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0 章 拆毀道具二人組!(1 / 1)

白洋這樣的反應讓唐譽更加堅定他們仨有問題:“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你這麼緊張乾什麼?”

“我哪兒緊張了?”白洋才不讓他看手機呢,先不說群裡薛業和小冬聊得那些有的沒的,正常的□□的,光是群名就能讓唐譽笑話自己好一陣子。薛業也是,沒事閒的非要顯擺什麼1啊,全世界都知道他老攻是祝傑,也沒人和他搶。

畢竟祝傑那一款也就是他能接住。

“你哪兒都挺緊張的,不僅背著我和彆人嗨聊還帶人回來睡覺。”唐譽一聽這裡面還有小冬的事,其實就沒有那麼生氣,他還慶幸幸虧小冬找到了白洋,沒出什麼大亂子。

“我什麼時候和彆人嗨聊了?”白洋匪夷所思地看著他,“你發什麼瘋呢?我該解釋的都解釋清楚了,其實根本沒必要和你說這些,你還不依不饒?你要是這麼想那我也沒辦法。”

“我要真不依不饒,現在已經在去鑒定中心的路上了!”唐譽站了起來。

白洋一看他起來了,輕視地一笑:“還想動手打架啊?彆了吧,你連抱我都抱不起來,白長這麼高的個子。柔弱的花架子,就看著好看。”

“我身上每塊肌肉都是花錢請人教出來的,追求的是好看而不是實用性,畢竟我又不用上場打比賽。”唐譽往前走了兩步,看這架勢是要將白洋逼到牆角。白洋無奈地推了推他:“霸總癮又犯了?有這精力不如多讀點書,將來腦子裡沒有知識,讀研究生都會延畢的。到時候我一定天天嘲笑你。”

“你還咒我延畢?”唐譽擰住他一隻手腕,神色很複雜。

“那我咒你什麼?原本想咒你以後變窮光蛋,沒錢花,但是一想你們家都闊成那樣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全完了也是人上人的生活。”白洋想要甩掉他,結果又被他抓住了一隻腕子。

唐譽笑了:“我家還真瘦不死,都說富不過三代,我們家的願望就是富過十代,每一代都有重點培養的頂梁柱,其餘的人就算不能出力也絕對不拖後腿。你知道那天我被齊天抓了,為什麼那麼淡定嗎?”

白洋並不懂得這些“上流社會”的規矩:“因為你有保鏢唄。”

唐譽卻搖頭,認真地告訴了他:“不是,因為我家從太爺爺那輩開始就有一個信念,如果涉險不要怕,家裡就算隻剩下最後一個人了也會去救你,不管什麼代價都不能放棄家人。”

白洋心裡是震動的,但這些事離他太遠,他經曆的那些事和唐譽的家庭氛圍好似正好相反,家裡人的利益是頭一個可以放棄或侵占。所以啊,有時候不怪彆人的家庭能走得長遠,因為每一代都在往上托舉,都有遠見。

“那你現在想乾嘛?我先告訴你,看我手機沒門兒。”白洋的態度好了一些。

唐譽思索片刻:“想問問你,床單換過沒有?”

“肯定換過了,我這人潔癖你又不是不知道,雖然薛業和小冬洗了澡倆人都挺乾淨的。”白洋費勁兒地收回自己的手,“你要睡就趕緊睡

,不睡就滾,嘰嘰歪歪煩死了。”

唐譽看著他的眼鏡框,不知道為什麼忽然笑了一下,隨後扭身進了臥室,直接躺在了自己平常睡覺的地方,摘下了絲綢發圈。

而酒店的房間裡,蕭行和姚冬站在純獄風的環境裡,還在四處觀察。姚冬也見過屈南,但是真沒想到他私下玩好大,這種酒店都睡成鑽石會員了,這每周都得來一趟吧?

