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5 章 55(1 / 1)

玲瓏駭然,方才的嬌羞全被羞憤和尷尬占據,她竟誤會了賀連衣,還以為她要對她......。

她並沒有因此而鬆一口氣,反而有些埋怨和不甘。

為什麼,因為她為了那什麼,把什麼工作都做好了,洗香香了澡,穿上舒服的絲綢睡裙,香點了香薰蠟燭,營造最舒適的氛圍,最重要也是最難的一關,就是心裡建設也做好了。

也濕。

到頭來給她說按摩小肚肚,這事放在誰身上都要發火的好吧。

好在這事隻有她知道,若是賀連衣也知道,那不就成了笑話。

鄭醫修到底怎麼回事,有沒有給她傳遞清楚!

賀連衣看她她橫眉冷著,一臉垮起,不忍往前湊了湊,一臉單純無辜:“玲瓏,是哪裡不舒服嗎?”

不舒服,不舒服,她哪裡都不舒服。

腳還掛在賀連衣腰上,她不情不願抽回腿:“沒有,你按你的。”

看見玉玲瓏垮起個批臉,連衣聳了聳肩,以為是自己用力過猛,便放輕了力度,揉揉按著。

玉玲瓏肌膚絲滑,小肚肚鼓起,肉崩得很緊實,在精油的作用下,她就像是摸到一個滑溜溜的蛋,有點好玩。

“鄭醫修說,我該多陪陪你,就當是多陪陪孩子,這樣一來,可以讓小寶寶成長得更健康,她還叫我注意力道,彆傷著她。”

玉玲瓏無奈地哼笑一聲:“你有心了。”

“那是自然,這是我的孩子,我要對她好。”

她十分認真,眉眼流露出來的情誼,絕非虛假。

玲瓏看在眼裡,頓時覺得賀連衣太不一樣了。

難道有了小寶寶,她就母愛泛濫了?

玲瓏自然不在意她怎麼看,隻要她協助生產,一切都好說。

她鬆軟地靠在床頭,像一隻被海浪打在岸邊的水母,軟粑粑四肢八叉著,任由賀連衣按摩。

力道和溫度適中,還挺舒服的。

腹中胎兒些是感覺到母親的觸碰,正在羊水裡浮動。

連衣按摩好幾圈,精油都被吸收了,她又把精油倒在手心,搓熱後繼續按摩。

“這個精油的確很好,沒什麼香味,不過就是量太少了,鄭醫修說這個可以用十日,可我今天就用的差不多了,明天再問她討要。”

......。

玉玲瓏不忍尷尬咳聲:“有沒有可能,這個不是什麼精油。”

“不是精油,那是什麼?”

玲瓏垂著眸說著:“潤滑,什麼之類的。”

賀連衣瞳孔瞪圓:“對啊,是挺潤滑的,用在你的小肚肚上,可以滋潤皮膚。”

玲瓏絕望地閉上眼,鼻息輕歎,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孺子不可教。”

連衣沒聽清她說什麼,一味沉浸地按摩小肚肚,感受到掌心之下躲藏的小寶寶,心中萬分愉悅。

她不禁說道:“我給你唱首歌吧。”

玉玲瓏嘴角微勾:“唱歌?”

“對呀,我會唱搖籃曲,這樣按摩之後,小寶寶再聽上一曲,她睡得更安穩,這樣你也舒服些。??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她清了清嗓子,深吸一口氣,張嘴唱起來:“睡吧,睡吧,我親愛的寶貝.......。”

一邊唱,一邊用手掌輕輕拍打小肚肚,似乎能感受到小寶寶在她互動。

“媽媽,愛你......。”

玲瓏驚異地看著她:“你從哪裡學的童謠。”

連衣頭也沒抬:“人間啊,去人間修煉的時候。”她補充一句,又開始唱起歌來。

把肚子裡的小寶貝哄好了,按摩也到此結束。

服侍玉玲瓏躺下,連衣便收拾收拾準備入睡。

隻是她該睡哪裡?

原來她睡的床,就是玉玲瓏正躺著的,之前玉玲瓏都宿在中殿,沒有回合歡殿,今日她宿在這裡,那她呢?

連衣左看看右看看,莽撞對著她問:“尊上,我今晚睡哪裡啊。”

玲瓏轉頭看了她眼:“你是孩子母親,又是我夫人,你說該睡哪兒?”

