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亂之域第二十年,宋元喜大致刻畫出整個區域的地形圖,並且在此後的十年內進行反複確認,以保證自己記錄未出差錯。
狗子前幾年還會出來陪著一起閒逛,然時間久了,難免無聊,索性回到識海內躺著。
“爹爹,你已經進階化神,為何還如此執著於做這種簡單的事情?”
“什麼?”
“就是每到一處新秘境,總是刻錄一份完整的詳細的地圖,尤其是在臨川界,你更是積極。”狗子歪著頭,很迷惑問:“爹爹,你當真確定,自己所記錄的這些,能夠帶回滄瀾界嗎?”
宋元喜手上動作一頓,繼而搖頭道:“說實話,我並不確定。”
“那為什麼呢?”
“大概是想心安吧,我總覺得這兩個修真界之間的界面隔閡不會太牢固,若哪一日界面破裂,兩界融合,我們滄瀾界修士不能對臨川界一無所知啊!”
宋元喜見識過臨川界的靈氣濃度,見識過這裡完整且詳細的功法體係,更甚者臨川界能夠輕鬆容納大乘修士的存在……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無形中充滿壓力。
“小花,穿梭通道前,師父、宗門乃至各派出竅修士,他們隻叫我萬事小心,從未對我吩咐什麼。可我卻不能當真認為,自己就是來臨川界遊曆的,否則我心難安。”
在自己能力範圍內做到最多,這是宋元喜的良知。
狗子無聲歎了歎,“爹爹,你越發像那凡俗界的老婆子了。”
宋元喜笑罵一聲,繼續手頭上的事情。
進入戰亂之域第五十年,宋元喜與狗子來到一處十分荒涼之地,此時他的地圖已經驗證完全,然這一處偏僻之地,卻壓根不在地圖範圍內。
“小花,我們應當從未來過此處?”宋元喜拿出地圖反複比對,驚呆住。
狗子聞著空氣中的味道,搖頭又點頭,“爹爹,這裡的靈氣似乎有些雜,我確定從未踏足過。”
“奇了怪了,我明明將整個地域全部走了一遍,怎得還會有遺漏?難道是新出土的遺跡?”
“爹爹,有人來了。”狗子忽然提醒。
宋元喜下意識隱沒,帶著狗子藏於暗處,而後靜靜看著走向這片荒蕪的修士。
待看清楚來人,他不禁驚訝失聲,“小花,是商申!”
“瞧著是呢,鬼氣濃鬱的很,是那家夥沒錯。”
“他旁邊的是烏欒吧?他們也進入戰亂之域了?”
“爹爹,他們天賦比你好得多,你都進階化神能進,他們有何不可?”
“彆說話,看看這兩人要做什麼。”
宋元喜於識海內打斷狗子嘟囔,而後閉上眼睛,用心去感知周遭的靈氣流動。
《陰陽訣》功法顛覆,二次煉心的起始就是靈氣感知。而這一層功法還有一個附加功能,便是能夠通過那些流動的靈氣,聆聽他人言語。
隻要不是神識溝通,即便說的很小
聲,亦不能逃過。
簡單來說,煉成之後,等同於順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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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元喜如今剛剛開啟二次煉心,順風耳是做不到,但與同階修士相比,聽力至少提升了二成。
商申和烏欒似乎很托大,檢查過周遭無人,便直接開口說話。
尤其是烏欒,言語更是直白,“商申,你當真確定,此處就是當年大妖的隕落之地?”
商申閉上眼睛,於識海內感知地圖,確認後點頭,“是這裡,隻是具體入口在哪,需得我們自己找。”
“這你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
宋元喜一直躲在暗處,直到那兩人走遠了也未移動半步。
狗子還挺納悶,完全不知為什麼,直到一炷香後,那兩人竟然去而複返。
又是一番仔細搜索,烏欒這才放心點頭,“確實無人,我們可放心尋找入口了。”
商申拿出一個類似石子的東西,捏碎後投向半空中,而後幾張符籙扔出去,口中念念有詞。
一切處理妥當,這才和烏欒再次離開。
宋元喜又蹲了一刻鐘,這才不緊不慢走出去,他從儲物鐲裡拿出一個吸盤,取了兩張符籙扔進去。符籙燃燒,嫋嫋青煙起,很快將宋元喜染上一層青灰色的煙霧。
煙霧散去,宋元喜不由輕笑一聲,“玩這一套,殊不知鬼修的伎倆,豔娘前輩才是王道!”
