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1)

“你、你胡說!”宛如被踩到痛腳的貓,大治大喊了起來,並且不停貶斥:“你……你隻是一個小鬼而已,在這裡胡說八道,小心我……”他揚起了手。

“你要對新一做什麼?”工藤新一的幼馴染毛利蘭立刻擋在了工藤新一身前,並且擺出了空手道的架勢,右腿狠狠上踢,激起一道淩厲的風聲。

儘管沒有踢到大治,但大治還是感覺胸口發悶,他後退了一步,又連忙轉頭求助警官:“警官先生,你們就看著一個小鬼在這裡胡說八道嗎?”

“這……可工藤新一不是普通的小孩,他的爸爸可是工藤優作。”警察為難地說道。

工藤新一趁機說道:“我猜,從一開始在車子上面的,根本就是梅見小姐的屍體!”

“你胡說,她一個人在車上,如果已經死了又怎麼可能把車子開到海裡去!”

“是冰塊。”工藤新一走到屍體的邊上,指著一片被凍傷的區域說道:“你利用冰塊將重物撐在油門的上方,等冰塊漸漸融化,重物便會落到油門上,就好像是有人踩刹車。但是冰塊觸碰到了梅見小姐的腿,所以才會造成這樣的凍傷。”

“就算是那樣,也不能一邊踩油門一邊發動車子吧!”

“車子應該是提前發動的。”工藤新一的眼睛反射出璀璨的陽光,自信地說道:“我想,這裡應該有人注意到這一點吧?”

“我,我看到了!”有一個青年舉起手來,說道:“那輛車子在那邊發動了十幾分鐘,不過我剛剛在陪家人,沒有過去看看。”

“也、也有可能她是在猶豫,所以才耽誤了時間!”大治的語氣已經有些緊張。

工藤新一則更自信了,說道:“叔叔你一定沒有了解過這方面的知識吧?屍體的死亡狀態是可以暴露出死亡時間的,隻要法醫過來自然可以得出答案。海水可以衝散冰塊,可以衝淡痕跡,但是真相永遠不會被掩蓋。”

看著工藤新一義正言辭的模樣,大治突然跪到了地上,嚎啕大哭。

“都怪她,這全都要怪她!明明說好了要和我在一起的,但家裡人說兩句就要放棄,她竟然想要和我分手,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過分了!”大治邊哭邊喊。

“你才最過分吧!”毛利蘭氣憤地指著大治說道:“如果你真的喜歡姐姐,就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去傷害姐姐的,叔叔,你太可怕了!”

童言無忌,但是此刻,沒有一個人認為毛利蘭說的話有錯。

跪在地上的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也太危險了,令沙灘上所有圍觀的人都感到不齒。

最終,警察為大治戴上了手銬,將他帶回了警局。

琴酒看完了一場熱鬨,正準備回沙灘椅上去,就見一隻排球滾到了自己腳邊。

“哎呀,真糟糕,叔叔,能幫我撿一下球嗎?”工藤新一站在一旁求助。

琴酒將排球撿了起來,還沒有丟過去便聽見少年的邀請。

“叔叔,要來一起玩沙灘排球嗎?”工藤新一

的眼睛亮晶晶的,是漂亮的蔚藍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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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藍色,令琴酒不自覺想到了另一個人。

丟過去的動作一頓,琴酒深深看了工藤新一一眼,點頭:“好。”他沒有拒絕。

“大哥?”伏特加目瞪口呆。

“一起。”琴酒給了他一個眼神。

“就在那邊!”工藤新一拉著毛利蘭小跑在前面帶路,眼底斜閃過一抹精芒。

那兩個叔叔的手上都有厚厚的繭子,而且還是特定的位置……是槍/繭吧。

工藤新一拉著自己的幼馴染,腦海內猜測著兩人的身份,是壞人還是好人?特工?極/道?FBI?

這裡是夏威夷,是FBI的可能性大一些,但也不排除他們都是壞人。

工藤新一無法確定兩人的身份,因為身邊跟著毛利蘭,他也不敢正面拆穿,隻能謀而後動,先穩住兩人再說,他的爸爸馬上就要到了。

因為大人不能欺負小孩,所以琴酒和毛利蘭一組,伏特加則和工藤新一一組,沙灘排球可激烈也可柔和,由於工藤新一和毛利蘭的年紀都不大的關係,他們倒是打得比較放鬆。

“叔叔是哪裡人?”工藤新一一邊發球一邊和伏特加聊著。

“我嗎?霓虹的。”

“哇,好巧,我也是霓虹的!”

“嗯,我知道你,大哥……不,我看過工藤優作的書。”

工藤新一的臉頓時垮了,又是老爸,好像所有人都認識老爸,卻不把他當一回事。

等著吧,他以後一定會成為超越老爸的名偵探!

“叔叔,你身上那是肌肉嗎?看起來好漂亮,小蘭經常說男孩子就應該有點肌肉,可惜我一直練不出來。”工藤新一恭維著伏特加。

伏特加開心地“嘿嘿”傻樂。

毛利蘭則紅了臉,笨蛋新一,她才沒有說過那種話!

