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章(1 / 1)

【宿主,需要本統幫你記牌嗎?】

玉泠微微睜大眼睛,‘你要我出老千?!’

係統:【不是,就是記牌算牌,不會看彆人的牌。】

沒想到玉泠還是斷言拒絕了,‘你這是看不起我鈕祜祿·玉泠!’

係統閉嘴了,它倒要看看,她什麼時候才能對自己的水平有點子AC數?

玉泠很大方,“皇上,看在您是新手的份上,前兩局您若是輸了,不收你籌碼如何?”

玄燁挑挑眉,“那就多謝皇後大方相讓了。”

玉泠自信滿滿,開始教他洗牌,見他修長分明的手指疊牌時,還好心情地對係統發出讚美之聲:‘皇帝的手還挺好看的。’

【嗯。】

‘也就比我的手型差一點啦。’

【。】

玄燁不但洗牌的時候,手指在烏木牌的映襯下顯得很好看,他的動作還帶著某種韻律,顯得賞心悅目。

但玉泠的好心情,在他第一局的就和牌的時候,凝滯住了。

“皇上,你打過麻將?”玉泠忍不住發出質疑。

“沒有。”

“那你打過彆的牌?”

“大清禁賭。”

“咳咳,”玉泠輕咳著找原因,“一般新手運氣都是很好的,繼續。”

半個時辰後,一顆金瓜子都沒給出去,還收了一匣子玻璃彈珠和半匣子東珠的玄燁點頭附和。

“看來這個新手幸運時間還挺長的。”

“哼!”

玉泠把牌一推,“不玩了,臣妾睡午覺的時間到了。”

她就沒輸得這麼狠過!

再也不要跟皇帝打牌了啦!人家的真龍之氣一定是對運氣有加成!!沒錯,就是這樣!!!

玉泠氣鼓鼓地告退回去了,兩位皇太後和玄燁對上視線,都忍不住撲哧樂了。

玄燁看出了什麼:“皇後難道經常輸?”

太皇太後:“自信點。”

皇太後:“把‘難道’去掉。”

玄燁:“……噗。”

這種俏皮話,一聽就是跟玉泠學的。

太皇太後笑著補充,“更準確點呢,是‘一直一直在輸,’幾乎沒贏過。”

玄燁:“……那她還如此愛打麻將?”

太皇太後:“她就是這點特彆好,輸了也不會生氣,還玩得很開心。”

玄燁想起剛才被自己氣走,渾身寫著‘好氣哦’的玉泠,“…………”

……

午睡醒來,玉泠就被通知後日啟程回宮。

“怎麼這麼快?”雖然湯泉行宮確實沒有宮裡舒服,但是她的馬術還沒學到自己滿意的程度呢!

係統卻忽然出聲:【不要再留了,馬上要下大雪了,那之後再回路更不好走。】

玉泠驚訝:‘你還有天氣預報功能呢?’

【能根據本地區的天氣

情況計算出來。】

‘那什麼時候開始下?現在才十月初啊。’

【小冰河時期嘛,預測明晚就會開始下小雪了,後日白天會越下越大。】

那不是路上就會遇上雪?

玉泠決定,勸康熙帝早點出發。

正好路上她也可以練騎馬,完美!

“你如何知道明日晚間會開始下雪?”玄燁問。

玉泠張口就來,“臣妾夜觀天象。”

“……”玄燁不是很相信。

他跟著南懷仁學了這麼多年,夜觀星象他自己都還做不到呢,玉泠這一看就是學不求精的學習態度,能學會看天象?

他追問道:“你看到了什麼天象,又是如何推算的?”

玉泠很自信:“不用算,女人的直覺。”

玄燁覺得自己過去一個月無話可說的次數,都沒有今日多,“這叫朕如何信你?”

玉泠:“皇上信不信不要緊,但總不能知道了會下雪的可能,還冒險讓兩位皇太後在路上吃苦吧?”