“爹爹,你怎麼知道那兩人會再回來的?”狗子從識海中躍出,對此好奇不已。
宋元喜卻笑,“我是不知,但電視劇一般都是這麼演的,詭計多端的壞人呐,心眼兒賊多。”
“電視劇?爹爹,你又說些我不懂的。”
狗子無奈,那個現代世界究竟是什麼樣兒的啊,為何爹爹能學到那麼多奇奇怪怪的事情?
宋元喜也無法解釋,最後隻能隨口安慰,“若我不死,待我哪一日進階渡劫期,我便撕裂空間,帶你去現代瞧一瞧看一看。”
“那感情好,我就等著爹爹帶我跨界遊了,當真期待。”
“到了現代世界,你估計就要拴狗繩了,如此束縛的生活,你不會喜歡的。”
“怕甚,那我就化作人類小孩,做爹爹的好大兒。”
“這樣啊,那你可是黑戶,我還得解決你戶口問題。”
“戶口,那是什麼東西……”
一人一犬邊走邊說,跟隨商申蹤跡的同時,宋元喜給狗子科普現代世界的各種基本常識。
跟了二日,便親眼瞧著那兩人不知做了什麼,於半空中打開一道門,門內有光微微露出。
宋元喜還未看清楚,那兩人就直接走入門內,那道門也隨著兩人進入徹底消失不見。
宋元喜原地等了會兒,這才走上去摸情況,然全部看完,也不知那道門究竟是怎麼出現的。
“奇了怪了,沒有任何陣法波動的痕跡,也沒空間界面流動的能量殘餘,這道門究竟是怎麼出現的,原理又是什麼?”宋元喜實在瞧不明白。
自進階化神,他已經能夠開始和天地間進行溝通,所謂的時間法則和空間法則,也逐漸開始熟悉,這也讓他能夠更好的理解陣法相關內容。
卻不想,今日在這裡碰了壁。
“小花,你仔細瞧瞧,能看出什麼來?”宋元喜隻能求助於狗子。
狗子繞著這一塊區域轉圈圈,良久停在原地,眼神迷茫不確定,“爹爹,我似乎嗅到一點熟悉的氣息。”
“什麼意思?”
“那道門我是沒瞧出什麼花樣來,但是那兩個修士離去之地,我聞到了鳳凰的氣息。”
“鳳凰?!”
宋元喜震驚住,“這裡怎麼會有鳳凰氣息?唉等等!也不一定,太師祖當年在戰亂之域可是尋得過鳳羽令的,說不定真有鳳凰?”
“那兩個修士就是為了鳳凰偷偷摸摸來的?”
“想來也隻有這個原因,才讓他們如此顧忌。隻可惜,我們入不得。”
宋元喜心中隻覺遺憾,倒不是非要找到什麼鳳凰的執念,隻單純就是好奇罷了。
然狗子卻是搖著尾巴,得意的很,“爹爹,我體內有鳳凰血脈,可憑血脈追溯根源,若他們真的是為了尋找鳳凰,那我也可以。”
“哎喲!我的好大兒,你可真是出息了。”宋元喜有種天降紅包的驚喜。
甚至漫天遐想,“小花,你體內可是有百族血脈,若這戰亂之域內都有這些大妖的痕跡,你莫不是全都能找到?”
