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本停頓了一下,道:“蘇格蘭也聯係不上了,他們兩個應該是一起失蹤的。”
“我知道了,”諸星大沉聲道,“現在還沒有接到任何敵人發來的消息,也沒辦法確定燒酒和蘇格蘭的死活,看來我們得主動去找人了。”
波本:“我馬上和你彙合商量,在此之前先彙報給boss吧!”
諸星大道:“不,在找到人的去向之前先彆和boss說,我想要是燒酒自己也會這麼想的。”
諸星大沒有任何彆的意思,這確實是他在這些年的相處中能猜到的燒酒的想法。
波本猶豫了一下:“那就這樣。”
諸星大掛斷電話,先回到燒酒的住處去看了看。
燒酒的住處一如既往沒什麼東西,乾淨到讓人感覺不像是有人在住。
唯一能讓人感覺有點人氣的,居然是他養水豚的裝備,以及客廳裡改裝的水豚泳池和裡面正在泡澡的兩隻。
水面上漂著很多橘子,那是它們的午餐,看來主人臨出門前都還十分有閒情逸致的在和它們玩。
諸星大盯著水豚看了一會兒。
身後跟著他一起來的蒼青鷹轉了一圈出來,著急道:“燒酒先生這裡什麼有用的線索都沒有啊,黑麥先生,我們在這裡待著沒用吧?”
諸星大隨手將水面上的一個橘子拿起來,放在一動不動的水豚頭上:“看來是這樣的。”
蒼青鷹更加焦急了:“那我們趕快走吧?”
諸星大看了他一眼:“現在看來燒酒失蹤最著急的是你啊,你倒是挺崇拜他的。”
蒼青一愣,撓著頭道:“因為燒酒先生真的很厲害啊,我是做不到敢從幾十層樓高的地方跳下去……不過最擔心的應該是您吧?”
此時的蒼青鷹有些底氣不足,其實是神骨空霧底氣不足。
最擔心的會是諸星大,基友不單單是因為諸星大跟隨燒酒最久,還因為一個誤會。
提起來神骨空霧就很尷尬的誤會。
之前不知道論壇裡哪個人閒的,開了個投票,問大家覺得目前作品裡最不適合結婚的是哪個角色。
那投票理由五花八門的,神骨空霧驚訝的看了很久。
底下有人義正言辭:[當夢女或者是網上喊兩聲老公老婆和真的結婚那可是兩碼事,大家給我就事論事投票啊!]
神骨空霧記下了論壇裡五花八門的答案。
某天組織其他的代號成員聊天,不知道怎麼也談到了這個話題。
當時還沒取得代號的諸星大並不在,有人笑著說:“燒酒的臉還是很能打的,他的那幾個部下也是,他挑人看的顏值嗎?那個諸星就很可靠的樣子,我覺得……”
“他啊,他不行,”路過的燒酒說著論壇裡見到的印象深刻的答案,開了個玩笑,“他會不脫鞋就上床。”
當時空氣中直接就安靜了。
神骨空霧並沒有意識到這點,他分神去
找那個論壇貼了,半天沒找到還困惑了好一陣。
他回過神是因為有人和燒酒說話。
“啊,這樣啊……那也不關彆人事,你都沒意見。”
“?_[(”
神骨空霧:大家不知道美國人會不脫鞋就上床的這個梗嗎?
赤井秀一會不會這麼做他肯定不知道,開個玩笑大家為什麼這麼嚴肅?他隻是想著正好也彆有人想著和諸星大談戀愛,那個人不光是臥底還滿腦子隻有事業啊喂。
這件事兜兜轉轉傳到了諸星大耳朵裡,他找到還在困惑的燒酒,道:“我沒有那個習慣,我是英日混血,還在日本生活了好幾年,而且……”
燒酒:“而且什麼?”
