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娘們等會真的一抬手摁下來,不死也得殘。
目前羂索還不清楚自己的力量究竟被限製到了什麼程度,當然不會任由她對自己胡作非為,畢竟他已經被困在這副軀體之中了,如果真的不能修複就完犢子,他趕緊爆發出一聲中氣十足的尖銳的驚叫:“不不不不不可以!”
話音未落,他感覺全屋子的視線都在往他身上投。
“……”他輕輕咳嗽一聲,運用了儘可能的,貼合這副纖弱公子人設的語氣,弱弱道:“……我是說,小姐,不,不必了。”
“好吧。”晴美看起來挺遺憾的收回手。
他能有中氣吼的那麼大聲,那看起來是不需要自己的心肺複蘇,唉,真是太可惜哩。
鬆田丈太郎:話說他記得自己剛走的時候,屋子裡面明明隻有便宜兒子和兒子的乖巧女同學倆個人啊,現在怎麼烏拉拉來了這麼多人?謔,還有個熟面孔。
萩原研二也在這個時候適時的開了口,笑吟吟的打招呼道:“叔叔好,好久不見了,叔叔。”
“鬆田叔叔好。”
“鬆田叔叔!”
旁邊的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也緊跟其後,非常乖巧的打起招呼,這讓鬆田爸爸卡在嗓子眼裡面的疑問全部又咽了回去。
他隻好扯出一抹笑容,僵硬的問道:“你們是……”
“我們當然都是馬自達他可以托付後背的可靠好兄弟啊,叔叔!”晴美抬起大拇指,齜著牙就對鬆田丈太郎比了個自信滿滿的手勢:“有我們在,你就放心吧叔叔,平時我們都會好好照顧好鬆田的。”
鬆田丈太郎:好,好兄弟?!
不知怎的,鬆田陣平忽然覺得自己父親的身影都顯得佝僂了幾分,頭發又花白了些許。
……不,不是吧,打擊有這麼大麼?他都有點習慣晴美這麼自說自話了。
當然,鬆田父子冰釋前嫌,實乃皆大歡喜的結局,最終大家還是決定提前告辭,留給父子二人足夠互相交流情感的時間,不過,至於那位被街邊的小混混們扁的很慘,卻隻是堅持做了簡單包紮的青年……
晴美難得發揚了一下她樂於助人的美好品德,抬起手,對羂索伸出了手,問道:“為了對白天的事情表達歉意,要不要來我家暫時修養?”
少女擺出了最溫和無害的微笑,然後她身邊的同期們一齊爆發出了“哈?”的一聲,紛紛探頭,滿臉驚恐的看著她。
“怎,怎麼了?”晴美頓時有點疑惑。
“什麼怎麼了,你你你你怎麼突然邀請一個陌生男性來自己家啊晴美!”降穀零扶額,心想這要是被留在家裡的鬆田聽到,估計會深受打擊吧。
“你們在想什麼啊,我家占地面積都有那麼大了,就算不在主宅,在副宅隨便安排一個客房都行啊,至於我自己,等會肯定還是要回警校寢室的啦。”晴美有點好笑,小手一攤道:“而且,如果大家想的話,隨時都可以來我家做客呢。”
聽聽,這
身為有錢人的,豪無人性的言論。
這聽起來倒是合情合理。
他們對視一番,而後鬆了口氣。
至於羂索,則是在迅速權衡跡部晴美的言語,以及其中的利弊。
一件鮮為人知的事實上,前特級咒術師玫瑰女皇,在表世界的家世顯赫,是世界上層人物的級彆。
但是一家人裡面確實隻有她一個天賦者,其他都是毫無咒力天賦的有錢麻瓜,簡稱肥羊。
那麼,如今她開口邀請自己回到她的家中“療養”,無異於引狼入室。
果然,除去有些魯莽的力氣之外,隻是個天真的小女孩罷了,她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危險性。
那麼,他不如將計就計,同意她的這個提案,等到她如她自己所說的,回到警校之後……他不介意再予以她一個相當大的驚喜。
表面上,這位笑吟吟的病弱青年蒼白著面龐,輕輕點頭同意了她的提案。
而實際上,他內心的惡意已經快要變成淤泥實質具象化了,即便現在自己的力量被封印仍然沒有消停他的各種心思和盤算,不愧是從多年前就開始做局的家夥。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來著?▋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打電話委派家族司機的同時,她不忘抬眼問了一句旁邊笑的不懷好意的羂索一句。
“羂……”
他的大腦好像凝滯了一順,下意識的就將不應該冒的詞彙往外吐,幸好嘴巴閉的快,不然現在真名就被她聽到了。
啊,大概率是那個封印他力量的家夥做的手腳。
“娟?你怎麼叫這名?”晴美一臉疑惑,瞥過頭,上上下下打量一番他的面孔,隨後也大差不差的明白了緣由。
哦,長的這麼女性化,來個女性化的名字,這也不奇怪。
她搖了搖頭:“行吧,以後我喊你娟兒,你喊我晴美小姐就好。”
羂索的嘴角抽搐著,強顏歡笑著點了點頭,不得不接受了這個全新的恥辱姓名。
不過,跡部家整體的環境比他想象中的更好,那一望無垠的華麗莊園,那高聳入雲的白金漢宮,甚至讓身為反派的自己都萌生出了“偶爾也確實應該追求一下生活質量”的如此想法。
他下車的時候,還因為這副孱弱的身體而踉蹌了一番,晴美像拎小雞仔一樣揪著他的衣領提拉了一下,力氣很大,還不如不提。
羂索咽下已經冒到嗓子眼的腥甜,繼續嘴角抽搐著保持微笑。
隨後……
他聽到了站在門口的管家和女仆驚喜的聲音。
“小姐!小姐她帶男性朋友回來了!”
