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1 / 1)

對方還問她滿意嗎?

她當然不滿意!!!

她再怎麼恨渣男,也深知一個道理,殺人是違法的!誰曾想這個惡魔乾脆利落地殺了男友,鄭書敏的靈魂驚顫戰栗之後,也緩慢升起了清醒:她意識到這段感情她也有錯,她錯在深陷其中執迷不悟,她有無數的機會可以離開,卻一次次被甜言蜜語哄騙,相信這個男人的謊話,連對方腳踏無數條船都能原諒。

如果非要打分,這個男人有一百分的錯,她也站了十分。

這些覺醒,完全發生在男友被殺後,手起刀落之後,對方呼吸斷絕,死得那般容易。

讓鄭書敏於蒙昧中產生一點覺醒,她發現,其實這三年中她如果狠下心腸,離開這個男人也很容易。

可她之前為什麼做不到呢?

男友陶華為什麼能一直哄騙她,手段屢試不爽,讓她硬生生覺得離開他是一件很困難的事,她的身心靈臣服於對方。

結果陶華一死。

她驀地破除了迷障,意識到這個男人也沒什麼了不起,在惡魔面前對方完全是一隻毫無反抗能力的待宰羔羊,痛哭流涕沒有英俊瀟灑的樣子,之前的她為什麼會臣服於對方呢?

視頻那頭的惡魔催化了她。

鄭書敏一時間如站在懸崖邊,她無比的糾結,她很想向警察舉報,可是她沒見到凶手的樣子,而且凶手如果落網了,一定會把她拉下水。

說她是共犯。

猶豫再三後,看見病房門口不斷落淚的父母,鄭書敏選擇咽下了這個秘密。

另一邊,一場殺戮還在繼續,正式開啟了一場連環謀殺案的序章。

一個年輕男人收到了一條曖昧短信:“死鬼,今天晚上來這個地方。”發信人十分特殊,年輕男人神色興奮欣然赴約,他抵達地點,一處寂靜無人的小樹林後,忽然感到後腦勺一陣冷風襲來,他還沒來得及反應,下一秒頭部遭遇重擊。

他哀嚎一聲,應聲而倒。

一方手帕捂住了他的口鼻,他聞到了藥劑刺鼻迷幻味道。

他呼吸困難、意識模糊之際,隱約聽見了一道男聲:“新一輪審判開始了。”

與此同時,一名女子也收到了短信,“美美出來玩呀,打扮得漂亮一點。秦宇他也在。你到某個地點,會有人來接你,你不要害怕,對方是你不認識的新朋友。”賀美同樣欣然赴約,好閨蜜邀請她,她怎麼能不盛裝打扮。她花了半小時化妝,又翻箱倒櫃找出好幾套衣服,照鏡子在身上比劃,將近一個小時才出門。

這樣飽含期待的她,卻沒收獲她想要的東西,這竟是一場騙局。

到達指定地點,她東張西望之後,果然發現了一輛車,停在隱蔽的黑暗角落。

“哈嘍,你們是來接我的嗎?”賀美走過去,揮了揮手。駕駛座上是一名清秀少女,對方看上去未滿二十,朝她歪頭笑了笑,她不認識。後車座則坐了一名年輕男子,少女賀美放鬆了。

閨蜜要介紹的新朋友,原來是一男一女。

單獨一個男性來接她,她還不放心呢,她就這樣毫無防備地上了車。車身緩緩向前駛去,駛向了一個未知的地方。

再過一個小時,賀美整個人昏昏沉沉地醒來,她感覺頭痛欲裂,她似乎攝入了什麼東西,口很乾,嗓子也啞了,猶如一塊鐵片在喉嚨處卡住。

這裡是什麼地方?這個地方好暗,仔細聆聽附近似乎有水流聲和發黴的潮濕味,她是被人綁架了嗎?她昏迷多久了,她人還在南流市嗎?

