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9 章 帶小孩(1 / 1)

宇智波螢的到來終於讓沉寂許久的宇智波族長宅熱鬨了起來。

她一來,宇智波斑就養好病能起身了,泉奈也不再埋頭工作壓迫族中的其他人了,止水也終於從繁雜的工作中解放出來了。

一時間眾人仿佛父愛、族人愛爆棚,爭搶著要帶娃,什麼兩族合作、宇智波的前程和未來之類的都被拋在了腦後。那玩意重要嗎?好像也沒有那麼重要吧。

這樣一想,所有人不約而同鬆懈了下來。

就連最熱衷“讓宇智波變得偉大”的鐵血鷹派·宇智波泉奈都開始放鬆了。

因此宇智波螢接下來的日程顯得十分忙碌。早上要和年輕的老父親一起訓練,幫助對方恢複眼睛。上午得陪伴忙碌的小叔一起處理文件——當然她在處理文件上是派不上什麼用場的,主要是在屋裡起到當一個吉祥物的作用,最後能讓小叔生氣時候就抬頭看一眼,看她一眼就消氣的那種吉祥物。下午則終於能和止水一起出去放風,逛街也好,體察民情也罷,總之能撒手玩就行。

可把小孩給忙壞了。

這天早上,天還蒙蒙亮的時候宇智波斑就已經按自己的生物鐘睜開眼。

為了能讓他休息好,這些天泉奈基本把之前他負責的工作都接了過去——當然本來那其中也有很多應該是泉奈負責的——總之,一個人撐著整個族中運轉,忙忙叨叨幾個月的宇智波族長終於有時間給自己放一段假了。

因此這幾天他頗有些無所事事。

在宇智波螢來了以後,宇智波斑終於覺得有點正事可做,還能合理回避泉奈和工作,於是每天早上都帶著宇智波螢出去鍛煉。

宇智波斑用苦無和手裡劍每日一次試過小孩的身手、每日一次檢查小孩忍術使用情況後,宇智波螢興致勃勃提出自己想要練習新技能。

“爸爸為什麼不用劍術?我之前跟小叔學過一些,這幾天一直沒有時間練習用劍。”

宇智波螢示意他看自己今天背出來的細劍。

苦無和手裡劍練習多了形成套路以後多少覺得有點膩,老父親的鐮刀和大扇子顯然不是她這個年紀的小孩能把握得住的,這時候從泉奈那裡新學會的劍術就顯得很新鮮有趣。而且類似的細劍對幼年忍者來說負擔也不重,宇智波螢還挺喜歡劍術的。

“使用武器也是要和力量搭配的,我的力氣比較大,使用強力武器能達到的效果更強。而且宇智波族長的象征團扇本身很重,想要將團扇舉重若輕地拿起來,力量不可或缺。”

宇智波斑抬手細細看一番小孩的劍,同時耐心地回答她的問題:“泉奈從小力量就比我弱一些,再加上本身比較敏捷靈活,使用劍術更能發揮他的長處,這才會選擇劍術。”

不過宇智波斑對劍術倒也不陌生,畢竟他和泉奈從小一起長大,一起練習,一起對打,光看都看會不少招式了,何況他也不是沒有用過劍。

“雖然不擅長,但教你還是綽綽有餘的,來吧。”

宇智波斑伸手示意她隻管出招,手上沒劍,他就隻用苦無跟她對陣。

眾所周知,武器通常都是一寸長一寸強,以苦無對陣一把劍,隻能說宇智波斑覺得這樣的一柄苦無就足以應對小孩的攻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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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螢因為被小瞧而鼓起臉頰,瞪起本就溜圓的眼睛衝了上去。她手中的細劍是小叔特地給她訂製的,長度跟脅差差不多,正適合小孩的臂展和力度。

“表情不錯。”

對面的宇智波斑不慌不忙,還頗有餘裕地站在原地點評小孩的動作:“攻擊的殺氣是夠的,動作不太標準但問題不大,以你的年紀來說速度還算合格……”

說話間,二人早已過招數次,短短一柄苦無左支右絀將劍的攻擊一一抵下,其力度之大,劍鋒與劍鋒摩擦時連火星都打起來一串。

“這個時候手肘下沉,才能更快將劍送出去。”

宇智波斑用苦無將劍壓下,身體力行告訴宇智波螢手肘究竟應該壓到哪個角度才算合格。

宇智波螢一時隻覺得泰山一般的力量從劍上壓下來,迫使她不得不做出標準的動作。

“手腕不要抖,腕力不夠,之後多加揮劍次數。”