“我天,這次居然隻有一位!”
“天啊,得快點告訴夫人這個好消息!”
他們跑的簡直比兔子還快,而這個消息一傳十十傳百,在晴美想要抬手製止時,已經太晚了。
很快啊,有一個身影提著裙擺就風風火火的從主宅竄出,又風風火火的來到了他們的面前,速度那叫
一個驚人的快。
“晴美,我的小晴美,這段時間在學校苦不苦,累不累呀?”跡部瑛子的嘴角比AK還難壓,她笑眯眯的一邊說著:“快快快,讓媽媽好好看看媽媽的小晴美。”一邊眼睛止不住的圍著晴美身邊的男性上上下下的打量。
華麗程度……暫時過關了,不過額頭上是什麼玩意?線頭嗎?有點影響整體美感啊,能不能抽空給扯了。
身形……身形有些偏小豆芽菜了,現在的女生都喜歡這種類型麼,唉,她還是更中意雙開門一些的身材呢。
罷了罷了,不像自家兒子是個愚蠢的直男,懂得開竅便好。
更彆提她前不久剛剛經曆了一場“貴族晚宴”,見多了那些家夥們醜惡的嘴臉,眼下還願意敞開心扉,實屬不易。
跡部瑛子打開折扇,快速扇動了幾分,讓自己的心情冷靜了下來,隨即抬起手肘輕輕懟了懟女兒,笑吟吟的示意她快說點什麼。
“媽咪,不是你想的這樣子。”晴美發現自己的母親大人她又想歪了,她不由得搖搖頭歎了口氣:“我隻是白天不小心揍了他一頓,所以現在想要力所能及的補償……”
“沒關係,沒關係,感情是可以培養的,就算這位長的女孩子氣了一些,如果是你心怡的類型,媽媽也不會反對。”
等等,女孩子氣?
跡部瑛子回想起了上次自己優秀的後輩被迫穿上的女裝。
她,她好像突然就明白了自己女兒的中意點。
喜歡看男人女裝是麼?晴美?
看著自己母上大人越來越不對勁的眼神,晴美覺得一句兩句真的解釋不清,她隻好將身邊的羂索往前一推:“就是這樣,總之媽咪你們照顧一下娟兒,養好傷了就讓他滾蛋吧,我我我還有急事,先回學校了。”
她連家車都不想坐,風風火火一溜煙的跑了。
留下一個以少女被推在地姿勢定格著的羂索,仰著頭和跡部瑛子面面相覷。
跡部瑛子:……娟兒?
怎麼不止長相,名字都那麼女性化?
咳,算了,名字什麼的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內涵。
她笑吟吟的問道:“娟兒?”
羂索:“……”
“你對我可愛的女兒晴美怎麼看?”
羂索:“……”
不知為何,他從這個毫無咒力的婦人身上,品味出了一絲危險的氣息,甚至比起她的女兒而言,有過之而無不及。
理智告訴他如果回答錯誤,說不定會導向什麼不好的結果。
所以他試探性的回答道:“她……是個好人?”