睡床上?

這......這麼好嗎?

她哦一聲:“那你先休息,我洗完澡便回來。”

說罷,轉身就去洗漱了。

回來的時候,玉玲瓏已經睡著。

曼妙的軀體橫在床榻,淺灰色毛毯鬆軟耷拉在她腰肢上,絲絨的質感疊在一起,泛起一層珠光,嫩白的腿敞在外面,更顯她姿態妖嬈。

連衣輕腳走上前,伸長手越過她的肩,扯過小被子,將她的腿蓋上。

又輕腳輕手爬上床,背對著玉玲瓏躺下。

她呼吸屏著,生怕弄出動靜。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有困意,模模糊糊地,睡了一個不太安穩的覺。

隻記得睡著的時候背對著背,醒來的時候她卻朝著裡面,玉玲瓏竟已經不在床上了。

她作為一宗之主,每天日理萬機,估計是處理公務去了。

連衣也沒閒著,她知道自己來的任務是什麼,不就是伺候玉玲瓏,伺候她吃好,心情好,照顧小寶寶嗎?

這一早,她便主動去找了鄭醫修。

後廚正在熬藥,一股濃濃的藥膳香味飄來,沁人肺腑一般。

連衣走進廚房,一眼便看見身穿墨藍仙袍的人。

“鄭醫修。”

她走到她身側,輕輕拍起她的肩:“你在這熬藥啊,我找你好半天。”

鄭醫修不慌不忙站起身,對她恭敬作揖:“夫人。”

連衣先是好奇朝鍋裡看了看,鍋裡熬著類似當歸、黨參、紅棗、桂圓之類的補品,寒暄了兩句:“你在熬補藥啊,真香。”

她想吃一口來著。

鄭醫修指著藥罐子:“都是給尊上熬的,應該快好了,夫人嘗嘗吧。”

“可以嗎?”連衣點點頭。

鄭醫修舀起

一勺桂圓紅棗,她雙手接過來便吃,一面走到她身側,小聲道:“那個,你昨天給我的精油,還有嗎?”

周圍也有其他的人,她說的小聲,聲音也含糊。

鄭醫修眼神閃爍,聲音壓低:“夫人這就用完了?”

她鼓著腮幫子點點頭。

那可是十天的量啊,眼前這清冷夫人,看上去寡淡,無欲無求,怎麼一個晚上就用完了,真是個變態,晚上吃尊上,白天還要吃尊上的藥:“夫人口福真好,一天到晚,嘴巴沒停過。”

連衣擦了擦嘴角:“那是我食欲好,這個藥也好吃。”

鄭醫修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她果然太年輕,哪裡玩得過幾百歲的賀連衣,吃吃吃,還一個勁兒說好吃。

真是不知羞恥。

奈何她是夫人,她不好發作,隻恭敬勸誡:“夫人,那精油雖妙,但是不可過度,你也要注意,不可傷著宗主和孩子。”

“本尊知曉,隻是昨晚可能不太清楚,一下用多,並且它很容易就吸收了,我有用了七次,所以。”

“啊?”鄭醫修瞳孔放大,像是聽了什麼了不得的事一般:“七次,你......她......宗主受得了嗎?”

既然夫人都不避諱說那事,她也自然地問起來。

連衣咬著桂圓,含糊地說:“這有什麼受不了的,她可舒服,可享受。”

這些淫/亂之詞進入耳朵,鄭醫修頓時臉色如燒紅的鐵,她頭皮發緊,牙齒顫抖,原來賀仙尊是這樣的人,宗主又是那樣的人,可讓人大開眼界了。

鄭醫修悶口氣,躬身後退:“既如此,屬下這就去為宗主和宗主夫人多調製些精油。”

她揖了手,拂袖離去。

剛出了後廚,迎面撞上了棠左使。

“鄭醫修,尊上有請。”

正巧,她需要提醒宗主,雖年輕氣盛,但為了小寶寶,宗主還是要注意節製。

她忙不迭抬腳,跟在初棠身後,一起到了中殿。

鳳榻上躺著一個女人,她一手拖著腮,一手扶著腰,模樣似乎十分痛苦。

鄭醫修見狀,就知道她是夜裡貪歡,這下好了,弄得腰都直不起來了吧。

她走到她跟前,跪在蒲團上,伸手去把那瑩白玉腕。

經過昨夜,玉玲瓏氣得上火,一邊臉頰發疼,她用手撐著:“你給本尊瞧瞧,究竟是哪裡不對勁了。”

鄭醫修眉頭壓低,一雙眼滴溜溜打轉,像是在醞釀什麼。

她仔細把了兩隻手的脈搏後,沉靜道:“尊上這是動了真火,真火上浮,導致牙齦腫痛。”

玉玲瓏自然知道是動了真火,她悠悠道:“你就說如何治。”

鄭醫修眉一跳:“這......尊上還需節製啊。”

節製?

