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第104章(二合一) 一定是他乾的……(1 / 1)

第一百零四章

林舒月是感動的, 她想起上一世流傳在網絡上的一句話。

這個世界糟糕透了,但總有人在縫縫補補。

也正是因為有這樣的一群人,所以哪怕是再絕望, 也會打起精神,在這個世界上繼續活下去。

林舒月將這句話發到論壇上,一刷新, 便有許多人回複她。這個年代的人用詞都比較古早,什麼偶啊倒啊之類的,十分的有年代感。

這一晚上, 林舒月是帶著笑容入睡的, 臨睡前,她的這一個任務完成了, 林舒月看了一下, 係統積分增加了三百,現金獎勵增加了2000,生命時長增加了半個月。

係統的任務獎勵現金積分生命時長依舊是毫無規律可言。林舒月看著係統背包裡的那些紅票子, 內心已經毫無波瀾了。

林舒月一覺睡醒,先兩邊看了看, 然後從床頭櫃上,拿出每次案件結束後, 都會出現的來自未來的報紙。

隻不過這一張報紙和之前的不一樣,在這張報紙上不僅有殯儀館一事, 還包括了這件事情的後續,報道的日期都不一樣。這一張報紙, 讓林舒月想起了小時候她爺爺搜集的那些關於國家大事的剪報。

那時候網絡已經普及了,紙媒開始沒落了,等到她上高中那一年, 她爺爺也不剪報了,反而開始玩起了WX收藏。

林舒月家的窗簾是遮光窗簾,隻要把臥室的窗簾一拉,整個房間就都黑暗了起來,林舒月懶得下床,便打開了床頭的看書燈。

這個燈是林舒月專門找人來重新裝的,相比起昏黃的床頭燈,這個看書燈要更亮一些,但是並不刺眼。

今天是12月12號,這站報紙是12月18號刊登的。報道的開頭,便是火化工冉康順在殯儀館值班,但意外身亡的那一幕。

警察接到報案,前往殯儀館徹查,在冉家婆媳的極力要求下,警方對現場進行勘察,之後將冉康順的屍體帶回警局。

確定冉康順的死不是意外後,警方的目標朝落在當天跟冉康順換班的龍經義身上。順著這一條線,他們的目標就轉移到了龍經義那個跟冉康順有婚外情,且有一個私生子的龍經義老婆身上。

作為龍經義的接診醫生,在當天警察前去調查時,也將當時的情況往情殺上引導,並且經過警方調查,龍經義當天夜裡確實有作案時間。就在警方要以龍經義結案時,何醫生開始動作了。

但這一次,他殺的人並不是在後山守墓的老王頭,而是殯儀館的館長吳榮,他的作案工具也不是手術刀跟空氣針,而是一根銀針,直插心臟。

在吳榮死後沒兩天,說是老家有事請假外出的吳亮的屍體被從懸崖下經過的司機發現,當地警方趕去時,他的屍體都腐臭了。

因為上一世的時間並不緊迫,所以當時案發現場並沒有發現被吳亮送去當陰婚的年輕女人。

當地警方將這件事情告知鵬城警方,鵬城警方再一次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們肯定這是一場針對殯儀館而發起的獵殺。

他們立馬對殯儀館的工作人員、以及他們的家屬進行詢問,排查,同時再次檢查殯儀館內部與死去的人的住處。

還沒等他們的調查結束,儀容整理師豐達的屍體在西江被發現,人已經死去多時。

豐達的死,將事情的嚴重性再次拔高。十二月的十號這一天,山上守墓的老王頭、惶惶不可終日的冉小東冉小西、冉家婆媳、叉燒包店鋪的老板兩口子在同一時間被殺害。

而法官在對老王頭的屍體進行解剖時,不僅發現了他肚子裡的人體殘留組織,還發現了他那個已經被朊病毒腐蝕成蜂窩狀的腦子。

於是這個時候,真相終於大白,白巡殯儀館的罪惡被揭露在陽光之下。

因為買賣器官,殯儀館的吳榮等人將魔抓伸向外面無辜的人的吳榮吳亮,因為特殊癖好,將無辜少女弄死之後奸屍體的冉小東。

跟老王頭狼狽為奸的食人魔老王頭、冉康順。手裡捏著陰婚買賣的婆媳。什麼都知道,但什麼都不說,拿著贓款為虎作倀的儀容整理師豐達。以及算不上無辜的冉小西。

這個冉小西也很絕,因為在上學時看不慣比自己長相好看的同學王曉茹,然後將王曉茹帶到自己哥哥的面前,於是在一個月後,王曉茹徹底的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這一回,除了龍經義那個出軌的妻子跟私生子,其餘的每一個人身上都帶著罪。