虛弱的她儘力睜開眼皮,腦海裡掠過無數糟糕的想象,卻始終無法判斷。在這時,她看到了兩個人。跟她一樣被綁在柱子上。

一個是她的好閨蜜阮嬋,另一個是她男朋友秦宇。

閨蜜臉色慘白,纖細身軀瑟瑟發抖,精致的妝容不知道經曆了什麼全哭花了,而她男朋友臉上一塊紫色淤青,看上去更加狼狽。

“嬋兒、宇哥,你們怎麼了……你們也被綁架了嗎?”

兩人唯一的共同點就是對上她關心目光時,眼神驚慌又閃躲,他們不斷說道:“美美,是我們對不起你”。這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賀美心中升出許多疑惑,另有一種冰冷、不祥感覺悄無聲息地爬上她的脊背。

下一秒,一個年輕男人出現,告訴她,這一切不是錯覺。

“最後一個人到齊了,審判開始吧。”

什麼審判?

聽清楚男人說的話後,賀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叫男朋友和閨蜜勾搭成奸、兩人背地裡藕斷絲連,攜手背叛她。因為她長得漂亮,他們私底下還拍下了她各種視頻發到網絡上去,牟利了無數金錢。

大冬天遭遇這個事實衝擊,她如墜冰窟,頭腦眩暈,手腳都僵硬了。

“賀小姐你不用擔心,那些視頻我已經幫你下架了。”男人眼中閃過一抹憐憫。

賀美渾渾噩噩,她還能說什麼?

說一句謝謝?

這是一場雙重背叛,她遭遇致命打擊,這一刻她殺了這對狗男女再自殺的心情都有了。這時候她都忘記了自己被綁架的事實,感覺眼前的景象虛假到魔幻,為什麼她一直被瞞在鼓裡從來沒有察覺呢?她是如此信任這兩個人,將他們視為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存在,包括這一次赴約,她想都沒想就開開心心出門了、被誘騙到這個地方。

在這樣的襯托之下,她好似成了一個狼狽到灰頭土臉的醜角。

女子的意識還沒有完全清醒,心中已如風暴肆虐般的崩潰,她他眼神充滿恨意,身體顫抖著流下淚水。

“審判繼續。”男人穿著死神一般的黑衣,手掌心握著一把刀,他似乎嫉惡如仇,笑容冷酷又動人,如迷霧一般神秘站在黑暗裡。

他轉身對秦宇道:“你已經坦白了罪行,現在我給你一個選擇。”

“現場有兩位女性,她們都對你情根深種,我可以放走一個人,你選擇誰?”

這句話蘊藏了極為恐怖的含義,

男人不打算放過他!兩位年輕女子也心驚肉跳,誰都不想死在這個地方。如果真的可以放走一個人,她們根本不想死在這裡。

“大哥我錯了,你看不爽我,可以把我送警局裡,沒必要這樣對我。”秦宇哭叫著乞求,如果說兩個女子能走一個,那他肯定走不了。

“選吧,倒計時開始,三、二、一。”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沒有任何情緒起伏,現場的二女一男卻都被驟然吊起了一顆心。

“我知道我錯了,選賀美,我對不起她!”秦宇痛哭流涕,臉部青紫色瘀青和後腦勺的腫脹告訴他,這個瘋子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他們三人的事,在為賀美打抱不平。

可當他脫口而出後,發現瘋子嘴角嘲諷地微微勾起,秦宇心頭心驚肉跳,意識到他可能選錯了——

選擇“可憐的原配”並不是瘋子心目中想要的選項。想都沒有就脫口而出,秦宇心裡莫名恐慌。

果不其然,瘋子的眼神暗沉下去。

廢棄工地的篝火,映紅著瘋子的臉,一半溫暖笑意,一半冷酷暴虐。

對方舉起了一把刀。

手起刀落。鮮血四處飛濺,劇痛的感受從大腦皮層傳達到四肢百骸,秦宇疼得放聲慘叫。

這可是真的動了刀子,兩女嚇壞了。她們背後的水泥柱距離秦宇不遠,那一刀噴濺血,噴不到她們的臉上、衣裙上,卻濺在地表,嚇得她們三魂七魄唰地飛了一半。

殺人了!!!

