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第 75 章 番外平行世界 沈瑤vs……(1 / 1)

世婚 希昀 12390 字 6個月前

“再抱抱我。”

謝欽聽了這話, 心口一抽,忍不住將她的臉從懷裡捧出來,雙手插在她發梢裡, 含著她深吻, 與昨晚的吻不同,今日的吻帶著濃濃地占有與掌控,好像要吞了沈瑤,又更像將自己一點點送給她。

昨晚本就蜻蜓點水, 意猶未儘,這下著了火似的, 沈瑤仰著脖子儘力承受他配合他,甚至恨不得侵占他,濕熱的掌已探入衣裳裡, 沈瑤整個心仿佛被他揪住揉捏。

男女的力量是懸殊的。

沈瑤有些吃消不住, 偏頭抽了出來,謝欽吻住她臉腮至耳垂, 在她脖頸與耳畔來回摩挲。

沈瑤趴在他肩頭喘息不止, 她也想, 卻是不成,隻得往前推他,

“謝欽, 東家還等著呢。”她輕聲咬著他耳根說。

謝欽理智回旋, 停駐下來。

“瑤瑤, 我以後都在, 一直都在,無論如何不會再離開你,便是死, 咱們也要死在一處。”

沈瑤圈住他,抵著他額心笑,“這才像話,”杏眼水光流轉,往他努了努嘴,“幫我理一理衣裳。”

謝欽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傑作,襦裙已被他剝開,露出鮮紅繡海棠的肚兜來,那兩抔綿軟險些兜不住,謝欽挪開眼心不在焉幫著她整理。

兩人都沒說話,眼神卻是來回碰撞,風情種種,達成了某種默契。

謝欽理了半晌沒理好,眼神發硬看著她,身上還繃著一股勁沒傾瀉出,他知道沈瑤就是故意折磨他。

沈瑤看在眼裡彎眸一笑,將綢帶從他掌心抽出,

“我來吧。”

折騰一番,二人又神色如常下了馬車。

到了市署,平陵已安排妥當,隻等沈瑤按押。沈瑤將數好的銀票遞給市署的小吏,眼神就往謝欽身上瞄,話說開了,沈瑤認定他是自己的男人,打量起來也肆無忌憚。

謝欽眼神就沒離開過她。

沈瑤看懂了男人眼神裡那股沉沉的勁。

想,沒門?

不折騰折騰他,哪裡曉得厲害,以後還敢輕而易舉說離開?

片刻變更了契書歸屬,沈瑤看著那文書上寫好了自己的大名,心滿意足,朝對面坐著喝茶的謝欽使眼色,

“咱們走。”

“等等。”

謝欽將茶盞擱了下來。

既然決定將一切交給沈瑤便不是口頭允諾而已,謝欽早安排暗衛取來了自己的匣子,當場將名下包括錢莊在內的所有產業全部轉給沈瑤。

換做旁人想辦這樁事,沒個十天半月不成,但謝欽一聲令下,該到場的官員到場,立即便把手續給辦了,又因鋪子田莊太多,生生從日出弄到日落。

沈瑤心安理得接了下來。

男人現在死心塌地,可不意味著一輩子死心塌地,她心裡眼裡就這麼一人,今後還要跟他生孩子,將家產捏在手中,往後自然就是她孩子的,若經年之後,謝欽嫌棄她人老珠黃,弄個什麼小妾外室的,沈瑤也不用慌。

謝欽這麼做,讓沈瑤沒有後顧之憂,放心大膽將未來交給他。

回程時,沈瑤撫著厚重的匣子,笑容滿面看著謝欽,

“謝首輔,從現在開始便是我養你了,既是寄人籬下,要懂得謹言慎行,日行省,今日愛妻否,護妻否,伺候妻否.....”沈瑤長篇大論,炮語連珠。

謝欽聽得不自禁笑了起來,鄭重其事配合她,“謝某領命。”

天熱,回到九陽巷,二人分彆回了屋子更衣沐浴。

沈瑤將豆腐鋪徹底交給了碧雲,自己專職幕後操持美食城的事,碧雲從鋪子裡忙完回來,正好撞見沈瑤在換衣裳,立即進來幫忙。

彆看沈瑤這些年掙了錢,首飾衣裳並不多,箱籠打開擱在哪裡,清一色的素裙,沈瑤犯了難。

碧雲湊過來瞥了一眼,指著一件杏色的裙衫道,“姑娘不是喜歡穿這身麼?”

