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手黨麼,什麼事情沒經曆過?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他們都不會……
太可怕了!
被前男友,還是被同一個人同時前男友這種事,他們是真的沒經曆過。
森鷗外的笑容裂開了,暗色的瞳孔止不住地顫抖。
沒想到還有自己事情的公關官沒能維持住知名演員的形象,一臉茫然地對上了其他人震驚的目光。
已經經曆過一次打擊,早已麻木的中原中也面無表情,淡然地接受了所有人異樣的目光。
反正他已經知道了,這一切都是太宰治的錯。
他會討回來的。
震驚的目光絲滑的掃過被點出來的三個人,最後來到了最關鍵的當事人身上。
感情生活突然豐富多彩,甚至還腳踏好多條船的雨宮律思考了一會兒,最後恍然著得出了結論:“原來如此,那種社交距離已經達到會被誤以為交往的程度了麼?”
人際交往果真是門高深的學問。
“……才不是啊!”中原中也感覺到了久違地心累,忍不住吼道:“告訴過你不要相信太宰的吧!”
“不行啊。”雨宮律下意識地在腦海中模擬了一遍可能會出現的狀況,搖了搖頭:“那樣的話太宰會哭的吧?”
“那就讓他哭啊!”
“誒?這樣不太好吧……”
“到底有什麼不好!你是我的部下吧?管那家夥去歹——”
近乎抓狂聲音卡在了喉嚨當口,意識到了不對的中原中也嘴唇張合幾下,眸子掃了一圈後默默退到了森鷗外身後。
雨宮律猶豫片刻,抿了抿唇總覺得好像需要來上這麼一句:“……抱歉?”
中原中也按下帽簷,看不清神色。
“嘖——”
不知道是誰不滿地咋舌一聲,其中似乎還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在突然安靜下來的環境下顯得格外刺耳。
森鷗外朝聲源處斜睨一眼,發現所有人都是一副無事發生的樣子。
……很好,這群部下不能要了。
橫看豎看反正看不順眼的五條悟面無表情,也不知道在罵誰:“偷腥貓。”
“悟,你該注意一下用詞了。”第二次聽到這種不恰當的形容,且這次對方不處於醉酒狀態,雨宮律提醒道。
“對啊,悟。”夏油傑笑彎了眉眼,陰陽怪氣地同時放過了自己:“按照時間來算,你才是偷腥貓。”
“……傑,你也一樣。”雨宮律皺了皺眉,有些納悶地問了一下:“高專的文化課在教些什麼?”
作為超自然力量的教學機構,文化課的比重不高能夠理解。
但基本的國文課是必須的吧?
“文化課?”
兩個高中生咒術師對視一眼,齊齊露出了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的智慧神情。
“……我明白了。”雨宮律現在一點兒都不意外了,神情沉痛地說出了一些學生不愛聽
的話。
“我會跟夜蛾先生提議的。”
事情發展到現在,雨宮律的前上司和前同事們都是會動腦子的存在,大概也能猜出個七七八八,目光愈發詭異了起來。
雖然不是很想這麼認為,但這場莫名其妙的事故起因,該不會真的隻是那種微妙的原因吧?
“打擾一下。”森鷗外努力保持著微笑,舉起手打斷了越偏越遠的對話,表示自己急需一個確認。
“所以,二位襲擊港口黑手黨的原因是?”
發現自己上門的姿態屬實不夠謙遜的雨宮律愣了一下,目光中帶上了一絲譴責:“你們先動的手?為什麼?”
“好、好像是這樣,為什麼呢……”
好像……隻是有點不爽?誒,這個理由確實有點……
總之都怪五條悟吧!
夏油傑眼神飄忽了一瞬,下一刻表現出一副清清白白被害者的無辜姿態,語氣沉痛地指責了起來。
“悟!你怎麼可以這樣!”
少年人的友誼是如此的脆弱,甚至都不需要從中挑撥,自己就分崩離析了。
“傑!?”突遭背刺的五條悟瞪大了眼睛,詫異且不可置信地看了過去。
“你明明也同意了的!”
“你胡說什麼?我隻是沒有反對!”
“哈?是嗎?那就讓載我們過來的寶可夢出來對峙啊!”
“悟、傑。”雨宮律皺起眉頭,似乎有些不太悅,連語氣低沉了些許。
這要是其他人估計也就認錯了,可他面對的是五條悟。一個從來不會反省自己,且自我感覺良好的存在。
“乾嘛!你要因為彆的男人凶我們麼!?”
“……”夏油傑張了張嘴欲言又止,震撼之餘還是艱難地點了點頭,以譴責的眼神掩蓋發虛的內心。
對方過於理直氣壯的態度讓雨宮律怔了一下,一瞬間有些懷疑自己:“……抱歉?”
“不準道歉!”
旁觀了一切的伏黑甚爾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了什麼,一瞬間連起所有線索並得出了可怕的結論,登時炸毛了。
怪不得啊!
這兩個臭小鬼是這種心思啊!
