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章 Chapter 99(1 / 1)

Chapter99

【我不敢想象,如果森森是我的老婆,我會是一個多麼樂觀開朗的小女孩兒】

【你膽子太小了,我就敢想,森森一定是香香軟軟的】

【鼎叔:(盯)想要搶走森森,先從你叔我的頭上邁過去!╭(╯^╰)╮】

【(抬腿)(邁腿)(回頭)鼎叔你說什麼?】

【森森恢複清醒之後怕是會羞愧自儘吧】

【席老師在旁邊真的好多餘(苦澀)】

聽見卡皮巴拉的道謝聲,宮止笑著揉了揉他酡紅的臉頰,把人抱得緊了些。

“抱緊點~抱緊一點漂亮~”溫竹森說著,主動抱緊了宮止的腰背,緋紅的耳垂緊貼著宮止的肩頭。

宮止像哄孩子一樣溫聲問道:“乖寶是不是冷了?”

問這話的同時,遵照著溫竹森的命令,聽話地將手上的力道又收緊了幾分。

柔軟的青年依舊對自己此時的處境保持著一個全然不知的狀態。

“不冷,我一點都不冷,”溫竹森搖搖頭,順勢動了動腦袋,把臉埋在宮止的胸前,聲音也跟著變得甕聲甕氣地,“隻有冷的人才會覺得冷,不冷的人一點都不會覺得冷……”

宮止實在有點兒忍不住了,偏了偏頭,強自鎮定地憋住笑容。

廢話文學算是被他給玩兒明白了。

……不過也好,能讓他家小朋友變相地釋放一下心中的壓力。

比起溫竹森恢複清醒後可能會進行的羞愧自儘行徑,此時的席輕冬已經因為眼前這倆人旁若無人地往他嘴裡塞狗糧的行為倍感愧怍了。

而宮止就好像是才發現席輕冬站在這裡似的,頗為詫異地看了他一眼:“席先生什麼時候過來的?”

席輕冬:“……”

【席老師:好好好,就我最多餘對吧?】

【我覺得宮止有點兒過分了吧?他為什麼要這樣】

【一個時刻惦記你老公(老婆)的人,你要是能對他(她)笑臉相迎,那算你牛b】

【過分?站著說話不腰疼是吧?讓你對象來陪我聊聊天兒吧(那種語氣)】

【宮先生,沒錯,就是這樣回擊!守護我們的森森】

與此同時,鼎叔也在客廳裡充分發揮著自己的外交天賦。

“德米哥哥,謝謝你呀~”鼎鼎接過德米哥哥相當大方地送給他的肚臍貼,感激地朝德米哥哥鞠了一躬,“你救了森森!”

德米特裡哪兒敢受此大禮,緊忙拉住鼎鼎的小肉手晃了晃:“保護森森哥哥,人人有責!”

森森哥哥的身體不好,他的肚臍貼要是真的能幫上忙,讓森森哥哥的身體不再難受,那就是再好不過的事情啦!

兩隻小崽崽和和氣氣地說著悄悄話,蛋糕上的蓮花蠟燭依然在為他們伴奏。

鼎鼎和德米特裡都是心態非常好的小朋友,他們不管不會被循環播放的生日快樂歌吵得心煩,相反,

還會以欣賞的態度靠在沙發上一遍又一遍地聽著蓮花蠟燭給他們唱歌。

“德米哥哥~我們的生日快樂歌好好聽呀~”鼎鼎一手捏著肚臍貼,一手挎著德米哥哥的手臂,喜滋滋地誇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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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米特裡點點頭:“聽多少遍都不覺得膩~森森哥哥可真有眼光!”

鼎叔眼睛一亮:“等德米哥哥過生日,鼎鼎也送德米哥哥這樣的唱歌蠟燭!”

可憐德米特裡一介斯拉夫毛毛幼崽,對國內文化的了解實在有限,聽見鼎鼎這樣的許諾,他頓時高興得不得了,舉起雙手來讚成鼎鼎的提議。

“我一會兒要問問森森,他是在哪裡找到的這個寶物!”

鼎叔說完,小腦袋瓜兒四處環顧了一圈兒:“森森人呢?”

他朝德米哥哥借的肚臍貼還沒有給森森貼在肚肚上呢!

【森森還在狗狗房裡騷擾pudding父子哈哈哈】

【寶物?hhh咱叔的經曆果然是還不夠多(* ̄︶ ̄)】

【哈哈哈叔,你這話說的為時尚早了,天知道森森買的這個蓮花蠟燭的電量有多充足】

【叔,很快你就會覺得不好聽了,而且這輩子都不會覺得它好聽的】

【蓮花蠟燭——童年陰影,德米寶貝,你真的確定自己以後想要在生日當天收到這個?】

【小時候過完生日就把它扔了,那時候我家裡住農村,那個東西鬼叫了大半年,最後音調變得像是中了邪一樣,找又找不到,關又關不掉o(╥﹏╥)o】

【放心,咱叔很快就笑不出來了】

溫竹森從狗狗房裡出來的時候,困得堅持不住的楠楠和陳初瑞已經被自家的家長送到樓上去睡覺了。

隻剩下萊萊和德米特裡仍舊坐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昏昏欲睡地陪著鼎鼎堅持在這裡。

“萊萊姐姐,德米哥哥,你們兩個要是困了的話,就要快快去睡覺覺喔!”