她們克製不住內心驚懼,四肢劃動尖叫連連,黑夜中幾乎能劃破天際,刺穿耳膜。如果不是她們被束縛在水泥柱上,她們早就奪路而逃。

“叫什麼,你們想當下一個?”

男人微笑著,現場一秒噤若寒蟬,叫聲卡在喉嚨裡。

還好男人隻下了一刀,還不是致命傷。

隨著刀尖拔出,鮮血淋漓向下,瘋子輕飄飄地再問:“我可以放走一個人,你選擇誰。”

居然、還有一次機會?

胸口疼得他無法呼吸,秦宇迷茫了兩秒後猛烈喘息,感覺絕處逢生,這種感覺該怎麼形容?猶如瀕死之人得到了一口還生的氣。既然“原配”這個選項是錯誤,他肯定選“情人”,是了,他早該選“情人”。

賀美絕對不會原諒他,可阮嬋早跟他什麼壞事都乾過了,對他才是最忠貞的。他嘴唇煞白,“這一次我選阮嬋!”

“又錯了。”

男人面無表情地凝視他,手裡的刀往地下滴血,眼神猶如深淵,居高臨下的姿勢,充滿了意味不明的味道。

這一刻,秦宇心中的恐懼抵達了頂峰,等到刀子再度刺入皮肉,他知道了。

自己確實錯了。

不是他選錯了。

而是他怎麼會相信一個瘋子的鬼話,對方打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他。二選一的選擇題如恩賜一般令人心生希冀,完全忽略了背後的邏輯,為什麼要他選,不過是一場玩弄。

他不是一個好東西。

作為一個在對方心裡早已經被認定有罪的人,他無論選什麼都是錯。

而且這個瘋子為什麼對著虛空說話,什麼“三、二、一倒計時,你們沒耐心了?那就行刑吧”,他到底是向誰倒計時?又是跟誰對話?

失血過多和身體裡的疲憊讓他陷入昏迷,生出無窮無儘的倦意,眼皮變得沉重模糊,寂靜之中隻能聽到水滴答滴答的聲音,在空氣裡回響,微弱得幾不可聞。

城市燈火通明,廢棄工地隻有一盞恍恍惑惑的燈火。

當視覺徹底被黑暗覆蓋,他知道自己大限將至。

無數情緒湧了上來,恐懼、怨恨、強烈的不甘心,因為他知道,即使警察來了,也無法還原現場,知道這個看似寧靜祥和的夜晚,他們三人經曆了一場什麼樣的噩夢。

我有自知之明,我是一個垃圾,可我依然希望有人能幫我報仇雪恨,揪出凶手……

殺戮之美,真是令人迷醉。

確定自己將屍體上的指紋擦拭乾淨,指甲縫也沒有殘留後,瘋子離開了現場。

——

“梁隊,不好了!!命案又發生了!”

梁晟睡在警察局裡,叮鈴鈴的聲響讓他一個激靈,聽見“命案”兩個字,他睡眠不足的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反射性地下床了,“什麼命案?”他把手機夾在肩膀上,迅速打開水龍頭衝了一把臉,想保持清醒。

“一個拾荒老人報案,廢棄工地有三個死人,一男二女。”

“什麼?!!”

兩女一男,這個數量,讓梁隊長的困意瞬間灰飛煙滅,他沒忍住拔高了嗓門:“你說死了多少???”老天啊,他沒聽錯吧!

