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2 章(1 / 1)

【403】

xxxx年x月x日,22:08:31

[007位面世界反派係統申請表。]

[申請:申請把宿主卡斐·裡德爾今後身邊兩米範圍內的酒精製品全部替換成果汁,秘密執行。我向組織發誓,如果他身邊出現任何高於3°的酒精,該位面世界都會面臨崩潰危險!]

xxxx年x月x日,22:08:33

[您的申請已被主係統駁回。]

[駁回理由:??]

[批注:建議再次仔細檢查自己的數據,多上潤/滑油,少吃傷代碼的機油瓜子。你是不是沒看上次批注?]

係統:???

為什麼駁回!它這次說的也都是真的啊!!怎麼就被主係統駁回了!!

係統翻出自己曾經要求將卡斐周圍所有飲品摻入酒精的申請,恨不得穿越過去一拳打暈自己。

當事人係統:現在就是後悔,特彆後悔.jpg

天殺的,它要投訴那個商家!!煮紅酒是你這樣煮的嗎?其他店煮紅酒都把酒精揮發掉了!就你們店煮紅酒隻是把紅酒弄熱,然後往裡面加水果來改善口味是吧!

看看看看,把我們家孩子都喝瘋了,出什麼問題你擔得起嗎?!啊?!!世界毀滅了記你頭上還是記卡斐頭上?

雖然喝醉酒到處發酒瘋打開了地獄之門召喚惡魔是他的問題,但是誠然,你們難道就沒有什麼錯處嗎?!

卡斐隻是一個不能碰酒精的一杯倒而已,酒品比五條悟還爛五條街,這個事情的主要責任,還是在無良酒店!!

.

【404】

和係統豐富多彩的內心戲相比,現場顯得寂靜很多。

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下,隻有呼嘯的風聲從耳畔掠過,如同遠方有無數人一同吹響長哨。

卡斐伸手,擦去了自己臉側淌下的血。

從由直升機上下來,到掙脫開禁錮,他無論是行動還是說話時都帶著笑,像是在玩遊戲一般。

隻有剛才,他抬起手臂,將槍口抵在自己太陽穴上時,是全然沒有任何其他表情的。

那點本就沒什麼溫度的笑意徹底退卻,隻剩下陰鷙的冰冷。

安室透表情錯愕。

從卡斐第一次以BOSS身份在組織基地出現到現在,他憑借自己惡劣的資本家性格和神奇腦回路把所有人都創了一遍又一遍。

說他不危險,他又總是一副什麼都知道的意味深長表情,輕輕鬆鬆站在所有人望塵莫及的高處。

看他們時好似看桌面上放置著的擺件小人,輕輕鬆鬆就能把一個人最重要的東西當做威脅的籌碼,在他面前攤開。

他從不遵守規則,不把自己標榜為純粹的好或是壞,所有行動都憑自身喜好隨心所欲的進行,為了讓諸伏景光拍審訊室廣告,可以輕鬆用玩笑般的口吻說出在商圈裡隨機掃射這種威脅的話。

這種

人往往比為了發泄仇恨、為了賺錢的壞人更為難搞。

但這麼久以來,安室透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見到他衝人致命的位置開槍,居然隻有在今天。

乾淨利落地上膛、舉起、瞄準自己的太陽穴,然後毫不猶豫地扣下扳機。

一時間,他能感覺到的情緒隻有不解,一邊在心裡感歎這家夥的確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平時不過是稍微收斂而已,另一方面又忍不住想:

......為什麼?

為什麼他會對自己爆發出怎麼濃烈的仇恨,或者說,對他口中所說的,一直在他腦子裡說話的聲音。

......誰,或者什麼東西,在他腦內喋喋不休?

遠處,赤井秀一慢慢放下按住狙擊槍的扳機的手,用手指夾住一直咬著的煙,將前端微弱的星火摁滅在手邊。

他原本的任務隻是阻擊,然後用緊急製作的、幾乎集齊蝙蝠電腦裡所有重點堤防對象弱點的子彈,在逼不得已時擊斃對方。

而卡斐這一手,已經完全向他證實了,無論是射穿大腦,還是無數特製礦物組合的子彈,對他來說都沒有任何作用。

赤井秀一略微眯起眼睛,感覺手心一派冰冷,仿佛回到了那天昏暗的房間:

被對方引導著去掀下偽裝出的人類的皮囊,用手觸碰對方並沒有費力遮掩的秘密——

沒有任何餘溫的皮膚,完全沉寂的心臟,像是褪下這層外皮,下面隻有死寂一片空洞。

墨綠色的眼睛略微眯起,槍口移動,他借用狙擊槍的倍鏡,看清了遠處高空那一架不屬於他們的直升機。

那位一直被受器重的琴酒,恐怕就在這架直升機上,遠遠看著哥譚劇院高空發生的一切,然後同之前卡斐所說的一樣,按下了遙控器的開關。

他重新點燃一根煙,一時不知道該如何評價這份讓人有些瞠目結舌的信任。

在現在,赤井秀一完全可以得出結論:卡斐是個超越人類範疇的怪物。

但是在此之前,就算是知道對方連心跳都是偽裝的自己,恐怕也做不到相信這具完全同人類一模一樣的身軀處於能讓任何物體灰飛煙滅的爆炸中心,仍然能夠毫發無損。

而琴酒卻能做到親手去造就這場爆炸。

赤井秀一從天台上站起身,表情有些複雜。

他身上有偵探的通病,熱愛一切未知的東西,喜歡謎團,要不然也不會為了調查父親赤井務武的事情從日本追到美國,也不會在沙灘上和母親說出那樣的話。

——好像得了一種熱病,一種名為真相的熱病。

擺脫世間常理的存在,違背規則的言行,捉摸不透的動機......不如說卡斐這個人,本身就是一個充滿誘惑力的謎團。

不過現在看來,恐怕早有人在他之前就向謎團伸出手去,並且已經觸及到了足夠的真相,並付出超越一切的、狂熱的虔誠。

‘虔誠’?該用這個詞來形容琴酒嗎?

即使在這種

場景下,赤井秀一也忍不住因為自己這個想法笑了笑?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彈了彈煙灰。

他隻是忽然有些理解曾經遍布歐洲的宗.教狂熱了,人類遇到超遠一切、淩駕萬物的事務,恐怕很容易滋生這種情緒。

不過琴酒恐怕並不在這個‘人類’的範圍內。比起什麼虔誠,他倒更覺得是兩個傲慢的瘋子惺惺相惜而已。

至於他自己。

恐怕沒什麼比這種未知的事物,更能激起人探索的欲望。

大概幾百年前,人類凝視著沒有邊際的海洋,最終選擇架起船隻,朝著未知的邊際航行時,身體裡燃燒的就是這種感覺......

這還真是一場來勢洶洶、讓人血液都忍不住沸騰的熱病。

.

【405】

蝙蝠俠就站在卡斐面前。

他比任何人都看得真切,聽得清楚。

最開始不過是一句自言自語般的警告,此後,恐怕那個他根本聽不見的聲音仍然喋喋不休,對方才舉起槍,對準了頭。

但是,是什麼聲音。

黑漆漆的蝙蝠佇立在原地,在雨幕之中,忽然回想起不久之前,同樣在樓頂上,卡斐衝他說的那番話。

“因為我對你比較好奇......”

“站在這個天台的時候,我就在想,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當一個人有了能力站在這麼高的地方俯視芸芸眾生,就一定會變得......傲慢。”

“在高處,無論是人還是建築都會變得渺小,像螻蟻一樣,看久了,一定會催生傲慢。但是你好像沒怎麼變過。

你覺得我剛才在說你隻是個靠裝備和體力堆砌起來的普通人,我倒是不認同這個觀點,任何人都能同時集齊這兩個,但是隻有你能成為蝙蝠俠,而且一直是蝙蝠俠。很有意思,也很...奇妙?”

“老實說,我還挺喜歡你。”

事到如今,他終於能將這番在當時頗有調戲意味、還被夜翼連忙製止過的言論,從裡面剖析出更為深層的含義。

無論從監控,還是FBI和公安提供的資料,蝙蝠俠都能察覺到卡斐隨心所欲的性格。

喜歡在他那裡等同於有趣,當一個人表達出這種觀點時,其實已經強調了自身的偏好。

而那句話。

蝙蝠俠抿起嘴,這個表情讓他隻露出的下半張臉顯得更為冷硬,他腦內閃過那天卡斐站在高處,凝視著哥譚鱗次櫛比的建築時,灰藍色的眼睛裡倒映出摩登城市奪目光影的目移。

他的眼睛如同玻璃製品,冷冰冰又空洞乏味,站在雨中的感覺就像是一本雜誌上面唐突地貼入一個剪貼畫報上的人物。

卡斐從來不屬於任何一個城市,恐怕他自己也從不覺得哪裡是歸屬。

這是他曾經最擔心的,關於超人的問題。擁有強大到可以與神並肩的能力的人,如同隻是高高在上的俯視人類,那他就會有去動手毀滅一切的可能。

但超人不一樣,他有自己的人類父母

,有自己的朋友,被當做一個孩子在充滿愛的家庭裡長大,然後成為了現在被稱為人間之神的,溫和的超人。

卡斐什麼都沒有,至少以他掌握到的信息看來是這樣。

他比誰都知道站在高處凝視下方太久,會產生傲慢,所以才會在那天對自己說出“所以我感覺你一直沒有改變,很有意思,也很奇妙”這種話。

現在看來,也許當時的對話不是什麼隨口道來,更像是一種帶著微妙的同病相憐感的感慨。

有那麼一瞬,蝙蝠俠無比確定:

卡斐腦內竊竊私語、喋喋不休的話恐怕隻來自於他自己。來自於在高高在上的俯視世界數十年,甚至數百年之久後,逐漸同他厭惡的機關一樣的世界陷入同一種痛苦和困境的自己。

孤獨嗎?孤獨產生的痛苦隨著來來往往的人群不斷擴大,如果不抵抗如心魔般的竊竊私語,他會從身體到靈魂都異化為自己討厭的怪物。

蝙蝠俠有些沉默。

他想,如果卡斐是個本質上的善人,自己也許能在下一次再在建築物頂端見面時,和他聊幾句。

可惜卡斐不是,他討厭無聊到極致的孤獨,所以在直升機上同那位公安閒聊時說,自己喜歡所有可以用‘鮮活’這個詞形容的人。但是這絕不僅指品德高尚的人。

追逐信仰的人他喜歡,堅定自持的人他喜歡,那些極端又瘋狂的亡命之徒,顯然也符合‘鮮活’這個範圍。

蝙蝠俠甚至可以肯定,如果小醜現在出來,卡斐也能捧著對方因為化學藥劑青白的雙手,說出“我挺喜歡你的”這種話。

他該慶幸對方沒去炸毀阿卡姆瘋人院,放出那些鮮活得不得了的超級罪犯嗎?

.....不,大概是因為人類還是太無聊了,但是放走囚犯這件事還是有意思。所以他沒對監獄下手,轉頭就去打開了地獄之門,準備把惡魔放出來玩。

很快,他沒時間想這些了。

因為一雙利爪,已經從地獄之門中探出。

.

【406】

卡斐站在惡魔之門前,甚至抬手打了個哈欠。

和身後帶著明顯非人特征的怪物和它們龐大的身形相比,他和怪物這個詞完全不沾邊,甚至因為今天寬鬆的衣服,顯得身形有些瘦削。

“嗨——”卡斐轉過身,朝著惡魔之門的方向招了招手,笑道:“重新回到人界的感覺如何?”

占據瓦龍身體的聖主從直升機上下來,控製自己平穩地落在天台上。

他將手置於胸前,朝著黑發男人欠身,眼裡含著明顯的打量和試探:“一切都要感謝閣下的幫助。”

“客氣話少說。”卡斐擺了擺手,“既然要感謝,不如拿出點實際的來。”

聖主臉上閃過轉瞬即逝的冷光。

他血紅的眼睛導致做什麼表情都帶著一股不懷好意的陰狠:“當然,既然閣下將我們放了出來,那麼同樣,我們會賜予你...沒有疼痛的死亡。”

就在他話音落下的那一刻,位於哥譚大劇院周邊的所有雕像騰空而起,如同法陣般圍繞著黑發男人,懸浮在空中。

能夠控製引力與重力的月之惡魔揮手,讓雕塑急速朝著正中央位置砸下,與此同時,卡斐身邊騰起迅猛的驟風,將他困在中心位置,無法離開半步。

夾雜著雷點的水流從四方湧來,同飛馳的雕像一起,形成一個實心的水牢,將所有雕像破碎後的碎石包裹在其中。

雷電、水流和疾風相撞,掀起一股又一股讓人站不穩身體的衝擊波。

“抓到你了......”

水之惡魔巴莎舉起手臂,將裹著碎石的巨大水球托起,破碎的石塊隨著被風攪動的水四處激蕩,最後朝著水的下層沉去,卻不見任何人的身影。

它原本帶著笑意的表情一僵:“人呢?!他跑到哪裡——”

等看清高空時,巴莎的聲音卡在嘴裡,動作瞬間凝滯。

“...你們打架之前不查對手戰況嗎?這樣很容易翻車的。”

突然出現在月之惡魔咒藍身後的黑發男人有些無奈地開口。

不到一秒的時間內,在咒藍反應過來轉頭看向自己身後之前,卡斐從後方伸手,用力扼住這位惡魔的脖頸。

蒼白的面孔上閃過狠厲的神色,他一隻手就牢牢掐住惡魔的脖頸,另一隻手則向上,輕鬆撬開了對方的嘴巴。

一杯看不清包裝的東西從直升機位置漂來,杯子周身縈繞著綠色的熒光。

然後,在眾人的視線下,那杯東西全數倒進了咒藍的嘴裡。

“哎呀——!那是我的魔藥!”老爹大喊起來,“那根本不能用來對付惡魔的!我還沒有熬完!”

陳龍看著倒入咒藍嘴裡的東西,感覺不對:“不對啊老爹,你之前熬製的魔藥是綠色的,但是飄過去的那杯東西明明就是褐色的!”

“這不可能——除非有人在裡面加了東西!”