這點確實說服了玄燁,他歎了口氣,“你最好不是耍弄於朕。”

說完,他便下旨,改為明日一早回鑾。

這旨意一下,整個湯泉行宮都忙碌了起來,玉泠也不例外。

她傳來鑽研溫室蔬果的青山,和自己溫泉莊子的管事,交代他們辦好種菜和養兔子的差事,並每人給了一筆活動資金。

“差事辦好了本宮重重有賞。”玉泠最近‘賺’了筆錢,十足大方。

兩人領命而去後,她又從商城兌換了一批橡膠熱水袋。

一積分一個,質量和保暖效果超好,簡直不要太便宜了。

天氣已經開始變冷了,她每日用暖寶寶都沒有什麼感覺,但周圍的人穿得越來越多了,各種皮草都出來了。

熱水袋她自己的侍從每人發一個,給了太子兩個,獻給兩位皇太後一人十個。

[初級暖寶寶]就是後世市面上很普遍的暖寶寶貼,一積分十片,但時效隻有幾個時辰且隻局部保溫,不如暖水袋實惠與實用。

玉泠正逛著係統商城,看看還有什麼好東西,魏紫姑姑走過來低聲道:“娘娘,宜嬪娘娘方才去禦書房送羹湯了。”

玉泠回神,“嗯?跟本宮說這個做甚?”

魏紫姑姑哽住,主子確實說過不必回稟這些事,但她這不是看著娘娘這兩日對皇上越來越上心了嗎?

然而。

此時她對上主子平靜無波的美眸,便明白了她根本就沒有上心……

魏紫姑姑暗歎了一聲,“是奴才多嘴了。”

她本以為皇上今晚就不會過來了,不料到了傍晚,皇上命人將皇後請了過去。

魏紫姑姑看玉泠沒多想就要走,她忙道:“娘娘,您不沐浴更衣麼?”

玉泠:“本宮睡前再沐浴。”

冬天暖暖洗一個熱水澡再進被窩,最舒服了!

魏紫姑姑臉微

紅,“可是,皇上許是……想讓娘娘在那邊安寢的。”

玉泠瞪大眼睛,但很快又冷靜下來,“不怕。”安眠藥很便宜。

魏紫姑姑以為自己聽錯了,娘娘說的是‘不怕’,不是‘不會’嗎?

難道承寵是娘娘會害怕的一件事嗎?

魏紫姑姑覺得自己發現了什麼!

不等她繼續發散,玉泠已經被烏雅氏扶著,往禦書房去了。

她不由微微蹙眉,怎麼是雪蘭陪娘娘去見聖駕?

不過娘娘如今很有自己的主意,她也不好太多話了。

……

玉泠到了禦書房,才知道皇帝找她來,是為了跟她探討地理的問題。

玉泠頓時就困了。

玄燁:“一個問題一百兩?”

玉泠又精神了!

“皇上,您儘管問!需要找人把臣妾所說的寫下來嗎?這樣方便皇上以後翻閱。”

“……”玄燁,“怎麼不是你自己寫下來?”

玉泠用一種看無良老板的表情看著他,“臣妾是腦力勞動,你居然還要臣妾同時付出體力勞動?!”

玄燁怔了下,“腦力勞動?體力勞動?”

“這算一個問題嗎?算的話臣妾就給您好好解說一下。”

玄燁:“……不必,來人!”

玉泠遺憾地嘟嘟嘴,小氣啊。

有侍衛進來聽命,康熙道:“傳容若前來。”

咦?玉泠耳朵動了動,她沒聽錯吧?‘容若’,是納蘭容若嗎?

玉泠好奇心滿滿地看向門口,未幾,一名容貌俊美,身形修長的侍衛走了進來。

他與康熙帝年齡相仿,一樣是高大挺拔的男子,但給人感覺卻完全不同。

他渾身透著一股深沉的憂鬱氣質,眼中似乎有著難以抹去的傷懷。

有他對比,倒是顯得康熙帝十分的有朝氣了。

係統:【可憐的容若,他的愛妻盧氏去世半年了,他還走不出來。】

玉泠聞言也是暗歎一聲,想起那些淒婉的詞作,倒是很能理解他這狀態。

納蘭容若行了禮,玄燁便命他在一旁的炕幾上鋪開紙張,準備書寫。

梁九功很有眼色地上前,給他磨墨。

容若:“皇上要臣寫什麼?”