狗子露出一口白牙,表情嘚瑟,“也不是不行,主要看爹爹是否需要。”
宋元喜一把薅住狗頭,抱住就是一頓猛親。此後,在狗子神奇的帶領下,竟是順利穿梭無形的壁障。
再看周遭環境,和先前並無太大區彆,若非靈氣濃鬱度瞬間暴漲,當真不知是換了地方。
“爹爹,這究竟是什麼地方,我在這裡竟覺得異常舒服。”狗子喟歎一聲,幸福的整隻狗都快軟癱了。
宋元喜並無太大感受,見自家崽子忽然軟綿綿,反而警鈴大作。
“小花,你快些回到我的識海內,小心有詐。”
然狗子已經徹底沉醉,壓根不肯,他們之間並無強行契約,宋元喜無法下達命令,頓時隻能乾著急。
正煩躁時,儲物鐲裡玉牌卻是發出炙熱的溫度。
宋元喜神識往裡探,本以為是莫懷道君送自己的那塊玉牌,卻不想,竟是擱了快兩千年沒有動靜的魂牽夢縈玉。
這半塊玉佩,還是當初在冥界時,元濤一分為二,強行塞給他的。
宋元喜將玉佩拿出,握在手心,那灼熱的溫度便從玉佩直抵掌心,似要融化一樣。
“這是?”
宋元喜還未反應過來,玉牌卻是逐漸融化,繼而變成一面水鏡。
鏡子模糊不清,卻依稀能夠看到一個身影,那身影一動不動。
宋元喜盯著水鏡中的那道身影猜測其身份,卻不想鏡中那人忽然睜開眼,睜眼的刹那,
影子由模糊轉為清晰,元濤那張臉赫然映入眼簾。
元兄?宋元喜驚訝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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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濤更是詫異吃驚,“元喜?你怎麼在這裡?不對,你怎麼到的臨川界?”
宋元喜見到故人,心中歡喜,然處於戰亂之域,他難免多留一個心眼。
於是隻簡單說道:“我無意中來到臨川界,眼下是由宗門安排進入秘境內,倒是元兄,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亦是由宗門安排,進入這戰亂之域的。”元濤壓根沒想過隱瞞。
然話一出口,宋元喜卻是眉頭緊皺,他知道元濤是王安宗修士,但自己如今也是啊!
王安宗進入戰亂之域的這五百名化神,他雖說臉盲認不全,但每一個人的名字,還是記得清楚的。
這裡頭,根本沒有元濤。
“爹爹,水鏡對面那人,會不會是假冒的?”狗子懷疑說道。
宋元喜亦是有此顧慮,但是魂牽夢縈玉,天上地下,隻自己和元濤那半塊能夠配對成功,除非——
元濤已死!
又或者,元濤被他人奪舍!
宋元喜越發懷疑,借著水鏡聊天,不動聲色的打探對方的信息,甚至好幾次故意說錯當年在冥界,兩人共同做的那些事。
元濤一一糾正,心中納悶得很,這元喜都進階化神了,腦子怎得這般不好使,啥啥都能記錯?
心中所想,便當面問出,宋元喜聽得這話,差點吐血。
“爹爹,怎麼瞧著,又好像是真的?”狗子一臉迷茫。
宋元喜亦覺得不對勁,於是大膽說道:“元兄,我亦是王安宗修士,隻是這一次入內的名額中……”
隻說了一半,元濤便恍然大悟,明白過來後,頓時哭笑不得。
“好你個元喜,竟是懷疑我。”
“元兄息怒,人生地不熟的,難免多有顧慮。不知元兄可否解釋一二?”
“此事說來話長,我們見面再談。魂牽夢縈玉隻百裡之內有反應,你在原地不要動,我這便來尋你。”
不過少頃,元濤便出現在宋元喜跟前。
兩人見面,那種久違的熟悉感瞬間湧上來,彼此都確認是真的無疑。
宋元喜當即上前,給了對方一個大擁抱,“元兄,彆來無恙啊!”
“元喜啊元喜,你才是讓我好生驚喜,來了臨川界不說,竟然還加入了王安宗。”
元濤話說完,很快反應過來不對勁,“我宗沒有特招修士之事,元喜,憑你這五靈根,究竟如何進入王安宗的?”
