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四合院吃瓜斂財人生(十五) 二合一……(1 / 1)

齊嶼的三間屋子從裡面打通了, 原本最大的堂屋劃了一半和原本另一側的屋子一塊被劃分成了兩間寬敞的臥室,一間是齊嶼的房間,另一間空置著, 為未來的孩子準備。

最後剩下的那間房間被改成了廚房和洗漱間,前年鋪自來水管的時候, 齊嶼多花了點錢, 接了一條管道通至洗漱間, 因此洗澡不用特地跑去澡房, 在家就能衝涼,隻不過想洗熱水澡,還得接水燒水。

原本按照齊嶼身份上的汙點, 是不該大興土木,將房間重新整修的, 可誰讓有心人給了他這個機會。

在隋家落敗後的這些年,不少人都覺得隋老爺子精明一世, 沒道理不給自己的獨女,自己唯一的外孫留下財產,當初齊嶼的母親去世後, 齊家人翻遍了她所有箱籠, 可惜隻找到一些品質並不算好的首飾, 真正值錢的東西寥寥無幾。

比起隋家真的落敗,他們更願意相信隋家還留下一處寶藏,至於寶藏的地點, 隻有齊嶼一人知道。

因為這個猜測,這些年一直有人注意著他,甚至在他當兵離開的十來年裡,將這三間屋子翻得底朝天。

他們覺得隋家舊故想儘辦法給他保留了這三間屋子, 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所以在齊嶼回來後,看到的就是掘地三尺的舊宅,原本鋪設的青磚地面全都被挖開,坑坑窪窪沒辦法下腳,除了建築主體完好,裡面的東西全都被打砸乾淨,根本沒辦法住人。

在這種情況下,齊嶼重新翻修房屋,也沒人能挑出理來,於是就有了現在嶄新的室內格局,隻要把大門一關,齊嶼不論做什麼,大夥兒都無法知曉。

不像院子裡的其他人家,燒火做飯洗漱都得在院子裡進行。

“快點快點,我們早點上床吧!”

關上門,鬱絨絨就急切地拉著齊嶼往臥室跑。

齊嶼黑臉一紅,也來不及質問鬱絨絨那一身怪力,以及她口中發瘋的真假。

“彆急,先洗個澡。”

齊嶼趕緊把人攔住,心裡總覺得他倆的對話不太對勁。

他這個年紀才成家已經算晚了,之前在軍隊裡的時候,不少農村兵十六七歲就已經由長輩說定了親事,還有不少在當兵前就已經當爸,隻怕萬一,先給留個後。

兄弟們在一塊,免不了說些葷話。

在他們的吹噓中,新媳婦總是嬌嬌怯怯的,反倒是他們自己單刀直入,衝鋒陷陣,儘顯軍中猛將本色,殺得敵人潰不成軍。

有能耐的男人,能叫媳婦連連求饒。

在得知他有對象的消息後,幾個好兄弟還來電打趣,以過來人的身份給他支了不少招。

比如小姑娘肯定會害羞,到時候得怎麼哄。

比如為了將來的幸福,第一次總要溫柔溫柔再溫柔。

又比如……

這些經驗裡沒一個告訴他,兩人新婚夜獨處後的第一段對話,是他催著心急如焚的小媳婦先去洗個澡緩緩啊。

鬱絨絨更像是急不可耐的那一個,而他是攥緊衣領,含羞害臊的小嬌夫。

齊嶼打了個哆嗦,看了看自己厚實寬闊的身板,黝黑的肌膚,怎麼想都覺得自己和嬌羞二字無關。

“你們男人可真麻煩。”

鬱絨絨無奈地瞥了他一眼,然後看著齊嶼為了讓她洗個舒服的熱水澡忙裡忙外。

“換洗的衣服是上次一塊買的布料裁的,多餘的邊角料裁縫給做了幾件換洗的貼身小衣,我都清洗晾曬過,你的衣服,都放在這個櫃子裡。”

