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8 章 Chapter 98(1 / 1)

Chapter98

【脖子、手腕,還是腳踝?】

【叔,你讓他說啊,你讓他說o(╥﹏╥)o】

【真的很想知道森森要說什麼】

【這麼說吧,宮先生天蠍座,重欲(doge)】

【好像已經可以想象森森平時的生活有多艱難了(那種語氣)】

【森森看上去香香的,誰不想親啊】

【受不了了真的,太澀了太澀了】

“乖寶貝親森森~”

鼎叔的語氣酸溜溜的,見乖寶貝把森森的腿放進了被子裡蓋好,他緊忙在森森的手被送進被窩之前,飛快地爬過去親了森森的手背一口。

“小叔也要親一下~”

宮止已經不再跟自家小叔客氣了,自己的老婆要自己捍衛和守護:“叔,你要講一點禮貌,森森是跟我結了婚的。”

聞言,鼎叔瞬間變得有些心虛,不過還是很快就想到了對策:“可是森森是先跟小叔天下第一最最好噠~小叔可以親森森~”

宮止:“……”這一點他還真的沒有辦法反駁。

畢竟當初對老婆嗤之以鼻的人是他宮止本人,這鍋甩不到小叔的身上。

這邊叔侄倆對“森森擁有權”進行著明爭暗奪,而那邊直播間裡的觀眾們卻在為了沒能完全聽到溫竹森被鼎鼎捏在嘴巴裡的囈語,一時間抓耳撓腮。

片刻之後,大家終於在鼎叔因為擔心森森會呼吸不暢而鬆開手的時候,聽見了那最重要的隻言片語:“這樣綁著腿很沒有面子……”

雖說鼎叔今天過生日,但說到底也不過四歲。

對於醉漢森森的這句話,他難免有點兒不會斷句。

疑惑使然,鼎鼎摸了摸森森的臉,小聲地問道:“森森,腿為什麼會覺得沒有面子呀?”

末了,見森森睡得正熟,便揚起小腦袋瓜兒來看向乖寶貝,似乎是在等他給自己一個答案。

剛剛來不及捂住卡皮巴拉的嘴巴的宮止:“……”

【救大命,綁著的居然不是手?!】

【我還以為是手……原來是腿嗎(吸溜)】

【果然有錢人玩兒得真花啊】

【每天都是在羨慕宮止的不甘心中度過】

【我從來沒有罵過森森一句,所以下輩子我長宮止這樣,老婆歸我】

【他們兩個的情況就是,要麼少董不儘興,要麼森森半條命(doge)】

等待溫竹森醒來的過程中,叔侄倆有一搭沒一搭地小聲吵著嘴。

局勢正酣間,溫姓醉漢迷迷糊糊地被宮止給他擦臉的動作擦得精神了一些,揉著鼻子睜開了眼睛。

“……什麼聲音啊?”

“森森~你醒啦!”鼎叔始終對森森突然失去意識的這件事感到很擔憂,此時見森森醒了,奶娃娃終於鬆了口氣。

宮止手上的毛巾有些冷了,他伸手試了一下溫竹森額頭上的溫度

,起身到浴室再次用熱水打濕了毛巾,繼續給溫竹森擦脖頸,讓他感覺清爽一點。

“好點了沒?”宮止實在心疼得厲害,把人裹著被子從床上抱進懷裡,溫聲問道,“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

“阿止……胃有點兒疼。”溫竹森誤喝了白酒之前,隻吃了一□□辣的乾鍋土豆片,這工夫除了這兩樣東西之外,胃裡空空如也。

長久以來,溫竹森已經習慣了宮止對自己的照顧。

如今身體有什麼不舒坦的地方,他都會下意識開口說出來,全心全意地信賴著宮止。

“來,先喝點粥。”話音未落,鼎叔早已雙手端過乖寶貝之前放在床頭櫃上的粥碗,送到乖寶貝的手邊。

對於溫竹森醒來後會胃疼的這種情況,宮止自然想到了,也是提前做好了準備的。

早在溫竹森剛剛酒醉昏睡的期間,他就下樓去煮粥了。

隻是當他下樓的時候,仍舊局促不安地等待著結果的總導演和陳征旬立刻“騰”地一下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來,目光齊齊地看向宮止,似乎隻待宮止一聲令下,他們兩個就奪過陳初瑞的蘿卜刀引決自裁,以此謝罪。

宮止並沒有怪罪他們,但婉拒了陳征旬和總導演想要幫自己煮粥的提議,完全不願假手於他人。

【哈哈哈一想起宮先生剛剛下樓去煮粥的時候,總導演和陳征旬的那副惶恐的表情,我就笑得不行】

【席老師:反正不關我的事,酒不是我的,杯子也不是我遞的】

【宮止這樣的男人真的再也找不到一個了嗎o(╥﹏╥)o】

【現在真的分不清他倆到底誰救過誰的命了,我感覺他倆跟對方在一起,都是對彼此的一種恩賜】

【森森靠著宮先生喝粥的樣子好乖好漂亮啊嗚嗚】

“森森,你的肚肚不舒服嘛?”鼎叔歪著小腦袋瓜兒觀察著森森的臉色,擔心不已。

溫竹森處在半醉半醒、時醉時醒的狀態,聽見小叔的話,他隻會伸出一根手指,一邊點頭,一邊隔著衣服戳著宮止的腹肌:“這裡痛……”

