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骨空霧看向正抱著筆記本電腦在旁邊辦公的小光。
哪怕身體變小了,但是網絡上力所能及的工作小光也沒問題,這兩天他不怎麼去咖啡館了,除了做點吃的就是在這裡劈裡啪啦。
神骨空霧的目光有些過於灼熱,小光實在是忍不下去,他回頭看著空霧:“你餓了嗎?”
神骨空霧一直都不會在工作時打擾諸伏景光,平時做飯什麼的都是誰有空誰弄,那些糕點是小光在有空的時候弄,畢竟諸伏景光的工作也沒有來給他當保姆這一項,小光能以工作的名號留在這裡都是因為白羽陽司讓他幫忙照顧身份一旦被他人發現可能有危險的神骨空霧。
見識過神骨空霧教訓赤緋和蒼青全過程的諸伏景光對這個委任很沒信心,不知道在他還沒恢複身體時,怎麼可能保護神骨空霧。
神骨空霧搖了搖頭:“沒餓,就是有點兒好奇。”
“好奇什麼?”
“嗯,如果,我是說,如果啊,有敵人用槍指著我的頭說想看你穿小洋裙,你會怎麼做?”
“……”小光臉上的笑容在那一瞬間直接原地消失。
神骨空霧連忙找補:“這是我一個朋友想知道的!”
好經典的回答。
小光嘴角抽了抽,不由得長長歎了口氣:“你要是想看我穿你可以直說,空霧。”
神骨空霧眼前一亮:“所以是隻要說就行嗎?”
多好的諸伏景光啊,可惜英年早戀:),戀的人還是他自己。
小光笑了起來:“不.行.呢。”
“……”
小光打包了筆記本充電器和水杯,跑到書房去了。
神骨空霧:不是,真的不是我想看!
不過話說回來小光都英年早戀了,他這是害羞,害羞什麼啊?
係統無話可說。
……
西村和盛聽著燒酒的話眉宇緊鎖,過了好一會兒,吩咐道:“你去下面,親自監督雙生子的戰鬥,到最後就是拖回來兩具屍體也無所謂,但一定要是完整的。”
燒酒:“不需要留著活的實驗體了嗎?”
“留不留都無所謂了,實驗體是很珍貴,但是這對兄弟太不聽話,他們對於生存的強烈意誌還不夠,這種要把彆人放的比自己還重要的,沒有培養的可能。”
“原來如此啊。”
“還有,你記得把那個叫做柯南的男孩兒給我帶來。”
“是是,”燒酒拖著長音看起來頗為不耐煩的答應了,他攤了攤手,“無論是組織還是你,怎麼都這麼喜歡搞麻煩的事情?我可聽不懂您的名言。”
“那都無所謂,”西村和盛站起身,“你來辦這件事,我去看看那邊……畢竟,烏丸諸冥和白羽陽司才是最像神骨空霧的。”
燒酒:“我覺得阪田銀時也像,畢竟他可以扮演所有的白毛短發。”
“那你就像吧。”西村和盛說完這句話,離開了
這個房間,保鏢幫他拉開了車門。
燒酒含笑看著他走遠:“一路順風。”
西村和盛的身影消失後,燒酒看了眼屏幕,道:“命令所有人放棄其他事情去雙生子那邊。”
被燒酒吩咐的人一愣:“那這邊的護衛安保……”
“你在想什麼?”燒酒冷笑一聲,“boss對雙生子的命令不是已經很清楚了嗎?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就是把屍體拖回來也要完整的,人去少了出了事還是我負責,你以為我是怨種嗎?”
那人頓時一驚,連忙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想到這點。”
“現在不是知道了嗎?那就快去!”
燒酒一通連唬帶嚇,總算是在西村和盛走後讓人都聚集了。
燒酒看著屏幕上的畫面,微微笑了起來:“現在變成這樣的狀況了,你們要怎麼辦呢?”