齊嶼生火讓灶上燒上了水,家裡就兩個熱水壺,裡頭的熱水肯定不夠小姑娘洗澡,齊嶼琢磨著是不是應該換幾張工業卷,多買幾個熱水壺回來。

灶上燒火的時候,他又領著鬱絨絨去臥室,給她看了專門放置她衣物的櫃子。

所有沒上身過的衣物齊嶼都清洗過才收進櫃子裡,折疊整齊,外出穿的衣褲和睡覺時穿的睡衣,以及貼身的小衣小褲都分門彆類擺放,一目了然。

“以後你可以坐在這裡梳妝打扮。”

齊嶼又領著她看了專門給她準備的梳妝台,之前買的脂膏整齊擺放在台面上,至於頭繩發卡之類的,被收納在梳妝台的櫃子裡。

“這個櫃子裡放了點零錢,家裡的糧本票本也放在這兒,有時候我們單位加班不能回來吃飯,你就自己去飯店吃點……或者也可以來單位找我,我們一塊去食堂吃飯……”

說是零錢,抽屜裡零零散散的硬幣紙幣加起來,也有大幾十。

“存折我收著,要是錢不夠了,你再問我要。”

不是齊嶼不願意上交家底,而是他看透了鬱絨絨的本性,就憑她買手表不眨眼的性格,齊嶼毫不懷疑,存折裡有一萬塊,她都能花一萬塊買自己喜歡的東西。

聽到齊嶼這話,鬱絨絨雀躍的眼神瞬間就黯淡無光了。

沒有錢,龍還有什麼快樂可言。

齊嶼心臟微抽,有些舍不得,可狠狠心,還是忍住了。

“四合院裡的那些人你剛剛也算接觸了一些,應該知道他們的為人,經過這一出,短時間內他們也不會再招惹你,不過還有一些今晚上沒出現的人,估計並不會相信他們的話……”

齊嶼耐心的介紹著住在這個院子裡的每一個人,他們的性格,以及能拿捏他們的軟肋。

鬱絨絨不耐煩聽這些,齊嶼雙手捧著她的臉,將她的腦袋扭過來,正面看著自己,因為雙手的擠壓,鬱絨絨的嘴巴嘟嘟,還生氣地撅起一個向上翹的弧度。

齊嶼沒忍住,親了一下,觸之即分,接著往下講。

???

就親一下?後面的步驟呢?

鬱絨絨看著呼吸穩定的齊嶼,覺得這和哥哥姐姐們講的完全不一樣。

這小子戒過毒嗎,美色當前他怎麼忍得住!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銀木倉蠟燭頭。

她就忍不住,想睡!

鬱絨絨整個龍開始煩躁,又不給錢,又不讓睡,這個婚白結了。

此時的齊嶼還覺得自己細心又體貼,幾乎將方方面面都叮囑了一遍,從四合院裡那些人面獸心的鄰居,一直講到這一片住戶買菜買糧的地方,以及就近的公園和百貨商場……

組成了小家,總不能一直下館子開小灶吧,偶爾也得自己燒飯做菜。

可看著鬱絨絨心不在焉的表情,齊嶼又無奈放棄讓她自己摸索的打算,準備到時候看看能不能多請幾天假,陪著她把周圍的路摸熟了。

實在不行,他再起早點,買好菜,燒好飯,到時候她熱一熱就能吃了。

齊嶼忍不住在心中感歎,懷疑自己找的不是老婆,而是祖宗。

水燒開了,齊嶼的念叨也終於停止,鬱絨絨趕緊衝進浴室洗了個戰鬥澡,然後香噴噴的一團鑽進被窩。

齊嶼忍著躁動將目光從那一團白玉身上挪開,在她之後走進浴室洗澡,熱水都被鬱絨絨用光了,齊嶼也懶得再燒,囫圇的用冷水衝了個涼,在從浴室出來後,他猶豫了一會兒,走到換下的臟衣服邊,從口袋裡掏出兩枚戒指。

齊嶼的母親曾跟隨他外祖在國外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因此接收到了許多更浪漫主義的風俗。