玄燁:“你將朕與皇後所說之話全部記下來。”

容若愣住,瞳孔震動。

帝後夫妻閨話,居然要讓他記下來?!為、為什麼……

玄燁看到他表情,知道他是誤會了,一時自己尷尬得耳熱,急急解釋道:“朕是要與皇後探討地理。”

“哦哦!皇上恕罪。”容若放下筆就要跪。

玄燁嘴角抽抽,“免了,你需好好聽、好好記,莫要錯漏。”

說完,他便問了玉泠第一個問題:“古人說‘天圓地方’,今又有傳教士說地圓如球……”

否定地心說、地球形狀、地心引

力、地球公轉自轉、太陽係、銀河係、宇宙、光年……

後世基礎的地理問題,如今說出來?[]?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卻是驚世駭俗的理論。

玉泠斟酌著,都說是從孤本上看來的,也沒有對康熙帝肯定這些說法是正確的。而是提出一個又一個假說……

隻是隨著兩人深入的探討、論證,康熙帝很快便發現,她說得可能才是世界的真相。

而比康熙帝受到更多震撼的,是執筆記錄的納蘭容若。

什麼,地是圓球狀的?!

什麼,月輪繞著地球,地球繞著日輪?!

什麼,人是被吸在地上的?!

不、不應該……這是西洋人的異想天開!

他數次呆住,忘記書寫,還是梁九功不停提醒他,他才機械地將兩人的對話,化諸文字。

梁九功心態倒是比他好——反正是聽天書,聽不懂就不要去理解好了。這是他作為皇上近侍造就的能力。

兩人探究起來,不知時光流轉,不知不覺竟已到了亥時,玉泠困得打起了哈欠。

玄燁卻是越聊越精神奕奕,恨不能與玉泠秉燭夜談,徹夜不眠,直把他全部的好奇心都滿足才能安心。

“今夜,你就在朕這處歇息吧,朕還有許多問題。”

玉泠該睡美人覺了,才不願意奉陪呢,“皇上,熬夜不好。”

玄燁:“偶爾為之,無妨。”

“可是……”

“一個問題二百兩也不行麼?”

玉泠怕了他了,但是再多的錢也不能阻擋她睡覺,何況是為了熬夜學習!

‘係統,安眠藥。’

係統無奈將藥丟進康熙帝的茶杯裡。

玉泠打著哈欠,端起自己的茶杯,“皇上,先喝杯茶提提神,你聲音都啞了。”

係統默默吐槽,那是給他激動的,可不是因為口乾。

玉泠見他喝了茶,若無其事地跟他繼續說話,不到一分鐘,康熙帝也開始打哈欠了。

“皇上,明日還要趕路,還是早些安寢吧。”

玄燁困倦的眼神中,還透露著卷王的倔強,“朕還不…哈……”

玉泠好笑:“皇上必是這些日子出巡累壞了,不如好好歇息,咱們來日方長。”

玄燁最終還是沒有抵得住困意,放了玉泠離去,便喊梁九功伺候他洗漱歇息了。

他們兩個倒是美美地睡了,容若倒成了徹夜難眠那個。

一個浩瀚龐大到讓他難以理解的新世界,展開在他面前,他是何等的渺小,彷如蜉蝣之於天地,那樣不起眼,那樣……無關緊要。

這個認知,讓他所有的傷春悲秋、自憐自艾,仿佛都變得過於可笑了起來。

……

玄燁第二日一早醒來,隻覺得神清氣爽。

這兩日都是如此,他幾乎沒如這兩日般,睡得如此安穩香甜。一夜無夢,醒來一點疲勞也無,實在是舒坦!

