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從未想過自己會有這麼一天。
首領進完準乾部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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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說一,港/黑真的沒有被什麼進局子的詛咒纏上麼?
作為一名黑手黨,還是在橫濱一家獨大、權勢滔天的龍頭組織高層——
按理來說,跟警署這種條子的地盤應該沒什麼緣分才對。
聽起來很怪,但這是事實。
港口黑手黨就是這樣可怕的組織。
精心保存的證物會悄無聲息地消失,暗中保護的證人會莫名其妙地改口。
即便被看到違法持有武器,即便被看到當街械鬥,即便警察們對此心知肚明氣憤不已,也會被無罪釋放。
可近期內,這已經是中原中也第二次踏入警署了。
並且這一次,他不是來撈人的,他是來被人撈的。
原因是被熱心市民舉報當街械鬥。
……到底是哪裡來的外地人這麼閒啊?大半夜瞎晃悠就算了,未免也熱心過頭了吧!?
為什麼是外地人?
看見熱武器對轟不跑還記得報警,這一點都不橫濱。
總之——
火拚現場被全副武裝的警察們包圍喊停的時候,中原中也人是懵的。
一瞬間,他思考了很多。
早有預謀還是意外?敵對組織還是官方?就此罷手還是繼續?
總之來的不是芥川真是太好了,那死孩子隻會連警察一起打。
然後讓律師撈人難度飆升。
儘管腦內風暴著,表面卻絲毫不受影響,中原中也下意識地把打算強行突圍的境外組織成員們一腳踹了回來。
架是一起打的,局子當然也要一起進。
誰跑誰是狗。
但沒過多久,被從局子裡撈出來的中原中也發現……
當時真該跑的,不跑才是狗。
他的朋友,旗會五人組真的很損。
一直在笑,都沒有停過。
上班在笑,下班在笑,聚會在笑,有時候走路上都要莫名其妙對著他的臉笑出來。
真的很丟臉。
中原中也並不是覺得自己丟臉,而是覺得跟五個傻子混在一起真的很丟臉。
所以說——
“彆笑了!大家都看過來了,肯定覺得我們不正常了!很丟臉啊!”
“噗哈哈哈哈——”
根本憋不住的四個人笑得更大聲了,除了相對沉默寡言的冷血。
“想笑就笑吧。”中原中也放棄了似的勸說了起來:“彆憋著了,冷血。”
反正,這間酒吧他是不會來第二次了。
中原中也一直認為自己是純倒黴,直到不明號碼發來賀電。
一不留神,他捏碎了手機。
是那條青鯖……
好啊,上次的事情他還沒找麻煩,太宰治倒是先發病了。
一定是閒得
慌吧?看樣子是想找點事情做了,他就大發慈悲地幫幫忙吧!
——
得知被派去對付小蟲子的中原中也進了局子,森鷗外並不意外。
怎麼說呢……
明知道不過是些小麻煩,卻還是要做麼?真是孩子氣的報複啊。
果然,沒讓芥川去是對的。
感慨了一下雨宮律的小心眼,勉強算是罪魁禍首之一的森鷗外絲毫沒有對自己坑下屬行為感到愧疚,冷靜地安排了律師去撈人。
但當他得知中原中也把一切歸咎於太宰治的時候,就有些意外了。
當你不知道是誰的錯的時候,那一定就是太宰治的錯。
——這是中也一貫的認知。
大部分時候,這個認知是對的。
但這次真不是啊!
中也平時也挺聰明的啊,這會兒怎麼就不懷疑、呃……回憶起自己被送進局子的理由,知曉一切的森鷗外選擇了閉麥。
要是說出來的話,總覺得某些事情就無法挽回了呢……
比如他的風評,或者他的風評。
反、反正這個結論也不能說錯,就當是太宰乾的好了!
——
臨近寒假,天氣越來越冷,雨宮家甚至已經用上了被爐。
這是個有魔力的家具,甚至算得上邪物了。
一但坐進去,就等同於將靈魂獻祭給惡魔,再也沒有出來的可能。
很何況如今它還搭配上了另一個邪物——
雙角靠背。
暖呼呼的被爐,堅實柔軟的靠墊……
這是任何一隻小貓咪都無法逃脫的陷阱,大貓咪也不行。
再多的不和都會在這裡消解。
就比如太宰治和伏黑甚爾。
一向相性不合,無法和平共處的兩個人,此刻竟然安靜地待在同一個地方。
然後其中一個就被揪了起來。
“甚爾。”魔法攻擊無效的特性甚至包含了被爐這種因果律武器,對被爐毫無興趣的雨宮律晃了下懶洋洋的伏黑甚爾。
“該去取蛋糕了。”
“誒……”快睡著了的伏黑甚爾愣了一下,終於想起了自己的任務。
對哦,今天小崽子生日啊……
老實說,伏黑甚爾並不覺得誕生日這種東西有什麼好慶祝的。
但架不住大舅子興致勃勃。
說起來雪枝也是,不愧是兄妹,都喜歡慶祝一些無意義的東西。
如果是平時,他倒也不是不能配合,但是——
看了眼窗外呼呼的冷風,伏黑甚爾抱緊了滑下的被子,臉色凝重了起來。
什麼仇什麼怨啊,這種天氣讓人出門?
