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8. 第 1368 章 The Glory……(1 / 1)

一開始的時候是那些葡萄磚。

為了低廉的價格去紅石榴種植園購買葡萄磚的人們突然發現那裡的葡萄磚發酵出來的葡萄酒味道比以前好喝了, 不再是酸澀中帶著苦味——這正是這種葡萄磚價格低廉的原因, 品質不夠好價格才會低。

但現在它的味道卻變好了,這件神奇的事情讓大家都十分驚奇,順便也增加了湧向紅石榴葡萄種植園購買這種葡萄磚的消費者。

“難道是來自於德國的那些葡萄藤把好味道給傳染到了這些葡萄藤上面?”種植園的負責人巴爾桑蒂在得知了這個情況之後滿臉的不解,查找了一圈兒, 也沒有找到葡萄磚味道變好的原因, 開始把這件事給歸結到了未知的虛幻上面。

卻沒有考慮過這批從德國運來的葡萄藤隻不過是一些新的葡萄藤,年限甚至都不夠用來釀酒, 能傳染什麼好味道啊?

真正起了作用的是那些來自於瑞文戴爾對植物有著極為強大的加成力量的羅瑞林的金雨水!

本來米亞之前隻是想要給那些從德國來的葡萄藤澆點兒水確保它們不會因為長途跋涉跟氣候的原因而出現什麼問題,誰讓巴爾桑蒂看的太緊她根本就找不到機會下手呢?

那就隻能一鍋端了,直接在蓄水池裡面倒進去了羅瑞林的金雨水, 反正大家都是葡萄藤, 她也不好厚此薄彼,就這樣吧。

結果就造成了這些葡萄雖然還沒有達到變種的程度, 但是多多少少的還是有了一些改變,那些第二年生產出來的葡萄磚也是因此而改變了味道。甚至如果人們願意再給它們一點兒時間的話, 它們的味道會越來越好!

隻是現在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因為在這些葡萄改變了味道之後的第二年,禁酒令就被廢除了。葡萄磚這種特殊時代下的產物當然也就消失不見, 人們無從繼續比較紅石榴種植園的中葡萄藤是不是隨著年限的增加而產出的葡萄磚味道越來越好, 等待著他們的是這家種植園基本上從原本的出產各種諸如果乾跟果醬之類的周邊產品轉向了葡萄酒。

“既然我們的種植園出品的葡萄磚發酵出來的葡萄酒味道好極了, 那為什麼不去做葡萄酒而要做這些周邊產品呢?”巴爾桑蒂都不用米亞去提醒他, 就做出了對應市場的準確判斷。

他們不一定做高端葡萄酒——這一向是歐洲的自留地,尤其是法國跟意大利還有德國這三個國家, 在高端葡萄酒這個領域中簡直就是橫掃,遠不是本來就先天不良後來又遭受了禁酒令後天摧殘的美國可以比較的。特彆是他們還不是加州那種得天獨厚的葡萄酒產區的情況下,他壓根就沒打算搞什麼競爭。

想都不用想, 誰也不會覺得美國的葡萄酒的品質會比得上歐洲老區,尤其是在禁酒令剛剛廢除的情況下,巴爾桑蒂就算是把自己給泡在酒桶裡面一晚上都不敢這麼想!

他瞄準的是低端的用戶市場。

美國的酒鬼可是太多了,而且大部分酒鬼都沒有什麼錢!

他們不做價格高昂的品種,就做普通的價格低廉的,不管是紅葡萄酒還是白蘭地,他們都能做!而且還比很多中高端的酒莊有優勢,價格這種東西,隻要足夠低,就能引來足夠多的客戶!