平行時空的警察們對龍經義進行了盤問,知道整個殯儀館的人除了他外全都死了以後,龍經義的心理防線就被攻破了。他在崩潰過後,把什麼都招了,吳榮的上線王萬華進入到了警方的視野中。

但此刻的王萬華早就看到了白巡殯儀館裡的事情,並且逃往了香江。在兩岸警方的努力下,一周內,她們成功的將王萬華和這個人體器官買賣的組合一網打儘。

根據報道上的警方的統計,從1984年開始,這個藏在香江的人體器官買賣組織便從大陸內地進“貨”,在2000年後,他們買賣器官的需求增大,於是他們組織的許多下線,便將目標放在無辜者的身上。

發展到最後,組織內90%的器官都來自於此,這個組織在這麼多年內,以此牟利的金額高達8000萬!

這個組織就此落網,在警方打擊那些非法取器官的網點時,還救下了許多個正準備被摘取器官的人。

這一份報紙格外的沉重,唯一能讓林舒月的心理有點安慰的就是這一回有了她的參與,讓警察們少走了許多彎路,讓殯儀館的罪惡提前曝光。也算是間接救下了這一個多月的時間差裡那些被摘除器官的無辜之人了。

林舒月看第二篇報紙,這一篇報紙跟上一篇所寫的大同小異,第三篇報道則不一樣了。

這則報道,說的是《開新區一塑膠廠員工,因食用叉燒包中朊病毒身亡》。

這個身亡的塑膠廠員工就是劉培。在人肉叉燒包店曝光後,他也沒有去檢查身體,一個是因為媒體在報道時,並沒有寫食用人肉後的危害,二是因為在11月20號那天,他的大兒子突發急性闌尾炎,他把身上所有的錢都寄了回去。

在11月25號這一天,劉培在上班時忽然身體失控,在彆的工友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他已經大笑著倒在了地上。被送到醫院後,經過醫生的檢查,他的死因才被公布了出來。

這是朊病毒第一次在大眾面前亮相,瞬間引起了轟動。因為劉培的死,當初在叉燒包店吃過包子的紛紛前往檢查,寫一下,還真檢查出了幾個攜帶著這種病毒的人。

而在劉培死了以後,他的工廠對此也很傷心。在叉燒包事件出來之後,他們廠子就改成了包吃製度,劉培的死他們表示遺憾,並對他組織了募捐。募捐的錢不多,但足夠讓劉培的子女上學。

跟這一世一樣,他們同樣沒有想過宣傳。之所以曝光出來,是有記者去采訪劉培家屬時,劉培的妻子講出來的。報道已經一經發出,旺達塑膠廠跟這一世一樣,迎來了他們的訂單高峰。

旺達的良心,讓他們成為了好人好事的典型工廠,旺達的老板甚至因此獲得了鵬城十大傑出企業的稱謂。

之後的報紙,大多是專訪朝殯儀館眾人複仇的罪犯的,林舒月每一篇都看了,心情壓抑得很。

等她從床上下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在她下樓洗漱完後接到了杭嘉白的電話,杭嘉白在電話中:“阿月,我現在要出發去一趟江湛,大概後天才能回來·····”

林舒月想起剛剛看的那份報紙,知道杭嘉白這是要去打擊買賣人體器官的網點,對於他的報備行程,林舒月抿了抿嘴,看向窗外燦爛的陽光,道:“一路順風。”