對面那頭的警員苦笑道:“您沒聽錯,死了三個。”

這下事情大了!梁晟掛了電話,立刻慌慌張張驅車前往案發地。他們手頭這個案子還沒破,新案子又來了。

南流市不是什麼大都市,也有數百多萬人口,每年都會發生自然死亡或者非正常死亡命案,多數都是單獨一人的命案。如果不算那種滅門慘案、打架鬥毆牽連和非常規的交通事故等,一口氣死三個已經破天荒夠駭人了。

更讓三大隊震撼的是,現場也有審判書。

其他警員臉色同樣不好看,梁晟走過來時,所有人悶不吭聲地做事,沉默是空氣中一根緊繃的弦。如果說第一起案子大家還能聊一點場外插科打諢,第二起相似案件發生,任何無關閒聊話題都不敢開啟。

副隊長給梁晟介紹案情。

“這裡有一處水龍頭,淩晨六點半,一位拾荒老人來這裡接水,結果發現水泥柱那裡站了三個人。他人老眼花,加上天還蒙蒙亮,他一開始沒當回事,結果九點半他再來接水,發現三個人還是維持一個姿勢,才上前查看……”

這一看老人嚇了個後仰。

這兩女一男被捆綁在水泥柱上,屍體早已經冰冷僵硬,勒痕深深嵌在皮膚上。法醫推測死亡時間超過一天。換言之,在他們還滿大街調查陶華案

時,凶手早就瞄準下一個目標了。

“死者名叫秦宇,另外兩名女性,一名是他女朋友賀美,另一人是女朋友的閨蜜阮嬋。根據我們調查來的資料,三個人經常形影不離……”

實際上在梁隊來之前,情報組已經去調查死者的朋友家人了,通過朋友家人的三言兩語,拚湊出了這三人的關係。

再加上這“審判書”上的內容,前前後後把事情還原得差不多。

原來三個人的關係,也能撲朔迷離到這地步。

“審判書呢,我看看。”梁晟張口就要,他沒吩咐什麼調監控和現場,真有線索旁人會告訴他。

“這裡。”

梁晟抖了抖這張輕飄飄的紙,下意識地問了一句,“有指紋沒有?”

見下屬沉默,他就清楚了,暗罵了一聲凶手狡猾多端。

這是一張A4紙,白色纖滑的紙上依然寫了一段類似詩般的內容,字體還是宋體小四。

我殺了這個男人。

因為他人品卑劣,左擁右抱又犯了桃色淫-穢、貪婪罪。

我殺了左邊這個女人。

因為她道德感低下,背叛友誼。

他們身上都有不可饒恕的罪行。我隻能選擇用我的手段,親手製裁他們。

執行日期:二月十七日

刑罰:刀刑

執行人:river

再拿了一份調查來的口供,梁晟:“這個賀美罪過在哪裡,她也死了!”

下一秒他知道了,原來他一目十行看漏了。

我殺了右邊這個女人,因為她識人不清、盲目相信他人,愚蠢至極。

任何一名警察看到這種話,血壓都要上來了。

據技術員剛剛調查所知,這秦華和阮嬋不僅勾搭在一起,還在互聯網上傳非法視頻,用來賺取虛擬幣,時間長達兩年,受害者賀美從來一無所知,簡直可憐至極。凶手說殺就殺,說白了隻是給自己的行為找一個正義的幌子,完全不把人命當回事。

見梁隊長臉龐都要氣笑了,如果不是顧忌著手裡頭的東西是證物,他都能當場給撕了。

一旁的警員關心道:“梁隊彆氣壞了。”

梁晟深吸了一口氣,“氣不壞!繼續查案!現場有什麼重要證據沒有?”他低頭發現鞋底踩了一根還挺新的煙頭,大喜過望,“這不是有線索嗎?”他環顧四周,又發現不少東西。

一名痕檢人員走了過來,拿起鑷子小心翼翼夾起那根煙頭,放進證物袋,然後搖了搖頭:“梁隊,您還是彆抱期望的好,這些東西可能不是凶手留下的。”

“怎麼說?”