巴爾桑蒂不是一拍腦袋就做出來的這種決定,而是經過了深思熟慮之後作出了計劃表拿去給米亞看。

隻不過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計劃不但被米亞通過了,她還提供了另外一筆資金用來購買新的大片的土地兼並到了紅石榴葡萄園當中,似乎有種想要把葡萄園給做大的想法。

“不,我沒有這個打算,至少暫時是沒有這個打算。”米亞沒想到巴爾桑蒂這麼會腦補,隻能跟他解釋了一下她的計劃,“這些葡萄酒的產出將會有一部分被用來進行收藏而不是售賣,這才是我要擴張種植園的原因。”

她向來熱衷收集各種酒水。

這些酒水不管是用在生活中還是用來當禮物或者是作為什麼特殊時期的硬通貨都很能派的上用場,尤其是那些高端的酒品,有時候往往一瓶就能解決連錢都沒有辦法解決的問題。中低端的也不是毫無用處,生活當中總不可能所有的場合中都用那種一瓶就要幾十萬的酒,也需要一些普通的酒來進行點綴。

現在既然有這個機會,那她當然也不會錯過。正好經濟危機還在繼續發力,地產的價格並不高,買下來還是很劃算的。並且能夠跟原本的種植園連在一起,徹底的跟鳶尾花牧場接壤,在管理上也很方便。

同時巴爾桑蒂還被派發了另外一個任務,去尋找適合建造威士忌酒廠的土地,買下來,進行跟紅石榴酒莊同樣的操作。

一通組合拳下來,等到了卡裡克過來商量有關未來罐頭產業的發展的時候,米亞手上的酒廠跟酒莊的規模已經擴大到讓她成為了手指湖區域最大的酒莊擁有者,同時也是最大的酒廠主人。

而在這幾年的時間當中,那些從德國遠道而來原本還是年輕的葡萄藤也到了可以釀酒的年份,得出的結果甚至讓那些喝過法國波爾多產區葡萄酒的人都大為驚訝,“不可思議的口感!”

巴爾桑蒂在這些新葡萄藤產出的第一批葡萄酒可以上市售賣之前,請來了品酒師們對葡萄酒進行評價,得出的結果讓人驚豔,也令人驚訝。順便還連同著之前那些老的葡萄藤產出的葡萄釀造而成的葡萄酒也進入了這些品酒師的眼簾,為這個酒莊所出品的葡萄酒的奇特口感而嘖嘖稱奇。

很奇怪的一家酒莊,彆的酒莊出品的葡萄酒口感都很統一,但是這家酒莊出品的葡萄酒口感就很割裂,完全是分為了兩個陣營。一種還算是不錯,勉強也能擠進中端葡萄酒的市場當中,另外一種的味道則是毫不遜色於那些高端的酒莊出品的葡萄酒,甚至因為紐約的氣候跟地貌的關係,這種葡萄酒還有一種特殊的口感。

因為以前沒有遇到過這種特殊的口感,一群品酒師竟然有點兒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它,但毫無疑問,這種酒的的味道絕對是半點兒都不遜色於那些法國跟意大利的知名酒莊,甚至在某種程度上還略有勝出。如果遇到了對這種特殊口感有興趣的人的話,那這種葡萄酒就是價值千金的寶貝!

“但紐約真的是先天不足。”然而巴爾桑蒂並沒有因為這件事而感到高興,因為就算是品酒師們對這種葡萄酒的讚譽聲再多也對它被投放到市場上沒有絲毫用處。

葡萄酒市場,人們還是更認歐洲的牌子,彆說是紐約了,就連美國的葡萄酒在世界範圍內都排不上號,即使是質量再好,也擠不進去高端的門檻。

因為這件事,巴爾桑蒂十分沮喪,明明是質量過硬的葡萄酒,怎麼就賣不上價呢?可是讓他降價,這位酒莊的管理人又十分的不甘心,他精心伺候的葡萄藤結出來的葡萄釀造出來的酒,經過種種工序之後才裝進酒瓶貼上標簽,賣一個低價,他真的會吐血的!