宇智波斑感受到劍顫抖的頻率,基本就知道她腕上的勁用得差不多了。

腕力不夠基本算是女忍的通病,畢竟女性上肢力量弱於男性,這基本是普遍的事實,表現出來就是女性在投擲苦無、使用劍法時攻擊力不夠強、續航能力不夠久。

宇智波螢的苦無投擲勉強過關,但劍術對敵需要堅持的時間更長,體力消耗會更影響劍術的效果,沒過幾招就手腕發抖可不是什麼好事。

於是,在五分鐘不到的時間裡,小孩成功被宇智波斑用一柄苦無打到氣喘籲籲——後者甚至根本沒有怎麼移動位置,就可以全程將她壓著打。被打到自閉的小孩隻能躺在地上望著天空,沒形象地大喘氣。

輸得過於慘烈,宇智波螢不是很高興,躺在地上不吭聲。

宇智波斑也不介意,盤腿坐在她身邊,哼笑一聲看她:“不高興?”

小孩悶悶看他一眼,腳下蹬起自行車咕嚕咕嚕轉一個圈,將自己轉到看不到老父親的角度。

——不,這才不是她的老父親。

“族裡多少人想讓我指點他們我都不屑於出手,你這小丫頭,用這樣粗糙的劍術讓我指點,輸了還要不高興?”

宇智波斑多少有點稀奇,撐著下巴逗小孩玩。

明明之前指點她用苦無和手裡劍的時候都沒這麼大反應,怎麼劍法輸了反而有小情緒了?還反應這麼大。

“才不是粗糙的劍術,我隻是很久沒有練習才這樣的……”

宇智波斑看不到小孩的臉,隻能聽到宇智波螢扭過臉小聲辯白,說到最後尾音都帶著顫抖,哭腔明顯。

不用看,隻聽聲音都知道她現在肯定是眼圈紅紅、淚眼汪汪的模樣。

本來還有閒心抖小孩的宇智波斑不自覺直起身,有點麻爪:啊?

這就哭了?

他沒說什麼過分的話吧??

這個年紀的宇智波斑其實根本沒怎麼養過孩子,就連之前跟宇智波螢的接觸中小孩也沒怎麼哭過,哪怕把她丟在原地、忘在不知名的地方,她都能堅強地追上來,甚至還知道和他的忍鷹打好關係。怎麼現在反而被他一句話說哭了?

宇智波斑幾乎僵在原地,背影中頗有幾分熟悉的人才看得出的手足無措。

“嗚——我才沒有偷懶沒有練習,隻是、隻是——”

小孩唧唧嗚嗚半天,找不出自己輸掉的理由,隻好嚎啕大哭地承認:“哇,我就是好久沒有練習,就是偷懶了,嗚爸爸肯定會罵我的——”

原來是因為這個嗎……宇智波斑有些無言以對。

不過很多事大人不以為意,小孩卻看作天大的事,甚至害怕到隻能哇哇大哭,眼淚止都止不住。

“彆哭了彆哭了。”

實在沒有辦法將她安撫好的宇智波斑隻好將小孩攬在懷裡,笨拙地用袖子給她擦拭那大滴大滴滾落的眼淚,焦頭爛額地說:“我怎麼會罵你?偷懶而已,小孩子自製力本來就弱,偷懶也是難怪的事,大不了之後補回來罷了,何苦哭成這樣……”

鐵血宇智波族長·慕強自傲·宇智波斑用自己的實際行動深刻表明什麼叫雙標,不說宇智波的其他族人,就是泉奈小時候他都沒有放鬆過對他的督促。當然泉奈也基本不需要督促,自己就能早睡早起,堅持鍛煉變強——畢竟他們小時候還是戰時,不變強就會死。

現在宇智波螢生長的環境中既然沒有生命之危,那放鬆練習也是難免的事,不必太過著急。

宇智波斑很順暢地說服了自己,並心疼地摸了摸小孩的頭毛。

可惜被偏愛的永遠有恃無恐,宇智波螢在他懷裡掙來掙去,依然大哭不止:“嗚嗚嗚你不是爸爸你才不是爸爸,爸爸和我對打都會讓著我的!他知道我偷懶肯定會打我的!”

宇智波斑:……

所以問題出在這嗎?因為他沒有讓著小孩讓她輸得很沒面子?可是他用苦無不就已經是讓她一隻手了,而且也很負責任地將正確的姿勢教給了她……這不是很完美的教學嗎?