自和離之後,沈瑤極少穿豔色的衣裳,箱籠裡的不是白色杏色便是月白色,她對外聲稱自己是寡婦,一來不想招蜂引蝶,二來也是因謝欽離開,傷了心絕了情。

如今峰回路轉,沈瑤起了拾掇自己的興致,看著這些素色的裙衫便不大滿意。

沈瑤再次翻箱倒櫃,終於翻出一身海棠紅的舊裙。

裙衫雖舊,卻是時下流行的款式,這還是當年在謝家住時,府上繡娘給她量身定製的,沈瑤記得那時她愛穿這身裙衫去書房勾//引謝欽。

沈瑤換上,碧雲一面幫她整理一面笑吟吟覷著她,

“姑娘,奴婢可是頭一回見您穿得這般嬌嫩,您這是答應謝首輔啦?”

沈瑤大方承認道,“是。”

對著銅鏡給自己插朱釵。

碧雲繞至前頭幫著她將腰間係帶勒緊,瞥了一眼那飽滿的胸脯,嘖了一聲,

“姑娘,旁的都好,就是衣裳緊了些。”

沈瑤塗了些鮮紅的唇脂,順帶轉悠了半圈,也懊惱道,“我也覺著勒得慌。”

想了想道,“無妨,就今日夜裡穿穿,明日換彆的。”

待梳妝完畢,沈瑤同情地拍了拍碧雲的胳膊,“我去隔壁吃飯,你自個兒照顧自個兒吧,哎,碧雲啊,我看隔壁那方曉屯還不錯,你真的不考慮?”

碧雲面頰脹紅,氣鼓鼓瞪著沈瑤,“姑娘,您先把自個兒嫁出去吧。”

沈瑤笑,搖曳多姿往外走,“我才不嫁呢。”

去了謝家哪有這裡自在。

沈瑤去了後院從角門過了謝府。

方才分彆時,謝欽邀請她過來用膳。

門口早候著一人,一眼看去竟還眼熟。

原來是謝家伺候她的丫頭杏兒。

杏兒見到沈瑤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我的好娘子,總算見著您了。”

杏兒見沈瑤還穿著當年在謝家的舊裙,越發淚如雨下抱著沈瑤的腿不肯撒手。

沈瑤也十分動容,連忙將她攙起來揉了揉她面頰,

“來了好,以後你就跟著我吃香喝辣。”

杏兒哭,“您彆再丟下奴婢了,奴婢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

杏兒從平陵處得知,謝欽與沈瑤複合了,往後沈瑤就是他們的女主子,杏兒想死心塌地跟著沈瑤。

主仆倆一道往裡去,隔壁這院子被謝欽徹底改造過,煥然一新,沈瑤還是頭一回來,挨著圍牆這邊的庭院十分寬闊,裡面栽種各式各樣的花草,五顏六色的花瓣被暮煙籠罩如同霞蔚,沿著長廊往後院去,雕欄畫棟,藻井繁複,過了垂花門,後院銜山抱水,蔥蔚煙煴,彆有洞天。

沈瑤忍不住吸了一口涼氣,原先的後院可沒這麼大,謝欽這是並入幾個宅子啦,這才多久的光景,他便將原先不打眼的宅子裝點得如同江南園林,看來謝欽是真打算在此長住。

沈瑤心情越發好,穿過白玉石橋往後頭去。

杏兒攙著她,“主兒,爺在廚房呢,說是親自給您做晚膳。”

