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曹玄燁(東區)”已出局。】
【玩家“姚備(西南區)”已出局。】
【玩家“許知南(西南區)”已出局。】
【玩家“容斥(東區)”已出局。】
【逃生係統提示:請剩餘玩家保護自身安全的同時,繼續晉級。】
深夜的係統播報聲無異於一個原子彈直接引爆,副本內部的玩家全都從夢中驚醒,就連玩家直播間也不能幸免。
【等會兒!!我靠!誰出局了?】
【我守到現在就是給我看這個的??什麼情況?我靠,領主出局都不給我們轉播一下現場嗎?】
【臥槽??領主直接出局了?一下還是出局兩個領主?】
【應該不是一起出局,現在不是剛過十二點嗎?估計是十二點結算吧,不然一下死了兩個頂級玩家兩個高級玩家,對面得是個什麼水平啊。】
【之前玩家死亡係統都是不播報的,領主出局直接一起播報了,看得出係統也是很震驚了。】
【可能不是震驚,而是提醒和警告。畢竟兩個領主都一起出局了,剩下的人再不動手,killer可能要把玩家殺光了。】
【這個副本感覺確實要快點了,大佬們的情緒狀態都不太穩定,太急躁,處理方式和之前有很大的區彆。】
【是殺手陣營和玩家陣營之間對抗吧,我之前本來還挺看好玩家,畢竟玩家人數多,但現在看看,還是killer他們更有潛力啊。】
【大佬們你們反抗啊!沈神!你們不要再內鬥了!先把killer從玩家裡抓出來啊!】
【我本來還覺得我進去我也行,現在感覺進去要完蛋,一個頭兩個大。可能我進去了就隻能跟鴉透一起在旁邊茫然了吧。】
【等會兒先不說彆的,你是怎麼覺得你進去也行的啊?】
【說到鴉透我想起來了,感覺killer刀容神是有原因的。容神向鴉透透露killer藏在玩家裡,把分/身殺了發現沒死肯定會過來殺主體。但他殺許知南大佬乾什麼?是因為本來就有仇還是準備禍水東引?】
【和西南區有仇的就是北區了吧……我覺得十有八九就是禍水東引。】
不,算不上禍水東引。
鴉透抿著唇看向彈幕,剛檢查完回來身上還帶著熱氣。他把衣服脫下來,看向手上隻有一條蛇的蛇形圖騰。
原本的圖騰上有兩條蛇,蛇身一分為二,另外一條在昨天晚上咬住了夢裡的那個人。
許知南出局,是因為這個。
是因為他放蛇咬了killer。
熱水打在光潔的背上,頭發下邊被打濕,在身體上留下來的水彙聚到地漏,再沒了蹤跡。
就像容斥記憶裡的,killer是真的準備把結局提前了。
……
天亮起時,花房氣氛極其詭異。
回花房的必經之路上再次出現一
具屍體,他們躺著的地方寫著巨大的“K”字。
又是killer動的手。
但這次死亡的不再是玩家,而是npc。
鴉透下樓時,發現花房外面的守衛又加厚了一層。原本隻是皇家護衛和第一學院的普通學生,現在全部換成了機甲學院帶星的學生,其中就有二星季宴,以及前二星荀霧。
“我在路上要交代的你們都記好了沒有?遇到特殊情況,可以不用提前申請機甲使用權。巡邏時務必給我打起精神,不要交頭接耳!有異常立刻上報!”