“……沒什麼,我多嘴了。”
神骨空霧困惑了好一陣子,最後是智商逐漸在升級的係統給他答疑解惑的。
現在的赤井秀一認為燒酒對狛守暉無是扭曲的愛,組織裡的人本來就知道燒酒是怎麼挑中的那幾個部下,有了那麼一句話多半以為燒酒把部下給潛規則了吧,諸星大是知道真相,不過偶爾燒酒的態度過於曖昧他摸不清,解釋的太多怕燒酒以為自己想和他劃清界限又發瘋什麼的,所以說到一半本來是想提一下狛守暉無,想要讓燒酒認清楚,燒酒的真愛是狛守暉無啊少看他兩眼,可是又怕一不小心讓燒酒誤以為他也對狛守暉無感興趣,耽誤臥底的事情。
赤井秀一這人,一個事業腦,要是燒酒真對他有些什麼意思,要是對於臥底有利,他可能真的不是那麼在意。
神骨空霧當時震驚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這這這……這就是事業腦的威力嗎?
他當時真的隻是想開個玩笑怎麼搞成這樣的!燒酒是瘋批到被剝奪了開玩笑的權力了嗎?!
燒酒還能回到隻對狛守暉無一個人愛的深沉的地步嗎?
神骨空霧也被轉移了重點,他甚至忘了燒酒在他的劇本裡本不是男同。
人的底線就是這麼一步步後退的。
還有他對諸星大怎麼曖昧了?本來他就隻讓自己的馬甲對自己的馬甲有一定的救贖那種關係,能影響自己的馬甲的關係必須得掌控在自己手裡,隻是之前有一次烏丸諸冥不在燒酒身邊的時候,燒酒按照劇本發瘋,他都把諸星大摁地上咬了,彆人誰都沒咬隻咬了諸星大哎,這惡意還不明顯嗎?
蒼青鷹的心虛也不奇怪,組織裡的八卦總在悄悄蔓延,肯定也有人和蒼青鷹說起來過。
神骨空霧很想求諸星大解釋一下,最起碼和蒼青這個看起來腦袋還十分純潔的孩子解釋下吧!
諸星大沒多說什麼,帶著蒼青離開了這裡。
神骨空霧:你倒是解釋啊!
你是FBI哎,就不怕回去了以後謠言跟著一起回去嗎?!
諸星大和安室透沒浪費太多時間,他們接到了敵人的信息,準確來說,是綁架勒索信。
【我梳理一下……製作組這是配平ntr一起抓嗎?!好家夥我直呼
好家夥】
【xs,沒人會信燒酒會說笑話這點好慘啊】
東京郊外的某間倉庫裡。
諸伏景光的意識在逐漸複蘇,他感覺腦袋很痛,眼皮也和十分沉重,想睜開眼睛卻半天都無法做出反應。
“……蘇格蘭,蘇格蘭?”
直到有人的呼喚傳來,諸伏景光意識到這是在喊他,終於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蘇格蘭,你再不醒過來,我們就得一起殉情了啊。”
諸伏景光一下子嚇醒了,他瞪了頭頂好一會兒,猛然看向了聲音來源處。
不遠處的燒酒看到他醒了,笑了一下:“這不就醒過來了嗎?”
諸伏景光剛想爬起來,身體卻痛的像是被車撞過,他捂著頭坐起身,發現自己身上被鎖了鎖鏈。
“這是……”
諸伏景光這才發現自己和燒酒被好幾條鎖鏈鎖住了四肢,關在倉庫裡的某個小房間裡,透過鐵柵欄的門能看到外面場景,此刻外面空無一人,隻有星星點點從小扇玻璃透進來的光。
關押二人的房間裡還放了不少木箱子。
燒酒依靠著牆壁躺在那裡,可箱子阻擋了他,他隻能把腿翹到箱子上去,看起來十分不舒服。
燒酒看著他歎了口氣:“你可真能睡啊。”
“這是怎麼回事?我們不是在車上……然後突然一輛面包車撞了上來……!”諸伏景光頓時一驚,“就是那個時候,這群人綁架了我們嗎?”
燒酒的束縛比諸伏景光要嚴實,他的脖子上還套了個鎖鏈,聞言他偏了偏頭,脖頸上的鎖鏈伴隨著動作發出了碰撞的響聲。
諸伏景光這才看到燒酒臉上有淤青,嘴角還在淌血,反觀自己,隻是渾身酸痛,似乎要好上不少。
諸伏景光:“那群人動手了嗎?”
