我的雪萊!!”

又是這樣,快,快喘不過氣了。

雪萊幾乎想也沒想,習慣性一口咬在雌蟲的肩膀上,用這個動作來示意他太用力了。

“啊,抱歉抱歉…雪萊,我把你弄疼了吧?我吹吹,吹吹。我太高興了,下次肯定不會了。”

這才對嘛,這就是阿瑞斯見到雪萊的正常反應。

*

“現在我們在哪?”雪萊看著為他鬆綁的阿瑞斯,再次問了出來。

阿瑞斯的腦子不好,注意力總是很容易偏移,每次和他說話都要說兩遍以上。關於這一點,雪萊已經習慣了。

“啊,現在啊,在垃圾星呢。”

阿瑞斯撓頭笑了一聲,他這樣傻嘿嘿的笑,那樣的笑和他有點凶悍的長相,一點都不符合。

“雪萊,你之前說你晚上才會出來,但到底是晚上幾點呢,我不知道。抵達垃圾星不久,那個小偷就醒了,他想裝成是你,還說了些我們以前的事…”

說到這裡時,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阿瑞斯露出來的皮膚從臉一直紅到脖子,他甚至都不好意思複述。

“反正就是很可惡!還好我認出來的了,我想著等晚上等你出來,然後白天再丟到N77…”

“哦…”和雪萊想象中差不多,所以他並沒有驚訝,甚至搞垮果然如此,“我知道了。”

身上沒有束縛後,雪萊在阿瑞斯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大抵因為身體被綁著太久,起來時腳一軟,差一點就摔倒了。

幸好被阿瑞斯在旁邊:

“小心,雪萊。”

*

雪萊對周圍的環境掃了一圈,這裡看著還挺寬敞的,就是感覺有點潮濕,唯一光線隻有奇形怪狀的照明燈。

他隻能通過目測,初步推斷應該是一個地下洞穴:“這就是你之前跟我提到的新的根據地?”

“嗯嗯,你不知道,他們最近追得太緊了,我怕被發現,所以就挪到了這裡了。”

阿瑞斯亦步亦趨的跟在雪萊身後,看著他熟練如同在自己家一般,一會兒伸手檢查洞穴牆壁的防護有沒有做好,一會兒抬頭看頭頂的高度,看出入口,最後把目光投在堆在大廳的戰利品。

那些都是上一次打劫來的各種東西,裡頭可是有不少好東西的,現在還沒來得及分呢。

本來應該他昨晚留下來大致分揀的,但昨天收到了雪萊發過來的求救信息後,阿瑞斯哪裡還顧得了這些。

*

“他們呢,都出去乾活兒了?”

雪萊在這個地下洞穴裡走了一圈,還挺滿意的,出入口都有好幾個,還設有緊急逃生口,通風也做的很好…

是按照自己之前教他的布局,

不錯。

“嗯,你知道的,我們一般都是晚上乾活,白天休息的。”

阿瑞斯嘿嘿一笑,哪怕雪萊沒問他們今天去乾什麼活兒,他也一五一十的和雪萊坦白:“今天是按照你昨天說的,搶的安塞爾名下的一條線路…”

“嗯。”

雪萊太了解飛影團裡的成員,他隻是通過每個洞口處的標記,就立刻找到了阿瑞斯的房間在哪裡。

他幾乎想也沒想,自然的走進去,果然在裡面看到一個很大的團子沙發。

記得那個沙發還是以前還是自己在的時候從垃圾場撿回來的吧?他以前很喜歡窩在裡面睡覺。

沒想到居然還在啊。

雪萊過去趟了一會兒,嗯,依舊和記憶中一樣軟和。大抵是阿瑞斯在他離開後,也還是按照他以前的要求,有經常拿去曬的關係吧?

反正雪萊聞到了暖哄哄的味道,和地下的陰冷潮濕截然不同。

*

“繼續說,把我昏迷以後發生的所有事情都說一下。”雪萊強調,“所有細節都要告訴我。”

不遠處的阿瑞斯像極了和領導彙報工作的下屬一五一十都說了。

他如何從安塞爾莊園的混亂中跑出來,又如何偷渡出去,包括那個小偷什麼時候醒的,他醒了以後說了什麼,說話時什麼表情都沒放過。

雪萊邊聽著,邊在房間裡找東西。他知道阿瑞斯會把吃的藏哪裡,果然沒一會兒就搜出了一堆。

他仔細翻看,還有一些過期了:“這都放過期了,你怎麼不吃?”