“那麼,如果給你一個接觸她的機會……”
“那是萬萬不可的,夫人。”明明白天還在思考使用美男計的羂索,在這個時候卻斬釘截鐵的回答道:“我們有著難以逾越的鴻溝。”
他惜命,他不想一天被來三次心肺複蘇,一次都足夠他眼前燃起走馬燈,回到平安時代去見那個時候的
先輩和特級咒靈了。
跡部瑛子的笑容瞬間消失。
當然,羂索也沒管那麼多,他來到之後,立刻運用自己的知識,取來紙筆繪製符咒,凝聚整個莊園的咒力,製作為自己所用的咒靈。
不需要多強悍,隻是製造一具能夠拿下整個跡部家的傀儡咒靈而已,而運用世家當作根基去東山再起的話……
當然,這副皮相不錯的軀體實在是太孱弱了,單單是製作出這樣一隻咒靈傀儡就已經竭儘全力,並且給身體加諸了極大的負擔,大概長時間內隻有這麼一次機會。
不過,付出和回報能成正比就是有所收獲。
羂索猙獰的目光,移向了還在莊園的家族網球場中晚間訓練的那位跡部少爺身上。
兄長對於妹妹而言,是相當重要的存在吧?
那麼,你的那副身體又如何呢?
咒靈傀儡遵循他的命令,潛入了牆壁之中,朝著跡部少爺的方向而去。
而跡部景吾對於即將降臨的危險仍然一無所知。
“究竟運用什麼辦法才能破解那一招呢?”
他的手中握緊了球拍,另一手上上下下拋接著那顆黃色小球,俊眉緩緩擰起,隨即又舒展開來。
“用絕對的力量試一試呢?”
他的腦海裡開始回憶自己曾經的後輩的招數,他高高拋起網球,後腿發力,猛的舉起了網球拍。
與此同時,咒靈傀儡恰好咆哮著,直面他衝擊而來。
“一.球.入.魂!!!”
這一球,打出了非科學常理而言的恐怖爆發力,天崩地裂,地動山搖,直接洞穿了咒靈傀儡的身體,本就因為咒力捏造構建的不牢固身體,瞬間崩潰瓦解。
這一球,險些將躺在棺材板裡面的牛頓都驚到揭蓋而起,包括趴在窗台上,眼睛都要瞪裂的羂索。
你管那玩意叫網球?那個和大伊萬一樣有著毀天滅地爆發力的大型殺傷性武器是網球?
天殺的跡部景吾,我要報警抓你!
無奈,因為沒有料到奇行種跡部晴美的兄長也是個奇行種,羂索下錯了一步棋。
一步錯步步錯,這下子,他似乎真的需要在這座有錢的莊園裡面療養好身體,再去安排下一步的計劃了。
然而現實很快予以了羂索全新的大比兜。
想要靜心療養?不可能的。
第二天,他的房門就被禮貌的敲響了,開門一看,幾位女仆和執事們表面彬彬有禮,實則態度不容拒絕。
“娟先生,夫人說,既然你並不是晴美小姐的友人,那麼需要結算一下在跡部家療養的費用。”
羂索:“……”
早已經習慣當黑//戶,用咒力馳騁裡世界的自己,哪裡來的現實錢幣可用。
“沒關係的,娟先生,夫人說,您可以通過打工還債的方式,就是為跡部家工作一段時間,否則我們有一萬種方式強製執行。”
很遺憾,昨天那一步咒靈
傀儡的棋下錯之後,他就徹徹底底淪為了一個毫無咒力,也無體力的普通人。
這就說明,如果跡部家真的想報警抓他,他真的沒有反抗的餘力。
羂索:“……”
他誠懇的抬起頭,看向監控那裡,跡部晴美的母親絕對在盯著看的位置。
“我還有其他的選擇嗎?”他問。
“有的娟先生,你可以選擇嘗試和晴美小姐多多接觸。”
“……”羂索沉默片刻:“我選為跡部家工作一段時間。”
監控那天傳來了跡部瑛子摔桌子的聲音。
……
片刻之後,他盯著送到自己房間內的嶄新女仆裝發愣。
你們跡部這一家都是出生啊!!!
—
“啊,啊啾!”
晴美重重的打了個噴嚏,又揉了揉自己微微泛紅的鼻翼。
“是不是最近換季時,沒有及時增添衣服,所以著涼了?”身邊的青年擔心的問道。
“……”晴美有些無奈的回過頭看了他一眼。
“傑。”她扶額吐槽:“我又不是小孩子啦。”
“抱歉抱歉。”後者輕輕的笑了笑:“可能是我平時照顧菜菜子和美美子她們太多了。”
“好吧好吧,傑是男媽媽。”晴美雙手環胸:“我已經準備好了哦,我們什麼時候開始?”