【所以燒酒你是真的想搞事還是?】
【燒酒你再這樣我就把暉無抱走了啊】
【暉無他們要怎麼辦我不知道,但是燒酒你該怎麼辦我能寫出來一整個ppt啊啊啊】
【西村和盛!!!什麼叫做屍體也可以啊?!我創死你!】
【嗚嗚看看我們雙子】
下面的地下研究所,米伽和阿爾的戰鬥還沒發現。
阿爾現在打的很被動,他無法徹底放棄現在的米伽,所以正在接連後退。
不過柯南也注意到,阿爾的劍術在一點點被修正。
雙生子相似的劍招很難分出勝負,阿爾正在尋找可以迅速製住米伽的方法。
現在的米伽看起來完全沒有自己思考的能力。
刀身的撞擊聲回蕩在室內,兩個人越打越狠,甚至摔了出去撞在玻璃容器,或者是一些放在桌子上的瓶瓶罐罐。
這事一出,正安靜下來的研究員們也炸了。
“你們兄弟兩個就不能快些分出勝負嗎?!我的東西!”
“到底是哪個缺德的把我也扔在這裡?”
柯南不得不回頭喊道:“安靜一下。”
阿爾使用的手段越來越凶狠了。
他一刀就把米伽的刀打歪,然後跟上去一拳直接揍到米伽側臉上。
阿爾趁著米伽被慣性帶著往後退的時候,再接再厲一把抓住了米伽的衣領。
“米伽,你能聽到的對吧?你給我聽好,不管如何我都會救你,我知道現在說教沒什麼用,我出去就去找催眠師,聽到沒有?!”
阿爾知道米伽現在這種情況,靠著感情想要恢複正常並不靠譜,把米伽變成現在這樣的也不知道具體是誰,隻有他身上滲血的繃帶還在提醒大家米伽的狀況並不好。
金發少年一把推開阿爾,一刀朝著他一話不說揮了過去。
米伽眼神空洞,一句話都不說,拚著重傷的身體和無法具體思考的頭腦,這一刀還是劈空了。
米伽因為這一擊幅度太大,下意識停了下來。
他抓住
自己身上的繃帶,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身形搖晃著,汗水順著鬢角滑落。
阿爾正想上前,背後響起了柯南的聲音:“我來。”
米伽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猛然抬頭。
他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柯南在做什麼,就被一發麻醉針正中身體。
米伽低下頭看了一眼,直接閉上眼睛朝著前方倒了下去。
最後一刻,阿爾穩穩接住了他。
阿爾立刻摸向米伽的繃帶,想要檢查他的傷勢。
柯南收起麻醉手表,站在旁邊警惕的望著遠處那一群人。
研究員看到這一幕,道:“米伽被洗腦後就是個純粹的武器人了,不可能複原的,你們的執念真有意思。”
“算了吧,還說什麼,”另一個研究員放下手機,“雙生子本來就是因為我們才誕生的,是為了給長生貢獻數據才誕生的。”
手機上顯示支援已經來了,就在門外,他們正準備開門,所以這些人底氣這麼足。
可沒想到的是,很快下一條短信也擠了進來。
[我們先打一架再說,你們等會兒,死不了]
這句話是誰的風格簡直呼之欲出。
燒酒現在的身後其實並沒有幾個人,大多數人都被他指示到另外一邊門那裡去了。
正好他對面的人也沒帶什麼人手。
燒酒看著對面的青年,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明顯:“暉無,來這裡調查還是……”
狛守暉無皺起眉:“燒酒。”
兩個人隔著十多米的具體對視著,表情還是那樣,一個沉穩略顯嚴肅,一個輕佻笑著目光隱約包含挑釁。
在狛守暉無身後還有兩個人,其中一個是毛利蘭。
毛利蘭在神骨空霧的咖啡廳瞥到過燒酒,隻覺得這個人有些眼熟。
燒酒的目光掃向毛利蘭:“呦,可惜了,西村和盛再晚走一些就能看到‘女兒’了。”
這句話讓毛利蘭和狛守暉無都愣了愣。
燒酒笑著指向毛利蘭:“不過為什麼要帶來一個和計劃毫無關係的人?”
