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葉齋紀看了眼那個心懷鬼胎的老太太。
在對方故作鎮定的表情中,薄葉齋紀開始謎語人:“我自然有我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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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
到底是什麼理由啊!剛才看我那個眼神是什麼意思!?你到底都知道了什麼?!
懷疑值upupp……
彆說老太太了,在場的人大部分都是偵探,一聽薄葉齋紀這語焉不詳的回答,那懷疑值給的,要不是係統已經見過了世面,現在都要笑瘋了。
就算如此,係統依然像是掉進米缸裡的老鼠一樣興奮:【不枉你冒雨走了20分鐘!太值了!】
薄葉齋紀:【彆提那20分鐘了!】
毛利蘭幫忙介紹了一下現在的情況,還有城堡裡的人。
被邀請來的毛利父女和江戶川柯南不必多說,毛利蘭首先是介紹了一下老太太。
“這位是千間降代女士。”毛利蘭很貼心地打圓場,“剛才她的車熄火了,所以跟我們一起上來的,估計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才好奇你們走過來的原因。”
鬆田陣平挑眉:“咦?千間降代?據說坐在安樂椅上,聽著其他人講述案件,就能破案的安樂椅偵探……?”
千間老太太笑眯眯地說:“沒那麼誇張,都是大家抬愛。”
毛利蘭又介紹旁邊的高中生:“這位是……”
“我自己來吧。”高中生也笑著說,“我叫白馬探,高中生偵探,請多指教。”
有他帶了頭,其他人也順勢做了自我介紹。
“茂木遙史。”一個和蠟筆小新的爸爸一樣有著屁股下巴的中年男子說,“當然,也是個偵探。”
他是個明顯走硬漢風的偵探,江戶川柯南剛到的時候,還聽到千間老太太說他上禮拜在芝加哥被黑-shou-黨槍擊了呢,感覺經曆似乎很精彩。
一個頭發略卷的女性說道:“我叫槍田鬱美,以前是檢察官,不過現在隻是一個偵探。”
白馬探現學現賣:“還有一位大上祝善先生,以對美食的執著著稱,外號美食偵探,聽說廚師來不了,就自己跑去廚房做飯了,大概一會兒你們才能見面。”
說著,他帶著打量意味的視線,就看向了鬆田陣平和寒川深流。
他其實是衝著怪盜基德來的,沒想到在怪盜基德之前,倒是先見到了這種可疑的人物……呃,不過太過可疑,他反而覺得怪盜基德不可能易容成對方。
這個氣質真的挺難模仿的。
鬆田陣平也跟著這個格式自我介紹:“我叫鬆田陣平,這家夥的司機,抱歉,我不是偵探。”
眾人的眼神都轉移到了薄葉齋紀身上。
薄葉齋紀面不改色:“寒川深流,擅長破解謎題,至於偵探……”
大家都耐心等下文。
“我可以是偵探。”
所有人:“…………”
“可以是偵探算什
麼啊……”毛利小五郎看起來很無語。
——不,準確說,現在站在大家面前的這個毛利小五郎,其實是怪盜基德。
他聽說了這個借著他的名義邀請其他人的宴會,想搞清楚是怎麼回事,但人家又沒邀請他。
於是在遇到千間老太太之前的一個加油站裡,他就弄暈了毛利小五郎,易容成了毛利小五郎。
畢竟因為江戶川柯南的緣故,他感覺自己對毛利小五郎還是挺熟的,易容起來都不需要太多調查,之前的了解就夠用了。
現在他覺得,可能他對毛利小五郎也不是太熟。
這個寒川深流就明顯不是善茬,一眼掃過來,那眼神犀利得,怪盜基德差點以為自己被發現了!
而這家夥還說什麼“可以是偵探”……是不是偵探還能“可以是”嗎?又不是薛定諤的貓!
作為一個經常給彆人出題的謎語人,怪盜基德一直都不討厭謎語,對於解讀暗號之類的都興致勃勃,但他現在覺得自己也開始排斥謎語人了……
女傭帶著剛到的幾個人去房間,其他人則去起居室等待開餐通知。
畢竟剛才在門口鬆田陣平也不好在大家面前一直彎著腰擦褲子,隻能說拿毛巾胡亂擦了一下,到了房間裡才算能徹底打理自己。
他從行李箱裡翻出了新褲子和襪子換上,又把鞋擦了擦,然後去隔壁找薄葉齋紀,發現薄葉齋紀雖然換了襪子,但褲子沒換——他在用吹風機吹乾褲子。
鬆田陣平:“……直接換一件不行嗎?”
薄葉齋紀振振有詞:“不,我覺得看這個天氣和氣氛,如果有什麼事要發生,肯定會在今晚爆發,也許一會兒褲子還會弄濕,現在就先這樣好了,不然帶的換洗衣服就不夠了。”
鬆田陣平:“……???”
他瞪了薄葉齋紀幾秒,嘴角抽搐著問:“你果然覺得這裡會發生命案嗎?”