鴉透剛出門就碰上了指導跟學生大聲宣布事情。
能夠拿到星級的學生都是萬裡挑一,戰鬥力水平也比普通學生要高得多,最近killer行事作風太過於囂張,第一學院乾脆把他們派出輔佐警方偵破案件。
昨天加上今天淩晨死了太多人,氣氛一直壓抑著。
本來就是夏季轉秋季的關鍵時候,氣溫起起伏伏,昨天天氣就已經不太好,今天更甚。
鴉透出門時,特地把壓箱底的外套翻了出來。毛茸茸的奶白色外套,領子有些高,簇著一張雪白的小臉,在出現時就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原本還很嚴肅的隊伍在看見從門裡出來的人時都愣住了,後排的看不見還踮起腳伸長脖子去看。
少年這張臉他們格外熟悉。
是在他們學校的校慶上表演了《寶石》的小天鵝。
隊伍一下騷動起來,被指導瞪了一眼之後轉瞬安靜下去。
不怪彆的,主要是因為鴉透太久沒有出現在媒體眼前了。
他在百年校慶上驚豔亮相之後就陷入發熱期,從那天回來之後他就沒怎麼出過門,想找他的人和慕名來看他表演的人都見不著他,一邊焦急地等待一邊期待他的出現。
美貌與彆人口中傳的越來越玄乎的演出,加上長時間不現身,將神秘值推向頂點。
指導見這群毛頭小子安靜下去之後,原本不愉悅的心情才好了那麼一點點,快步走到鴉透面前,“你準備去哪兒?”
說完之後才發覺語氣過於冷硬,被動解釋:“抱歉,最近情況很特殊,特殊時期的alpha和omega出門都要記錄在冊。”
特彆是像鴉透這種等級很高的,更是要好好保護。
“我去芭蕾舞團辦一下工作轉接。”鴉透禮貌回複。
發熱期已經結束得差不多了,等到明天就可以徹底結束,但法律規定,特殊時期請假必須七天,所以就算鴉透發熱期結束他還是可以在花房裡待兩天。
而他今天出來就是準備班裡工作轉接的相關事宜。
指導老師猶豫了一會兒,“必須是最近幾天嗎?”
“導演隻有今天才有時間。”
鴉透語氣平常,說這話時注意到有兩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跟著視線看過去,發現站在那兒的是季宴和荀霧。
他兩站在一塊兒,距離不算遠,就是兩個人之間的氛圍著實詭
異。
應該是跟對方打了一架,胳膊、手腕還有臉,都帶著傷。
手腕上纏著繃帶,臉上表情格外嚇人。
“那我給你安排一個人保護你。”指導老師話音才落,那群耳朵尖的學生就開始起哄。
“老師!我我我,我去我去!”
“老師我去!我一定會好好保護首席的!”
“去什麼去!都給我站好!”指導老師又是一瞪眼,威嚴很足,見眾人安靜下來之後才開始在學生裡找人。
發熱期前後都要注意,最近殺人案頻發,omega獨自出去一定要有人陪著。
季宴挺直脊背,將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給指導老師看。
荀霧看了一眼,嗤笑一聲,對他這種暗戳戳的小心思嗤之以鼻。抱著臂,身體卻往前傾,比其他人都要突出。
“那就荀霧吧。”
荀霧挑眉。
季宴一頓,眸中迅速閃過一絲煩躁和陰翳。高大男生簇著眉,很容易就能看出他此刻不太高興。
“荀霧嗎?”鴉透愣了愣。
“嗯。他最近不忙,也沒有排班,正好送你去。”
鴉透臉上露出幾分猶豫,“那季宴呢?”
畢竟不管是兩人對他的態度,還是好感度,讓季宴陪他是最好的。
荀霧往前走的動作停了下來,原本勾起的唇角在一瞬間壓平,側頭看向季宴的目光晦暗不明。
指導老師:“你認識他?”
“嗯。”鴉透點頭,“上次也是他送我去大禮堂帶我去參觀的。”
荀霧的臉更黑了。
【哈哈哈哈哈,報應雖遲但到,誰叫你上回嫌麻煩不送我小寶的?這回想送都送不了了。】
【這一送,就是一輩子啊(搖頭歎氣)。】
【不得行啊你,太不上道了,抱得美人歸的機會曾經就在你面前,奈何你沒開竅愣是不中用。】
【荀霧,我還是喜歡你之前拽的不用眼睛看人的酷哥樣哈,怎麼不繼續保持了。】
【如果最後真的讓荀霧得手了,那可把他美的找不著北了。】
【本來荀霧聽到自己名字還挺高興,結果聽到老婆想換人立馬垮了一張臉,看到剛剛他看季宴的眼神了沒有?惡意好大哈哈哈。】
【之前不就打了一架,被老婆這麼一刺激,估計之後還要打一架吧。】
指導老師猶豫:“這……”
“老師,我不可以去嗎?”