暉無皺起眉,沉聲道:“這個毫無關係是我們賦予她的,實際上怎麼樣誰也不知道。”
燒酒搖了搖頭:“我說的可不是這個意思啊,暉無,把原本可以不相乾的人牽扯進來,這合適嗎?”
“毛利蘭,”暉無盯著燒酒道,“剛才她幫了我不少,從一開始她其實就是相關者,也很厲害,所以就來了。”
“好吧,好吧,”燒酒鼓了鼓掌,“不過我們現在碰面也真不是時候,我還有事要忙呢,我也想和你多說幾句話啊,暉無。”
燒酒說話時眼睛裡看不出什麼感情,讓人完全無法判斷他的真情假意。
狛守暉無:“你不用忙了,燒酒,反正今天你也離不開我。”
【看看暉無!上次見面後突然開竅了這是!】
【對啊就是燒酒你這個偏執的離不開,所以彆在那演了你是演的
吧?】
【燒酒的傷還沒好,現在真打不了架,我到現在都在思考他是怎麼養成這種習慣的,明明暉無的回憶裡都沒有這些】
狛守暉無鬆了鬆自己的領帶,看來是打算直接動手。
他看向毛利蘭道:“你先退後。”並讓自己的部下也是。
毛利蘭一愣,反駁道:“可是您剛才還說了不會把我……”
“不是因為我要排除你,”狛守暉無歎了口氣,“把一個未成年人卷進這種事本來就很過分了,柯南和阿爾那是因為他們本就是事件的當事人,沒辦法逃出去,現在在這裡,有我這個成年人在還要你動手的話,我未免也太沒用了,我們都是大人,保護你是很合理的啊。”
毛利蘭猶豫一下,點了點頭:“我知道了,狛守先生。”
狛守暉無鬆了口氣:“真好,不用像帶著阿爾他們那樣,怕他們陽奉陰違啊。”
燒酒的笑聲傳了過來:“真可靠啊,對了,你也是能夠開始帶後輩的年紀了,暉無。”
暉無轉頭看向燒酒時,神色中隻剩下了堅定:“這一次我肯定抓到你。”
這個時候,燒酒帶著的部下神色已經非常奇怪了。
他們早就聽說過狛守暉無和燒酒的事情,心裡都在想著要是他們站在燒酒的位置上,狛守暉無這種漏網之魚早就被乾掉了,哪裡還有這麼多彎彎繞繞。
這很明顯證明了:燒酒他超愛。
燒酒是愛著了但西村和盛不會允許,本來燒酒就是極難控製的角色,他甚至輕而易舉就背叛了待了那麼多年的組織,燒酒知道那麼多事情,唯一在意的事情就是狛守暉無,不把狛守暉無這個不確定性消除,西村和盛不會安心的。
西村和盛早就對跟著燒酒的人吩咐過,要在一個意外的情況下殺掉狛守暉無。
現在狛守暉無打算一打三,這正是時候。
燒酒看著狛守暉無,他拿出槍,對身後的人叮囑道:“你們不要輕舉妄動,暉無是我的。”
遠處本來都已經後退到不會被波及地方的毛利蘭:“?”
和剛才說的那些話聯係起來,真的感覺哪裡怪怪的。
燒酒的部下互相看了看,應了下來,實際上卻在打算著該如何製造意外。
燒酒笑了笑,道:“暉無,東京現在很少有炸彈襲擊了,你還記得炸彈的聲音嗎?”
暉無道:“那種討厭的聲音很難忘記。”
“就是這樣的聲音啊,”燒酒抬起拿著槍的,完好的那隻手,比了個爆.炸的手勢,“磅!”