試圖逃避責任的伏黑甚爾思考了一下,踹了腳被爐裡的另一雙腿:“太宰,該去取蛋糕了。”
太宰治覺得對方有病,翻了個身滾遠了些:“這種事情父親去乾啊。”
被爐那麼大,伏黑甚爾腿再長也總有夠不到的地方。
“兄長乾也一樣。”伏黑甚爾乾脆幫兒子認哥,順便幫自己認兒子。
聽惠喊了那麼多次太宰哥哥,總該拿出點表示吧?
要不然他兒子多虧啊。
“……”的確被稱作哥哥,但跟對方無關,純粹是靠雨宮律這邊關係上位的太宰治聽出了對方的潛台詞,不太高興地眯了眯眼睛。
曾經的太宰治可以毫無下限地隨時認爹,但現在,已經被寵壞了的小貓咪受不得一點委屈。
被暖呼呼被爐軟化的報複心再次升了起來,眼珠子晃動著準備給對方點教訓。
“我去吧。”姑且還有自製力的織田作爬了起來,打算中止戰爭。
然後就被太宰治和雨宮律一個拽、一個按,合力拉回了原位。
“真可憐啊惠。”太宰治臉色都沒變,聲音卻格外痛心疾首。
“父親甚至都不願意為他取個蛋糕,惠知道了會哭出來吧?難得的生日,卻連個生日蛋糕都沒有……真可憐啊惠。”
好敷衍的演技,好辣耳朵的話語。
傻子才會信。
清楚知道惠根本不會傷心,更不可能哭出來的伏黑甚爾木著臉轉過頭。
“起來。”雨宮律面無表情,淡色的金眸中似乎隱含著威脅:“或者我讓你起來。”
伏黑甚爾:“……”
是啊,這可不就有個傻子麼。
寒風蕭蕭,枯葉紛飛,通向溫暖室內的大門卻在眼前無情地合上。
大冬天的,伏黑甚爾被趕出了家門。
寒心,真正的心寒不是大吵大鬨,真正的失望不是淚流滿面。
就如伏黑甚爾的面無表情。
再問一遍。
什麼仇什麼怨啊,這種天氣讓人出門?
屋外的寒心人忙著趕路,屋裡的暖心人也沒閒下來,至少雨宮律和織田作沒閒下來。
慶生不隻需要生日蛋糕。
明明是散養型的家長,養孩子卻比較精細的雨宮律認真地布置好了場地,又開始準備晚飯。
作為主角的伏黑惠並沒有邀請朋友,因為幼稚園裡沒有正常人。
本體是眼鏡的不知名人士、隨時隨地在炫醋昆布的怪力女孩、還有隔壁班互相傷害二人組、或者再隔壁班行為詭譎的黑長直男孩。
太怪了,不是很想熟悉起來。
一整個幼稚園除了臥龍就是鳳雛,隨時有滅園的可能性,生存環境過於艱苦的伏黑惠希望自己趕緊長大。
上小學就能獲得正常的同學了……吧?
啊,扯遠了。
總之,雖然沒有更多的小朋友,但雨宮家和織田家本身人就不少,還要再加上晚上會來的五條悟和夏油傑……
十來個人,不去餐廳而是自己準備食物的話,需要的時間不算短。
這還是建立在因為各種原因,刀工格外精湛的兩個廚子不需要
花費過多時間處理食材的基礎上。
但等一切準備完畢,慶生會卻沒能順利迎來自己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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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利從幼稚園回來的,隻有淚眼朦朧的咲樂和津美紀,以及——
隨身保護的巡警。
伏黑惠被綁架了。
從幼稚園門口,在帶隊前往乘坐娃娃車的老師面前。
日本誘拐兒童事件很少,卻也不是沒有,但這麼囂張的屬實沒見過。
買賣同罪的嚴苛法律,定期舉行的防範教育,還有每個書包上配備的報警器。
伏黑惠當然拉開了報警器。
啪的一下,巨大的警報聲立刻引來了附近的巡警。
但沒用,趕來的巡警連反抗的時間都沒有,被一瞬間擊倒。
所有人都被嚇住了。
對大部分神誌清醒的人來說,襲警都是件難以理解的事情。
於是伏黑惠被帶走了。
儘管一直在持續練習著呼吸法,儘管有著十種影法術這種強力的術式,伏黑惠仍舊是個孩子,還在上幼稚園的孩子。
面對成年的咒術師,即便在場的成年人不算少,還有著一幼稚園攻擊力目前不高但侮辱性極強的臥龍鳳雛,伏黑惠還是被帶走了。
“他說要帶惠去禪院家。”津美紀手指用力到泛起了白,緊揪雨宮律的胳膊不放:“那是什麼地方?警察能把惠帶回來嗎?”
“禪院!?”並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前不久乾了什麼大場面,伏黑甚爾人傻了。
明明還沒到時間,怎麼會這麼快!?
抱住胳膊肘和膝蓋都破了皮,額上紅了一片的津美紀,又瞄了眼織田作懷裡哭到打嗝的咲樂,雨宮律沉下了臉,手上卻還在有規律地輕拍著津美紀的背部。
“彆擔心,我會把惠帶回來的。”
禪院?
什麼東西也敢來欺負他家的孩子?是想提早下地獄跟先輩團聚了是吧?
太宰治及時遞上了刀:“這家生命力很強,可以揍到四分之三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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