“你在乾什麼?!”聖主發出嘶啞的聲音,“妄圖用尚未完成度的魔藥來擊退惡魔?真是——”

他話音未落,被鬆開的月之惡魔就砸倒在地上,發出了痛苦的慘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什麼...這是什麼.....這是什麼東西?!”它高大的身軀在地面上扭作一團,邊翻滾邊乾嘔,聲音都顫抖起來,“邪惡的,可怖的....詭異的味道......是什麼——?!”

它喃喃:“我沒喝到任何..魔藥的感覺,隻有痛苦,直擊靈魂的痛苦,這是什麼.....?”

“咖啡。”卡斐微笑著端起杯子,給他展示。

杯子表面上,新的封面堂堂登場:

——*銀發男人坐在書桌邊,墜感十足的黑色絲綢睡袍遮不住飽滿的胸肌,他隻露出下半張臉,雙手放置於前方,正在拆卸一把□□,顯得壓迫感十足。

一雙修長蒼白的手從後方伸來,以一種控製感極強的姿勢虛扼住他的脖子,其中一隻手往

上,捏著男人的下頜,像是在強迫他目視前方,不要回頭。

如果琴酒現在能清楚地看見那個咖啡杯上印著的東西,就會知道自己晚上不僅被突然來襲的惡劣BOSS綁了頭發,還被偷拍,在沒有取得本人同意的情況下成為了新品咖啡的代言人。

看清杯壁的其他人:“......”

等等,等等,你等一會兒。

他們怎麼突然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不是那種要毀滅世界的預感,是那種...就是...一口氣提不上咽不下,被玩弄於股掌之間的憋屈和不詳預感。

.

【407】

“咖啡...這是什麼邪惡的....東西....咕嘟咕嘟咕嘟咕嘟咕嘟咕嘟.....”

月之惡魔痛苦地問到一半,又被按住把剩下的咖啡灌完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它發出更加激烈的慘叫。

“咖啡,精選原液,搭配現熬中藥。在熱紅酒裡得到的靈感,怎麼樣,味道不錯吧?”

卡斐上前,用力踩住它胸口,終於將滿地翻滾的惡魔釘在地面上。

皮鞋頗有些惡劣地在胸口位置碾過,他歪頭打量了一番對方,伸手探去。

剛才喝過咖啡的月之惡魔身上縈繞著一層和咖啡如出一轍的熒光,他捏住對方胸口和鼻尖仿佛有實體一樣的光,用力往上方拽去,居然就這樣硬生生地直接拉出了魂魄。

那具失去靈魂的軀體,在一瞬間化為黑灰,隨風而散。

“啊,這樣算死了嗎?”卡斐感覺到自己鑲嵌過符咒的手臂在發燙,符文亮起瞬間的光甚至透過衣袖,閃爍而過。

他的確得到了惡魔的力量,同測試前的預設一樣。不過對方的靈魂還在自己手裡扭動,說不定找個什麼實物模型塞進去還能開口說話。

黑發男人伸出手,撩起自己被水打濕的額發,原本自然垂下的劉海瞬息變成背頭。

光潔的額頭全數露出,陰鬱褪去隻餘淩然的鋒利,他轉過頭看向已經有些呆滯的聖主,問道:“那麼接下來,誰還想試一試?”

他惡魔低語:“來喝中藥調理一下?”

巴莎:“......”

它感覺面前這人眼熟,特彆眼熟。

水之惡魔看著對方半響,忽然把他和一個很早之前的身影對上等號。

是他!那個在日本往它身上潑咖啡的男人!!!!

巴莎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一下伸手,把聖主拽了起來:“你什麼意思?!你是故意的嗎?!!!”

聖主:“......?”

它給自己找補:“我親愛的兄弟姐妹們,我隻是想讓大家重獲自由而已。”

“自由?!讓我在他面前複活,你想讓我死嗎?!!”

水之惡魔根本不管他怎麼解釋,隻用力晃著對方嘶吼。

“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有本事你現在過去,把那一鍋東西都喝了!你們根本不知道他多可怕,簡直是惡魔!!!要是知道他在門口,我就算是爛在地獄裡面也不出來!!!你們被潑過咖啡嗎?啊?!知道萊伊咖咖胡蘿卜融合在水裡什麼感覺嗎?!!!”

其他人:“......”

寂靜中,諸伏景光實在忍不住,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開口了:“......你之前到底對它做了什麼?”

那可是惡魔,你之前到底對它乾了什麼,把它都搞出ptsd了!

一時間,地獄之門打開後,眾惡魔的威壓蕩然無存,被咖啡和卡斐禍害過不止一次的受害者們無語凝噎,甚至有點同情那些惡魔了。

怎麼說,和被放出來的這幾個相比......

卡斐他才是最大最需要警惕最惡劣的惡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