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1 / 1)

無常劫 水千丞 6090 字 8個月前

“啪!”

宗子珩狠狠一耳光打在宗子梟的臉上。那蒼白英俊的面上登時浮現幾道紅痕,比他身上的血跡還要刺眼。

“你……”宗子珩氣得渾身發抖,“你再怎麼荒唐,豈可枉顧人倫……”

“人倫?你我又不是親兄弟,何來的人倫?”宗子梟用拇指輕佻撫過被掌摑的面頰,“況且,一個殺父弑弟的千古罪人,也配提‘人倫’?”

宗子珩的臉一陣紅一陣白,他從宗子梟狂妄的目光中,看出這個人是認真的。他一手帶大的弟弟,從小窩在他懷中撒嬌的小男孩兒,如今變成了一個全然陌生的、高壯有力的男人,甚至想要對他……

聽聞魔尊橫掃修仙界時,他不曾害怕,倆人殊死決鬥時,他不曾害怕,哪怕剛剛面對生死一瞬,他亦不曾害怕,可現在,他害怕了。

他已經精疲力竭,一身是傷,仍舊徒勞地往後退去,直至後脊抵上雕龍描鳳的椅背——坐在這象征權勢至尊的寶座之上,本該是肉食者、執劍人,然而形勢完全顛倒,他成了砧板上的魚肉。

宗子梟將他拽了回來,一手卡住了他的下頜,用目光描繪著這張蒼白狼狽,卻依舊俊逸非凡的臉,壓抑了十年、無處宣泄的渴望,此時就在胸室喧囂,心臟隆隆作響,他啞聲道:“大哥,你一定想不到,我剛懂那事時,半夜偷偷自泄,想的都是你。”青春懵懂時,他對這個人的占有欲已經不做掩飾,曾經在他心目中,大哥就是這世上最完美的人,如今人是物非,他一腔歡喜變成了恨,卻仍然想霸占。

看著宗子珩駭然的表情,他的心情更是病態地愉悅:“你當年那個未婚妻,還好死得早,否則現在我也會親手殺了她。”

“……滾開!”宗子珩用力推拒,他一手抵在那又硬又厚實的胸膛,仿佛在對抗一堵紋絲不動的牆。

宗子梟直勾勾地盯著身下人,發出一聲輕緩的歎息,好像在為費勁千辛萬苦才得來的寶藏做含蓄的喝彩,然後,他粗暴地將人翻過身,撕扯起那華貴的龍袍。

“你混蛋,畜生!”宗子珩大驚失色,他從未受過這樣的侮辱,使出渾身

力氣掙紮起來。這一動,內傷外傷加劇,金絲雲繡坐墊上到處滴著血跡,使得他更加虛弱。

宗子梟扯掉他腰間玉帶,將他的雙手綁在了龍椅的扶手上。那本就在決鬥中變得殘破的龍袍,禁不住宗子梟的撕扯,很快就不能遮體。

宗子珩雙手被縛,被迫衣衫不整地跪在宗子梟身下。他一頭烏發披散,殘破的衣物下露出大片雪白的肩背,面頰直至耳根都紅透了,一雙漆黑的瞳蓄滿了羞辱和驚恐,像野獸獠牙下瑟瑟發抖的鹿。

“宗子梟,你放開我!”宗子珩厲吼道,“士可殺不可辱,有種你殺了我!你殺了我!”

宗子梟掰過他的臉,欣賞著上面羞憤難忍的表情,不禁露出暢快的笑:“大哥,你怎麼變得這麼蠢,我早就說了,殺了你是便宜你,我要讓你生不如死呀。”

宗子珩的身體劇烈顫抖著。

“我再警告你一遍,不要試圖自裁,否則會有成千上萬的人為空華帝君陪葬。”

“宗子梟。”宗子珩咬著牙,“你會後悔的。”

“我最後悔的,就是曾經唯你是從。”宗子梟狠狠扯掉了他最後的遮擋。

隨著涼風灌入,他的私密徹底暴露,他的心堤一潰千裡。

他預備了死,預備了百般折磨,千般羞辱,但沒有預備這個。宗子梟說的是真的,被自己一手帶大的弟弟這樣對待,他一定會生不如死。

宗子珩梗著脖子,目齜欲裂,悲憤至極:“宗子梟,你這個孽畜!”

宗子梟突然掐住他的下巴,極其粗野地吻住那對唇。

那根本不該叫做吻,像野獸撕開獵物的毛皮,啃食鮮嫩的血肉,宗子梟的蠻力化作利齒,一口咬穿了獵物的咽喉,讓身下人毫無反抗之能,任他強橫的占有和掠奪。他肆意品嘗那綿軟溫涼的唇,又用舌尖掃蕩口中每一寸,他像是在測試獵物的服從度,但凡感受到一絲掙紮,就會變本加厲地吸吮、啃咬。宗子珩感到呼吸愈發困難,反抗和聲音也逐漸微弱。

在舌尖軟肉的追逐糾纏間,宗子珩嘗到了草藥的苦澀,他被迫咽下了什麼東西。

當清冽的空氣重新灌入口中,宗子珩終於垂下了頭顱,他的胸膛用力起伏,被親得紅腫的唇大張著呼吸,他雙

目濕潤迷離,眼角泛起一片紅暈,哪怕常年緊皺的眉也不再表達威嚴,而顯得脆弱又無助,淩亂的發絲訴說著剛剛發生的一場“暴行”。

看著這樣的大哥,宗子梟已經不能自己。他回味無窮地舔過唇瓣:“這是我第一次親嘴,比想象的還好,我喜歡。”

宗子珩不住氣喘,他希望自己方才咽下去的是毒,但從身體的反應來看,分明是絕佳的仙丹,劇痛的內傷和外傷都在瞬間得到了治愈。

“給你吃的是好東西,萬一你死在我身下,那可真是千古留名了,哈哈哈哈哈。”宗子梟一手擒住宗子珩的後腦勺,狠狠摁進軟墊中,逼迫他抬高了身體。

“不要……”宗子珩意識到將要發生的事,身體顫抖著,再次掙紮起來。

“啪”地一聲,宗子梟一掌拍在他臀上,“老實點。”他雙目充血,喉結快速滑動著,他想了十年,整整十年,終於要得償所願,他分秒都不願意等。

宗子珩恥辱得恨不能一頭撞死,聲音幾乎變了調:“你放開我,孽畜,放開我!”