“賣不出就都存起來吧,也許幾十年後就會有人欣賞這種酒了。”米亞對這件事根本就不在意。

她買下這家酒莊本來就不是為了賣酒賺錢的,相反,要是酒莊不賺錢她還打算一直往裡面貼錢呢!所以酒能不能賣出一個高價格她是真的不在意,賣不出也隻不過是給她的倉庫增加一點兒分量而已,重要嗎?

於是這種味道絕佳的葡萄酒隻是在市場上流通了幾個月的時間就被召回了——賣出去的數量太少了,完全就不劃算!

這也讓偶爾的幾個喝過了這款葡萄酒的人痛心疾首,剛喝上好呢就下架,這是想要乾什麼?還是說這款酒出現了什麼意外?

追著酒來到紅石榴酒莊的幾個客戶們氣勢洶洶的逮住了巴爾桑蒂準備給自己討個說法,卻得到了一個這種酒滯銷的消息,簡直震驚不已。

不過想想也是,不是知名產地也不是知名酒莊出品的酒,酒莊的主人更是對在報紙上面打廣告沒有絲毫的興趣,能有大批量的客戶才叫奇怪!

但為了感謝這些客戶的支持——或者說是這些有權有勢的人們的強烈不滿讓巴爾桑蒂給他們開了後門,每年新酒產出都會通知這些忠誠的客戶們,讓他們可以及時的買到自己喜歡的葡萄酒。

卡裡克同為迷戀這種葡萄酒那奇妙口感中的一員,但這酒的價格也是真的貴。偶爾靠著自己的關係從紅石榴莊園那裡買一瓶還好,可是這整整的一箱還是讓他震驚了好一會兒。

半天才感慨了一句酒莊老板真豪邁,然後樂嗬嗬的抽出一支葡萄酒,準備跟妻子來一個燭光晚餐慶祝一下他的事業即將迎來新的高峰。

確實是高峰。

鳶尾花農牧場出品的午餐肉罐頭簡直就是是被人裝上了加速器一樣,隨著工廠的擴張而不斷的在世界上攻城略地,銷量大的驚人。以至於他們甚至不得不跟彆的牧場合作收購肉豬來滿足快要跟不上需求的產量。

“情況越來越嚴峻了,現在就連美國國內的氣氛都緊張起來了。”難得放假回家探親,特地跑到這邊探望親愛的姐姐的耶施科對現在的形勢分不看好。

到處都是緊張的氣氛,德國跟美國之間的關係也很微妙。更微妙的是,大批的德國人逃到了美國來,又有一批的德國裔美國人跑回到了德國去參軍,整個事件顯得格外的諷刺。

“戰爭遲早爆發,注意安全。”米亞在這件事上面很淡定,她更關心的是耶施科的安全問題。

也不知道是不是一種奇妙的血脈傳統,格雷茲家總是出軍人。

從巴澤爾到諾伊爾再到他的兩個死在了戰場上的兒子羅塞爾跟托馬斯,隻要是成年的男性遇到了戰爭就會義無反顧的走上戰場——這可能跟當時的德國是帝製有關,但是現在連耶施科也走上了戰場就沒辦法把所有的鍋都甩給國家製度了,顯然這個家族中是有點兒好戰的基因的。就像是當初在學校的時候沒有人跟敢欺負耶施科跟克萊爾,因為他們總是會把那些欺負他們的人給打回去,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叫做拳頭的硬度。

“我親愛的姐姐,這個問題的答案並不取決於我自己,而是美國是不是會參與進這場戰爭。”耶施科聳聳肩,對米亞的話根本就沒辦法做出保證。

來到美國之後,他考慮了一段時間之後,最終決定去讀軍校。現在過去了快要十年的時間,他已經從當初那個軍校裡面的毛頭小子變成了一個合格的士兵,一旦爆發戰爭,就會扛著木倉走上戰場。

唯一的問題是這場戰爭什麼時候會爆發?