季宴的聲音強勢插/進來,一掃剛剛指導老師沒有喊他的陰鬱和不高興,與旁邊的荀霧形成鮮明的對比。
001撇嘴,【果然笑容守恒定理是對的。】
笑容不會消失,它隻會從一個人的臉上轉到另外一個人臉上。
荀霧也開口:“我一個人就可以了,等會兒你是第一隊吧?”
後半句的刻意提醒,都像是一個字一個字從喉嚨裡蹦出來的。
之前
關係明明還不錯,鴉透一個發熱期過去?[]?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就水火不容了。
荀霧的話點醒了指導老師,他立刻道:“還是讓荀霧去吧,季宴等會兒還要巡邏。”
季宴作為現在的二星,自然要打頭走在最前面。
鴉透把衣領往上拉了拉,“那好吧。”
……
“小呀!你什麼時候過來呀?我跟你說,中芭這邊比雨芭條件好太多了!你來了就知道了!”
鴉透聽完,“嗯”了一聲之後掛斷了電話。
花房的晉級途徑有兩條,一是通過掠奪上層身份牌,二是通過職位晉級來晉升。
而鴉透要走的,就是後一條路線。
百年校慶上的演出效果實在太好,加上鴉透的刻意操作,遠遠超過導演的預料。
自那天之後,雨都芭蕾舞團之後每場演出都一票難求,越來越多的人湧向雨都芭蕾舞團,就是為了找到在紅寶石中唯一的那顆藍色寶石。
而中央芭蕾舞團看準這波流量和鴉透身上潛在的價值,以首席位置相邀,希望鴉透能夠來到他們那裡。
這些操作在現實世界裡是怎麼都不可能實現的,從一個舞團的首席變成另一個舞團的首席,怎麼想都不可能,但結合雨都內部奇怪的晉升方式以及花房和外界的置換法則,才讓不合理的事情變得合理。
合理中又帶著一絲荒謬。
如果工作交接順利,那今天淩晨結算,鴉透就可以重新回到五階。
——他本來就是從五階下來的,再回到五階就比其他人要簡單。
“預五階”的待遇比四階好了不止一星半點,這次出去辦事,不僅有專人保護,還有車專門接送。
荀霧坐在鴉透對面,漫不經心玩著手上的繃帶。
他周身氣壓很低,偶爾抬頭看一眼鴉透,又很快垂下眸。
第一學院的秋季校服是黑色的衝鋒衣,右臂的同樣位置上是第一學院的校徽,黑色衝鋒衣上還有銀色的反光條。荀霧將拉鏈拉到頂靠在那兒不說話,銳利的眼上搭著碎發,耳骨上這次換上了統一的紅色耳骨釘,從頭到尾就透露著他不想說話的煩躁。
鴉透看得懂,所以直到他辦完事之後他都沒有跟荀霧說過一句話。
導演嘴巴都快要笑歪了,如果說之前態度還算可以接受,在交接手續辦完之後就成了諂媚。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鴉透能升到五階,《寶石》的導演也跟著獲得了更多的資源。
“回去好好休息,等放完假再過來也不遲。”
走到大廳時,正好看見中芭的前首席拿著自己的東西下來,他在經過鴉透時冷冷地哼了一聲,大聲斥責身邊的人:“你眼睛是擺設嗎?看不到我停下來了嗎?你就往我身上撞?”