做買賣器官這一行的人有不少是亡命之徒,報道上沒有寫出來,但這其中必定有傷亡存在,林舒月衷心祝願這些奮鬥在一線內的警察們平平安安。

杭嘉白應了一句好後,掛了電話,跟正在等他的同事一起出發。

看了一眼時間,林舒月去樓下的早餐店吃了一個湯米粉,晃晃悠悠的往報社去。

剛剛進報社,她就彆黃強叫進辦公室了:“桃花坪村那邊發生了一起車禍,你過去看看。”

林舒月往外看了一眼,黃強往椅子背上一靠:“最近發生了多大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彆人都忙呢。”

聽到這裡,林舒月便不再多說什麼了,她對黃強道:“行,那我過去了。”

於是林舒月還沒在報社待上五分鐘,就又出了門,她開著車子前往桃花坪。

距離桃花坪村路段還有五公裡左右時,林舒月就過不去了,因為前面堵了車。面對這樣的情況,林舒月也不慌,她打方向盤,把車子停在附近的可以停車的路邊,然後從後備箱中取出一輛自行車,鎖上車子後往桃花坪村騎去。

出了車禍這樣大的事情,她也不用問路,什麼地方堵車最嚴重,什麼地方人多,她直接順著人潮過去就行了。

等她騎自行車到地方時,她將自行車停在路邊一個商店的門口,用鐵索鏈鎖上,直接抱著照相機擠進人群。

車禍發生於三十分鐘前,在一個十字路口,一輛私家本田車跟一輛小型廂貨相撞,瀝青柏油路上有兩條長長的車轍,小型廂貨的頭撞扁了,黑色的本田私家車直接側翻在地上,車子裡的人已經被救了出來,他們躺在炙熱的大地上,其中有一個人胸前已經沒有了起伏,另外的三人身上各處都有不同程度的傷痕。

鮮血留了一地,交警拉了警戒線,正在等待救護車前來。

林舒月找了不同角度,拍攝了幾張不同的照片,然後她環顧一周,根據以往的經驗,找到了幾個拉著菜籃子的阿姨。

她算是發現了,一有個什麼事情,找年輕的沒有用,但是找這些年紀大的,她們就算不知道個全,也能知道個七八十。

“阿姨,這車禍是怎麼出的啊?”

阿姨正在跟身邊的同伴聊得火熱呢,聽見林舒月的話,看了她一眼,然後道:“不知道呐,剛剛我們從那嘎達往那邊超市走呢,還在等紅綠燈過馬路,就聽到砰地一聲,這倆車就撞一起了,當場那個小汽車就翻了,火車的頭也癟了。”

這阿姨操著一口北方口音,還沒等林舒月繼續問,她就說開了,語速非常快:“看到倒在地上的人沒有?那是小汽車的司機,大家夥給他從車上拖下來的時候就沒氣了。那個斷了腿的呢,是坐在副駕駛上的,另外一個全須全尾的呢,是坐在車後座的。另外一個傷少點的,還能坐起來的,是小貨車的司機。”

林舒月點點頭,阿姨繼續道:“我聽那個斷了腿的人說,他們這輛車子上本來還應該坐一個人的,是一個什麼歌星!”

一說到歌星,阿姨臉上的笑容都大了,她邊上的阿姨也加入了群聊:“是啊是啊,但是我們具體問是哪個歌星,他們又不說。”

林舒月挑眉:“這是歌星的座駕啊!”

娛樂圈的事情,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一輩子,都跟林舒月扯不上什麼關係。要真的要靠一下的話,那就是當娛樂圈的各種明星塌房時,她是那個在瓜田裡上躥下跳的猹。

她又仔細看了一眼那輛豐田車,很普通的五座車,價格也就在二三十萬之間,這跟娛樂圈給林舒月的刻板印象相差可太大了。縱觀她上輩子青春年少時看的那些小說、電視劇以及後來娛樂圈每每出現的浮誇新聞中。一般明星出行,必定是保鏢成群,必坐保姆車的。