不過這件事不是他這次假期的重點,“彆管這些不知道未來的事情了,我這次帶來一個好消息回來,阿爾弗雷德已經同意為所在的軍隊采購鳶尾花出產的肉罐頭。怎麼樣,這值不值得你我為我繪製一幅英姿勃勃的畫像?”

耶施科衝著米亞眨了眨眼睛,笑嘻嘻的說。

他可從來沒有忘記在德國的時候家裡面的生活是怎麼得到改善的,也很清楚米亞的繪畫水平有多高,她繪製的每一幅油畫都讓他有種想要把它們給私藏起來的衝動!

可惜,當初為了生活這些畫作都成為了彆人的收藏品,家裡面是一幅都沒有留下。而到了美國之後,米亞也不再拿起畫筆繪製新的作品,所有的一切就都留在了過去,讓人想要再目睹這極為具有藝術性的作品都變成了不可能。

“......你這是什麼奇怪的愛好?”米亞直接跳過了有關罐頭的問題,對耶施科這個要求簡直摸不著頭腦。

“唔,大概是如果未來我真的陣亡了,還有一幅畫像可供人緬懷?”耶施科半真半假的說,一臉的不在意。

“嗬。”米亞看了耶施科一眼,“你敢把這個理由跟你的未婚妻說嗎?”

跟格雷茲家族中其他英年早婚的兄弟姐妹不同,從耶施科開始,他後面的妹妹還有家族的第三代成員們一個一個的到現在都是未婚狀態!

隻不過沒結婚歸沒結婚,幾個年輕人倒是一直都沒有斷過談戀愛。

而耶施科,他現在的未婚妻是他的上司的女兒,再過半年就要結婚了。這話要是讓對方知道了,米亞覺得也就是美國沒有榴蓮這東西,不然蕾妮大概會直接把他摁在榴蓮堆上讓他好好感受一下什麼叫做禍從口出!

“我覺得這沒有什麼問題,我們都知道一旦上了戰場什麼事情都可能會發生,阿爾弗雷德也早就寫好了遺囑,不管是蕾妮還是她的母親都對此有心理準備。”耶施科對此毫不在意。

軍人就要有軍人的覺悟,不然的話,難道上了戰場之後要當逃兵嗎?

米亞看著他這幅樣子,也懶得跟他說什麼,“行吧,趁著你這幾天放假,我會搞定這幅油畫的初稿,就當是送你的結婚禮物了。”

“上帝啊,米亞,你之前明明說過我的婚禮你會送一匹小馬給我!”耶施科一臉不可思議的大叫道,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

“......你知道要完成一幅人物油畫像需要多長時間嗎?”米亞看著他那個鬼樣子感覺手指一陣發癢,有點兒想要用自己的手指骨跟耶施科的臉部肌肉來一個親密的接觸。

“呃,三個月?”耶施科看著捏手指的米亞,小心的回答。

他記得之前米亞畫畫的時候都是幾個月時間,可是那時候她畫的都是各種複雜的人物跟景色的構圖,他這種純粹的人物畫像用不了多長時間吧?

“如果你同意讓自己的臉變成抽象畫的話,我願意縮短畫作的時間。”米亞嗬嗬噠,對這個根本就不知道繪製油畫是一件多麼麻煩的家夥發出了嘲諷。

當油畫上面的油彩是不需要晾乾的是吧?

“好吧,結婚禮物就結婚禮物。”耶施科委屈巴巴的屈服了,有總比沒有強.......

“放心,小馬還是會給你的。”看著他這個樣子,米亞都覺得自己簡直罪大惡極才要遭受這種待遇,這麼硬朗的長相能不能彆做出這樣的表情,光是看都渾身難受!

“Yes!”耶施科握緊了拳頭,歡呼一聲,對自己拿到了兩份結婚禮物感到一陣高興。

米亞搖了搖頭,沒再理他了。

1939年都過去了好幾個月了,距離戰爭爆發的時間還會遠嗎?