他曾聽母親說過,外國人結婚時會交換戒指,這同屬於契約的一部分,代表著彼此的忠貞和順服。

這對戒指,是他母親臨終時,趁那個男人不注意交給他的。

雖然自己的婚姻不幸,可她還是希望自己的兒子能找到能忠貞相守的妻子。

因為現在的大環境,齊嶼糾結要不要將這枚代表著母親祝福的戒指戴到鬱絨絨的手上。

不是他不承認對方妻子的身份,而是這對戒指太過顯眼。

女戒的主石是一顆重達十三點七克拉的緬甸無燒紅寶石,切割工藝完美至臻,即便在昏暗的環境裡,依舊閃爍璀璨的光芒,尤其在周圍一圈碎鑽的映襯下,紅寶石顯得純淨又神秘,幾乎沒有瑕疵。

當初外祖為了得到那塊紅寶石原石足足花了十萬大洋,這還是幾十年前的價格,現在這枚戒指的價值,更是無法估量。

除了這枚戒指,原石的其他部分也製作成了各種首飾,齊嶼手中的男戒就是其中之一。

男戒的主石相對女戒小了很多,隻有女戒邊上那一圈碎鑽的大小,主體是鉑金戒圈,中間一顆米粒大小的紅寶隻是點綴的作用,更加內斂。

這樣的戒指顯然是戴不出門的,即便是不那麼起眼的男戒也不行。齊嶼隻打算在今天晚上這個重要的時刻,給彼此戴上戒指,完成母親心中那場儀式。

到時候,再將戒指收起來,好好保存。

齊嶼不知道鬱絨絨看到這對戒指後會產生什麼樣的想法。

她會不會大義滅親去舉報自己的丈夫?她會不會升起貪婪的欲望,和那些人一樣,妄圖找到隋家寶藏,然後獨占?

理智告訴齊嶼,他不應該把戒指拿出來,現在他明面上擁有的那點東西,已經足夠鬱絨絨過上富足的生活,他沒必要用這些東西來考驗對方。

可情感上,他又衝動的想要嘗試母親說的,那種互相信任,互相守護的婚姻。

回想著和鬱絨絨接觸以來對方的一係列表現,齊嶼最終還是拿著戒指進了臥室。

此時的鬱絨絨正在生氣呢,一個大男人洗個澡比她還磨蹭,急得鬱絨絨從床的這一頭滾到那一頭,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條蠶蛹,因為掙脫不開,在齊嶼進屋的時候,她還努力蛄蛹著。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鬱絨絨從被子裡掙紮出一條白嫩嫩的胳膊,向進屋的齊嶼大喊救命,把其餘想了一肚子的話都給打亂了。

齊嶼哭笑不得將她從被子裡拯救出來,目光不受控製落在了那一大片裸露在外的瑩白如玉的肌膚上。

寬鬆的睡衣領口微敞,目光向下,隻看一片起伏的弧度,以及一道深深的溝壑。

齊嶼捂著鼻子,這一刻,有點無助。

“這——”

“哇,好漂亮的石頭!”

齊嶼舉起手中的戒指,不等他介紹這對戒指的寓意,鬱絨絨已經眼疾手快將一對戒指都搶了過去。

好大好閃的石頭,這不比她那支手表強?

鬱絨絨將戒指高高舉起,放到屋頂處垂下來的燈泡下,整條龍沉醉在了大寶石的光芒中。

“這是對戒,結婚時,男女雙方替彼此戴上,寓意以後彼此忠貞相守。”

齊嶼沒提這是外國的風俗。

聽到他的聲音,鬱絨絨警惕的將兩枚對戒捏進手心,攥成團死死按在自己胸口,然後滿眼不敢置信的看著齊嶼。

難道這兩枚戒指不是都給龍的嗎?

他為什麼要搶龍的寶石?

雖然另一枚戒指的寶石很小,可小小的也很可愛啊!

看著她這副護食的表情,齊嶼忍不住笑了。

他怎麼會懷疑眼前的小姑娘會因為他藏有這種寶貝而舉報他呢,恐怕革/委/會真的上門了,她想守住這些東西的信念都比他強烈。

更讓齊嶼高興的是他從鬱絨絨的眼神中隻看到純粹的喜歡,而不是欲壑難填的貪婪。

這一點還真是齊嶼誤會了,論貪婪沒人能比過眼前這條龍,隻是龍過分自信,覺得自己能從齊嶼手中哄到所有寶貝,她已經默認齊嶼的東西都屬於自己,當然不需要再貪了。

“以後隻要你乖乖的,我會給你更多你喜歡的東西。”

齊嶼認真的說道,他覺得世道不會一直都這樣,當初藏起來的那些寶貝,早晚有可以見光的那一天。

眼前的人是他的妻子,他們會生兒育女,會攜手一生,到時候,那些東西,自然也是對方的。

鬱絨絨倒吸一口涼氣,眼前的人居然用寶貝誘惑龍!