這也太低調了。

“是啊是啊,我們都在這裡看半天了,也沒看出來這是哪個歌星的車。”阿姨說到這裡已經興致缺缺了。

這時候救護車鳴笛而來,幾個人從車上下來,將受傷的人都抬到了車上,已經沒了呼吸的人也被抬走了。

事故傷亡人員走了,交警們則繼續對現場進行勘察,勘察結果還沒來,施記者來了,她顯然還沒睡醒,一邊朝林舒月走過來,還一邊打哈欠。

“我大老遠的就看到你了,你這速度可以的啊。”這一起交通事故發生在早晨上班的高峰區。

鵬城發展得好,哪怕是2004年,路上的私家車卻還是多的,加上各種各樣的火車,從早到晚的,路上就沒停歇過。

這邊一出車禍,這個路段的交通就癱瘓了,車上堵車堵得很嚴重,連救護車都是廢了好大力氣才到的。施記者接到消息就出發了,被堵在半路,她是把車停在酒店的停車場後走過來的。

今天太陽好,才九點,太陽就已經很高了,施記者拿個在路邊收到的傳單一個勁兒的扇風。

林舒月道:“我也被堵半路了,但是我在後備箱裡放了一輛自行車,我騎車過來的。”

施記者手裡的硬皮傳單啪地一下拍到她的右手:“我本來也是在後備箱放了自行車的,這段時間事情太多了,就忘了放回去了。”

話落,施記者四處看了看:“交警已經收集好現場證據了,咱們要不要到醫院看看,剛剛我一路走過來,聽到有人說是一個歌星出了車禍?”

話傳話就是這麼可怖,剛剛林舒月聽到的版本還是出車禍的是歌星的車子呢,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到了施記者的耳朵裡,就成了歌星出車禍了。

林舒月無語道:“據說是歌星的車子,但是歌星沒有坐在車上。”

施記者也被噎住了,她忍不住吐槽:“要是知道歌星沒有在車裡,我就再走慢點好了。”

要知道施記者為了搶這個新聞,可是一路快走過來的,哪怕是她的體力不錯,從那邊走過來至少也有二裡地,她也依舊吃不消。

林舒月看著交通執法部門的拖車已經到了,就跟施記者說:“我打算去醫院,你去不去?”

“去。”施記者來晚了,她到的時候人都被拉走了,什麼消息都沒得到,要是挖掘不到一點消息,她回去肯定挨批評。她剛剛才在領導面前做出了一點的成績出來,可不能掉鏈子了。

林舒月帶著她走到她停放車子的商店門口,按照規定給了老板五毛錢的停車費,然後騎上車離開,施記者坐在林舒月的後座上,兩人一邊騎一邊聊天,幾分鐘他們就穿過了車流,到了鵬城醫院。

把車子停在醫院門口專門放自行車的棚子裡,兩人一道往醫院裡面去。

醫院的急診大廳裡,已經有很多拿著長槍短跑的記者在這裡等著了,林舒月看到了好幾個熟人,他們見到林舒月兩人以後,走過啦跟她們說話。

從他們耳朵嘴裡,林舒月也終於知道了,那個歌星是誰。

“可是於向晚不是演員嗎?”林舒月也會跟婁鳳琴他們看過電視劇,這個叫做於向晚的電視劇,林舒月也看過,演技挺好的,長得也很漂亮。

施記者說:“不是,她最先是唱歌出道的,後面唱得好了,才去演的電視劇,算是歌視兩棲。她的路人緣挺好的,蠻多人喜歡她。”施記者在市台工作了幾年,那些電視明星,她大多數都見過:“我之前見過她一次,真人比電視上長得要好看一些,但是要瘦很多,看起來小小的。為人很有禮貌,錄製節目結束後,還給現場的工作人員點了咖啡。”

施記者的話音剛落,便有另外一名專門寫娛樂新聞的鵬城娛樂報張記者湊過來:“前段時間,都在傳於向晚隱婚生子,很多人都去蹲她的新聞。你師父就去過。”

張記者的話,也讓林舒月想起來了。在前鵬城公安局局長楊寶宗還沒有倒台之前,黃強是一個專門跑娛樂新聞的記者。當初他確實是跑過這個新聞來著,不過當初那件事情並沒有什麼水花。於向晚到底有沒有隱婚生子一事到現在也沒有一個結論。

施記者問:“那你們當初有沒有拍到證據?”

張記者微笑不語,然後朝著她們張了張手。

施記者驚呼出聲:“五十萬?你們也太黑了吧?”