“哦,很奇怪啊,他們明明知道我是燒酒,可在我捏碎了一個人的頸骨,又把一個人的頭撞在牆壁上以後,他們還是那麼憤怒的罵我瘋了嗎?”燒酒長長歎了口氣,“好奇怪的腦回路啊,我沒瘋總不可能是他們瘋了吧?”
諸伏景光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看了看外面:“那群人不在嗎?”
“說是要想個好辦法勒索下組織,更奇怪了,”燒酒不滿意道,“要勒索boss不去找琴酒也不去找宮野,找我乾嘛?我充其量隻是一條看門狗啊。”
諸伏景光:“……估計是和您有仇,一時又很難抓到其他人。”
“那還算是合理的,見過我的人沒幾個和我沒仇的,”燒酒嗤笑一聲,“你也在心裡恨我吧,蘇格蘭?”
諸伏景光頓時一愣。
燒酒沒有看他,在昏暗的房間裡,兩個人一時間都很難看清楚彼此的神色。
諸伏景光謹慎道:“您何出此言?”
“你做事很可靠,是個好部下,我讓你乾什麼你乾什麼,可是啊,你現在又露出那種表情了,”燒酒側頭看著他,幽幽道,“看到受傷的人想去幫忙,卻又
硬生生停了下來,因為那個人是我,除了恨我還有什麼好解釋嗎?”
諸伏景光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燒酒的觀察力那麼強嗎?
諸伏景光把他的善良和任務分開看的很清楚,可有的時候下意識想去幫助什麼人,又不可避免的想起不要多餘關心組織的人這件事。
諸伏景光低下頭,道:“我並沒有恨你,嚴格說起來,應該是有些害怕。”
“……”燒酒似乎也愣了,沒想到會是這麼個答案,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看著低頭的蘇格蘭笑出聲來,“很好很好,諸星和波本他們都很正常,但是其實你這樣才是正常的啊,天底下誰會不害怕瘋子呢?哈哈哈!”
“瘋子這種東西,就是誰粘上誰倒黴啊,我可憐的暉無碰上我了,就變得很倒黴啊哈哈哈……”
燒酒像是被戳中了笑點,止不住的一直笑出聲來。
燒酒的傷不止是臉上的那些,他身上還有些血跡。
燒酒向來都很能忍耐疼痛,不然那次墜下懸崖也不可能滿身血走出去那麼遠。
諸伏景光甚至懷疑過,燒酒就是因為沒辦法像正常人那樣體會到痛苦的感覺,所以才總是顯得比較瘋狂,那是他痛苦的來源。
笑著笑著,燒酒向他道:“你知道嗎?暉無他家以前幸福極了,母親和姐姐都是特彆好的人,父親也很會演戲啊,在外人看起來父慈子孝,很幸福的,那之後怎麼變成這樣的呢?”
燒酒彎了彎眉眼,又睜大眼睛,笑著一字一句道:“因為粘上我了。”
“我頂替了他鄰居的身份,我那‘父母’還高抬貴手讓我當了好幾年好兒子,其實他們也沒什麼不好的,就是身為科學家研究員,眼睛裡容不下不完美的東西,所以我就出現了。”
燒酒這話說的還是和他以前的風格一樣,沒頭沒尾顛三倒四,正常人都不知道他到底想表達什麼。
可是諸伏景光聽懂了。
“……姓狛守的那個男人,他下手夠狠的,一次兩次還不夠,”燒酒的聲音突然陰沉了下去,“他還要最後爬出來開那一槍,最可笑的是那些人以為他是什麼好爸爸啊,啊?到底是誰做出的這個猜測啊?”
被束縛在那裡的青年俊美卻瘋狂,眼睛裡透露出的是殺意,一點點敘述著造成了他臉上傷疤的往事。
諸伏景光現在一句話都不敢說,他生怕突然聊死這種事的燒酒不想講下去了,這件事可是關乎於狛守暉無的真相啊!