跟在他後面的小omega鵪鶉似的連連道歉。
“等二皇子出來,咱們走著瞧。”離去的前首席惡狠狠甩出這句話。
上次碰見鴉透就感覺到了他身上的情緒,這次在位置被搶走之後那股情緒
更是到達了頂峰。
——是“嫉妒”。
芭蕾舞台後面支起來的小房間帶著不可告人的隱秘□□,芭蕾舞裙下的風景被窺伺→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是“淫/欲”。
還有餐廳裡的“暴怒”,鴉透很容易就聯想到了七宗罪。
歸根結底,所有的一切都來自於心裡的欲/望。
雨都,欲都,也無非是將那份欲望無限製拉大。
“二皇子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信息素被感染估計皇室都要放棄他了,就算能從醫院裡出來哪兒會想起給他一個小情兒撐腰。”導演撇嘴,“你彆放心上。”
“……嗯。”
……
今天天氣並不好,雨都也不愧是多雨的城市,鴉透再出來時烏雲密布,再在這裡待久一會兒,雨就會落下來。
他沒有看見原本應該等在門口的荀霧。
眼看著雨快落下來,鴉透將手搭在頭頂上,剛準備下去到車上先避一避,結果剛走沒兩步,嘴巴就被捂住,腰上也橫著一隻手,將他往大廳裡抱。
那人隨便打開了一扇門,將鴉透抱進去,接著將門反鎖。
鴉透小臉慘白,在看清荀霧時才敢重重喘息起來。
背後落了一隻大手,給鴉透順氣,隻是語氣和他的動作完全不搭:
“你以為抱你的是誰?”荀霧低下身,溫熱的呼吸纏繞在一起,“是季宴嗎?”
季宴根本就沒有過來,鴉透不知道荀霧為什麼要提他,但他一聲不吭把自己抱到空房間的行為,鴉透咬著牙罵他:“你有病嗎?”
這或許是鴉透少有幾次罵人。
外界的光線本來就不好,在背光的房間裡,光纖更不好,也就勉強能看清楚兩個人在哪裡,連對方的表情什麼的都看不清。
【荀霧你說話啊?不會被我老婆罵爽了吧?】
【荀霧喜歡這一款的?那要是扇他一巴掌豈不是可以爽飛了。】
【那荀霧一定很喜歡坐臉這種姿勢?】
【我不允許啊我不允許?憑什麼壞狗吃的這麼好?老婆快跑啊,這他媽的越看越像小黑屋啊!】
【他對寶寶確實很惡劣,最開始在訓練室都快拽上天了,結果現在嘖嘖。】
“為什麼剛剛要選他?”
荀霧仿若自言自語,語氣裡又隱忍著惱火,“你是準備兩個人一起釣?利用我爬到五階之後就可以將我丟到一邊了是嗎?”
還有一點點不可置信和委屈,“我實力和家世都在他之上,就算丟不應該也丟他嗎?”
剛剛選人的事荀霧記了一路,他越想越生氣,聲音也壓了下去。
“為什麼不說話,是不是真的這麼想?”
“我很早就知道你接近我的目的,你不就是想搭上我,然後登上五階嗎?”