確實不遠了,耶施科銷假回到軍隊當中之後不久,德國就入侵了波蘭,隨後英國對德宣戰,然後歐洲陷入了一片混亂。

“我真是不敢相信,罐頭的產量竟然又增加了!”卡裡克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消息而手忙腳亂。

耶施科帶來的訂單是一個訊號,這意味著戰爭真的是越來越近了,不僅僅是政府,就連軍隊方面也坐不住了。

而歐洲戰爭的爆發則是跟著政府和軍隊的訂單一起來的,讓卡裡克這個經理人忙的都快要沒時間回家了!

但他還是抽出時間去參加了耶施科的婚禮,“我總要見一見這位準將先生,感謝他提供的訂單。”這位先生堅持道。

一位能夠在軍隊中說得上話的準將,幾乎是將鳶尾花農牧場出品的罐頭的銷量給直接翻倍了,因為隨著他的訂單而來的是雪片一樣的軍隊訂單,讓這個罐頭的徹底成為了軍用物資的一種!

而這對他們的品牌影響是非常大的,因為這意味著戰爭真的爆發之後,他們的午餐肉罐頭就會成為美國士兵的軍糧供給,到時候不管是影響力還是金錢都會嘩嘩的流入到他們的口袋裡面!

米亞對此不置可否,隻是在征求了耶施科的意見之後,把卡裡克的名字加在了被邀請的賓客名單上面。

“其實我覺得沒有什麼必要,但如果他就是想去就去吧,反正也不會有什麼影響。”耶施科對於卡裡克的這種大驚小怪的心態十分不以為然。

雖然說這件事跟他未婚妻的父親關係很大,但是品牌本身的硬實力跟米亞砸在阿爾弗雷德身上的各種資源才是最重要的。那些世界各地頂級的美酒還有特地為他製作的獨一無二的煙草等等如果換算成為金錢的話,絕對是一個令人震驚的數字,這才是為什麼那些訂單會變成鳶尾花的,也是為什麼他會大力的在軍隊中推廣這種罐頭的最大原因。

因為這位先生從這筆生意中看到了無限的未來,能夠給家族帶來足夠利益的那種。

“我覺得他純粹是想要去拓展一下人脈,好為了以後的生意打基礎。”漢斯把一隻盒子拋給耶施科說,“你的婚禮是一個很好的社交場合,換了誰都不會輕易放棄的,更何況是卡裡克這樣對生意有著無窮無儘的熱情的人,說不定到時候就會遇到跟他有著同樣想法的人,那這場婚禮對他們來說就很值得了。”

漢斯很清楚一件事,有錢人的婚禮其實就是一個大型的社交場合,新人純粹是工具人,還是那種存在感極為微弱的工具人。因為很大一部分人根本就對他們毫無興趣,所謂的祝福也隻是經過嘴,沒走過心,露出個假笑糊弄過去就算是完事,真正讓他們在意的是能夠在婚禮上面認識多少人,打開多少關係網跟渠道,為自己增加多少利益!

他自己是沒有搞過這種婚禮,但是卻參加過不少這種婚禮,早就對這種現象免疫了,“結婚那天你就會知道,受邀而來的賓客們根本就不會在意你是不是認識他們,因為他們對你根本就沒有興趣。”

馬克西米利安的婚禮就是這樣,甚至就連他親愛的父親大人都沒有把新人當回事,全程都在進行各種社交,聯絡著新的交情跟舊的感情,馬克西米利安這個當事人因為生長在這種環境中,已經習慣了約特爾的行為沒覺得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反倒是漢斯自己,對這種空虛的婚禮有點兒反感,覺得哥哥簡直就跟傀儡差不多了,後來更是直接住到學校裡面,很少回到家去看自己父親那一副利欲熏心的嘴臉,跟感受他跟新的妻子之間那蜜裡調油般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