鼎鼎不願意讓他們因為想要陪伴自己而放棄睡覺的時間。

“沒關係的鼎鼎弟弟,我陪你~”德米特裡是真心實意地想要陪著鼎鼎弟弟一起,無論做什麼事情都一起。

萊萊留在這裡,一部分也是因為想要陪著鼎鼎弟弟,而另一部分——

“沒關係噠,鼎鼎弟弟~我想看看森森哥哥什麼時候能‘恢複正常’,等到那時候我再回去睡覺。”

鼎鼎:“……”

三隻小崽崽排排坐在沙發上,包括總導演在內的五個大人都齊齊站在客廳的另一邊,目光所到之處,是空前的一致——

正安靜地蹲在地毯上觀察花紋走向的溫竹森。

除了陳征旬和總導演之外,大家都在拿著手機拍下了溫竹森“發瘋”的實況進程。

“黃姨,您怎麼在拖地?”溫竹森一把攥住保潔阿姨的拖布杆,“來,把這個給我,您去歇著,我乾這個最專業了。”

失去拖布的黃姨空著兩隻手,茫然地回頭看了一眼宮先生,一時無言,就像西

遊記裡被獨角兕大王猛然間收了法器的風婆婆。

……小溫怎麼還撬活呢?

宮止抱歉地朝黃姨笑了一下,放輕聲線,儘量不讓那隻小醉漢察覺自己在說什麼:“他喝醉了,自己忙活一會兒,累了就會躺好了。”

黃姨是在晚飯之後才過來這邊的,不知道情況很正常。

“……蛋糕?”空耳的醉漢猛地回過頭來。

宮止:“……”他說的是“躺好”,怎麼就成了“蛋糕”了。

不過話說回來,他家卡皮巴拉今天還真的就沒來得及吃一口蛋糕,誤喝了酒之後就一路變成這樣了。

“宮止,如果我今天沒吃到蛋糕……”溫竹森說著,放過了黃姨的拖布杆,跌跌撞撞地走過來,握住宮止的手,語氣悲愴,“就會導致我沒吃到蛋糕。”

宮止替他拉攏領口:“乖寶,沒人不讓你吃蛋糕。”

說到傷心處,溫竹森已經分辨不出宮止在說什麼了,眼底倏而溢滿了淚水,難過地看著宮止:“我早就知道你這個人是相當殘忍的,詭計多端的狗男人,從逼著我吃藥,到逼著Harvey吃藥,你一件好事都不做……”

宮止失笑著順應他的意思:“是是是,我相當殘忍,我詭計多端。”

察覺到了周圍人對“Harvey”這個名字的不解和陌生,鼎鼎立即貼心地為大家做出解釋:“Harvey是家裡的狗狗喔~經常跟森森一起吃藥~”

鼎鼎這話說得很有歧義,一度讓人萌生了“溫竹森平日裡八成是跟狗狗用同一個食碗”的錯覺。

這邊鼎叔解釋得十分起勁兒,那邊溫竹森早已一把截住了黃姨去拿拖布杆的手,奪回拖布杆,動作專業地在一樓客廳裡做起了清潔工作。

陳征旬和總導演再度絕望地對視了一眼。

懲罰……是意料之中的,隻是沒想到,是用這種方式。

【笑死我了,總導演和陳征旬已經傻掉了】

【擱誰誰不傻啊,在場有哪個人能想到事情會演變成現在這副田地啊哈哈哈】

【陳征旬:剛剛以為宮先生會打算報警,但現在是我和總導演準備報警】

【黃姨:我覺得我才是最該報警的那個人】

【哈哈哈對不起,我現在隻想抱緊森森(*╯3╰)】

在樓下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溫竹森總算折騰累了,被宮止用手闔上困倦的眼皮,攔腰一抱,回到了房間裡。

所幸在這場疲倦與興奮的博弈中,睡意暫時占據了上風。

宮止將不甘心得像是泥鰍一樣活蹦亂跳的人帶到浴室裡洗了一通後,終於順利地從浴室裡帶出了一條已經被社會毒打過的乖順鹹魚。

*

翌日正午。

溫竹森在經曆了十四個小時的充足睡眠後,懶洋洋地睜開眼睛,從被窩裡爬了起來。

房間裡空無一人,顯然宮止早就帶著小叔下樓去了。

有人照顧小叔就好,溫竹森心道。

身心舒暢間,溫竹森慢吞吞地伸長手臂,摸過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瞬間“騰”地一下坐起身子。

……怎麼已經十一點多了?!

宮止為什麼不叫醒他!!!