阿瑞斯:“想著萬一你要來…”

雪萊:“………”

到底是以前窮怕了,挨餓挨習慣了,哪怕現在飛影團的名聲已經今非昔比,但阿瑞斯似乎依舊還是保持著之前的節約作風,居然連個罐頭都舍不得吃,要給他留著。

“過期了就要扔掉。”

看雪萊要把那個過期的扔進一旁的垃圾桶,阿瑞斯趕緊翻出來,心疼的擦了擦:“沒事,過期的我能吃,不就是過期了嘛,有毒的我都不怕…”

雪萊打開一罐日期接近的罐頭,捏著勺子喝了一口糖水:“真沒出息。”

*

吃完了一盒新鮮罐頭後,雪萊腹中的饑餓感才終於好了些,他開始想著明天怎麼辦:“這樣,等會天快亮了,你把我腿弄斷。”

阿瑞斯:“?!!!”

雪萊暼他一眼:“怎麼了?你不會覺得我心狠吧?我那個時候在N77,腿就是受了傷不方便的,而且我還那麼小,他現在起碼還是成年體…比我好多了!”

“雪萊,我不是那個意思…”阿瑞斯突然湊很近,幾乎和他鼻尖貼著鼻尖,這是他以前慣常的動作,是一種示好,也是一種索吻,

“那你想說什麼?”雪萊並不躲避,用那雙翠綠色的眼睛盯著阿瑞斯,並不打算吻他,“嗯?說話。”

“雪萊,就是我就是想問一下…如果我打他的話,你會疼嗎?”

說這話的阿瑞斯表情和語氣都委屈極了,“我實在是有點想揍他,但我怕你也會痛,所以一路上都沒有動手…”

雪萊:“…………”

原來是關於這個問題啊。

雪萊也認真的思考了一下:“如果我清醒的話會有一點點感覺,但如果我沉睡的話就沒有一點感覺。”

阿瑞斯想了想:“那醒來之後?”

雪萊:“會。”

*

畢竟雪萊和那個“寄生蟲”共用一具身體,除了精神是分開的,其餘□□上的疼痛,他也是有感覺的。

這才是為什麼那個“寄生蟲”上輩子會對他實施精神攻擊,讓他精神崩潰,而從不傷害□□的原因。

而雪萊那時候呢?才不管這個。

上輩子雪萊為了給那個“寄生蟲”添堵做了很多事,而這個所謂的“事”就是他會在他能夠動彈的時候想儘一切辦法傷害自己的身體。

哪怕他自己當時也疼,但隻要能讓醒來的小偷也一樣感覺到疼痛,他就滿意了。

*

“不行…你會很疼啊…”

阿瑞斯知道他也能感受到疼痛以後,不敢下手了,甚至提議要不要乾脆把雪萊送到模擬倉去,他把模擬度調高一點,環境換成調到n77的星球。

“這樣的話就隻能讓他感受到,而你不會疼了…好不好,雪萊?”

阿瑞斯見過雪萊以前的樣子,他當然心疼雪萊要再嘗試一次那樣的痛苦。彆說再經曆那樣的痛苦,他以前甚至都不敢在他面前提那些事。

現在,居然要在體會一遍?

“就用模擬倉吧,好不好,雪萊。”

雪萊堅定的搖頭:“不行。”

他無比執著的讓那個小偷體驗一回自己當年的感受,又怎麼可能會同意這個?

他自己當年是用模擬倉體驗那些痛苦的嗎?不是。那為什麼這個竊賊可以有模擬倉?自己當時卻沒有…

“模擬艙永遠是模擬艙,哪怕再逼真,真實度調得再高也代替不了實際的親身體會。我嘗試過的,阿瑞斯,我後來嘗試過的,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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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萊說著說著,主動捧著雌蟲的臉,一下一下吻在他的眉宇之上,聲音越來越低,最後竟然帶上了幾分哭腔:

“這太不公平了,阿瑞斯,你不覺得嗎?我能行,他為什麼不行?”

雪萊那時候的神色已經接近癲狂,他語速越說越快,明顯情緒不正常。

“阿瑞斯,你告訴我,我真實經曆那一切,為什麼到了他。你卻給他用模擬倉,這對我來說,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阿瑞斯:“………”

*

他阻止不了。

於是在天蒙蒙亮的時候,他親眼看著在雪萊晃了晃腦袋,感覺似乎是自己對身體的控製越來越薄弱,他毫不猶豫,乾淨利落的親手折斷自己的左腳腕!