而且,明明自己也知道完全是自己疏於練習才會輸這麼慘,卻依舊哭鬨不休,成何體統。

宇智波斑臉色一沉:“那你現在這是在乾什麼,推卸責任嗎?”

疏於聯係情有可原,隻要自己認識到這點就足夠,反正現在戰事不再頻繁,慢一點教也沒關係。可推卸責任就不一樣了,更何況是將責任推卸給自己的父親,宇智波斑半點都不覺得這是什麼好習慣。

需要掰一掰。

被冷言冷語和冷空氣驟然襲擊的宇智波螢哭聲一頓,淚眼朦朧的烏黑眼睛周圍染上亂糟糟的紅暈,濃密的睫毛被水漬打濕,烏黑瞳孔悄悄從餘光裡偷覷他一眼。

宇智波斑依舊沉著臉,一言不發。

終於從任性和恐慌中回過神來的宇智波螢冷靜下來,清晰

意識到自己剛才口不擇言說出的話有多過分,充分認識到錯誤的小孩正襟危坐,低頭認錯:“我錯了,不應該說這樣的話指責爸爸。”

“……現在我又是你的爸爸了??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宇智波斑兩手環抱,挑剔她話中的問題,不願意接受她的道歉。

不得不說,那句“你才不是爸爸”確實有點讓宇智波斑傷心了。但戰場上的殺神宇智波斑從來隻流血不流淚,哪怕面對親人去世的時候都強壓著自己的情緒,比起傷心他更擅長感到憤怒。

但要他將憤怒發泄在宇智波螢身上他也是做不到的,於是隻好自己生自己的氣。

宇智波螢的情商比老父親可高多了,對情緒的感知也要敏銳得多,輕易便感覺到老父親語氣中一絲不明顯的埋怨和指責。

回過神來她也知道自己說的話實在過分,於是這次換成她道歉去討老父親的歡心了。

比起成熟版經曆過無數痛苦、人生跌宕起伏的老父親,這個年輕的爸爸要驕傲得多,也難哄得多——起碼這個爸爸不是一枝花就能哄回來的。

“爸爸,我不是那樣的意思。”

宇智波螢舍下臉皮,用自己五六歲就沒有用過的姿勢抱住老父親的腰猛蹭,糖度百分百的聲音直白地撒嬌哄人:“我錯了,我錯了,不應該讓這樣被情緒控製,不應該對爸爸說這樣的話,不應該讓爸爸傷心——原諒我吧爸爸,嗯?”

她仰起頭,刻意眨著依舊泛紅的無辜眼睛賣乖。

不得不說,在一眾有口不言、有口難言、正話反說的宇智波中,一個會打直球的宇智波能打出的暴擊實在不容小覷。

宇智波螢最擅長打直球。

但道歉來得太容易也很讓人彆扭。

起碼宇智波斑心裡雖然被哄得很高興,但又覺得這樣輕易原諒小孩好像顯得自己剛才生的氣很沒必要。臉上拉不下來,於是彆彆扭扭不願意承認自己被哄好,一路都沉默不語。

等一家人坐一塊吃飯的時候,宇智波泉奈就發現父女二人今天的氣氛似乎有些沉悶。

“這是怎麼了?犯錯了嗎?”宇智波泉奈給兩人各盛一碗湯,好笑地問。

他和斑哥從小一起長大,還能看不出宇智波斑現在的情緒嗎?分明就是有些高興又有些生氣的彆扭,反而宇智波螢滿臉寫著心虛,讓人一看就知道是小孩犯錯了。

犯錯的宇智波螢小心地扒著碗沿喝一口湯,從縫隙裡悄悄覷一眼老父親,吐吐舌頭道:“因為我在鍛煉的時候耍賴了,還說了不該說的話,爸爸很生氣。”

她倒是老老實實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飯桌上宇智波止水也位列其中。因為隻是在這裡暫時待一段時間,所以他沒有被泉奈安排在外面,而是直接住在族長宅,一日三餐都跟一家人一起吃。

這會聽到宇智波螢裝乖的話,止水了然地笑起來:“不會是疏於鍛煉被斑大人指出來所以惱羞成怒吧?”