令他失望的是,打斷燒酒的是外力。
倉庫大門被暴力推開,一群人很快來到了這個房間門前。
他們打開了鐵門,為首的男人走進來,上去就想要踢燒酒一腳。
可燒酒閃的很快,他直接坐起來,男人踢了個空,頓時罵了一句。
諸伏景光連忙道:“你們到底想要什麼?拿我們和組織做交易就不要做這種事?”
“交易?組織?不不不,”罵罵咧咧的男人嗤笑一聲,“黑衣組織的boss
是不會讓自己被部下的安危威脅到的,可隻要能夠騙來幾個人就行,燒酒,你和你的部下,我都要看著死乾淨。”
“哦,一開始還說是組織的敵人,現在終於不裝了?”燒酒坐在地上,托著下頜道,“那估計要抱歉了,我得罪的人太多,記不住你。”
諸伏景光:“……”
燒酒根本就不可能服軟的,要他發瘋現在咬死這幾個人來的比較快。
“你找死!”男人果然罵了一聲,上去一把抓住了燒酒脖頸上的鎖鏈!
“老大!”
正在這時,又有一個人慌慌張張跑了進來:“有車開過來了,算算時間應該是燒酒的部下。”
【好一個斷章大法,誠心不讓我知道十幾年前的往事到底什麼樣是嗎(再見)】
【景光這裡是個伏筆了,這應該不算劇透吧,我是真沒想到會在那種情況下讓景光告訴暉無這些事,說到底要不是燒酒自己想說彆人永遠沒辦法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吧……】
【什麼?難道說燒酒會洗白?!】
【他洗不出來啦,嗑黑色的可以放心,也就是因為這樣才感覺燒酒暉無更真了】
與此同時,東京市內的某條街道上,正上演著異常嚴肅的對決。
柯南VS阿爾。
柯南滿臉嚴肅看著黑色短發,穿著校服的青年。
阿爾低著頭,無奈看著戴著黑框眼鏡的孩童。
被柯南攔截住的阿爾率先開口:“乖,哥哥有事要做,回來我給你買糖啊?”
柯南沉聲道:“阿爾你這家夥,其實已經看出來我是誰了吧?”
阿爾聳聳肩,沒說話拔腿就要走。
他剛剛過去,柯南一下子蹲到地上“哇哇大哭”起來:“啊!哥哥你彆扔下我,我會很聽話的,你彆生我的氣啊!”
阿爾:“!”
周圍的路人頓時投來了譴責的目光。
阿爾一手抱起柯南,連忙跑到了沒人的地方,這才把柯南放到地上,額角青筋直跳:“工藤新一你這家夥,當小孩子當的真順暢啊,啊?”
“彼此彼此,”柯南道,“你昨天那是什麼意思啊,故意的吧你?就是想氣我啊?”
“誰讓你這麼大的事情都不說一聲了?枉費我們認識那麼多年。”
“我是……”
阿爾抬起手:“好好我知道,我和日本公安走得很近,這種事萬一被那些人知道,你可能會變成小白鼠,是這樣的吧?”
柯南:“我沒想懷疑你,我是怕你身邊的公安的人看出來。”
工藤優作早就告訴過新一,阿爾是被公安的人送來的,他想調查自己的身世和弟弟的事情就隻能繼續和公安待在一起,將來變成他們的一份子。
阿爾抬起手,猛地揉了揉柯南的頭:“行了彆解釋了,你這家夥總是擔心這麼多。”
柯南無語半月眼看著他:“我擔心那麼多你不還是看出來了?”
“這很正
常,”
阿爾道,“因為我知道這世界上是有能夠導致人變成這樣的藥物存在的,蘭他們不知道,所以想不到這個關節。”
柯南頓時一愣:“藥物?你知道這種藥?!”
“這是機密。”
“什麼?你這家夥……”柯南故作抱怨的樣子,“我可是因為在遊樂場裡聽到了米伽的名字,想要去調查一下,這才變成了這副樣子啊!”
此話一出,阿爾頓時愣住了。
“米伽?真是是米伽?!”阿爾激動的一把抓住柯南,一陣猛搖,“米伽他在哪?”