院子太大,沈瑤走了一盞茶功夫方來到廚房,剛踏上廊廡,目光順著洞開的門庭往裡望去,再次吃了一驚,

說是廚房,更像一個貨棧。

廚房占地極大,足足有一個院落大小,兩側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貨架,各色食材分門彆類擺放整齊,有一種禦膳廚的既視感。

沈瑤搖搖頭,這男人太敗家了。

空曠的廚房內,謝欽穿著一身竊藍的直裰,長眉入鬢,眸如點漆,精壯的肌肉,俊挺的身形,整個人修長利落立在灶台後,那身清逸的氣質稱著整個大通間也亮堂了幾分。

沈瑤抱胸靠在門框打量他,竊藍的顏色特彆顯年輕,如同一層淡淡的藍煙罩在他周身,竟有一種朦朧的少年感。沈瑤欣賞一番美男,慢慢踱步過去來到他身後,貼著他站著,抬手在他筆直的脊梁上彈了彈,輕聲問,

“謝大人,今日給肆肆做什麼菜?”

謝欽早知道她來了,手下切菜的動作慢了些,“辣子雞,茭白鮓,東坡豆腐...”謝欽念了大約五個菜,再多的也不成,他就想做一桌菜慶賀他們複合。

沈瑤纖指繞著他脊梁骨打轉,尾音輕輕撩起,“喲,都是我愛吃的菜。”

隨後指骨從他後背往側下滑,雙手一路摸過去環繞住他瘦勁的腰,身子慢騰騰貼上。

謝欽刀口一頓,窒了一陣,慢慢尋到呼吸,“肆肆,我在切菜。”

“你切呀。”美人兒踮著腳左右搖晃,跟個俏皮的小姑娘似的。

謝欽呼出一口熱浪,繼續忙活。

沈瑤單手摟著他,另一隻手不老實地在他肋骨處搗騰,謝欽定力好,任她胡鬨。

沈瑤下顎磕著他後脊問,“打扮這麼俊俏給誰看?”

“給你。”謝欽毫不猶豫,反問道,“你不也打扮好看麼?”

“你看到啦?”

“嗯,看到了。”

“我沒見你抬眼。”

“心裡看到了。”

沈瑤噗嗤一笑,重重捏了他一把,“堂堂首輔滿嘴油腔滑調。”

謝欽笑而不語。

沈瑤根本不放過他,四處作亂,謝欽呼吸越來越重,“沈肆肆,我在做飯呢。”

美人樂了,“你要不要做點彆的?”

謝欽深呼吸,回眸睨了一眼美人,那美人兒見他看過來反而踮起腳,將漂亮的杏眼睜得大大的,有恃無恐。

謝欽敗下陣來,“你等著瞧。”扭過頭去繼續乾活。

沈瑤哼了一聲,將他彆在腰間的玉帶往後一扯,她抬腳勾來一個木凳,往上一站,背貼著謝欽的脊梁,手裡把玩他的玉佩。

腰腹恰恰被她勒住,繃得緊緊的。

謝欽從來不知道沈瑤這麼頑皮。

刻意將腰身放低,讓她靠得更舒服些。

沈瑤抬眸望著窗外夜色如煙,倚著他寬闊的肩背,搖頭晃腦,

“謝大人,辣子雞呢要多放些蒜。”

“以後彆穿這麼豔的衣裳。”

“不對,隻許夜裡穿。”

她慢悠悠側過身,胳膊肘往下一壓,頂了頂他的腰,“你老實告訴我,在邊關年可有招惹小姑娘?”

謝欽生得這副模樣,難保不惹北地貴女青睞。

謝欽冷聲道,“比不得某人招蜂引蝶。”

沈瑤氣樂了,“怎麼,不高興了?和離的時候不是巴不得我嫁人麼?”