處理了幾件緊急的政事

後,禦駕便為起駕回鑾做準備了。

他自己打理妥當,便來到兩位皇太後宮中,看有無不周到之處。

到了那裡,卻見兩位皇太後、皇後、太子,連同蘇麻喇姑等宮人,個個抱著一個‘布包’。

“這是?”玄燁看那‘布包’在胤礽手裡被揉捏來揉捏去的,還發出水聲,自然好奇。

玉泠道:“這是臣妾少時從洋人那裡得來的一批橡膠做的暖水袋,將熱水灌入其中,可以當手爐用。”

玄燁:“不錯,你從洋人那裡倒是尋摸了不少好東西。”

玉泠:“臣妾眼光好。”

玄燁:“那為何人人都有,朕沒有?”

玉泠:“……”

玄燁一看她表情,就知道她竟然又把自己忘了!

嗯,他為什麼覺得是‘又’?

“這個就是給皇上的!”玉泠把手裡粉嫩嫩的熱水袋往玄燁手裡一塞,不帶心虛的。

……

辰時末,禦駕啟程回鑾,玉泠一身旗裝,騎著馬跟在康熙帝身側,帝後並駕齊驅。

這一副畫面,當真是罕見。

侍衛們互相使著眼色,心中各有計較。

看來此次出巡回京,新舊勳貴之間的較量格局會有所改變。

玄燁本還想在路途中跟玉泠探討地理問題,無奈玉泠馬術不精,須得全神貫注,他也必須時時留心,生怕她一個不慎傷到了。

當晚深夜,果然下起了細細小雪,看情形,東北方向的雪還要更大些。

聖駕駐紮之地雪不大,翌日啟程時,地面也全都變得濕滑了。

玄燁不讓玉泠再騎馬,並放慢了行進的速度,怕車輪打滑,出些什麼意外。

於是聖駕等到第三日下午,才進了紫禁城。

禦駕到乾清門前時,玉泠便聽到了十幾道女聲齊聲請安的聲音。

“臣妾恭迎聖駕,皇上萬福金安!”

玉泠好奇地掀開車簾,便看到佟貴妃領著後宮所有的妃嬪,站在乾清門前一側,盈盈行禮。

她第一眼便注意到打扮得十分雍容華貴的佟貴妃,時隔一月,她顯然已經養好了身子,氣色很不錯。

“平身。”

玄燁下了馬,佟貴妃嬌笑著,正要上前,這時卻注意到,原本該是皇上乘坐的禦駕馬車上,玉泠正掀簾看來。

她頓時僵住,看到皇上竟朝玉泠走去,要扶她下馬車的樣子,腦子便嗡的一聲,妒恨讓她眼睛酸澀起來。

其他妃嬪也看到了玉泠。

比起佟貴妃一身華服,玉泠穿著單薄簡約的騎裝,完全沒有皇後的樣子。

可是下一秒,皇上就解下身上的大氅,披到了她身上,還親手給她係上帶子。

玉泠原本看到一大群美人,心情還挺好的,但聽著耳邊不斷響起的積分提示,又覺得對面的女人們不太可愛了。

她瞪了一眼康熙帝,就是這個男人!把一群女人關在皇宮裡雌競

,渣男!!

明明是溫柔以待,卻被玉泠怒瞪了一眼,玄燁簡直莫名其妙,“怎麼?”

玉泠揚著小下巴,哼了一聲沒解釋,然後福身行禮。

皇上政務繁忙,臣妾便先行告退了。

玄燁:“……去吧。”

玉泠立即後退,退到適當的距離後,轉身就走。

玄燁看向其他妃嬪,“你們有心了,往後不必來迎駕,都回去吧,兩位皇太後那邊,也不必去請安了。”

所有妃嬪:“…………”

這樣真的很難不懷疑,是因為皇後吃味,皇上才不高興,讓她們回去的。

佟貴妃連皇上一片衣角都沒有挨著,一早起來的精心準備和對其他妃嬪的訓話,都成了笑話。

回到承乾宮時,佟貴妃手上的綾帕都被絞壞了。

“不是說這些日子都是宜嬪專寵嗎?到底皇後這幾日使了什麼手段?”