玉玲瓏沒懂她意思:“節製什麼?”

鄭醫修捶胸頓足:“尊上,屬下該死,不應該把那精油給夫人,讓你對你為所欲為。”

“慢著。”玲瓏打斷她的話,僵直著起身:“你說的是這個節製?”

醫修點點頭,低眉順眼:“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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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瓏氣不打一處來,她嘴角一抿,怒氣橫生:“說到精油,你昨日怎麼跟夫人說的,她竟把它用來按摩我的肚子,這也是你安排的嗎?”

鄭醫修楞神了,什麼?她用來按摩肚子了?她一瞬間石化,還以為......哎:“按?按摩肚子?”

玲瓏撚著指腹:“算了,想你們做點事,也不會那麼仔細,不過好在這油對我沒有什麼壞處。”

鄭醫修試探道:“那......夫人她沒伺候你。”

“自然沒有。”

她那個木頭,能懂什麼?

“難怪,尊上您會急火攻心,些是因為沒有受到潤澤......。”

鄭醫修說的話,她倒是聽明白了,但也沒有不好意思:“我這牙齒,也是因為沒有得到滋潤,才會上火嗎?”

她點頭:“屬下該死,這就去跟夫人說清楚精油的用法。”

這下去說?玲瓏伸手一攔:“罷了,她以為是按摩,就由她去吧。”

她按著左邊臉頰,呼吸沉沉,這懷了小孩子,猶如身子懷了個太陽,熱上加熱,所以,需要滋潤。

看來事情耽擱不得。

她的手垂在座椅上,輕輕點了點:“你隻管給她按摩的精油,其他的一概不管。”

“是。”

“下去吧。”

玲瓏也是懶得同她講理,隻蹙眉躺下。

牙疼不是病,疼起來卻要了人老命。

她已經無心處理公務,隻捉著毛筆寫了兩字,便疼得撒了手,毛筆落下染黑宣紙,又滾了幾圈,被硯台擋住。

要怎麼去跟她說?

單刀直入?

賀連衣,你想要和我做嗎?

玉玲瓏眨眨眼,不,這不行,她並非那般乞憐的女子,這不是她的風格。

美□□惑?邀約她和她共浴,憑借她的美貌姿色,不相信對方不動容?

......這也不符合她的風格。

還是說用強的。

強取豪奪?她撲上去,雙腿鉗製對方,然後咬著耳朵:“敢不敢乾。”

正愁死了,門口不知何時落了個身影,那影子敲了敲門,清冽的嗓音傳進來:“尊上。”

是賀連衣。

窗戶後的身影,纖纖玉立,宛若謫仙,內心有了注意。

“進來吧。”

賀連衣聞聲,推門而入。

她一手提著食盒,進來後轉身把門關上,這才朝她走去。

“這是廚房做的小甜粥,味道還不錯,就想著給你送來點,沒有打擾到尊上吧。”

玲瓏淡淡地嗯一聲,一手拖著腮邊,表情有些痛苦。

像是在忍受什麼。

她將食盒放下,頗為擔憂看著她:“尊上,你哪裡不舒服嗎?”

伸出手,正要去摸她的額頭,但掌心與額頭僅差分毫距離,她又停下來。眼眸垂下,看玉玲瓏的態度。

玉玲瓏眉頭微蹙,病起來像是美麗的西施,孱弱得讓人心疼。

那櫻桃般的紅唇微啟:“賀連衣,我牙好疼。”

舉著的手緩緩下落,順著圓潤下頜線,輕輕勾著她下巴:“我看看。”

玲瓏張開嘴,捂著的半邊腮竟有些紅腫,她呼吸急促,疼得上氣不接下氣。

“鄭醫修看過了嗎?”賀連衣不忍關切。

“嗯,”她含糊著:“說我沒有得到滋養。”