柯南連忙道:“你冷靜一下,隻是一個名字,是從穿著黑衣服的人那裡聽來的……”
他話還沒說完,阿爾的動作一下子停了下來。
柯南抬頭看去,發現阿爾睜大了眼睛。
“黑衣組織的人,沒錯,絕對是黑衣組織的人……”
柯南一愣:“你知道嗎?”
“他們是很難搞的國際犯罪組織,近些年把根基固定在日本了,可惡,”阿爾一拳錘在牆壁上,“他們居然有米伽的消息,該不會這麼多年……”
柯南安慰道:“最起碼我們知道米伽還活著,他那麼多年都杳無音訊的。”
阿爾點點頭,神色間難掩擔憂,忽然他像是想起了什麼,猛然抬起頭:“我現在不就是要去找黑衣組織嗎?!”
“什麼?”
阿爾來不及過多解釋,把柯南抓起來就跑。
“剛才公安零的線人發來的消息,黑衣組織的一個被重點監視的乾部被其他組織的人抓住了,那邊可能是要開戰,不過公安零不打算出馬,我本來隻是想去看看,現在看來我得去好好問問他們組織的人了!”
柯南聽明白了,他連忙道:“快停下來,那可不是鬨著玩的,他們可能真的會殺人!”
“新一,你是偵探啊,你也不應該接觸這些,可要是聽到這個消息,你會選擇不去嗎?”
新一一下子說不出來話了。
阿爾深吸一口氣:“我也不是什麼溫室裡長大的,我不能出動去做什麼任務,僅僅是因為我還未成年罷了。”
“嗯,我知道了,”柯南點點頭,“那就去吧,一起去。”
是他想的太少了,他記得老爸說過吧……
“這對兄弟,生來就是為了去過不平凡的生活,生來就是為了彼此依靠再彼此疏遠的。”
他們朝著東京郊外的倉庫趕去。
燒酒被扯了出來。
倉庫空曠的地上,他沒有選擇繼續躺著,隻是也懶洋洋坐在原地,絲毫不去理會頂在他腦門上的槍。
敵人的領頭人用槍指著燒酒,陰冷的目光盯著倉庫門口的青年:“就你一個人?”
安室透點點頭:“做交易這種人,人越多越麻煩吧?”
領頭人“嘖”了一聲,很明顯不滿意:“你們的事情可真多,把其他人,燒酒的那些部下都喊來!”
安室透皺了皺眉:“
人越多不是越難以把控嗎?我現在腳邊放著裝現金和支票的包,裡面甚至還有一些機密文件呢,你們在要求裡不是這麼寫的嗎?”
有人從背後堵住了安室透的逃跑路線。
領頭人看著安室透回頭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誰管那些,我是要燒酒和他的部下在這世界上徹底消失。”
燒酒忽然一撐地面,站了起來。
領頭人一驚,下意識抬起槍柄給了他一下:“乾什麼?!”
燒酒被一下子打的臉朝著一側撇過去,但他當然不可能吃痛,甚至還無聲笑了笑。
燒酒一點點回過頭,在領頭人的滿面怒火下,笑道:“笑你藝高人膽大。”
下一刻,燒酒突然雙手一甩,手上的鎖鏈精準無誤套中領頭人的脖子。
周圍的小弟們頓時紛紛嚇了一跳,沒想到燒酒在被槍口包圍住的時候,還敢去襲擊他們的人。
就是這麼一瞬間的猶豫,燒酒直接摁著領頭人的身體,狠狠撞向地面。
安室透回身一拳打中敵人,直接卸了對方的槍,毫不猶豫回身幾槍,正中離燒酒最近的那幾個敵人。
安室透幾發下去打中的敵人還是有限,這幫人人數太多,安室透想要解決他們,那他們的子彈早就把燒酒打成篩子了。
燒酒並不害怕,在領頭人的身體撞到地面的一瞬間,他就輕聲道:“狙擊手。”
從倉庫外射來的子彈精準穿透倉庫牆壁上的小型窗戶,打中了威脅燒酒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