安嬤嬤回道:“娘娘,您切莫多想,奴才瞧著,皇後如今還是未曾承寵之身。”

佟貴妃驚訝得站了起來,“你說的可當真?”

“娘娘,老奴的眼睛不會看錯的。”

佟貴妃沉默了一會兒,忽然笑了,“原來隻是虛張聲勢。”

佟貴妃在心裡嘲笑玉泠如何偽裝強勢,都不能真正得寵,讓她心情好了許多。

玉泠可不管其他人心裡怎麼想,更沒理會回宮就收到的兩千多積分。

她出去將近一個月,最想念的,就是她改造過的大床了,簡單洗漱後,她就快樂地把自己‘丟’進舒服的床墊上。

即使不想這麼早睡覺,她也還是在床上滾了幾圈,休息了好久,等用晚膳才起來。

……

翌日,便是每旬皇後帶領眾妃嬪去慈寧宮請安的日子了。

玉泠一早醒來,看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姐姐們,直接靜音了係統積分提示,心情美美噠。

“一月不見,皇後娘娘風姿更勝從前呢。”這是僖嬪。

“隻是天氣寒涼,娘娘穿得太過單薄了些,可莫要染了寒氣。”這是惠嬪。

“娘娘在外是否胃口不佳,看著清減了不少呢?”這是端嬪。

“無妨,本宮出去一趟,身子倒是康健了許多,諸位妹妹也莫要整日呆在宮中,該多多動動,強健身子才是。”

聽她說強健身子,安嬪嘴角一抽,“娘娘,您今日不是也要走著去慈寧宮吧?”

玉泠確實有這個想法,但還是不為難其他人了,“沒有啦,大家坐步輦去吧。”

從始至終,佟貴妃一直冷著一張小臉,一副遺世獨立的樣子,隻做足了禮數,卻不說話。

玉泠也沒給她一個眼神,這位小姐姐已經結仇了,那就沒必要強求表面的和諧了。

到了慈寧宮,眾妃嬪發現,兩位皇太後的氣色也不是一般的好。

佟貴妃率先誇起來:“皇上恭奉兩位皇太後去湯泉果然是明智的,瞧瞧皇瑪嬤

和皇額娘,都像是年輕了十歲呢。”

皇太後撲哧樂了,“就你嘴貧,哪裡就年輕了?”

其他妃嬪都笑著跟著誇,兩位長輩確實是容光煥發。最明顯的改變就是精氣神,是一種活泛的生氣。

榮嬪玩笑道:“往年太皇太後去湯泉小住,可沒有如此神效,今次可是用了什麼靈丹妙藥不成?”

太皇太後笑道:“靈丹妙藥沒有,倒是皇後日日在跟前儘孝,逗我倆開心。”

眾人不約而同一頓。

佟貴妃閉了嘴,其他人則順勢誇起了皇後孝順。

玉泠聽完漂亮小姐姐們的恭維,才揮揮手絹笑道:“也沒有很厲害啦,就是新想了一種葉子戲的玩法,讓兩位長輩玩得開心罷了。笑一笑,十年少嘛!”

她這麼一說,眾人可就太好奇了。

“新葉子戲?怎麼玩的??”

“這不算賭嗎,皇上可讓玩?”

玉泠哼了一聲才說:“皇上說孝順長輩不算賭,他自己玩得挺好呢,贏了本宮一匣子寶貝。”

竟是如此?!

不算賭,而且皇上也愛玩!

那她們可一定要學會玩這種新葉子戲不可了!

眾妃頓時七嘴八舌起來。

“如此孝順長輩的好事,怎能少了臣妾等人?”

“皇後娘娘可能教臣妾玩?”

“皇後娘娘帶咱們玩玩吧!”

“皇後娘娘也給臣妾們孝順長輩的機會嘛。”

玉泠聽著一群妃嬪嘰嘰喳喳的聲音,有種入了盤絲洞的感覺,但又很受用。

願意學的她全都應下來:“好說、好說,本宮正有此意,定將妹妹們教會。”

兩位皇太後:“………”

係統:【……】

玉泠教會的,真的不會一個接一個送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