伴隨著聲音落地,燒酒臉上的神色更加微妙了,像是在等著暉無聽到什麼聲音後的反應。
“……”
一秒兩秒三秒……讓人尷尬的寂靜席卷了整條走廊。
燒酒不笑了,他放下手看了看四周,他的部下也都愣住了。
滿臉平靜的暉無挑眉道:“在想為什麼沒有爆.炸嗎?”
燒酒笑了一聲,道:“你果
然不會孤身前來,就是這動作,真快啊。”
這個地方已經暴露給公安和組織,西村和盛本來就打算將計就計,用這裡來當做這兩個組織的成員的墳場,所以設置炸彈時和不要錢一樣。
在現在地下市場被黑衣組織牢牢掌控著的時候,能弄到這些炸彈的也就隻剩下西村和盛這種地位的人了。
那麼多的炸彈都布置好了,燒酒剛才想引發的爆.炸不止一處,可是一個響起來的聲音都沒有。
暉無笑了笑:“我的朋友可是防爆隊最厲害的拆彈手。”
燒酒臉上的笑容更加微妙了:“是鬆田陣平啊。”
此時在這座巨大的地下迷宮裡,鬆田陣平正把他找到的最後一個定時炸彈交給同事。
“都已經拆除了,但是也得小心運送,就按照以往那樣去做,”說完這些,他給萩原研一打了個電話,“你那邊怎麼樣,萩?”
“什麼啊,在小看我嗎?小陣平,”萩原研一笑道,“我可是早就結束了。”
白羽陽司感覺到這次的行動不會避開炸彈,所以特地去找三木靜一借了一些人。
三木靜一一邊罵著白羽陽司就知道有麻煩了才找他,還總是把他的部下往危險的地方帶,一邊還是借了。
鬆田陣平感覺那可能是這些前輩們奇怪的友誼,但是沒人敢去問,他都能想象到三木靜一大罵著否認道“誰和那個逼是朋友”的樣子。
公安零的人會負責保護他們的安全,按照毛利蘭他們提供的地圖來看,這裡的部分監控設施也已經被公安零掌握了,不用擔心會暴露。
鬆田陣平他們接到的命令是拆完炸彈立刻撤退,不要去管彆的事情。
鬆田陣平現在就該走了,他抬起頭看向自己這條走廊的上方,知道狛守暉無去了上面的那一層,總是無法說服自己就這麼離開。
“萩,我有個想法,我今天的工作應該還沒結束。”
“哈哈,我就知道,,”萩原研一似乎早就知道鬆田陣平要這麼說,“那我也隻好舍命陪君子了。”
【滴!情敵卡】
【受不了了,小陣平你讓燒酒看看該怎麼對待自己喜歡的人吧!】
【修羅場修羅場!!!】
【本來都紅黑合作了,結果燒酒你自己把你自己又搞成反派,好好和,就是這麼堅定的要離老婆更遠一步是吧?你糊塗啊!】
【陽司/諸冥:我們努力過了,但是看來有人不喜歡包辦婚姻】
【我的複婚超人出現吧!】
突然被召喚了的神骨空霧:“?”
不是他的形象都已經這麼深入人心了嗎?
“……”燒酒沉默了一會兒,低聲道,“這裡既可以稱為研究所,也可以稱為迷宮,暉無,你知道為什麼嗎?”
暉無突然感覺到有些不妙:“你想乾什麼?”
燒酒隨手打了個響指:“迷宮就是,會動的啊。”
他話音剛落,幾人腳下的地面搖晃了
起來。
燒酒的部下變了臉色:燒酒,這機關根本沒用過,甚至都不能保證安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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燒酒嗤笑一聲,臉上是有些享受的神色:“那又如何?我要是能和暉無一起死在這裡,似乎也沒什麼不好的。”
“什麼?!”部下對視一眼,有些摸不清這個之前還要暉無一定活著的人是不是在發瘋。
該不會是在想著狛守暉無隻能死在他手下吧?真變態啊……
暉無身形晃了晃,回頭喊道:“蘭,你找個安全的地方!”