“走後門唄,借了我徒弟的光,還有……”
宋元喜話說一半,直接打住,轉而笑眯眯看向對方,“元兄,你還未告訴我你為何在這裡。”
元濤這才說道:“我乃上次戰亂之域開啟時進入,因緣巧合進入鳳凰異空間,便一直困在這裡,從未出去。直到今日見到你,才知這戰亂之域已然開啟第二次。”
宋元喜驚訝不已,“
還有這種事兒?那元兄,你上一次進入是什麼時候?”
“約莫五百年前?記不得了,時間實在太長。”
宋元喜當即投去欽佩的眼神,人才啊,一個人被關這麼久,且日日保持清醒狀態,竟然沒有發瘋?
兩人都是王安宗的修士,有這共同的媒介存在,很快便再次熟絡起來。
宋元喜也趁機坦白,自己本名宋元喜,“元兄,之前隱瞞,還請見諒。”
“不是什麼大事兒,你我如今同門,又是好兄弟,我能在乎這個!不過元喜,你既然進入這鳳凰異空間,那就是你的機緣,你我兄弟二人合作,一起尋得那鳳凰隕落之地。”
“說起這個,我得提醒元兄。”宋元喜將自己跟蹤商申二人的事情告知,而後又說:“那兩人看著對鳳凰之物勢在必得,若是遇上,少不得就是競爭對手。”
“商申?”元濤一瞬眯起眼,似是在回憶。
其背後的那把劍卻是忽然出聲,提醒道:“笨蛋呀!就是當年被你一劍刺穿丹田的那人,你倆有死仇。”
元濤頓時恍然,不住點頭,“是是是!確實如此,元喜啊,委屈你了,若是遇上商申,我們有的打了。”
“元兄,你怎麼會刺穿對方的丹田,這不是拉仇恨嗎?”宋元喜實在驚訝。
元濤背後那把劍又開口,“門派大比,他自己非要上生死台,濤濤沒有弄死他,已經算是留了情面。”
“這位,不知怎麼稱呼?”
這把劍兩次搶話,宋元喜實在是好奇,心癢癢的不行,很想知道這把劍,是不是就是當初元濤入冥界苦苦尋找的道侶?
他來到臨川界,尤其是進入王安宗,聽得元濤與劍靈相關的愛恨情仇,那可真是數之不儘。
八卦之心熊熊燃起,宋元喜眼睛都發亮了。
那劍也是落落大方,直接化作一妙齡少女,站於宋元喜跟前,“我是霸天劍,你是濤濤的朋友,也可叫我天天。”
眼前女子並未著道袍,反而是如凡俗界的大家閨秀般,穿著一身海棠色的荷葉裙。
其說話時,頭頂上的流蘇輕輕晃動,笑時露出小虎牙,再配著那張十分稚嫩的包子臉,隻覺可愛呆萌之極。
然就這麼可愛的一個小姑娘,竟然是臨川界十大古劍之手的的霸天劍!
傳聞霸天劍生靈,必定要染上十萬人之血,而其化形,更是需要經過無數鮮血的浸染……
如此凶殘的一把劍,和如此可愛的小姑娘,宋元喜實在無法將兩者聯係在一起。
“霸天姑娘,你好。”
宋元喜內心有些慫,這把劍得罪不得,天天什麼的昵稱,不敢不敢!
霸天劍卻隻笑笑,拉著元濤的胳膊,指了個方向,“去那邊,那裡的大妖氣息最是濃鬱。既然有人闖進來了,那我們就得趕快行動。”
宋元喜跟在兩人身後,雖一直閉嘴不說話,然識海內,卻是和狗子聊瘋了。
“小花,霸天劍,這可可愛愛小
姑娘竟然是霸天劍!”
“爹爹,它身上血氣好濃重,比先前見到的佛修不知濃重幾百倍。”
“嘶!這麼凶殘?我瞧一路走來,元濤對其言聽計從,不知是甘當妻管嚴,還是被迫屈服於武力之下?”
“爹爹,你可彆好奇,小心人家一劍砍掉你腦袋當球踢。雖說你掉了腦袋不死,但是很丟人呐!”