他手裡肯定還有很多很多的亮晶晶。

鬱絨絨艱難的掙紮著,想證明自己不是一條隨便的人,於是她足足思考了三秒鐘才點頭。

小姑娘乖乖將對戒中寶石超小的那沒戒指遞到齊嶼的手中。

“我超乖的。”

聲音甜甜的,嬌小的身軀像一團軟乎乎的棉花一般,依靠在齊嶼寬厚的胸膛上。

“嗯。”

齊嶼認可了她的自吹自擂,也就這個時候,她確實是乖乖的。

哄著小姑娘給自己戴上戒指,又在她不情不願的眼神中拿過她手裡的那枚女戒,直到戒指戴回自己的身上,鬱絨絨的心才放回肚子裡,然後美滋滋的看著自己手指上那枚漂亮的寶石戒指。

這個時候再忍下去,那就真不是男人了。

齊嶼默默起身,拉燈——

他用身體力行告訴鬱絨絨,龍族長輩們的話沒有錯。

齊嶼也在溫香軟玉中體會到兄弟們說的那些諢話多麼正確,不對,是比描述更銷/魂/蝕/骨的滋味。

媳婦不是麻煩,完全該當祖宗似的捧著。

一次又一次,齊嶼還憐惜她是第一次,壓抑著躁動的欲望準備淺嘗即止,可龍性本色,剛開葷的龍見他偃旗息鼓,直接欺身而上,壓著他醬醬釀釀,這種情況下,齊嶼怎麼可能忍得住。

直到龍都吃不消了,齊嶼也被掏空了,兩人這才饜足的進入夢鄉,疲憊又性/福。

一夜無夢——

*****

齊嶼的身體素質是經過戰爭考驗的,雖然昨晚上很賣力,但經過一晚上的睡眠,醒來時又精神奕奕,生龍活虎了。

他稀罕地看著身側的小媳婦,因為怕熱,晚上睡覺時還黏黏糊糊抱在一塊的鬱絨絨早就踢開他,睡得遠遠兒的,手腳放開,霸道的占了大半張床。

齊嶼沒忍住,將人摟回來,在她微嘟的嘴唇上親了又親,然後又在她的臉頰兩側印上烙印。

“唔——”

龍被騷擾煩了,嗚咽著手腳並用想從桎梏中睜開。

睡夢中,她夢到自己被蠶神族的蠶絲牢牢粘成繭,那些蠶蟲一邊吐絲,一邊叫囂著讓她把那些指使長輩搶走的異彩神綾交出來。

蠶絲越粘越緊,連她的臉都糊住了。

嗚嗚嗚,龍要嘎了!

眼看快把人弄醒了,齊嶼這才心虛的鬆手,然後下床開始收拾。

昨晚換下來的衣服都要洗好晾曬,雖然衣服可以在浴室裡洗,可晾曬衣物還得在院子裡,於是中院的那些人就看著齊嶼端著洗好的那盆衣服,一件件扯開整齊晾曬在他家的屋簷下。

至於齊家那個剛進門的小媳婦,眾人抻長脖子都沒見她從臥室裡出來。

齊嶼並沒有在意旁人的打量,洗漱完,又順手洗完晾曬好衣服後,推著自行車出門,十來分鐘後,車把手上掛著熱騰騰的包子油條又回來了。

這是出門買早點了!

敗家爺們兒!

大夥兒齊刷刷在心裡暗罵。

誰家過日子這麼折騰啊,買兩個包子的錢票換做在家自己做,足夠做出三個的量來。

以前齊嶼沒成家也就算了,大老爺們兒過日子不仔細,現在他都有媳婦了,難道不應該讓他媳婦做飯嗎?