謝欽頓時泄了氣,“是我的錯。”

那個時候說的輕飄飄,真到了邊關,心裡有多酸澀痛楚難以難儘,每每一想到她可能與旁的男人恩愛,謝欽五臟六腑都在抽搐,這個時候才發現他也不過是尋常的男人,他對自己的女人也有超乎尋常的占有欲。

因沈瑤搗亂,謝欽將茭白切得亂七八糟。

沈瑤看他額尖汗一層又一層往外冒,挽起袖子要幫忙。

謝欽不許她沾灰,一轉身,這才發現她穿上了那件舊裙子。

眼眸一下子如同蒙了霧一般,定在那裡。

和離前有一段時日,沈瑤時常去書房尋他,他坐在書案後看折子,她便托腮在對面看他,她時不時便抬起腳蹭他的小腹,蹭著蹭著二人便蹭到床上去了。

年了,他們錯失了彼此年。

謝欽雙目覆著煙雨,難過得說不出話來。

沈瑤不想他太自責,提著裙擺嘀咕道,“我不是故意穿這裙子的,實在是這些年沒怎麼買衣裳,隻能穿這件了。”

謝欽緩過來,露出柔惜,“掙了那麼多銀子,怎麼沒給自己置辦行頭?”回想重逢後的沈瑤,身上一無打眼的首飾,二無鮮豔的衣裳。

沈瑤垂下眸,絞著手指頭,“心上人不在,穿那麼好看給誰看?”

謝欽心被猛地一擊,手中的刀扔開,二話不說走過去,徑直將人給抱了起來。

謝欽動作太快,沈瑤始料不及,嚇了一跳,連忙圈住他脖頸,“你做什麼...”

謝欽將她環腰提起,推著人撞到了牆下的長條案幾上,吻鋪天蓋地漫下來,舌尖很快探入她喉嚨,不給她半點反抗的機會。

沈瑤印象裡謝欽是溫柔的,即便天賦異稟,卻從來懂得分寸,但今日她差點溺死在他攻勢下。

明明抵得很緊,他卻克製著沒有進去。

沈瑤也沒打算在這裡給他,慵懶地摟著他脖頸,看著埋首在她胸前儘力平複的男人,

“怎麼?年不見,不行了?”

謝欽抬眸,眼底像是淬了光似的,如繁星滿天,對於沈瑤的挑//逗,謝欽置之一笑,替她將衣擺整理好,回去繼續準備晚膳。

耗時大半個時辰,總算做好了五菜一湯,再加上一些冷碟的配菜,滿滿一桌子,香氣逼人。

沈瑤吃得心滿意足。

飯後,謝欽帶著沈瑤逛園子,

“正院荷花堂是按照故吟堂的布局設計的,後湖左右各有個臨水的抱廈,夏日你喜歡哪便住哪兒......”

“各處還空著,等你來布置。”

沈瑤環顧四周,“這裡比謝家還要寬敞呢。”

她方才粗略數了數,這裡有七八個院子,各處景致均不錯,比謝家六房的故吟堂要闊氣太多。謝府宅子是大的,就是各房人多,擠在一處,轉不開身,人多,人情世故也多。

兩個人的衣裳交疊在一處,謝欽自然而然牽起她的手,“這裡是你的地兒,你做主,與旁人無乾。”

沈瑤抿嘴笑,不得不說,謝欽處處都替她考慮到了,也事事順她的心意來。

“平日還是得回去探望老太太。”她總不能搶了人家兒子。

謝欽搖頭失笑,“她可不願意瞧見我,她老人家膝下兒孫環繞,不稀罕我這一個。”