首次跟太宰治站在同一陣線,戒備心拉滿的伏黑甚爾立刻展開了行動。
——隔離心思不純的小鬼和笨蛋大舅子。
“喂,你們兩個想都彆想!聽到沒有!”
“什麼想……”突然遭到攻擊的五條悟懵了一下,但叛逆如他根本不需要想明白,不知道在反駁什麼但總之就是要反駁。
“我就想!你管不著!”
夏油傑若有所思的樣子,但沒來得及多想就被挑起了火氣:“伏黑甚爾,你有病吧?”
……為什麼又打起來了?
事情發展得太快,根本搞不懂三個人矛盾邏輯的雨宮律揉了揉眉心。
包括森鷗外在內,被牽連和沒被牽連在內的港/黑成員齊齊露出了一言
難儘的神情。
所以……
還真就是感情糾紛!?
他們是聽說過咒術師都不正常,但屬實沒想到能不正常到這個地步。
……咒術界,這樣都還沒完蛋麼?
“所以,關於賠償的問題……”被創到了的森鷗外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靜地笑了一下,目光緊盯著雨宮律。
“你們誰來談?”
老實說,莫名其妙被人打上門來,他不是不火大的。
知道理由之後就更……
反正律君屆不到,這種狀況怎麼想都是中也君的勝利,也就是港/黑的勝利。
彆說,有種微妙的爽感。
啊,扯遠了。
總之,是個機會吧?
即便對自己也正確到近乎冷酷的森鷗外壓下怒火,眸光閃爍間腦子飛速運轉了起來。
“我……”事情終於來到了自己可以理解的部分,雖然不是好事雨宮律卻眼前一亮,剛準備上前又被攔下了。
五條悟歪著腦袋,手順勢搭上了雨宮律肩膀,模樣看著十分囂張:“這種事情倒是去找那群老頭子啊?”
也就隻有這種時候,他才能想起五條家了。
就是不知道被不斷拉黑號碼,隻有在未來家主惹事之後,才會被暫時放出來處理後續的五條族老們內心的想法了。
但五條悟才不管這些,隻覺得自己開心就好。
“律要帶我跟傑走,才沒空管這些小事。”
“啊……”夏油傑似乎在思考些什麼,被五條悟點了名才回過神來點頭附和,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
大概是想著先離開再說,伏黑甚爾臭著臉雙手抱胸,眸光陰沉卻什麼都沒做。
森鷗外笑意更濃。
不管是哪邊來談,港/黑都不虧好吧?
唯獨雨宮律掃視一圈,對這種大家都很滿意的情況感到十分困惑。
既然不需要,那為什麼要找他來?
——
自從五條悟離家上高專後,對於處理各種各樣奇形怪狀的麻煩,五條家已經愈發熟練了。
不管是趕來的速度,還是乾練行事風格,都格外的讓人心疼。
“律君。”森鷗外歪了歪身子,從擋住視線的五條家來人身側露出半顆腦袋,眸中染上了幾分好奇。
“我還以為你更喜歡中也君呢。”
“……”雨宮律腳下頓住,倏地扭過頭來,微微眯起的金眸中似乎帶上了些許審視。
片刻後似乎是想明白了些什麼,再開口時語氣明顯低沉了許多。
“森先生,太過欺負太宰的話,我也是會生氣的。”
森鷗外笑了一下,看起來並沒有被嚇到的樣子:“你選了太宰。”
“畢竟太宰拜托我了。”
“原來如此。”森鷗外眼中閃過一絲了然,感慨了一句:“選擇了更需要你的那一個麼……”
果然是會哭的孩子有奶喝啊,中也還是太獨立了。
“什麼選不選的?”雨宮律有些困惑的歪了歪腦袋:“雖然離得遠了些,但我又沒打算跟中也斷交?”
“……”似乎是錯愕,森鷗外張了張嘴卻沒能說話。
等等?這樣也、啊不對……他分明已經開始這麼乾了!
那輛車原來不是結束而是開始麼!
很好,等會兒就下命令讓中也不許跟律君來往!
——
經曆了一番波折,風評被害的雨宮律帶著無端生事的兩個高中生咒術師走出港/黑大樓,吐出一口氣緩緩開口。
“悟、傑,回去之後……”
大概是因為有著兩張出色的臉,雨宮律覺得悟和傑就算任性起來也很可愛。
但偶爾,比如說現在……
他覺得兩個任意妄為的高中生也該得到一點教訓了。
“你們跟我打一場。”
雖然平時就很期待跟對方打架,但不管是時機還是說法都格外讓人不爽。
五條悟一臉的不可置信:“你要因為彆的男人打我!?”
“跟什麼彆的男人沒關係哦。”
大概是已經用過一次的緣故,這招對雨宮律不管用了。一向遵從內心想法,表裡如一的男人淺淺的笑了一下。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很想揍你們一頓呢。”
伏黑甚爾樂了,輕飄飄地提醒了一句:“彆忘了太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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