他沒喝過酒,但據目測可得,是絕對超不過他之前喝掉的那一杯的量。

五十幾度的白酒空腹下肚,身體再好的人也夠嗆扛得住,更何況是爬個樓梯都會累得半死的溫竹森。

宮止又喂了口粥,低頭跟小叔解釋道:“森森是在借指,借我的肚子,指他的肚子。”

奶娃娃一副了然的模樣點點頭:“那森森的肚肚裡面有小寶寶嘛?”

宮止:“……”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沒想到差點兒又昏睡過去的人抓著小叔的手開了口:“當然了小叔~不過現在還不知道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不知道你要做哥哥還是姐姐……啊不是,你是我的叔,不知道你要做爺爺……還是奶奶……”

宮止深吸一口氣,剛要製止懷中人看上去大有一副準備徹底失控並發瘋的言論,就聽見鼎叔欣喜地拍起了巴掌。

“小叔喜歡妹妹!小叔要做奶奶!”

宮止:“……?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不行了,我快笑死了,叔你為什麼要當奶奶啊hhh】

【森森清醒之後要是知道自己在醉酒的時候說了什麼,會不會一頭撞死在宮先生的腹肌上】

【卡皮巴拉第N次塌房,在發瘋文學中尋找到了自我】

【比起失去意識的森森和沒有文憑的鼎叔,最想要發瘋的應該是清醒的宮先生吧哈哈哈】

【很期待酒醒的森森和長大的鼎叔看到這段視頻的表情】

一隻是喝醉了的卡皮巴拉,一隻是被“過大壽”的喜悅蒙蔽了雙眼的人類幼崽,他們兩個的溝通,顯然不在同一個頻道上,但卻意外地聊了挺久。

“德米哥哥有肚臍貼喔~”鼎鼎摸摸森森的肚肚,“森森的痛痛飛走啦~”

“小叔說得對,”溫竹森握著小叔的手,語氣嚴肅,“隻要我生出很多肚臍貼,我就會有很多的孩子。”

鼎叔回握著森森的手:“小叔說的是貼在肚肚上的肚臍貼喔,可以治病噠~”

“叔,你知道嗎?香蕉要扒皮才能吃,不然的話就會變成辣椒,”溫竹森被喂了一口粥,但依舊堅強地開口跟小叔交流,“變成辣椒之後,就會被辣成孫子。”

就像他一樣。

“森森的寶寶是小叔的孫子~”鼎鼎慈愛地安慰道,“小叔會很喜歡這些孫子噠~”

“很好,我們都長命百歲,”溫竹森用嘴唇輕碰了一下宮止的虎口,“被我搞到唐僧肉了,來小叔,分你一塊。”

宮止:“……”

有時候一個人清醒真的是挺無助的。

“森森~我去找德米哥哥要的臍貼叭~”

鼎叔陪吃了一口“唐僧肉”,短暫地愛了一會兒自己的“孫子們”,緊接著就十分有條理性地把話題拉了回來,“隻要貼上去,就會舒服多啦~”

溫竹森咽了口粥,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肚皮,信誓旦旦地說道:“我的肚子上,跟乖寶貝一樣,有八塊肚臍貼。”

宮止:“……”

所幸這荒唐的對話終於被敲門聲打斷了。

“叩叩叩——”

房間門被人敲響。

鼎鼎剛穿好小鞋子準備跑出去找德米哥哥借肚臍貼,就聽見了敲門聲,緊忙甜滋滋地答應道:“是德米哥哥嘛?我來開門咯~”

門被打開,總導演和陳征旬整整齊齊地站在門口。

“宮先生,竹森怎麼樣了?”

宮止明白他們是因為惶恐才上樓來的,他又何嘗不知道這個烏龍裡沒有真正的過錯者。

“好一點兒了,兩位不用擔心。”宮止略一頷首,態度不冷不熱,剛好是足夠被面前的兩個人精兒似的老油條能識彆到的不怪罪。

與此同時,溫竹森的醉意也在總導演跟陳征旬站在門口之後,又清醒了一些:“導演是好人,他讓我免於被海爾兄弟。”

聽到溫竹森的話,總導

演和陳征旬絕望地對視了一眼。

……你帶來的酒該不會是假酒吧?