之前在舊校舍逮住的那隻,預言過自己最重要的人都會在未來相繼死去傳言的咒靈,說實話,一直以來都是她近期內心的陰霾。
她也因此變得格外神經敏感,尤其是更在意身為非術師的大家的安危,好消息是最近算是風平浪靜,就算是特級咒物的出現,最後大家也都全身而退了。
總而言之,有關於“預言”的咒靈,她始終放心不下,所以拜托傑著手調查。
而精通咒靈操術,從小到大接觸過無數隻咒靈的夏油傑,在研究之後,最後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
“這家夥是精神攻擊係,遇強則強,在遇到咒力強悍一些的人時,就會將他們內心的恐懼具象化出來——但是,就像晴美上次聽到的那樣,那並非是憑空捏造出的,而是切實可能會發生在人類身上的未來。”
晴美:“你已經對自己使用過這種咒靈的咒力了?”
“……啊,我看到了零星的片段。”他輕輕闔上了眼:“但是,抱歉呢,晴美,我並不能告訴你我看到了什麼。”
“我可以理解,畢竟每個人都有點不想為他人所知的一面嘛。”晴美一臉包容的點了點頭:“傑想告訴我也好,傑不想告訴我也好,這些都是傑自己的選擇,隻不過……”
他看起來很難過呢。
傑,你所選擇的道路會發生的未來,居然存在著讓你那麼悲傷的事情嗎?
“我想……咒力越充沛的話,這隻咒靈的作用力就越清晰,越強烈,但是相對的,對精神帶來的負擔就越大。”
“我知道。”晴美點了點頭:“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它最好精確到具體的年月日●[]●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時間地點人物,因為這樣的話,我才能竭儘全力的阻止一切可能發生的悲傷的未來……”
“晴美。”
“好的好的好的,我會和大家一起阻止一切。”
她乖乖巧巧的坐在椅子上,揚起脖子:“我準備好了。”
夏油傑有些猶豫的看了少女一眼,看著她高高揚起了素白的脖頸,最後他微微歎了口氣,緩緩抬起手,從虛空中劃出了那隻咒靈。
其實,自己隻是看到了幾個再簡單不過的片段。
他看到了死在自己“大義”中的父母,而實際上,他的父母並沒有被當年孤擲一注的自己所傷害,他並沒有選擇最為極端的選項,雖然自己的顱內,在某一瞬間確實冒出過相當偏執的念頭。
但是,他在後來看到了自己死於摯友手中,以及……他連自己收養的倆個孩子都沒有守護好,她們慘死的畫面。
以他的咒力,所能看到的隻是這些虛實相間的可能發生的未來。
至於晴美的話……
她身上的咒力含量甚至讓悟那家夥都望塵莫及,她窺見的她所恐懼的未來,究竟會具象化到什麼程度呢?她真的能夠承受住沉重的壓力麼?
但是迎著少女堅定的目光,他還是操控那隻咒靈釋放出了咒術。
“堅持不住的話,一拳把我放倒強行停止也沒關係。”他溫和的說道。
晴美有些無奈:“我不會這樣子對你使用暴力啦。”
每一位同期都應該被像溫室裡面的花朵一樣好好嗬護,五條悟除外。
但是下一秒,她的目光陷入了凝滯,蔚藍的眼眸仿佛迷失在了咒靈灰黑色的迷霧之中,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四肢也在一瞬間緊繃了起來。
夏油傑看出了晴美的狀態相當不對勁,他剛想撤回咒靈,下一秒,手腕卻被她緊緊的攥住了。
“……”
她的眼角滲出了淚水,順著臉頰緩緩滑落到下巴,卻在睜著眼睛落淚的同時,用力的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停止咒靈的咒術釋放。
她在哭。
她並不是會輕易落淚的孩子,之前無論遇到多麼難纏的咒靈和敵人時,她都會表現出一副再堅強不過的模樣。
不知過了多久,在這隻咒靈已經到達極限時,夏油傑感受到她放開了緊緊攥著自己手腕的手,這才終於停止了咒靈操術。
他有些焦急的俯身看著滿臉淚痕的少女,面上是毫不掩飾的擔憂:“晴美……你沒事——”
他話音未落,就被她往後仰頭,一記頭槌砸的眼冒金光。
“我有事!我怎麼可能沒事!我大大的有事!”
這個世界上沒幾個人能正面接住跡部晴美的鐵頭,即便是夏油傑也是如此,他覺得自己的腦門上絕對鼓起了一個肉眼可見的大包。
而且,晴美她看起來很生氣。
……看起來,“未來”的他確實很沒有眼力見,做了不少讓她憤
怒的事情呢?