張記者就不愛聽這個話了,他說:“怎麼能是我們黑呢,我們是雙方自由自願做交易的。”

施記者嘖了一聲,林舒月也嘖了一聲。隨著時代的發展,國家給了這些娛樂工作者太多的優待,像五十萬這樣的巨款就拿來買這樣的一個消息,有錢,實在是太有錢了!

張記者道:“這個於向晚在兩岸三地乃至全亞洲都蠻火的,這五十萬對她來說,灑灑水啦。要說這些明星就沒有哪個是窮的,就上次那個劉崇斌,花錢買一張首都同行的一張圖片,就花了一百萬。”

這一句話一出,周圍的記者們都不自覺的在張記者的邊上圍了一個小圈:“什麼照片那麼值錢?”

“據說是與五個嫩模玩耍。”張記者看著眾人,一臉你們懂得的神情。

林舒月等人齊刷刷地哦了一聲,這就不難理解了,畢竟在群眾的眼裡,長相硬朗的劉崇斌,經常參演的都是一些正面的角色,家裡也有一個娛樂圈內群眾們熟悉的妻子,這種夜裡跟五個女孩子玩耍的照片肯定是不能曝出去的。

這反差太大,容易葬送職業生涯跟家庭,畢竟全國人民都知道,他是被妻子拉拔起來的,要是沒有他的妻子,他現在還在橫鎮跑龍套呢。

就在一群人正探討著娛樂圈八卦時,一群人從外面走進來,為首的是一個一米六幾,身材纖瘦長相清純的女人,她一臉著急擔憂,六公分的高跟鞋踩在她的腳上,如履平地。在她的身邊站著一個三十多歲的戴著眼鏡的男人,而在距離他們一米遠的距離左右,是四個穿著黑色襯衣戴著墨鏡的彪形大漢。

剛剛還在講八卦的記者們瞬間閉嘴,紛紛抬起照相機,給於向晚從各個角度拍照片。

於向晚無視這些記者,直接走到搶救室門口的交警:“警察同誌,我是黃誌鵬跟阮洋洋、趙曉春的雇主,我叫於向晚,請問他們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交警對於向晚的到來並不意外,他看了一眼林舒月他們這群記者跟看熱鬨的人,皺皺眉頭道:“黃誌鵬當場死亡,阮洋洋腿部截肢,趙曉春因坐在後座上,事情不大。涉事的另外一輛小型廂貨我們查過,他是正常在路段上行駛,是豐田轎車朝他撞過去的。我們已經對事故車輛進行車檢,豐田轎車的車子刹車被人做過手腳。”

“這個案件,我們已經移交到刑警那邊,等一會兒他們就過來了。到時候你們想起什麼,就跟他們說就行。”

於向晚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她下意識地看自己身邊的男人一眼,那名長相平平無奇的男人推推鼻梁上的眼鏡:“是這樣的,事發前,我們因為有事坐的是另外一輛車出行,因為人不多,所以由黃誌鵬帶著兩個助理坐的那台車。而且這輛車也一直是黃誌鵬開的,車被做手腳的事情我們是真不知道。”

“對對對。”於向晚附和。

林舒月則在人群中,默默地大家善惡雷達,她身邊的這些人倒是好說,罪惡值最高的也才百分之十六,他正是剛剛跟林舒月爆料的張記者。林舒月估摸著他這百分之十六,是常年勒索明星來的。

於向晚的罪惡值不高,百分之十,她身邊的男人的罪惡值跟她的一樣。他身後的那幾個彪形大漢就不一樣了,那罪惡值就沒有低於百分之五十的。

交警對還有行動能力的趙曉春進行過詢問,對於向晚跟她的經紀人李恒的說法表示認同,然後他問:“你們最近是否得罪過什麼人?”

李恒搖頭,而於向晚的臉卻更白了,她踉蹌後退,幾乎站不住,她不顧自己的失態,抓著李恒的衣袖:“肯定是詹姆斯,肯定是詹姆斯。他看我不順眼已經很久了。昨天他還放話,讓我不得好死。”

李恒扶著於向晚,手狠狠地掐著她的胳膊:“阿晚,阿晚,你清醒點,詹姆斯再怎麼樣厲害,他也隻是一個十歲的孩子,他做不到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