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核心材料,這些材料都是有備份的。”譚彥之道,“也不是特彆重要的材料,他本來也不是核心的人。”
即便如此,譚彥之還是覺得那個人的舉動非常可氣,公司給那個人那麼好的待遇,人家說背叛公司就背叛了。也對,錢的事情,那根本就不是問題,彆人會給他更多錢。
“會有很大的影響嗎?”何曉雅又問。
“還好。”譚彥之道,“他拿了那些材料去,也沒有大用處。我們本來就是打算公開一部分資料,讓大家都能用。他這麼一搞,我們就打算等個十天半個月再公開。”
等到那個時候,那家競爭公司估計還投入人力物力去研究,等他們發現材料都被公開了,他們估計就心塞得要命。
核心的研究人員,他們本身在公司待了很多年,對公司也很忠心。隻要他們用心,房子、車子都會用,工資也高,那多好啊,何必要冒著風險去把材料弄出去。
他們真要那麼做的話,以後,誰還敢雇他們呢。那一家公司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人家未必就會對那些人好的。
“沒有大影響就好。”何曉雅剛剛還有些憂心呢。
“不用憂心。”譚彥之道,“就是問題不大,這才告訴你的。”
譚彥之哪裡舍得讓自己的妻子跟著一起受苦,那點事情,自己又不是不能解決。他特意跟妻子說一聲,也省得何曉雅從彆人的嘴裡知道。
那些人說出來的話就沒有那麼動聽,他們可能就會誇大事情的嚴重後果。
“這些事情,我也不懂得的。”何曉雅道,“主要還是看你們自己。”
清早,胡騁來找譚彥之,他當然不是過來還錢的。之前,被他情人家人拿去分走的那些錢,隻要來一部分。
“我是想著我們能不能繼續出點錢,把這個會所給開起來。”胡騁道。
“你準備好錢了?”譚彥之問。
“沒有……”胡騁心虛,“這一次,也不用你們出那麼多錢,你們隻要出之前一半的錢。等賺到錢之後,再還給你們。”
胡騁最近一段時間都沒有把事情做好,他又不想這樣一直糊弄下去,就隻能想到來找譚彥之。他本來是要叫彭濤一起過來,彭濤不信任他不願意跟著他過來,於是胡騁就自己過來。
“要不找一點事情做,我欠你們的錢一直都還不清啊。”胡騁道。
譚彥之泡茶,“喝茶。”
“隻要你這邊答應,彭濤那邊也可以的。”胡騁道,“我都已經問過他了,他就是要你這邊先答應,他才肯的。”
“你可以找彆人借錢。”譚彥之道,“我這裡不是慈善機構。”
譚彥之不喜歡胡騁這樣的人,胡騁喜歡找小情人,自己要是多跟胡騁接觸,那麼妻子是不是要誤會自己跟胡騁一樣。上一次,他肯出錢,還去找失蹤的胡騁,這已經很對得起胡騁了。
胡騁再要找譚彥之借錢,譚彥之完全可以拒絕,他沒有必要一直
填補胡騁這個坑。
“我上有老下有小的。”胡騁道,“你也是要有孩子的……就當是積德行善唄?”