“放開你?”宗子梟腰身前聳,惡意地蹭了蹭,“我這寶貝,日夜都想著要你。”

宗子珩不禁瑟縮起身體。

宗子梟脫掉褲子,戲謔道:“大哥,你還記不記得,我第一次晨遺,以為自己尿床了,又羞又惱,你調侃我,說我‘長大’就懂了。”他俯下身,寬厚的胸膛壓在宗子珩的後背上,輕輕咬了一口那透粉小巧的耳垂,“我長這麼‘大’了,而且是專為你長的,開不開心?”他粗蠻地向前頂去。

宗子珩痛叫出聲。恥辱在這一刻攀至巔峰,他仿佛聽到了自己的魂靈碎裂。他徒勞地向前膝行,但龍椅的進深並不寬,略長於成人的半身,他又被綁在扶手上,根本無處可逃,被迫承受著宗子梟帶著恨意的撻伐。

宗子珩的慘叫聲回蕩在空曠的正極殿。宗氏的每一任天子,都在此處上朝、議事、接待來使,這正極殿數百年來隻承載著莊重、嚴正的聲音,可如今的宗天子,正在修仙界至高無上的龍椅上被男子折磨。

宗子梟從未體會過這樣的刺激,這是他的大哥,這是他的人,這是從身到心的巨大滿足!

反觀宗子珩,

面上已經沒了血色,豆大的汗滴從額上滑落,渙散的眼中滲出晶瑩的淚水。

宗子梟抓住大哥窄薄的一把腰,愈發瘋狂。不知是因為這個人是宗子珩,還是這具身體本就**,他體會到了登頂極樂的快意,從頭皮到腳趾都開始酥麻,眼前閃過道道白光,像是中了傀儡符般,褪去了所有的人性,隻剩下服從本能的獸性。

“大哥……大哥……”

宗子珩一聲不吭,他痛到幾欲昏厥,身體已經絲毫沒了力氣,可更痛的並非身體,而是被刺得千瘡百孔的心。

為什麼他要承受這一切,他隻是想要保護重要的人,他沒有毒死二弟,他沒有陷害楚盈若和宗子梟,他沒有殺宗明赫,可所有的惡都成了騎在他脖子上的鬼,終身無法擺脫。就連他一心想要保護的弟弟,口中叫著他“大哥”,卻恨他最深、羞辱他最深。

宗子珩的眼淚浸透了軟墊。

一切平息後,狂熱的大腦開始降溫,宗子梟看著大哥被裡外蹂躪得徹底的模樣,心口一陣窒悶,他伸出手,想要撫平大哥緊皺的眉,宗子珩卻偏頭躲開了。

宗子梟的手握成了拳,欺身籠罩在宗子珩身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淒慘的模樣,眼中的疼惜被淩虐的快感所取代,他低笑道:“大哥,你的身體,嘖嘖,我滿意極了。”

宗子珩閉上了眼睛。

宗子梟低頭,在他耳邊笑著說,“怎麼不敢睜開眼睛,你睜開眼睛看看啊。這就是你不擇手段得來的皇位,這就是你不惜一切成為宗天子的代價。”他一把揪起宗子珩的頭發,強迫他睜開眼睛。

宗子珩看著宗子梟猙獰凶狠的目光,眼中一片灰敗,已經了無生氣。

宗子梟陰寒地說:“我要你往後端坐於此的每一天,都想起自己是如何在這皇位上像條狗一樣被自己的弟弟C!”

“你……不是我弟弟。”宗子珩發出虛弱地氣音,“我宗子珩,沒有弟弟。”

沒有弟弟,沒有小九,什麼都沒有。

宗子梟隻覺胸口一陣劇痛,他將人翻轉過來,面衝著自己:“是嗎,是啊,你早就沒有弟弟了,那個對你言聽計從,對你深信不疑的弟弟,被你親手殺了。”

宗子珩終於看清了那凶煞巨物,也看

清了宗子梟寬闊的肩膀和山巒般起伏的肌群,他比從前任何一刻都清醒的認識到,這個人真的不是小九,他日夜掛念的小九已經死了,活下來的是令整個修仙者聞風喪膽的魔尊。

宗子梟再次長驅直入。

他避無可避,正面目睹和迎接了自己被淩辱的所有細節,他的身體飄搖如暴雨中的殘燭,重達千斤的純金龍椅也在這猛烈的入侵下晃動、作響,

“睜開眼睛看啊!”宗子梟低吼道,“看看自己身上的人是誰!在這龍椅上俯視天下是不是很得意很威風?以後你坐在這裡的時候,可彆忘了你現在是什麼模樣。你不是為了皇位什麼都做得出來嗎,賣身求榮又有何難?把我伺候好了,我讓你繼續做宗天子!”

宗子珩已經痛到麻木,流過淚的眼睛此時一片乾涸。

十年來的仇恨、痛苦、渴望,都在這一刻被宗子梟瘋狂的宣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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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更清水版了我這什麼腦子,沒想到這麼長所以就發新章了,如果審核要我刪改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