他對宇智波螢不說了如指掌,也已經很清楚小孩的本性了。

宇智波螢雖然大部分時間都很自律,能早起鍛煉,能耐下性子練習忍術,強過他見過的很多孩子。但偶爾小螢也會有些小孩子脾氣。早上起太早會想賴床,吃飯時候會挑食吃自己喜歡的東西,一個人在家的話絕對會隻顧著玩而懈怠訓練。

偏偏她又很不喜歡輸,輸得太難看還會耍小脾氣,比起在大人跟前裝乖的模樣,宇智波螢倒經常在止水面前展露自己的本性。

反正止水在她眼裡不是長輩,而是朋友、陪玩類似的身份,對他耍賴她心安理得。因此他見得多了,便能大概猜出究竟發生了什麼。

被戳中事實的宇智波螢悄悄瞪一眼止水,嘟嘟囔囔地承認:“才沒有惱羞成怒。”

“那就是哭鼻子了。”

止水慢悠悠地喝一口湯,慢悠悠地戳破現實:“難怪眼睛有點泛紅。”

“……”

宇智波螢給他現場表演一個惱羞成怒:“我才沒哭,眼睛紅是因為我用了寫輪眼!”

她宛如小獸呲牙一般警告地看一眼止水,不許他繼續接話,於是宇智波止水笑眯眯地聳聳肩,夾一筷子魚肉堵上嘴,表示自己不會繼續說了。

宇智波螢這才收回視線,又偷看一下老父親和小叔,見他們沒有生氣,這才老老實實繼續吃飯。

被偷看的宇智波泉奈和宇智波斑對視一眼,嘴角勾起似有若無的角度,顯然看戲看得很開心。

——什麼寫輪眼用了之後眼周會泛紅啊,宇智波用眼向來隻會流血不會流淚的好嗎?

·

飯後,今天輪到止水洗碗。

在原本宇智波螢他們的世界,宇智波斑雇了一個老婆婆照顧宇智波螢的生活起居,為她洗衣做飯,後來家裡人漸漸多起來,不方便招更多仆傭,於是類似洗碗這種小活便成了輪流製,全家一起輪流。

回到過去,借住族長宅又輩分最小的宇智波止水本想一力承擔,被泉奈攔下,輪流製繼續進行。

洗衣服打掃房間這種家務可以挑家中無人的時間外包給仆傭,但做飯吃飯這種事還是自家人來得方便。畢竟止水和螢都是從其他世界而來,而泉奈在宇智波族人眼中也算“起死回生”,家中暫且需要低調行事。

吃飯之前還惱羞成怒的宇智波螢一頓飯的時間就將所有不愉快忘光光,湊近洗碗的止水身邊。

“止水,為什麼你要老老實實洗碗啊,這種汙漬用一個小水遁就能衝得一乾二淨吧?”

她挨在止水身邊問。

身材高大的少年即使在做洗碗這樣的工作也不顯得邋遢或笨拙,一舉一動依然慢悠悠帶著自己的節奏,將所有碗碟洗淨、擺出、晾乾。

宇智波止水見識過小螢口中用一個“小水遁”將所有碗碟一次性洗乾淨的畫面,不得不說那種場面其實是有些驚人的。要知道忍術向來是排場越大越好,越大攻擊性越強,很少有人特地往小的方向去用。

更不用說這樣的“小”忍術需要極其精細的查克拉才能操縱,一個操作不當所有碗筷

就會同時破掉,能用這樣的水遁洗碗,節省時間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隻能說宇智波螢天賦異稟,在操縱查克拉上稱得上天縱奇才。

“那樣的小水遁可不是所有人想用就能用的出的。”

止水將洗淨的盤子上的水甩乾,掛在碗盤架上,一串動作行雲流水:“而且隻是洗碗罷了,與其緊張兮兮去操作查克拉,這樣一點一點洗乾淨也很快啊。”

他擅長幻術,擅長瞬身術,可不擅長水遁,更彆說小水遁了。

“你這樣懈怠學習忍術怎麼能精進?”終於被她抓到找回場子的場合,宇智波螢義正言辭、老氣橫秋地教育他。

“……誒,我可不想被因為訓練輸掉而哭鼻子的小孩教訓。”

洗完碗筷的止水用濕漉漉的手扯一下她的小辮子,同時眼疾手快及時撤離戰場。

反應不及的宇智波螢呆了一下,大聲反駁:“我才沒有因為輸掉哭鼻子!”

她張牙舞爪地追了出去。

止水運起瞬身術眨眼就消失在宅院中。

“總感覺這小子跟螢一塊待著都變幼稚了。”

宇智波斑冷眼看完全程,對這個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逗自己小孩玩的半大小子嗤之以鼻。

“螢之前一直一個人跟在大哥身邊,唯一的朋友還是一個尾獸,能跟止水一塊玩不是很好嗎?”