“叔叔,你的肌肉是怎麼練出來的?我看過健身房裡面的叔叔,他們都練得沒有你好。”

“健身房那種地方全是花架子,怎麼能和我比!”伏特加驕傲地說道:“我可是練過泰拳的!”

“哇,叔叔你好厲害啊!”工藤新一誇讚,問:“叔叔你家裡是開武館的嗎?”

“這倒不是,不過當時有人教,所以……”

“啪”地一下,本來還很溫和的球突然猛烈起來,並且狠狠拍在了伏特加的臉上。

伏特加“哎呦”一聲,捂著臉跌在了地上。

工藤新一在一旁看得觸目驚心,天啊——臉都腫起來了,這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道?

“抱歉,我剛剛力氣用大了。”琴酒的聲音硬邦邦的,完全聽不出這是在道歉。

“沒、沒事!”伏特加連連擺手,他哪裡敢讓琴酒給他道歉,然後便又接收到大哥“你機靈點”的眼神。

伏特加:……

好想哭!

琴酒則仍舊板著一張臉,一絲不苟地打算

繼續玩球,隻用眼角的餘光掃過工藤新一,不愧是工藤優作的兒子,這期間一直都在套伏特加的話,而且伏特加那個家夥蠢得可以,竟然一直都沒有察覺。

工藤新一頓時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但是看了看周圍又沒有什麼危險,於是繼續茫然地玩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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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琴酒感受到一道強烈的視線鎖定在了自己身上。

他立刻回頭,與場邊的工藤優作對上視線。

“老爸!”工藤新一頓時興奮地叫了一聲。

“嗯。”工藤優作走到工藤新一身邊,問:“認識了新朋友?”

“嗯,那位是……”

“黑澤。”黑澤陣冷冷說道。

“黑澤先生,幸會,在下工藤優作。”工藤優作站在工藤新一邊上朝對方問候。

黑澤陣深深看著工藤優作,“久仰大名。”

伏特加自覺退場,工藤優作接替他的位置和琴酒玩起了排球。

本來還很柔和的排球突然像是打了雞血一般,越來越快,越來越猛,兩人在交鋒中數次對視,眼神針鋒相對。

他們並不相識,琴酒最多也就是看過工藤優作的書,甚至連簽售會都沒有去過。

但是兩人相見,宛如水火相遇,天生便是對立的。

是宿命,也是宿敵。

戰況明明如此激烈,偏偏兩人還都有閒暇聊天。

“工藤先生最近又開了新書?是《第十三個箱子》,不知道近期寫了多少?”

“我最近靈感匱乏……”

“也就是說,你沒有寫書,還拖欠著稿件,卻有閒暇來夏威夷度假?”琴酒冰冷而直白地指出:“作為工藤先生的書粉,我的心情還真是極為複雜。”

工藤優作苦笑道:“我隻是來找找靈感罷了。”

“所以,你找到靈感了嗎?打算什麼時候回去寫書?”琴酒催更。

工藤優作:……

他過來的時候,一眼便看出了琴酒不是普通人,但是還沒等他找到合適的機會插入話題,好好探探琴酒的底,反倒被對方一係列的催更鬨得焦頭爛額。

作為一個作者,被催更簡直是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

“黑澤先生還真是抓到了我的痛處。”工藤優作苦笑。

琴酒則仍舊冷淡:“如果你好好寫書,便不會被人抓到這樣的痛處。”

“人總有憊懶的時候嘛。”

“你憊懶的時候總要比彆人多一些。”

工藤優作:……

這就沒辦法聊天了。

工藤優作相當無奈,他本意是想要探探黑澤的底,現在被對方反將了一軍,反倒無話可說了。

相當危險啊,看著琴酒,工藤優作在內心發出這樣的感慨,雖然他並不知道對方具體是做什麼的,但就現在所表現出來的,實在是相當危險。

看來必須要將對方一軍了……

工藤優作正準備出擊,就聽見“哎呦”一聲,因為他和琴酒的速度太快,一直努力想要跟上他們節奏的毛利蘭在奔跑中摔倒了。

“嗖——”

工藤優作已經擊出了這一球,速度很猛,直朝著毛利蘭的方向飛去。

糟糕!

工藤優作一驚,已經有一道人影護在了毛利蘭身前,用手錘將這一球打飛了出去。

排球飛到了上空,許久才落到地上,彈了幾下便滾開了。

琴酒沒有去理會排球,而是將毛利蘭扶了起來,問:“還好吧?”

“小蘭!”工藤新一也立刻跑了過來。

“沒、我沒事。”毛利蘭強忍著眼淚。

琴酒注意到她被鮮血殷濕的淺色褲子,皺眉問:“膝蓋摔破了?”

“嗯,不過沒事的,我……”

琴酒一把將人抱了起來。

“小蘭!”工藤新一又叫了一聲。

琴酒嫌他煩,直接將毛利蘭丟到工藤新一的懷裡,說道:“你想抱就自己抱。”

連忙接住毛利蘭的工藤新一耳根都紅了,沒有承認也沒有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