陳征旬咽了下口水。

……要不一起去自首吧。

自首也許會從輕處罰,可要是被宮家懲罰,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o(╥﹏╥)o

【笑死我了,海爾兄弟,是海姆立克吧森森?】

【哈哈哈不是德米,是瑟瑟發抖的總導演和陳征旬】

【他倆八成快要嚇死了,把森森害成這樣】

【但是總導演畢竟也是好心,怕森森被噎到】

【總導演:我已經把自己被台裡開除之後的職業規劃都做好了】

送走了前來道歉的二人組,宮止本打算珍惜自家卡皮巴拉這來之不易的清醒時光,哄著人再吃點東西。

不曾想,溫竹森直接從床上站了起來,指著天花板,仰頭說道:“我去樓下……看看pudding和嘉嘉,不知道他們兄弟倆在這裡待得習不習慣。”

宮止:“……”

嘉嘉是pudding的獨生子,而非兄弟倆。

這次是跟著爸爸pudding一起陪鼎鼎參加錄製的,隻是因為月份太小,需要有人時常在身邊照顧著。

錄製前,小周聯係溫竹森的時候,特意強調了本期節目跟寵物有關,所以希望嘉賓們前來錄製時,要帶著自己的寵物上節目。

浮雲衛視經常拍攝萌寵類的影視劇,因此台裡並不缺少會照顧寵物的工作人員。

為了能讓嘉賓們的寵物在節目期間時刻健康安全,一樓的寵物房裡配備了監控設施,以及隨時能進去照顧寵物們的專業人士。

【pudding?是布丁嘛?之前好像在森森的直播裡出現過,是一隻超級聰明的邊牧】

【笑死,森森指著樓上說要去樓下看看,喝醉了的森森真的太好玩兒了】

【Leini和Harvey呢?那對兒小伯夫妻~我真的好想看這兩隻啊】

【對呀,之前在家裡直播的時候,我還看到森森和咱叔在跟小伯一起玩兒,今天怎麼沒有把小伯帶來呀?】

【小伯的性格雖然很溫和,但說到底也是大型犬,森森和宮先生不會冒著這種讓大家害怕的風險把他們帶來的】

宮止給溫竹森裹上了厚外套後,把人從樓上抱了下來。

“乖寶,你待在這裡不要亂動,我先進去看看。”宮止揉揉溫竹森柔軟的額發。

聞言,溫竹森認真地“嗯”了一聲,隨即乖巧地蹲下身子,守在狗狗房門口。

宮止屬實擔心嘉嘉會隨地亂尿,萬一卡皮巴拉搖搖晃晃地走進去,多半是會不小心踩到狗崽崽的尿,於是便讓溫竹森等在外面。

以至於從旁邊走過來的人,會誤以為溫竹森一個人孤孤單單地待在這裡。

席輕冬就形成了這樣的誤會。

他穿過一樓樓梯間想要到後院醒醒酒,驚訝地發現溫竹森正蹲在樓梯間發呆,瞬間大喜過望:

“竹森,你怎麼自己一個人在這裡……”

說話的同時,席輕冬伸出手,準備趁此機會把溫竹森從地上攙扶到自己的懷裡。

然而下一秒,俊朗高大的男人從狗狗房裡走了出來,席輕冬的後半句“我陪你一起在這裡好不好”登時就咽了回去。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不知道自己該躲藏到哪裡的席輕冬索性也不躲了,直接站起身來,似乎想要用自己的氣勢壓倒對方。

沒想到這是他站得離宮止最近的一次,也是對自己認知最清晰的一次。

他居然跟宮止差了將近一個額頭的高度。

席輕冬沒面子的心情達到了頂峰,他想要說點什麼解釋一下自己的存在,卻被宮止目不斜視地從他身邊經過,直接忽略:“……”

宮止一把將蹲在地上的漂亮青年提了起來,動作溫柔地掛在自己的肩膀上:“哥哥,我才發現,你的戒指落在我口袋裡了。”

說完,握住溫竹森的手,將長久揣在口袋裡、隨時準備拿出來宣示主權的戒指套在了青年的指間。

溫竹森直到現在也還沒有完全醒酒,手上突然多了一樣東西,他不免覺得好奇,端詳了一會兒後,仰起頭來笑著看宮止:“謝謝你呀~我好喜歡~”

唇邊的梨渦裡微微漾起,甜得醉人。

看著溫竹森指根處那枚熠熠生輝的戒指,緊接著又被二人的互動迎頭重擊了的席輕冬仿佛聽見自己的後槽牙發出了碎裂聲。

【嗷嗷嗷森森的笑真的甜死我了!】

【醉酒的森森實在是太引人犯zui了嗚嗚】

【席老師半夜醒來:原是我不配】

【hhh席老師牙估計都咬碎了,再也不敢挖牆腳了】

【他居然隨身帶著森森不戴的戒指……不過我在宮先生的純愛中嗅到了茶香】

【綠茶中的戰鬥機,少董,開個班兒吧我跪著聽o(╥﹏╥)o】

【宮先生這個茶的濃度,乾茶葉生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