“雪萊!”

就那一下,雪萊疼得額頭都是細細密密汗珠,嘴唇瞬間毫無血色,他肯定很疼,疼到身體都在發顫。

就是一旁的阿瑞斯看著都疼,但他自己卻笑了:“這麼疼啊,太好了太好了…這個見面禮,他肯定喜歡!”

雪萊眼皮越來越困,但他還是固執的緊緊抓著阿瑞斯的手:

“阿瑞斯!快!把我送走,要送到我指定的那個位置上,等午夜十二點再來接我…”

阿瑞斯無法說出拒絕的話:

“好。”

*

雪萊卻不確定自己當時到底是疼得昏過去了還是被那個“寄生蟲”給擠下去了,大抵是疼昏過去了吧?

反正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一點,他一抬頭看到了時鐘。

嗯…好吧,比起時間,他最先感受到的其實是周身一陣尖銳的疼痛,他看了看手臂上熟悉的蟲類啃咬印記,還有周深被曬到通紅的皮膚…

一旁的阿瑞斯可能是哭了,他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勉強能夠發出聲音:

“沒有彆的辦法了嗎,一定要這樣嗎?雪萊,不然白天我就用藥,又或者把他綁住,晚上再給你鬆綁,好不好?”

雪萊那會兒才沒管阿瑞斯在說什麼呢,那股熟悉的疼痛讓他哈哈大笑,嗓子因為太乾,笑出來的聲音都是啞的:“你還沒跟我說呢,他白天的時候是什麼反應?”

阿瑞斯繼續開始細細講述。

他能有什麼反應呢?剛開始當然是震驚,不可置信啊。

可能也沒想到雪萊居然會這麼瘋,也認為阿瑞斯隻是嚇唬他一下,所以一開始他並不害怕。

但慢慢隨著時間的推移,他開始慌了了,知道阿瑞斯是來真的。

但他又能怎麼辦?因為腳受傷了,實在是跑不到哪裡去,周圍附近就是沙蟻的巢穴,他隻能…

中午的時候,太陽最毒辣,那個冒

牌貨知道阿瑞斯一定看著,所以又開始故技重演的,想試圖偽裝自己就是雪萊,想哄騙阿瑞斯出來…

“阿瑞斯,是我,是我啊…”他企圖偽裝出雪萊平時裡講話的語調,“你快拉我上去,我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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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阿瑞斯認得出,

並沒有上鉤。

就這麼時間一點點過去,隨著伴隨烈日的烤灼,他也沒有力氣喊了,沒有力氣叫了,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

“明天繼續,我當時在那能待整整三個月,不知道他能堅持多久。”

雪萊就輕描淡寫的說著,就好像一點都感受不到身上的疼痛一樣。他甚至還堅定的告訴阿瑞斯,就算有彆的法子,他也就是要用這一種。

阿瑞斯:

“雪萊,我給你找藥敷一下吧。”

雪萊:

“不用,這樣第二天更疼。”

一旁的雪萊頭也沒抬,低頭細細數著自己身上的咬痕,越數臉色越差。“哎,不對,他怎麼比我之前少好些咬痕呀,我不是讓你把他放到沙蟻最多的地方嗎?”

阿瑞斯解釋因為現在不是沙蟻的繁殖季,而他那時候……剛好遇上繁殖季,單單就數量上來說…

兩個季節肯定就沒有可比性。

雪萊聽後,明顯有點不高興了,有種憑什麼他居然比自己當時少受了苦的憤怒,和不甘心。

不過很快他又冷靜下來:

“現在雖不是繁殖季,但日頭比那個時候曬一些吧?我記得我那時第一天還沒有曬這麼厲害的,不知道明天他會是什麼表情呢?”

雪萊的表情生動起來,他竟然帶著期待。他無比期待第二天的到來,期待到光是想想就笑出了聲。

而阿瑞斯呢?

他已經心疼到無法呼吸,尤其是看到雪萊雪白的肌膚被曬紅,最嚴重的地方還曬蛻了皮,幾乎可以看到裡頭的組織。

雪萊很疼吧,

他現在一定很疼吧。

阿瑞斯再度提出能不能給他上一點緩解的藥,話都還沒說完就被雪萊打斷了。

“不行!我那個時候都沒有誰給我上藥!憑什麼他可以享受到上藥的待遇?”雪萊又開始自言自語,“哼…我倒要看看你能堅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