“我們公司有成立基金會,專門幫助那些貧困的學子。”譚彥之道,他有做善事,他說的這個才是善事。而胡騁這邊,譚彥之不相信胡騁以後不會繼續找情人,倒不如不繼續多牽扯。
“真不行嗎?”胡騁失落,“我可以付利息的。”
“利息不利息的,這不重要,我不是放高利貸的。”譚彥之道,“我公司出了一些事情,最近也沒有空說這些。如果你真想繼續,也不懼怕利息,你就去銀行借款,聽說最近還是有一些政策的。”
“銀行不可能隨隨便便就借款的。”胡騁道。
胡騁跟他情人的事情鬨得沸沸揚揚的,很多人都不願意借錢給他,他這才又來找譚彥之。
“你們家總有東西可以抵押。”譚彥之道,“不是到了絕路。”
“……”胡騁無奈,他見譚彥之鐵了心,也無法。
“之前的那些錢,你若是手裡頭沒錢,晚點還,也可以。”譚彥之道,“不要你的利息,也不算會所股份。你再開會所,不用算我的股份。”
譚彥之不差這一點投資,他還有投資彆的,沒有必要每一次的投資都得緊緊抓住。就胡騁這樣的性子,怕是會所真的賺錢了,胡騁也有可能自己偷偷地拿走一些錢。
一個不誠信的人,一個不在意家中妻兒的人,譚彥之真覺得自己沒有必要跟胡騁合作。
譚彥之不去催促胡騁還錢,這已經是最大的寬容。
“行。”胡騁想自己也不是沒有收獲的,譚彥之沒有逼迫自己快點還錢,那麼自己就還有很多時間。主要是彭濤那邊,彭濤每個月都要去找他,問他什麼時候還錢,還有其他一些人,那些人總是上門催債。
胡騁的妻子也是說他,說他哪裡是找小情人,分明是他給他自己挖了一個大坑。
如果譚彥之逼迫胡騁快點還錢,那胡騁為了不得罪譚家,他還真的要快點還錢,省得自己不能做彆的事情。
“那我先回去再想想辦法。”胡騁道。
“嗯。”譚彥之微微頷首,“天無絕人之路,總能有法子的。”
“……”胡騁想要是譚彥之幫襯自己,譚彥之一句話,自己就不用再去想彆的辦法。
等胡騁離開之後,譚彥之就去廚房,他本來就是要給何曉雅端點吃的。被胡騁這麼一打斷,譚彥之上樓的時間都晚了。
何曉雅還躺在床鋪上,隔壁開著空調,何曉雅覺得還挺舒服的,早上就睡得比較晚。譚彥之剛剛端著吃食上來的時候,何曉雅才睜開眼睛。
“我去刷牙。”何曉雅道,臉洗不洗不重要,刷牙是一定要的。
“放在桌上。”譚彥之道,“慢一點,不著急。溫熱的牛奶,還有包子、煎蛋。”
譚母之前還想著早上就燉好雞湯,讓何曉雅早早就能喝。何曉雅覺得那麼早就喝雞湯,太過油膩。等到中午、傍晚
喝,那就會好很多。()
何曉雅掀開毛毯,她去刷牙之後,這才來吃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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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去公司嗎?”何曉雅問。
“昨天就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譚彥之道,“公司又不是我一個人的,還有其他人在公司。他們都還說讓我多陪陪你,有他們在公司,公司就亂不了。”
“亂不了就好,確實,一個人□□比不過大家一起有商有量。”何曉雅道,“你吃過了嗎?”
“吃過了。”譚彥之道,“你慢點吃。”
“拿這麼多上來,都吃不完。”何曉雅看著桌子上的吃食。
“吃不完就放著。”譚彥之道,“又不是要你都吃完。”
時間很快就到了大學開學的時候,何曉雅就是一門課程,教導的是創作,沒有其他的課程。學校領導得知何曉雅懷孕之後,領導們也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好的,何曉雅早早生完孩子,後面不就是有更多時間教導學生了麼。
何曉雅懷孩子的時間好啊,不少人都是這麼認為。何曉雅讀博士的時候懷孕,多好的時機啊。
何曉雅孕期反應不是特彆大,就是上一下午的課,還是可以的,又不是每天都上課。
當何曉雅從學校報道後,她又在學校待了一天,等到傍晚才回到家裡,何曉雅就看到一個人跟譚母說話。那個人見到何曉雅過來之後,她就直接走了。
“這是……”何曉雅有些疑惑,怎麼見到自己就走了。
“她一個親戚的親戚的兒子,唉。”譚母歎息。
“怎麼了?”何曉雅問,“兒子?生病?還是有其他的問題?”