就在他回頭的瞬間,燒酒衝了過去。
暉無感覺到了那份敵意,猛地回過頭時,燒酒已經近在咫尺了!
近距離看到燒酒的臉時,暉無的瞳孔猛地一縮,下一刻,他就被燒酒整個人撲倒了。
摔在地上的這一下絕對是實打實的,燒酒看起來也沒打算和暉無純肉搏,他手裡還握著那把槍。
毛利蘭遠遠看到暉無被撲倒,頓時擔憂了起來。
現在人手緊張,暉無本來是打算先把毛利蘭送出去的,但是也隻有他一個人能去,所以這裡才隻有兩個人意外遇到了燒酒。
她和暉無委任的那個部下的精神一直關注著燒酒那邊,完全忽略了自己身後還有一個黑影在悄悄靠近。
那個黑影確認了毛利蘭完全沒有注意到她後,瞅準時機,直接撲了上去一把勒住了毛利蘭的脖頸。
燒酒完好的那隻手被暉無一把抓住,另一隻手上的石膏則是被燒酒當成了武器,讓暉無沒辦法牢牢抓住這種東西。
就在這迷宮走廊移位,劇烈晃動時,兩個人還在爭奪一把槍,彆提多混亂了。
燒酒的部下臉色正蒼白著,看到這一幕頓時起了心思,心道這不就是最好的找個意外乾掉狛守暉無的時機嗎?
這種場面還是燒酒自己找的,那就彆怪他們了!
兩個人舉起了槍。
“嘭!”“嘭!”
接連兩聲槍響貫穿了整個走廊。
“燒酒!”暉無憤怒的聲音傳來,他猛地飛起一腳踹向燒酒,燒酒卻動也沒動的硬生生接了這一下。
長發青年倒吸一口涼氣,卻一下子笑了出來。
燒酒鬆開□□,完好的那隻手一把撐住暉無臉側的地面,他低下頭時,從肩頭滑落的頭發擦過狛守暉無的臉頰,讓人感覺有些發癢。
狛守暉無眯了眯眼,幾乎出現了幻覺。
現在燒酒臉上的表情很令人熟悉,應該說是隻能令暉無熟悉了,那是在那場大火之前,上杉瞬才會露出的表情。
燒酒笑著,低聲道:“你現在……還知道我想做什麼嗎?暉無?”
總是瘋在無人知曉的領域裡的燒酒此時臉上的笑容是那麼的真誠柔和,那是隻有狛守暉無才能分辯出來的柔和,上杉瞬在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狛守暉無還記得他了。
暉無抬起頭,看向了燒酒原本站著的位置。
在那裡還應該有燒酒的兩個部下,可是此時那兩個人都倒下了,他們身上冒著血,血是從槍眼裡冒出來的。
在剛才的混亂裡,燒酒槍裡打出來的子彈搶先在這兩個人之前“很不長眼睛”擊中了這兩個人,幫助燒酒達成了“痛擊我的隊友”的成就。
暉無的目光回到燒酒身上,燒酒還在念叨著:“現在的情況和之前反過來了啊。”
燒酒的手剛剛抬起來,就被暉無一把抓住。
暉無死死盯著他,沉聲道:“我一直都在努力改變我們兩個交流的方式,結果現在我發現,是你不想讓我們兩個的關係改變,無論我怎麼努力,還是會回到最糟糕的那個方式上去。”
“對啊,”燒酒歎了口氣,“你不明白嗎,暉無?”
燒酒淡淡笑著,聲音也很輕:“我們這輩子就應該這樣,也就隻能這樣了,我殺了你家人,你把我推進大火裡,現在我又刨了你家人的墳,你是公安我是叛徒,我們天生就是死敵,我們除了死亡,什麼都沒辦法讓彼此停下來,沒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