“這個廢棄工地,常常有拾荒老人、網紅主播過來,腳印很雜亂,這些石頭篝火、枕頭、DNA和指紋基本上都是他們留下的。”

“等等,網紅主播來這種地點乾什麼?”拾荒老人他還能理解,這附近有水,大樓也算個遮風擋雨的地方。

“梁隊你不知道,現在廢棄

工地都成很多年輕人打卡地了。”小警員攤手,“據我知道的,就有城市探險主播,他們專找這些鬼氣森森的大樓過夜,在城市廢墟冒險。你看那水泥牆角落熄滅的蠟燭、啤酒瓶和外賣盒,八成就是他們留下的……另一批主播是傳授生活經驗的,告訴大家怎麼在城市裡流浪,比如26歲主播教大家怎麼在城市裡一分錢不花地拾荒開寶箱度過三天兩晚,還說每一期都是乾貨。”

怎麼會有這種事?梁隊不敢置信,作為一個不怎麼上網的古板警察,他又脫離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生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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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小眾題材,不過觀看率一直不錯。”

民警過年期間執勤,曾遇到幾個睡公園、翻垃圾堆的年輕人,一問不是無家可歸的流浪漢,再看面孔都是青壯年,旁邊還有攝像頭,才知道是網紅主播。

一群網友自己無法流浪,就喜歡看那些主播在城市裡到處翻垃圾、睡長椅、在廢棄大樓裡安營紮寨。簡單來說,凶手來的這個地方,其他人也來過,算是一處公共地點了。

梁隊長深呼一口氣,他擺了擺手:“行了我知道了,這煙頭比較新,先驗著吧,萬一就是凶手抽過的,上面殘留有DNA呢。其他人再努力找一下新腳印。”

話是這麼說,梁晟心裡已經沒有指望。

果不其然,是一場空。

一連兩天沒有什麼對破案有價值的線索,凶手留下了凶器,可凶手戴著手套行凶,沒有指紋、沒有DNA,倒是有一兩組疑似腳印。

這兩起發生在不同地點的命案,死亡人數四人,手法均是同一人所為,一起並案調查。

三大隊徹夜未眠,第二天還聽到上級命令。“梁隊,局長下令了,要求十天內破案。”

“怎麼那麼急?”梁晟額頭都爆痘了,一聽這話,急如熱鍋上的螞蟻,他面前是一台電腦,他在看案發時間段的監控,他猜測凶手有交通工具,可是沒發現有駛向城郊的可疑車輛,其餘人也在忙碌,另有警員想繼續朝鄭書敏旁敲側擊下功夫。

這些都需要時間,偏偏局長下了破案期限。

病急亂投醫之下,梁晟差點沒瘋,半晌他忽然開竅一般道:“小蔡啊,我記得你在警校專門學過犯罪心理學是吧?我把驗屍報告、現場資料給你,你看一下,試著模擬一張凶手畫像,就是美劇裡那種犯罪畫像側寫,你行的吧?”

他們南流市不是大都市,不像首都遍地是人才,隻能試著從身邊人下手了。

小蔡:“!!!”

他都警校畢業多少年了,對警校的記憶隻剩下警務化管理了。

“不行啊梁隊,你這完全是強人所難。”小蔡慌張極了,沒有監控,就一組腳印,你讓他模擬什麼啊!他在警校也不是最出色的那一批!

梁晟對他充滿期待,溫和地拍著他的肩膀:“沒事,你先試著模擬看看!尋找一下突破口!”

小蔡被趕鴨子上架,拿著一張紙去旁邊犯罪側寫去了,手裡一支筆寫了半天,也就一兩行字:“凶手,男,腳印推斷身高175-180,有交通工具,疑似反社會人格。通過網絡知曉第一名死者事跡,推測經常上網衝浪,掌握一定電腦技術,學曆在本科以上……”

他絞儘腦汁半天,最後憋出了這麼點。

梁晟看了有點不滿,“你這是把我們這幾天調查結果都說了一下?沒有彆的了嗎?”

“我、我寫不出來啊!”

小蔡欲哭無淚,“這樣吧梁隊,我給你一個號碼,是咱南流一名犯罪心理學專家的電話。那個專家跟我同樣姓蔡。”

“行啊小蔡,你有這人脈你不早說!”梁晟怒後又喜,開始收拾資料,“電話號碼給我,我明天就上門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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