“活該!”

林大齊坐在東廂廊簷下,手裡端著閨女林小紅一早起來煮的稀粥,粥碗裡還夾了一筷子自家醃的酸豆角,衝著齊嶼的背影啐了一口,眼裡是藏不住的幸災樂禍。

讓他不聽自己的勸,娶了一個不乾活的敗家娘們兒,誰家男人娶了媳婦還得自己洗衣服買飯啊,虧他齊嶼還是機械廠的小領導,竟然被一個女人拿捏住,傳出去都讓人笑話。

林小紅忙忙碌碌給家裡的兄弟嫂子還有幾個侄子侄女盛好粥,看著齊嶼消失在門口的背影,心中一酸。

如果齊大哥娶了她,她肯定舍不得齊大哥做這樣的粗活。

可偏偏男人眼中隻有皮相,看不到她內在的賢良淑德。

不過很快,林小紅就沒機會悲春傷秋了,因為她洗壞了嫂子前些日子換下來的一條布拉吉,嫂子今天急著穿,她得趕緊把衣服修補好。

得加快點速度,要不然今天上班就要遲到了。

*****

雖然很舍不得,可是在臨出門前,齊嶼還是把睡得正香的鬱絨絨喚醒了。

這會兒沒有婚假的說法,昨天領證的假期還是齊嶼和彆人換出來的,所以在出門上班前,他得把一些事叮囑好。

“戒指要藏起來,不能讓外面的人看見。”

有點不放心,齊嶼又說道:“要不還是我替你藏吧?”

多麼恐怖的話呀,本來還迷迷瞪瞪的鬱絨絨一下子清醒了。

“我會藏,我藏好的東西誰都找不到。”

說著,鬱絨絨朝齊嶼攤手,露出自己細白的十根手指,原本戴在上面的戒指早就消失不見。

齊嶼不信,掀開被子一通摸索,當軟重點摸了摸媳婦身上最軟的幾個位置,不知道是在找戒指,還是趁機揩油。

還真沒在被窩裡和身上。

齊嶼沒多想,隻當晚上睡覺前,就被她收起來了。

既然媳婦知道這東西得藏著不能見光,齊嶼也就打消了自己幫她藏起來的心思。

“我買了菜包和肉包,還有油條,就放在灶頭上,蓋著蓋子,等會兒你起來記得吃,早飯不能落下,對身體不好。”

齊嶼又開始叨叨。

“中午我爭取回來,午飯你就不用操心了,我會從食堂打包幾個菜……要是過了十二點我沒回來,你就拿著錢票去胡同口那家國營飯店,那裡的糖醋小排味道很不錯,就是不知道今天有沒有這道菜。”

怕不太保險,齊嶼又補充了一句。

當然,結婚第二天,他會儘可能趕回來陪她吃午飯。

“阿嶼,你好像我爹啊。”

光說不做是爹味,又說又做是爹係,這一次,鬱絨絨沒有嫌他嘮叨。

以前在族裡的時候,大家都像齊嶼一樣關心她照顧她,龍有點想家了。

可惜龍難得的感動換來齊嶼鐵青的一張臉,他氣呼呼地敲了敲鬱絨絨的腦門,惹得龍捂著腦袋蛄蛹著往遠離他的方向鑽了鑽。

“我不是你爹,你是我祖宗!”

他們就差了九歲,還是個位數呢,他哪裡就像爹了。

鬱建國那種隻管生不管養的爹,哪裡配像他了!

齊嶼氣呼呼的離開,院子裡的人注意到他鐵青的臉色,互相對視偷笑。

林大齊的大兒子一家昨晚上不在,隻是從老子氣憤的控訴中知道齊嶼新娶的媳婦不好惹,一開始兩口子並不信,因為他們習慣了四合院裡的人對有關齊嶼的事添油加醋。

可現在看到齊嶼的臉色,他們不得不信。

誰家男人新婚第二天臭著臉出門啊,真不知道那剛過門的小媳婦昨晚上怎麼折騰他了。

林小紅本就苦相的一張臉越發淒苦,她淚眼婆娑看著齊嶼遠去的背影,該怎麼拯救你,我可憐的齊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