“我當然不會,霸天劍又不是帝苑劍,小師叔那把劍多溫柔,我隻喜歡和那樣的小可愛友好往來。”
“我也是,我比較喜歡帝苑劍,苑苑可乖巧……”
一人一犬自顧話聊,而前頭兩人,卻隻有霸天劍在說話,元濤全程都是“嗯嗯啊啊”。
“濤濤,若是遇上商申他們,你彆動,讓我來。”
“嗯。”
“當年那家夥就想毀了我,得虧我機智,自斷劍身保靈,如今再見面,自當是新仇舊恨一起算。”
“嗯。”
“我癡傻二百年,在鴻蒙寺丟了人,這筆賬也要算在商申身上。”
“啊,是。”
“我要弄死他,以他之血,祭祀我的劍身。”
“啊,對。”
“濤濤真好,天天喜歡你。”
“嘿嘿,你喜歡就好。”
兩人的對話一字不落傳入宋元喜耳裡,他聽得表情逐漸微妙,於識海內,再次和狗子瘋狂話聊。
半個時辰後,二人抵達霸天劍所說之地,狗子卻最先有感知。
它直接從識海內跳出,衝著不遠處的山體瘋狂嚎叫,“就是那裡,我聞到了那股熟悉的氣息,爹爹,是鳳凰,真的是鳳凰!”
狗子體內有鳳凰血脈,作為鳳之雛,對鳳凰的感知是極為強烈的。
幾乎是本能吸引,狗子就知道進入山體的那條路應該怎麼走。
元濤看到突然出現的狗子,不由好奇,“元喜,這是你的契約妖獸?”
宋元喜摸著狗頭輕輕安撫,卻是衝元濤搖頭,“它不是我的契約妖獸,是我的崽子。啊不對,應該說是我最疼愛的兒子。”
元濤表情一瞬複雜,正欲說話,卻被一旁霸天劍拉住。
“你說什麼說,你自己喜歡上一把劍,已經足夠另類,還管人家兒子是什麼物種?”
霸天劍話說完,扭頭看向狗子,笑容燦爛道:“小家夥,你既然對鳳凰感知如此強烈,那接下去就靠你了。”
“你才小家夥,老子是你爺爺!”狗子對霸天劍可不怕。
霸天劍並不在意,乾脆蹲下來,指了指元濤,又指了指宋元喜,“你爹,我道侶,兄弟!你是你爹的兒子,我是你長輩。”
“胡說八道,我不認。”
霸天劍轉頭,衝著宋元喜說:“小叔子,你認是不認?若是不認濤濤這個大哥,那邊、便罷了。若是認,你家崽子,今日必須喊我一聲伯娘。”
宋元喜頓時笑容僵住,對面霸天劍雖笑意盈盈,然這笑未達眼底,瞧著跟含了刀子似的,忒是可怕!
正不知如何解圍時,元濤卻是忽然開口:“我和元喜的私交算不得數,不如就按宗門輩分排?”
說著,元濤又看向宋元喜,說道:“我師門長輩皆是在宗門內,師祖乃是宗門太上長老行知道君,師父是掌門幽善道君。元喜,你如今在王安宗,又是和哪位太上長老或化神道君沾了關係,我給你排排輩分。”
宋元喜笑容直接皸裂,整個木楞在原地,傻了眼。
一旁狗子腦子轉得飛快,一通算下來,隻覺自己的輩分又矮了一截,頓時不乾了。
直接往地上一躺,“嗷嗷”大哭,“爹爹,爹爹啊!你咋就輩分這麼低呢,你讓我怎麼活啊!”
“元喜?元喜?”元濤被狗子哭得一頭霧水。
宋元喜隻能咬牙抬頭,往後退了兩步,衝眼前人行禮,不情不願喊道:“師侄元喜,見過二師叔。”
“師叔啊,那你確實輩分較低,不過這二師叔,又是怎麼回事兒?”元濤不解。
宋元喜一顆心堵得死死的,然作為小輩,隻能恭敬回道:“回稟二師叔,咱這緣分巧得很,我的太師祖,亦是宗門太上長老——行知道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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