滋養二字,玲瓏咬了唇,眼神閃爍盯著她。

被她這麼一看,連衣頭皮有些發麻,看她做什麼,又不是她讓她牙疼的。

可也不能放著病人不管。

她往前湊近:“嘴張大一點,我看看怎麼回事。”

臉頰湊近,呼吸彼此交錯,仿若能聽見對方的心跳聲。

玲瓏瞳孔微縮,她調整了一下坐姿,頭微微仰著,嘴角微張。

賀連衣為看得方便,單膝跪在她腿間,上半身微微彎曲,將頭湊上去。

背著光,什麼都看不清楚。

她打了個響指,指頭跳出抹淡藍色的光。

她將“燈”引到玉玲瓏嘴前,借著燈光,可以看清她口內的情況。

一口整齊白牙,紅紅的舌頭靜靜躺在下面,扁桃體垂在嗓子眼,十分可愛,就像是快要滴下來的紅色仙露。

她往前湊了湊,仔細檢查每一顆牙齒。

身體一湊近,帶著她渾身的體香,把玉玲瓏包裹起來。

玲瓏掐緊大腿肉,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她嘴巴半張著,口中不斷滲出涎水。

“好了嗎?”

不能閉嘴,所以她隻是動了動舌頭,用丹田之氣發音。

“彆動。”

對方緊緊扣住她下巴,臉湊得更近了:“沒有蟲牙啊。”她眼神忽然閃爍:“啊,你長智齒了。”

玲瓏一口氣憋太久,忙閉上嘴,噎口唾沫,伸手捂著發疼的牙:“智齒?”

連衣解釋:“就是你嘴裡最靠裡邊的牙齒,有的不會長出來,有的會在關鍵時刻長出來,有可能,因為有了小寶寶,身體情況不穩定,才會長智齒。”

而這個東西,長的時候最是疼的。

試想一下,牙尖衝破牙齦,像一把尖刀刺破口腔嫩肉,能不疼嗎?

她剛剛晃了一眼,那尖尖牙已經冒出來,估計就是牙齒不對咬,咬著上面的牙齦了,才會疼。

玲瓏一臉不解,隻捂著腮邊:“這個能治嗎?”

她沉思片刻,眸光閃動:“你等我一會。”

片刻,賀連衣折了回來,她食指上套了一黑色磨砂材質銀圈,正好套在指頭處。

她也沒問她,也沒說是要乾什麼,一來就捧著她的臉:“啊,張開嘴。”

“你

要做什麼?”

“給你磨牙啊,你這個太尖了,我給你磨掉一些,或許就不疼了。”

玲瓏半信半疑張開嘴。

溫熱小手扶著她的下巴,調整著她的姿勢:“頭仰一點。”

這種感覺十分微妙,一張嘴,感覺四周聲音都變得十分朦朧,視線也模糊起來。

她輕輕地呼吸著,聽著那充滿磁性的命令:“再張大點,進不去。”

以往,都隻有她命令彆人的。

玲瓏心如鼓撞,卻依舊聽話地,將嘴張到極致,還不夠大嗎?她正對著賀連衣,都快要一口吞下她的拳頭了。

“很好,彆動了啊。”

食指探入口腔,銀環落在尖尖牙齒上,開始來回摩挲。

冰涼的銀環令人牙口發酸,再加上來回的摩擦,令她神經、聽力都受到了巨大的衝擊,就像一個鋸子在她耳邊鋸著鋼鐵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她險些坐不穩,隻雙手抓住賀連衣的腰,指尖透過薄薄的輕紗,掐進她的肉裡。

她忍了好長一段時間,才艱難地呻/吟了一聲,鼻息輕緩但滾燙地撲在賀連衣手背上。

賀連衣手微微一頓,輕輕顫抖了一下。

她朝玉玲瓏看了一眼,正巧對上一雙媚到滴水的含情眼,她像受了什麼淩/辱,眼裡滿是可憐,苦楚。

空氣凝滯了片刻,玉玲瓏忽然覺得自己這樣不得體,但也顧不得那麼多:“怎麼了。”

她眼眶蒙一層紅,像秋天盛開的杜鵑花。

賀連衣的指壓著她唇角,柔軟的觸感傳遞,再加上方才那股熱氣撲在手背上,令人有似曾相似的感覺。

就好像在魔域......。

她的心猛地一跳,這種時候,怎麼可以亂想:“沒什麼,我在找位置。”

