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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散發出來,卻帶上一股獨特的甜意?,吸引著、誘惑著,將內心深處潛藏的渴望一寸寸勾出來,讓他的喉間乾澀,控製不住地吞咽了一下。

他想自欺欺人地狡辯這隻是在幫忙消毒或者是其它?的什麼正經的理由,至少?也?是因為有些?紅腫的耳垂看起來很惹人心疼,但是——

算了,想親自己的女朋友本來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

工藤新一抬起頭,看到女生被自己壓在沙發的轉角,春日午後的陽光透過沒拉緊的窗簾流淌在她的肌膚之上,將那種白?皙映得更?亮,像油畫籠著薄紗的質感,又像奶油般細膩光滑。

連接吻都算不上是,但在這個靜謐的午後,在相貼的擁抱與交換的體溫之中,那條看不見的、牽連著兩個人內心深處的紐帶似乎變得更?加緊實,足以引起靈魂的戰栗。

第219章 第二百一十九面

從沙發上離開的時候唇瓣到耳際都是一片曖昧不清的水痕, 柳原月不得不又去洗手間?洗了遍臉。

罪魁禍首一邊擔心她走不穩亦步亦趨地跟著,還要一邊在門口?提醒她不要讓水沾到耳洞, 免得引起發炎。

覺得他實?在太囉嗦,身體也因為剛才的接觸變得奇怪,柳原月面頰的淺粉還沒褪去,惱怒地瞪了身後的少年一眼:“發炎了就是新一的操作?不規範!”

幾乎從沒在她的臉上見過這麼靈動的神色,工藤新一不確定她是不是真的在生?氣,他既覺得自己之前有些過分,又忍不住想再看一遍——因為這樣的Tsuki真的好可愛。

額前的碎發被水打?濕了一點?, 她的眼睛也像是被水洗過一樣清澈,隻有臉頰殘留著因為親吻而出現的紅暈。

“下次不可以……”柳原月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也覺得自己的這種發言太過胡攪蠻纏,她頓了頓,把脫口?而出的那個“舔”字換掉, 委婉道,“不可以把我的耳朵當成食物。”

“我沒有!”

工藤新一底氣十足地否認:“我沒有把你的耳朵當成食物!”

柳原月沒想到他還有抵死不認的一天?, 這和她心中的正直形象出現了一些偏離, 但還是決定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那你剛才在乾什麼?”@無限好文,儘在晉江文學城

正氣凜然的少年?偵探回答得斬釘截鐵:“親女朋友。”

“……後面的確是這樣沒錯,但最開始不是的。”柳原月耐心和他講道理,覺得沒辦法避開某些詞語,隻好直白道,“你把我的耳朵含住,又舔了好幾下——”

“這不是親嗎?都沒有咬。”

工藤新一覺得自己被冤枉了,也不認為自己的邏輯有任何問題,甚至因為這種討論所自帶的學術氣息而讓他壓下了羞澀的情緒, 理直氣壯道:“對?Tsuki的嘴唇也是這樣的,為什麼這樣算親, 但是換成耳朵就不算?”

他敏銳地察覺到不夠嚴謹之處,補充著糾正自己的措辭:“而且隻是耳垂,不是耳朵。”

他這個樣子有點?像在凶案現場戳穿嫌疑人口?供的漏洞,柳原月直覺自己可能說不過他,但在以往的相處中,這種情況比較少見,以至於她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

她在腦海內模擬了幾種發展可能,最後乾脆釜底抽薪地跳過爭辯的步驟,下結論道:“總之以後不能這樣了!”

“Tsuki不講道理。”

工藤新一覺得很不公平,但是要他像柯南一樣撒嬌又不可能,於是自尊心很強的男高中生?隻好鬱悶地回去沙發上給她改耳釘,整個人散發出低落的氣息。

好像他在這種事情上出乎意料的幼稚啊……

柳原月覺得自己得到了一個了不起的判斷。

“新一?”

她湊過去喊他,觀察著他的表情。

好像真的讓他不太高興了,少年?低頭處理著耳釘,喉間?發出一個音節:“嗯?”

這種姿態顯然是在等她主?動服軟或者哄他,但柳原月才不按他想的來,她的眉頭蹙起,話語染上些許鼻音,輕聲抱怨道:“耳朵有點?疼。”

這句話的效果可以稱得上是立竿見影,工藤新一立刻放下手裡的東西抬頭看向她的耳垂。他不敢用手指去亂碰,隻撩開她的長發讓自己能夠看得更?加清晰,擔心道:“是怎麼樣的疼?如?果有發炎的狀況我們就去看醫生?,或者先買些藥膏。”

聽著他一聲聲關切,柳原月任由少年?捧著自己的臉側去觀察耳朵上的小洞,出聲道:“那你還生?我的氣嗎?”

“我怎麼可能生?你的氣啊?”

工藤新一不假思索地反問她,後知後覺自己又落入了她的圈套,皺著眉問她:“耳朵到底痛不痛?”

“吹一下就不痛了。”

柳原月朝他眨眨眼睛,表情無辜極了,一點?也不像是在撒謊的樣子,強調道:“但是新一不要碰到它,好不好?”

完全拿她沒有辦法,少年?歎了口?氣,認命地扶住她的肩膀,朝著泛著粉色的耳垂吹了吹。

他的動作?很輕柔,說道:“疼的話一定要及時告訴我。等耳釘弄好了我就幫你戴上,耳洞一直空著很快就會長好的。”

“知道啦。”柳原月答應得很快,順勢在男朋友的臉上親了一口?,接著在他的身邊坐下,“那我在這裡陪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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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撒嬌。

雖然在心裡這麼說,但不得不承認的是,她這種行為令人十分受用,工藤新一半點?也不記得自己之前為什麼鬱悶,隻想趕緊把手裡的耳釘處理好,滿足她戴在耳朵上的心願。

他對?這對?耳飾的構造很熟悉,工具也齊全,很快就弄成了耳釘的模樣,又拿酒精棉片擦了擦才對?準她的耳洞:“現在戴上?”

“嗯嗯!”

耳垂的痛感忽略不計,柳原月隻想趕緊戴上看看效果,畢竟是她的第一對?耳飾,她對?它的期待很高,到了迫不及待的地步。

銀製的細針從她的耳洞穿過,冰冰涼涼竟然有些舒服,她抬手想去碰,但半空就被工藤新一扣住了手腕,阻止她道:“不可以亂摸。”

她忍不住笑起來:“新一好嚴格。”

“Tsuki明明是感覺得到痛的,卻總是表現得不害怕的樣子。”

工藤新一控製住她不安分的手,對?她說道:“我請博士在耳墜和項鏈的月亮裡面都加了定位儀,可以嗎?”

柳原月無所謂這一點?,反而對?另一件事有些好奇:“這是阿笠博士做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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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質月亮裡面要加入定位儀不是一件簡單的事,至少得在鍛造的時候就預留出這個位置,況且耳飾的月亮吊墜很小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