“那個人的兒子分數不夠,報考了你們學校。”譚母道,“說是認識的人認識你們學校的院長還是副校長,能幫著那個男孩獲得錄取通知書。結果彆人的錄取通知書都拿到了,他還沒有拿到。彆人就說還在打通關係,還是那家人拿錢出來。”
“錄取通知書,哪裡可能隨隨便便拿到,分數不夠就是不夠的啊。”何曉雅道。
“對啊。”譚母道,“這是高考,又不是隨隨便便的考試。那家人還在開學前又給人錢了,彆人就忽悠他們,等到開學的時候直接帶著他們過去。等到開學的時候,人不見了,那人早跑了。”
那個人是早前兩天就跑了,而男孩的家人還在自我欺騙,他們覺得那個人可能是有事情,暫時沒有空搭理他們。畢竟他們總是去找那個人,都找了很多次,彆人可能就想著等開學那一天再來。
開學了,那人還是沒有出現。這一下子,彆人不得不意識到,他們是被騙了。
這不,男孩的父母托關係最終找到了譚家這邊來,他們都知道何曉雅就是在大學當老師。
“他們就找關係,想著其他人有沒有辦法,能不能讓那個孩子去你們大學。”譚母道,“這人到我面前也是為了說這一件事情,我說你辦不了,你自己本身就是學生。她說你也是老師,我就說你又不負責招生,你沒有那麼大的能耐。”
“嗯,我
() 是沒有這個能耐。”何曉雅點頭,“沒有辦法讓彆人沒有達到分數線就能上我們的學校。”
“她還在那邊說了好一會兒。”譚母道,“我就讓她彆說了,你回來了,我還讓她快點回去。她要是惹你不高興了,我可不會放過她。”
譚母覺得那些人就是太過想當然了,“她還說是不是因為開學了……我說不是,就算她早點來,也是這個結果。看到她剛剛拿回去的那個袋子嗎?那個袋子裡面裝的都是錢!”
“高考,還是得靠自身的能力。”何曉雅道,“他要是想要上大學,就隻能去複讀了,看看明年。”
“不清楚那個男孩的分數到底是如何的,說是就是差十多分。”譚母道。
“那明年還是有些許機會的。”何曉雅道,“但是複讀的壓力非常大,有時候,他們不是敗在彆人的手裡,而是敗在他們自己的手裡。媽,您也不必管這些事情,就算是我們自家的親戚,也是一樣的理。”
“那個男孩原本是要報考彆的學校的,他這一次本身也算是發揮比較的,比以前模擬考的時候考得還要好的。”譚母道,“他們都以為能上,就算考不上,這不是還有後路麼,能靠關係進去,這也算是考上了。”
“這就是一個騙局。”何曉雅道,“錄取名額,也不是校領導他們能隨隨便便就控製的。”
“是啊,就是那個孩子今年是上不了大學了。”譚母道。
跟譚母聊天的那個人是想等著何曉雅回來,要跟何曉雅說話。譚母不讓,自己的兒媳婦懷有身孕,哪裡能讓何曉雅煩心這些事情。
譚母認為何曉雅可以當這是一個八卦,何曉雅聽一聽就好了。要是那個人在,那個人的情緒激動,指不定那個人就做出彆的事情來。
好在譚母的話也是有一定的威力,況且又不是那個人的孩子,是那個人親戚的親戚的孩子,這本身就隔著關係。譚母那麼一說,那個人就在何曉雅回來的時候離開。
“要是再有人找到你的面前,你彆理會他們。”譚母道,“他們就覺得你出名,你一定有辦法。”
“真沒辦法。”何曉雅聳肩。
“就算有辦法,也沒有必要去想。”譚母道,“你真要是去做這種事情了,以後又被人告發,那你還能繼續當老師嗎?”