“這個,好逼真哦。”姚冬摸了摸手銬,“好像是,塑料的。”

“那肯定是塑料的,總不能給你來真家夥吧。”蕭行看了一眼就把手銬拿過來,一邊拷在了帶有金屬欄杆的床頭上。姚冬一瞧,這預感很不好啊,保不齊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剛準備找借口往洗手間裡跑就被大蕭扛了起來,一把扔到了床上,喉結被輕輕地咬了一口。

“來都來了,是吧。”蕭行單腿壓在床沿上,很少看到姚冬這幅可憐兮兮的表情,彆說,還真品出來了不同的滋味。再一聯想他這半年犯下的“罪行”,蕭行根本不用做任何心理建設就能直接入戲,火氣上頭,胸口上火,就差大呼上當。男朋友貨不對板,還不能退貨。

心理的變化帶動神色上的細微改變,明明語氣還很輕鬆,可是眉心已經壓上重擔,手勁兒也不知不覺地增加。姚冬被他壓在枕頭上,右手實在逃脫不了他的桎梏:“我認罪!我認罪!彆,彆拷上我!”

“你認罪?我還什麼都沒問你,你就認罪,這麼痛快我一點兒拷問的快.感都沒有啊。”蕭行狠著心將他的手放在了手銬裡頭,隻聽清脆的一聲“哢嚓”,姚冬那能禦馬能射箭的手就被牢牢地鎖住了。

“那我,能不能,靠靠靠在你的大胸肌上面接受拷問?”姚冬咽了咽唾液,不得不說,大蕭生氣起來是真的很帥啊,和平時不一樣的風格,但是這帥氣裡又有幾分能一拳打死自己的凶悍。他也自知理虧,兩條長腿費勁兒地往上縮,生怕再有什麼拽掉褲子的情節,緊接著他看到大蕭拿起了那根……電擊棒。

“放心,沒電。”蕭行還自己用手試了試,情致歸情致,他可不想真把人弄傷。電擊棒上有幾個亮燈的地方,隻亮卻沒電,他這才放心地碰了碰姚冬的肚子,挑起了他的T恤下擺,露出精致對稱的六塊小麥色腹肌,和一個圓圓的肚臍。

姚冬的腿又縮了縮。

“你躲什麼?平時說的那麼囂張,一會兒S一會兒M,一會兒主銀一會兒角色扮演,沒想到是個繡花枕頭。”蕭行朝他附身下去,在他腦門兒上一彈,“有什麼求饒的話留著一會兒說吧,我火氣可大著呢。”

“我我我沒什麼可說的,但是……”姚冬抿了下嘴唇,“能不能,讓我為為為自己辯解一下。”

“你現在還有什麼可辯解的?”蕭行痛恨他對自己的欺騙,但心疼的表情也掛在眉梢上,皺眉不僅僅因為憤怒更因為擔心。

“我如果,不辯解,那我我我有權請個律師。”姚冬剛說完就被蕭行翻了個面兒,撲騰一下面朝下了。仿佛是一個火熱的烤紅薯被丟進了雪堆裡,從外面的紅薯皮開始

,被涼意侵蝕。棍頭在他的脊椎上輕輕點了兩下,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明明根本就沒有電卻仿佛通了十萬伏特,刺激感強烈又新奇。

“一句實話都不說,就分手,你還差我一句‘對不起’呢。先把這個說了,咱倆再談彆的,否則一出門我就給你扔雪堆裡。”蕭行說。

下沉感急速卷來,柔軟的質地和堅硬的實物相互碰撞,人體的肌膚彈了那麼兩下。

“嘶……”姚冬將臉埋在枕頭裡面,仿佛看到了新鮮出爐冒著熱氣的白面饅頭被壓上了一根筷子。筷子深陷在皮面裡面,試探著蒸沒蒸熟,等到筷子再次抬起來,雖然東西沒了,可是印子卻留下。