匆匆洗漱過後,溫竹森披著外套下了樓。

最先看到他的,是一臉警惕地端著一碗豆沙包的米哈:“竹森……你沒事了嗎?”

臉上的表情……就好像自己會動手打他一樣。

溫竹森不解地搖搖頭:“我沒事啊。”

不但沒事,而且睡得超級舒服,仿佛在睡前打了一整套的軍體拳一樣解乏。

米哈咽了下口水,跟廚房裡的魏何遙遙對視了一眼,轉身夾起德米特裡和萊萊就走。

溫竹森:“???”

陳初瑞正在絞儘腦汁地想要從楠楠那裡騙一根辣條過來,看見下了樓的森森哥哥,頓時慌得整個人都抖了一下,撒開腿就跑到爸爸的身邊,抱緊爸爸的大腿瑟瑟發抖。

還沒等溫竹森開口詢問陳征旬這是怎麼回事呢,席輕冬就大步走過來抱起了楠楠,朝著溫竹森露出了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竹森,你沒事了嗎?”

溫竹森:“???”

魏何放下水杯,跟著自家萊姐的腳步來到客廳與樓梯的交彙處,仔細端詳了溫竹森一番:“竹森,你真的沒事了嗎?”

萊萊仰著小腦瓜兒,也學著哥哥的樣子上下打量著森森哥哥,最後得出結論:“森森哥哥沒事了!”

溫竹森:“???”

好在鼎叔永遠會救森森於水深火熱之中。

“森森~你沒事啦,太好啦~”奶娃娃從廚房“噠噠噠”地跑過來,抱住了森森的手臂。

“阿止,他們為什麼都問我有沒有事了?”溫竹森俯下身抱起小叔,順帶納悶兒地看著走過來的宮止,“我有什麼事嗎?”

宮止把手中的水杯送到青年唇邊:“先喝口溫水。”

溫竹森咽下溫水:“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失態了?”

米哈正躲在客廳的沙發上吃豆沙包,聞言,他悲憤地轉過頭來,脫口而出:“豈止啊!”

溫竹森呆滯地吸了吸鼻子:“……不會吧?”

【豈止啊!】

【哈哈哈我作證,這是米哈第一次說出來的不誇張的話!】

【大家的表現都像是耗子見了貓一樣hhh】

【要不怎麼說還得是咱們宮先生穩重呢,見招拆招,不然森森恐怕是沒法兒自己爬上樓睡覺了】

【就昨天晚上那情形,誰見了誰能頂住啊】

聽到溫竹森的話,攝像師非常懂事地把自己的設備遞給了宮止,似乎也很期待溫老師看到自己發瘋的畫面。

溫竹森接過攝像機的同時,注意到了攝像師微妙的表情,不由笑著反問他道:“怎麼用這樣的表情看著我?難不成我昨晚發酒瘋啦?”

那麼一點點的酒,真的會醉才奇怪了。┓(* ̄︶ ̄)

心裡這樣想著,溫竹森自信地打開了攝像機的回放功能——

“米哈?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你再敢對德米特裡動一下手試試看,我今天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魏何,說他沒說你是吧?如果再讓我看到你不給萊姐買漂亮裙子,我一定會撕碎你的金腰帶,我不開玩笑的……”

“黃姨,打掃餐桌這種事情就交給我們家阿止來做,不不不,沒關係的,阿止效率很高的,無論做什麼事情都特彆快~”

“萊姐,你怎麼皺著眉頭呀?是有什麼煩心事嗎?”

“什麼?製止蓮花蠟燭不要再唱歌?德米,你的煩惱也是這個嗎?”

“交給我吧,叔,你退後,這件事乖寶貝做不來的,聽我的,讓我來。”

“大家都讓開!呀——!!!”

看上去氣勢非凡的漂亮青年帶著力道十足的助跑衝了過來,本以為他會一拳或者一腳踹碎吱哇亂叫的蓮花蠟燭。

沒想到他把蓮花蠟燭從桌上撿起來,抬手就往嘴裡送——

“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鐵齒銅牙!”

搖晃模糊的畫面伴隨著宮止的驚聲製止以及攝像師笑得躺在地上的動作徹底消失。

溫竹森深吸一口氣,把攝像機交給坐在旁邊憋笑到內傷、為保愛人尊嚴而依舊堅強地保持著冷漠臉的宮止——

“拿走,這不是我。”

【哈哈哈好無力的抗爭,森森怎麼這麼可愛嗷嗷嗷】

【晚了,森森,就算你重新做出卡皮巴拉的呆滯表情也無法掩蓋你之前發癲的事實了】

【攝像師:不敢說話.JPG】

【今天,是非常有紀念意義的一天,內娛第一卡皮巴拉塌房塌得連根毛都不剩了】

【《拿走,這不是我》汗流浹背了吧我的妻】

【森森:糟糕,豚命不保】

【叔,快來送氧氣瓶!森森需要你的幫助!】

【森森老婆:一覺醒來,不但顏面儘失,還多了這麼多尋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