譚母不屑於那樣的舉動,她知道何曉雅也不可能去做那樣的事情,萬萬沒有必要為了無關緊要的人傷到何曉雅的前途。
“不做的。”何曉雅道。
“渴不渴?”譚母問,“先喝點白開水,再過一會兒,飯就好了。”
“她還會來找您嗎?”何曉雅問,她拿起桌上果盤裡的橘子。
這個時候的橘子相對比較酸,何曉雅還是挺喜歡吃的。要是換成往年,她一定不吃,她會覺得太酸了,這孕婦的口味,還真是不一樣。
“她再來,也不好意思再說這一件事情。”譚母道,“那個男孩的父母應該不隻是找她,還有找其他人。他們就是心底抱有那麼小小的一絲希望,
希望還能上大學。”
“也是,她說不說都是一樣的結果。”何曉雅道,“又不是她在乎的人,她一直說,這不是讓您不高興嘛。她那樣,誰願意再見她呢。”
常席一順利去複讀了,他已經了解了複讀的政策。他們這個地區初中複讀,中考是得扣分的。除非是沒有參加中考,初三再讀一遍,這樣的話,中考就不用扣分。
而常席一是已經參加過中考了,他再一次中考的時候就得扣分。
因著常席一去要了很多錢回來,那些欠錢的人有大半部分的人都還錢了,還有少半部分。少半部分不是在外地,就是他們手裡沒有那麼多錢,他們就是還了一部分。
目前,常席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努力讀書,爭取考一個好的高中,而不是到時候沒有考上,他就真的隻能去讀技校了。
江母覺得常席一有用,她就沒有多說常席一不該讀書。讀書這種事情,就算江母說不行,呂萍和江大海還是會聽常席一的。江母就是想著手裡的那些錢,再想到常席一給畫的大餅。
“這個飯館,還是得開起來。”江母道,“現在沒有那麼多錢,就是出攤子。小萍啊,你可得好好想想,你的兩個女兒是不用娶媳婦,也不用給聘禮。你的兒子呢,等他娶媳婦的時候得要多少聘禮啊,現在的人都要房要車的,你是不是都得給他準備好?”
“先出攤子吧。”呂萍道,“等過幾天就可以去了,能賺點錢就賺點。”
“這就對了。”江母點頭,“席一去學校了,他去讀高中的時候也得要學費。”
“嗯。”呂萍前些天就開始準備了,兒子說的也對。她總去給人打工,她自己也不舒服,要是自己能跟何美麗那樣成為老板,那麼彆人也得高看自己一眼。
呂萍要出攤子的事情都傳開了,這都還沒有出,大家都知道了。
何美麗得知呂萍要出攤子,她沒有多說話。呂萍跟何美麗沒有關係,兩個人就是兩個世界的人。江梓良跟著雲言煜回來了,他還去了高中,雙語教學,江梓良和常席一終究是沒有在一個學校。
江梓良也沒有再去找常席一,他明白常席一的想法,而他以後還要出國。他年紀又小,也幫不了常席一,倒不如等他長大以後再說那些事情。免得幫人幫一半,彆人傷心,自己也挺難過的。
這個時候,馬巧蘭早就生下了孩子,她就是特意把孩子隱藏幾個月,再說這個孩子是她跟她現在的男人的。那個男人得了馬巧蘭情人的好處,他也就是笑嗬嗬地。
有人來到馬巧蘭的家裡看她和孩子,彆人還比較驚訝,不是所有人都是眼瞎,總有個彆人能看出那孩子不像是出生沒多久的。
“你這孩子長得還挺大的,都不像是才出生沒有多久的。”有人這麼說。
“這孩子在我肚子裡的時候就大,出生的時候體重也重。”馬巧蘭笑著道,“醫生還說,他們很少看到這麼大的孩子,他把營養都吸收去了。”
馬巧蘭早就做完月子的了,她當時是說養胎,這才休假的。而現在,馬巧蘭是假裝坐月子,讓彆人都知道她生了孩子,那個孩子還挺好的。
“是嗎?”那個人道,“我還以為是你們沒有結婚之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