泉奈倒是對止水的知情識趣頗為滿意,尤其是宇智波螢在跟他玩的時候明顯比一個人時開心得多,便放手沒有去管。

隻要對方工作上不出問題,宇智波泉奈懶得限製他那麼多。

等宇智波螢追上止水時,還是止水故意露出破綻給她,才終於找到對方的蹤跡。即便這樣她整個人還是累到不行。

而熟練掌握瞬身術的宇智波止水則站在樹梢上,氣定神閒,閒庭信步。

“瞬身術真好用啊……”

宇智波螢羨慕地看一眼樹上的人,期期艾艾的目光射向止水:“我也想學瞬身術,止水!”

樹梢上的宇智波止水從站改為坐,坐下低頭看著下面的小孩,一手撐腮,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學瞬身術當然沒有問題。”

他又補充:“不過就像你天賦在於精細查克拉一樣,瞬身術也看天賦的。學習瞬身術的族人很多,但隻有搭配我的眼睛和幻術,才能達到這樣肉眼難以追蹤的速度。”

忍者的世界很殘酷,因為這個世界格外看中天賦。天賦讓一個人擅長什麼,他才能學好什麼,不擅長什麼,那麼即使花費大量時間也不一定能達成想要的效果。止水不至於將自己所獲得的所有成就歸功於天賦,但也知道如果沒有天賦他不一定能有如今的成就。

要知道“瞬身止水”的名號之所以能傳出,也因為隻有他才能將瞬身術用出瞬移術的效果,他人肉眼根本追不上,就算追上,也可能是被幻術迷惑。

宇智波螢的幻術用得極好,但也隻是在同年齡段中中規中矩,論到這方面的天賦是不及止水的。

“誒

,那瞬身術和飛雷神術哪個厲害?”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被老師挑剔的宇智波螢自己還頗有些挑剔呢。

說到瞬移、肉眼追蹤不上這種效果她就想到了飛雷神術。宇智波家族長和族長副手之前就已經知道??[]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黑絕操縱千手扉間時之所以猝不及防能偷襲泉奈,全靠他研究出的時空間忍術——飛雷神之術。

隻要做好標記,術者就可以瞬間移動到標記好的地方,無視空間和時間,堪稱作弊。

宇智波止水是知道飛雷神之術的,木葉的四代火影被敵人稱為“黃色閃光”,正因為對方憑借一手出神入化的飛雷神術來往與戰場之間,神鬼莫測,無人能當。

因此聽到宇智波螢將自己的瞬身術和飛雷神術放在一塊對比,宇智波止水連忙謙虛地擺擺手:“飛雷神術隻需要記號便可以抵達任何地方,比隻能在視野範圍內移動的瞬身術還是要強得多的。”

“不過我聽說那個術計算量很大啊……”宇智波螢喃喃一句。

倒不是小孩眼高手低看不上這個看不上那個,胡亂挑剔。隻要她想,她確實能去學習飛雷神術。這是作為不小心害泉奈和螢流落其他世界的罪魁禍首之一,千手扉間提出的可以彌補的條件。

當然不可能是對方主動提出,而是泉奈獅子大開口地說他要扉間研究出的飛雷神之術,後者怒極駁斥泉奈厚顏無恥。雙方一陣扯皮後表示扉間必須把這個術教給宇智波家一些有天賦的孩子。

人的性格總是折中調和的,主動交出自己的飛雷神術卷軸不可能,但隻教幾個小孩卻沒什麼要緊,千手扉間還特地指出這種忍術學習時的計算量究竟有多龐大。對於很多不擅長動腦子的忍者來說,這種計算量幾乎是他們的致命傷,死死將他們堵在學習的路上。

所以教了兩族那麼多有天分的小孩,最後誰都沒學會飛雷神術。

宇智波螢聽說過這事還是因為小叔問她要不要學,她其實也不是很有信心能學會。

“想學就學吧,”宇智波止水從樹上一躍而下,揉揉她的腦袋,“你這個年紀可不是懈怠學習忍術的時候。”

他故意用宇智波螢之前的話堵她。

“飛雷神術也好,瞬身術也罷,都可以學。不過能不能學會我就不保證了,說不定你就是笨到學都學不會呢。”

止水用溫和的語氣說出完全逗小孩的話。

宇智波螢被他的語氣迷惑一瞬,而後才反應過來他究竟說的是什麼內容,怒而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