再次調整跪姿,左腳換右腳,重新幫她磨牙。

兩人都無話,顯得四周更加安靜,僅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還有鐵環摩挲牙齒的聲音。

玉玲瓏眉頭蹙起,似很難受:“嗚......。”

她小嘴一抿,直接含住,

手指。指尖觸感令人戰栗,賀連衣頓時吸緊一口氣,頭皮發麻,就像遇到了這個世界上最為誘惑的柔軟。

那種感覺就像,飛流直下的瀑布,滔滔不絕的洪水,噴發的火山,海上的巨浪,總之,是一切讓人驚心動魄,令人發癲的感官。

手背因用力而暴起筋,血管。

霎時間,冷汗冒了一身。

玉玲瓏用丹田之音說到:“沒事了,剛有些酸疼。”

紅唇張開,嘴角有涎水滑落。

連衣扯了手絹替她擦擦,繼續磨牙。

身體某個開關一旦被打開,做什麼事都會浮想聯翩。

賀連衣這下不敢抬頭看她,隻單調並機械地重複。

一面艱難地忍受著指,

縫帶來的些許快意。

一時心懸在天上,耳如鼓

撞。

她不是個正人君子,她想。

終於將尖牙磨平了些,她才緩緩停下:“好了。”

玲瓏一聽好了,連忙吐了她的指。

抽開手,銀絲勾成一道線。

玲瓏側開頭,用衣袖擦拭嘴角。

賀連衣用白色素娟輕輕擦拭手指。

“還疼嗎?”

玲瓏嘴巴張得開,腮幫子已經發酸,她緩緩閉上,嘗試著咬了兩下。

沒有咬破牙齦的感覺了,她剛要去誇賀連衣,卻看她正清理手指,又頓時沉冷下來:“沒那麼疼了。”

“那就好。”

賀連衣站起來就要走。

玉玲瓏忙抓著她手腕,將她一把扯了下來。

隻是輕輕一拽,賀連衣便輕壓住了她,臉對著臉,鼻尖對著鼻尖,大眼瞪小眼,兩人都沒敢呼吸。

玲瓏抿著唇,先偏開了頭:“我還有事找你。”

連衣屁股往後挪了挪,與她拉開距離,玉玲瓏不喜歡同她親近的。

“尊上請講。”

她小心翼翼往上瞥,注意她一舉一動。

“本尊既然和你成了親,從今以後,你也是本尊的夫人,萬萬不可再叫我尊上,尊上。”

連衣點頭:“是,我什麼都聽尊......都聽你的。”

可是,不叫尊上,叫什麼,玲瓏?

她試探性問她:“玲瓏?”

玉玲瓏睫毛顫了顫,沒有回答,算是默認。

“玲瓏這個名字好,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她隨口遍說出一句詩,覺得和眼前人十分貼合。

玲瓏,紅豆,玲瓏在她耳朵後面咬了個紅豆。

哈哈,真好玩。

“這是什麼意思?”

玲瓏看著她,眼裡帶著不解。

賀連衣解釋:“這句話大概的意思,紅豆呢,相當於一種寄托,一種愛......思念自己愛慕的人。”

等等,她在說什麼,不就是說,玉玲瓏從前喜歡她時,還給她種了顆紅豆,眼下這話,有種特意挑明的意思。

她忙住了嘴:“玲瓏,我不是那個意思。”

玉玲瓏垂著頭,思緒已飛遠:“其實,我偶爾會想起,你我在洞中的時候。”

忽然說這個乾嘛,賀連衣神經繃緊,難道又要追究過去了。

“你待我也不薄,我都記著。”

這句話翻譯過來,你做的好事,她遲早要還。

“所以,我想。”

玲瓏忽然面對著她,朝她坐近了一些,纖白玉指牽起她的手:“我想,能不能回到洞中那個時候,你我......。”

賀連衣閉上眼,心拔涼拔涼:“玲瓏,你就說罷,你又想怎麼處罰我。”

前幾天是鞭子,現在應該狼牙棒了。

手被牽起,輕輕落在光潔皮膚上。

小手輕輕按著她的大手,帶著她的手落到柔軟的腿上。

玉玲瓏湊到耳邊,咬詞清晰:“賀連衣,你喜歡玩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