沈瑤明白,老太太實則是替他焦急,想叫他娶妻生子。

這個話題便就此打止。

繞回謝欽在前院的書房,沈瑤才發現謝欽將謝府的書房全部搬來這兒了,還真打算在這安家。

暮色漸深,下人很自覺地退開了。

書房內像是暗藏洶湧的湖,維持住表面的平靜。

方才用飯,二人都出了汗,沈瑤提著衣擺與謝欽道,

“我身上黏糊的慌,想回去換個衣裳。”

謝欽站在她五步遠的位置,背靠著高大的博古架,筆直的柱子將他整個身影襯得越發挺拔,他目光幾乎釘在她身上,啞聲道,“何必,穿我的衣裳。”

這是不想放她走。

兩個人眼神跟黏住似的。

沈瑤莞爾,撫了撫垂下的發梢,“你的衣衫我怎麼穿?”

謝欽直起身,往前邁出一步,雙目幽深如潭,探不見底,“我可以幫你。”

沈瑤氣笑,俏生生睨著他,“你是真的想幫我嗎?還是想欺負我?”

謝欽聽到“欺負”二字,呼吸漸重,不知該如何答她,這時浴室傳來放水的聲音,謝欽牽起沈瑤往浴室走。

沈瑤不肯,笑眼如月,帶著幾分天真和嫵媚,跟個泥鰍似的從謝欽懷裡滑出,往身後的碧紗櫥躲,“我不去。”

謝欽抬手鉗住她的細腰,將她整個人往胸前一摟,沈瑤乘勢撞在他懷裡,踮起腳迎上他的吻。

再沒了束縛,也沒了顧忌。

隻聽見隔扇倒向一側的聲音,沈瑤被謝欽輕而易舉按在牆角的高幾上。

沈瑤一面承受他的疾風驟雨,一面伸手四處借力,最後摸到浴室外的屏風,她緊緊拽住,艱難地在他喘//息中擠出呢喃,“我身上不舒服,讓我洗一洗...”

謝欽含著她的耳垂,將她放了下來,兩個人難舍難分,踉踉蹌蹌往後行。

好不容易摸到浴桶邊沿,謝欽的吻從她耳側遊離至唇瓣,再一次長驅直入,沈瑤幾乎掛在他身上,眼底光芒流淌,是久違的沉醉的滋味。

浴室溫度攀升,煙煴繚繞,二人唇齒交纏不舍得放開彼此,沈瑤汗涔涔的打算沐浴,外衫從雪白的雙肩滑落,像剝皮一樣脫下,露出美人骨,酥軟腰。

襦裙係帶被碧玉打了結,沈瑤扯不開,謝欽打算幫她,沈瑤不肯,負氣似的叼著他的唇不放,謝欽看不到,隻能雙手摸過去尋結,沈瑤笑,“你故意的吧?”

身子往後仰,謝欽連忙摟她。

雙雙跌入浴桶。

水花四濺。

人沉下去,裙擺浮上來,濃豔的海棠襦裙如同昳麗的花瓣在她周身鋪開。

謝欽從身後覆了上來。

沈瑤打了個哆嗦,跌回他懷裡,謝欽將她往前一推,她如魚尾一般翹起,花瓣在水面蕩開一圈又一圈的漣漪,呼吸一寸一寸被剝奪,沈瑤幾近窒息,好不容易深吸一口氣,尋到一絲空隙,她不甘示弱,扭身推他,汗珠掛滿她嬌豔的容,她如同嬌弱的菡萏,在風雨中顫動,

“謝大人在邊關年,變得不一樣了。”

謝欽扶著她,繃緊的眼角現出幾分壓製的悸動,“哪兒不一樣?”

沈瑤如同溺水的美人魚,仰身吐一口氣,纖指往後探摸到他下頜,指尖緩緩在他喉骨滑過,勾著濃豔的唇輕笑,“跟狼一樣。”

“哦?”謝欽尾音拖得長長的,眼底漫著鋒銳的光芒,貼緊她問,“那你喜歡嗎?”隨著這聲問,徹底將她擠滿。

漣漪蕩得越來越快,最後如同浪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