雖然寒川深流不喜歡解釋,也總是喜歡說一些意味不明的怪話,但鬆田陣平根據自己對寒川深流的了解,這態度基本就是默認要有案件了。
本來之前非要步行的時候,寒川深流說的那些話,鬆田陣平還覺得有一定概率是寒川深流被害妄想症發作,或者玩梗暴雪山莊——畢竟沒見到其他人,隻看環境的話,做出那樣的判斷很正常。
但大家都現在見過人了,寒川深流這表現,搞不好就是有什麼他沒發現的暗潮在湧動……出事的可能性就急速上升了。
這麼一想,哪怕薄葉齋紀沒給準確的回答,鬆田陣平作為警察的責任感依然上來了:“我去調查一下……”
薄葉齋紀沒有攔著,畢竟他吹乾褲子還有段時間——他知道在這裡待不了幾天,所以他為了省事,行李帶的不多,把不打算要的衣服褲子都帶來了,準備穿一件扔一件,丟了也不心疼。
等薄葉齋紀終於吹乾褲子,前往起居室時,其他人已經在起居室裡玩得其樂融融了。
打牌的打牌,下棋的下棋,甚至還有人打台
球。
“寒川先生。”江戶川柯南第一時間發現了薄葉齋紀進門,立刻打招呼?[]?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鬆田先生沒有一起嗎?”
因為鬆田陣平自我介紹的時候,沒有說自己是警察,所以江戶川柯南也下意識地改了口。
薄葉齋紀回答:“他說去四處轉轉。”
江戶川柯南沒有繼續問下去——他本來就隻是想隨便起個話頭跟寒川深流搭話而已。
自從發現了寒川深流=犯人口中的顧問之後,他就一直很糾結,不知道該怎麼對寒川深流下定義。
灰原哀指認他是組織成員,但因為灰原哀以前在組織也沒見過寒川深流,隻是單純憑感覺,所以這點存疑。
而寒川深流給犯人們當顧問,當的十分肆無忌憚,應該是有什麼依仗。
他找灰原哀討論過這個問題:“你覺得,有沒有可能,他跟警視廳是合作的,犯人從他那谘詢完,他轉手就報警?所以當時那個意大利搶劫團夥剛找到金幣,警察就到了,感覺不是巧合。”
灰原哀對寒川深流是一點好感都沒有,根本聽不進去這種中立發言:“按照你的說法,那個搶劫團夥,隻是派了一個日本人,去找寒川深流破解暗號——你覺得,他們會把這個暗號代表的含義告訴寒川深流嗎?”
江戶川柯南汗顏:“這個……按照他的說法,就是把暗號紙遞過去,然後對方一秒就破解了……”
灰原哀翻了個白眼:“是啊,所以寒川深流根本不知道他們那個暗號代表著什麼,那個人的長相也沒有暴露,沒人知道他就是劫匪,你讓寒川深流怎麼報警?‘我剛剛破解了一個暗號,我懷疑那個暗號解出來後拿到的東西有問題,你們快出警’嗎?”
“有沒有可能,他看到對方,就知道對方不是好人,是銀行搶劫犯,所以猜測暗號代表著贓物的地址呢?”
江戶川柯南還在努力找借口,畢竟寒川深流行事囂張得太離譜,警視廳一點都不管就更離譜了!如果雙方不止是有需要的時候警視廳會求助,寒川深流這邊也會主動舉報的話,感覺就靠譜多了。
灰原哀一臉冷漠:“按你的說法,那個人你也見到了,你一眼就看出對方是劫匪了嗎?”
江戶川柯南:“…………”
他倒是覺得對方不太對勁,但要說看出是劫匪那確實看不出來……
灰原哀拍桌:“總之,那個家夥絕對有問題!說不定就是組織的殺手!離他遠一點!”
江戶川柯南很痛苦,因為他覺得自己在破解一個沒有邏輯的謎團。
還沒等想明白,或者找到可以信任的警察詢問寒川深流給犯人做谘詢的事,江戶川柯南就在這裡遇到了寒川深流,他思考了一下,覺得突然疏遠也很奇怪,還是按照以前的態度接觸就好了。
“寒川先生知道這個「黃昏之館」中發生的事嗎?”江戶川柯南問道,“你和鬆田先生進來之前,剛剛有人講過一點,如果你不知道的話……”
薄葉齋紀忽然在毛利蘭的驚呼中,從她手裡抽出了一張紙牌。
“小哥是要代打嗎?”坐在毛利蘭對面的卷發女郎膽子很大地說道,“這小姑娘可用不著,她運氣特彆好,一直贏到現在呢。”
“不,隻是這紙牌……”
薄葉齋紀手指一用力,將那看似隻有一張的紙牌撕開,露出了導致它們粘在一起的罪魁禍首——一灘乾涸的血跡。
毛利蘭一想到這牌剛才還在自己手裡,頓時一個沒忍住,尖叫了起來。
江戶川柯南趕緊過來安慰毛利蘭,然後忽然感覺到了什麼,下意識地扭頭看了過去。
深發紅眸的青年罕見地嘴角微微上挑,手上輕輕將紙牌拋出,讓它們旋飛回桌面。
離著很近的江戶川柯南,聽到了他差點被埋在其他人討論聲中的呢喃。
“老烏鴉的黃金巢穴……”
江戶川柯南:“……?”
——什麼老烏鴉?什麼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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