白花花的面,紅豔豔的線段,一道凹痕。

“不老實啊你。”蕭行的聲音低沉沙啞,但完全是上火所致。

“對,對不起。”姚冬趕緊說,膝蓋不自覺地摩擦著豎條紋的床單。我天啊,這好好的情侶房間要不要做這樣全面專業?他現在的真實感受就是自己犯了什麼天條被扔進了局子裡。

但是他的道歉並沒有等來大蕭的寬恕,反而涼意繼續往下延伸,剛剛是後腰,隨後是溝子,現在已經到了大腿。

筆直的大腿。姚冬瞪大了眼睛,手腕雖然感覺不到疼痛但是也不敢回身掙紮,隻能被動地等待著這場懲罰。

啪嘰,一聲。

緊實的大腿肉顫了顫,窗欄杆也跟著晃悠。

“唔……”姚冬渾身一緊,差點從床上彈起來。

“出那麼大的事也不和我說,你好歹跟我吱一聲,我也明白你不是真心要和我掰!”蕭行憋了好久的怒火此時此刻完全喚醒,那段時間他過得簡直渾渾噩噩。廢話,這事放在誰頭上都得昏迷,喜歡了好幾年的人忽然間放鴿子,熱戀期的男朋友一下子要分手。

儘管蕭行當時也勸了自己,緣分沒了就是沒了,不要太難過,可人心都是肉長,不難過那是缺心眼!

“對不起嘛。”姚冬又嘶嘶兩聲,越來越明白他那時的行為給大蕭帶來了多大的傷害,“警官,我知道,錯了,你……”

啪嘰!姚冬兩隻手攥成了拳頭,小腹繃緊,核心肌肉都要繃出來了。

兩根筷子壓在饅頭上,饅頭估計都被壓出一個十字架了!大蕭這是什麼意思,讓自己對著十字架懺悔?可這不是自己的宗教信仰啊!阿sir你先彆動手!

“那你開了學為什麼不和我說?見著我為什麼不解釋?”蕭行的舌尖舔舐著紅色,同時用牙尖去硌,他起身又問,“我哪怕不和你複合也能帶著你報警吧?你真以為自己是福爾摩斯?”

“對不起嘛。”姚冬隻好又說,兩塊肩胛骨高聳,手指張開又收縮,像是想要抓住什麼。

啪嘰!這下姚冬真的要掉小珍珠了,饅頭再好,也不能這樣啊,他乾脆往前爬了爬,但是又被蕭行用一隻手按住後腰,不容置疑地拽了回來。

“還有俱樂部那事。”蕭行欣賞著自己的傑作,“這些年你騙了我多少事?我已經察覺到賀文堯他

們比想象中危險了,讓你停止接觸,你為什麼還要去?”

“阿sir我我我申請保釋!”姚冬怕明天溝子腫腫,“賀文堯他他他根本就不是管事的,我怕我一退縮,以後俱樂部的人就更難抓了。再說,你不也是甜妹嘛,你騙我,我也騙你,我們這算是……相愛相殺?”

蕭行忽然間一笑:“你彆學了個新詞就亂用好麼?你殺了我多少腦細胞,我殺你什麼了?”

姚冬看看自己:“殺了我的,良心之子。”

蕭行頓時無語。

“億萬萬良心啊,全沒了。”姚冬想要爬起來,“你聽我說,以前的事我我我真的都知道錯了,我保證,往後再有大事絕對不瞞著你,一定第一時間就告訴你……你把小鴨子夾子拿出來,乾什麼?有話好好說,你把東西,放下。”

兩秒鐘前,蕭行已經放下了虛假的電擊棍,從運動包裡拿出了真實的玩雪神器。他比劃了兩下,一夾:“剛好,我用它好好夾一夾你的良心……”

“阿sir不要,啊……”姚冬拉著褲帶往後一轉,手腕一擰,頭頂上猛然間出現了一種碎裂的動靜,哢嚓嚓地一響。他大驚失措,趕快往回補救,但是已經無力回天,道具手銬在他足夠大的力道之下不堪重負,碎成了兩半。

兩個人登時傻眼。

“這這這,真不是我的問題。”姚冬解釋,“塑料的。”

“行吧,讓你情景體驗沒讓你襲警啊!”蕭行放下玩雪神器,恐怕酒店也是頭一遭遇到他們這樣的顧客,直接把道具拆了。索性他拉姚冬起來,扛著放進了洗浴間,擱在了盥洗台前頭。

自己則大爺似的往後一靠:“你準備準備,一會兒真正的‘警棍’伺候。”

同一時間,唐譽從身後摟著白洋的腰,將熟睡的白洋的手拿起來,指紋解鎖手機成功,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