“大義,嗯?”她用一副氣極反笑的表情,抬起雙手攥住了他的肩膀:“傑,你啊——”
“……你還是額頭這裡沒疤的時候看起來更帥氣一點。”
青年毫不反抗的軟綿綿態度,也瞬間讓她剛剛憤怒到空前絕後的氣勢全部萎掉了,她很快意識到自己好像將對“未來”的傑的怒火,差點放到了現在的傑的頭上。
夏油傑很誠實道:“剛剛那個頭槌,你再多來倆個,我頭上應該就能留疤。”
晴美:“啊啊啊啊我說的不是這種疤!是線!”
“總而言之,你在這裡彆動,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確認。”
她縱身一躍準備翻窗出門,回過頭時還不忘對他道:“在我回來之前,一定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的每一個位置哦!尤其是你的腦袋哦!”
夏油傑:“……”
不知道的話,還以為她是在放狠話,未來會摘了他的腦袋。
晴美一路狂奔,她先是來到了咒術高專。
那邊難得還在教室裡教授學生的五條悟,他的教室門咣當一聲就被來劫法場的麻匪一腳踹開了似的,裡面坐著的幾個高專生都一齊怔了一下。
下一秒,他們就看到一位紫灰色長發的大姐姐風風火火的走進了教室,而平日吊兒郎當沒個正形,但天不怕地不怕的五條悟老師,則是瞬間變得不知所措,甚至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
哇哦,這是什麼?傳說中的霸道師母強製愛嗎?
學生們一個個瞪大了眼睛,豎起了八卦的小耳朵,目不轉睛的盯著這位突然闖進了教室還將五條悟老師嚇到縮起脖子的謎之美少女。
“晴美,怎怎怎怎麼了!?”五條悟這一瞬間,將自己此前做過的全部錯事全部回顧了一遍,連滑跪的文案都在顱內編排好了,因為他不想被大猩猩蒲扇一樣大的巴掌當著自己的學生的面掄在地上。
無,無下限,對了,開個無下限不丟人。
“晴美,當著我的學生的面呢,給我留點面子……”
他這句話剛剛說完,就僵住了。
因為面前的少女看著他,眼淚和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洶湧而出。
五條悟的第一反應:搞毛啊這貨又喝酒了啊!
台下的學生們:什麼!果然是情感糾葛,把五條老師逼到退無可退以後自己先發製人的開哭了,哇哦,精彩,還好今天沒請假。
“太好了……太好了……”
晴美走上前——五條悟當然下意識的解除了無下限,然後他就被這丫頭掐著腰扛起來,像搖晃美年達一樣可勁晃了晃。
“你,你還是完整的。”她吸了吸鼻子,最後乾脆大聲在他的校服褶皺上擤了一把:“太好了。”
五條悟:“……”
啥玩意,說的好像他會有什麼重要的地方突然變得不完整似的,傻丫頭突然講不吉利的話。
這一站看完了,吃過了定心丸,她又馬不停蹄奔赴警察學校,留下了五條悟和一眾在風中淩亂的高專學生面面相覷。
今天的鬆田陣平又被教官罰在學校門口掃地。
其實他最近真的沒乾什麼。
但是教官關於上次被撈進灌木叢,還被學生拿捏住某些小辮子的事情,始終咽不下那口氣,最後還是鬆田陣平莫名其妙被翻舊賬,罰掃校門口空地。
“晴美說的沒錯。”鬆田陣平憤憤不平:“那個老登的更年期絕對來了。”
結果,說晴美,晴美到。
他還拿著掃帚在學校門口悠哉悠哉劃水呢,忽然就被一陣疾馳而來的塵土飛揚眯住了眼睛,嗆了灰,沒忍住使勁的咳嗽幾聲。
停在學校門口呼哧呼哧大喘氣的女孩,臉頰已經變得紅撲撲的,而且不知是否是錯覺,她的眼下也餘有一絲紅暈。
總覺得……此情此景,有些似曾相識。
鬆田陣平的大腦宕機了一秒,他剛準備開口,就被大踏步走上前的女孩抬起雙手,一把捧住臉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來回觀察。
“晴……晴美……”他覺得這丫頭在惡作劇,但是他歎了口氣,接受了她這個小小的惡作劇,臉頰被當成面團捏的同時,口齒不清的表達抗議:“有,有點疼。”
“……嗯,會疼。”她的眼睛忽然紅了,喃喃道:“那在摩天輪的那個時候,你有多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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