荀霧身邊這種人很多,非常多,所以在“鴉透”主動接近時就知道對方想乾什麼。
可是最先遠離且諷刺的是他,現在看見鴉透選了彆人生氣的
也是他。
“剛剛也不跟我說話,你都不問我為什麼受傷了,你就是想讓季宴過來。”
鴉透被他逼到牆角,伸出手阻止荀霧的靠近。
但荀霧力氣太大了,alpha和omega的體格差距太大,他如果真的要乾什麼,根本就不是鴉透能抗拒得了的。
他拖著少年的下巴,使其被迫後仰。
後背被一隻胳膊箍著,是一種要把人揉進骨子裡的力道,讓鴉透拚命拍他。
荀霧被打了幾下,心裡本來的煩躁一下就被點燃,低下頭就要去親他。
鴉透被抱在懷裡根本動不了,等舌尖躥進來時才反應過來荀霧在乾什麼。
【戀愛係統提示:npc“荀霧”好感度提升10,好感度總值100(已經滿值,無法繼續增加)。】
【戀愛係統提示:玩家“荀霧”好感度提升10,好感度總值100(已經滿值,無法繼續增加)。】
耳邊戀愛係統的聲音格外冰冷。
鴉透被吮著舌尖,出水了就被一一舔乾淨。
alpha的信息素充斥在房間裡,一直在蹭omega貼好隔離貼的後頸,隻要掀開一點他就能鑽進去。
很軟很甜,像桃子一樣。
荀霧最開始隻是大腦充血、一時衝動吻了上去,此刻卻有點根本停不下來,另外一隻手掐著少年的腰,去夠嘴巴的深處。
空氣裡安靜一秒。
衣領突然往後拉,荀霧被拉開時,相接的地方還在往外冒著熱氣。
他根本來不及去想到底是誰把他拉開的,臉上就驟然一痛。
“啪——”
清脆的聲音在空房間裡格外響亮。
嘴唇微腫、眼眶通紅的人手還停在半空中,眼睛都瞪圓了,含著淚怒目而視。
荀霧捂著左臉愣在原地,好久沒有出聲。
【完了,不會真的給他扇爽了吧?】
【這一巴掌打得好,就該給不聽話的臭狗一個教訓,告訴他我們呀呀不是好欺負的。】
【嗚嗚,我的老婆,給我親親給我親親。】
鴉透死命擦著嘴,“我升上五階,和你,和季宴沒有任何的關係,聽懂了嗎?”
“為什麼選季宴,你看你現在的態度,還不懂?”
說著眼淚就“啪嗒啪嗒”掉下來。
……
雖然有一點點做戲的成分在,但鴉透確實被氣到了。
荀霧僵硬地想去給鴉透擦眼淚,被鴉透甩開。
他撇過頭,臉上還掛著淚:“你彆碰我!”
少年嘴巴還腫著,現在的壞脾氣全是荀霧弄出來的。
他嗓音乾澀,“對不起。”
道歉這種事情荀霧並不是很會做,明明現在離得最近,鴉透卻比之前的態度還要差。
“我錯了。”
鴉透轉過頭,將眼淚憋回去,悶聲說:“錯在哪兒了?”
“
……”
【荀霧啊,你完蛋嚕。】
【沒想到荀霧栽的這麼快。】
【都說啦,沒有人能看呀呀哭超過二秒,他最遲都會在第二秒上前安慰我的小寶。】
【很好很好,彆人正在刺激萬分搶身份卡,老婆在這裡訓荀霧,果然兩邊就是不一樣的畫風。】
荀霧的大腦因為鴉透的眼淚輕微卡住。
他不僅碰到過下面的水,現在上面的水也碰到了。
“……不該沒調查清楚之前就那麼說你。”
鴉透:“然後呢?”
“不該隨便親你。”荀霧視線又掃了微腫的唇瓣一眼,“我也不該用那種語氣跟你說話。”
“我錯了。”
“不,你不應該和季宴爭風吃醋。”鴉透強調。
荀霧立刻皺眉:“為什麼?”隨即在鴉透的注視下低下頭,悶悶地“嗯”了一聲。
有點不情不願。
但鴉透不在意,他把荀霧推開:“我跟他什麼都沒有。”
“但你說得對,你以後不許隨便親我。”
跟狗一樣,沒有任何章法,不僅腫了還破皮了,就像之後吃不到肉一樣隻想夠到最深處。
荀霧遲疑地點點頭,摸著唇。
那裡有極強的鳶尾香,足夠讓他開心好久了。
在鴉透眼裡,荀霧一個人在那兒不知道在乾什麼。他看著從手中向外蔓延的七根線,有兩根已經斷了,還有一根就在附近。
他抿著唇,大概猜到了是誰,不想在這裡多待: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