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5 章 汪汪隊被抓包(1 / 1)

看完信息,祝傑輕輕地拍了拍正抱在懷裡的小姑娘:“你睡了嗎?”

“哥哥,我還醒著呢。”妹妹特彆冷靜。

“哦,那你趕緊閉上眼,現在我要出去一趟。”祝傑摸著妹妹長長了的頭發,一夜沒怎麼睡的他眼下烏青,“我得回學校一下。”

“可是我還發燒呢。”妹妹很機靈地挽留他,仔細看得話就能看出兄妹有不少相像的地方。

“退燒了,我剛看過你的體溫表。”祝傑這樣說著,但還是摘下棒球帽用自己的額頭碰了碰她的小腦門兒,確定不燒之後說,“你薛業哥哥出了些事情,我得回去一趟。”

“啊!”一聽是薛業哥哥的事,小姑娘馬上就變了一副面孔,“那你為什麼還不走啊?哥,你一定要好好留住小業哥哥啊,因為……”

祝傑一臉冷酷地戴上帽子:“因為什麼?”

“因為,全世界除了小業哥哥,沒有人敢和你談戀愛啊。想要再找到一個這麼喜歡你的男生,太難了。你可要珍惜,千萬彆讓他跑了……”妹妹越說越小聲,祝傑越聽越無奈,最後露出一個陰晴不定的笑容。

“你趕緊好,好了之後我就把你掛窗戶外頭。”祝傑說完將她放在病床上,又和接班的小護士反複強調了一些注意事項,然後馬不停蹄地跑向了電梯間。

另外一邊,蕭行剛剛結束通話,他還沒放下手機,蕭純已經看出了不對勁:“怎麼了?我就說吧……咳咳,學校一定找你有事。”

“不是學校,但是……”蕭行忽然間也跟著乾咳了兩聲。

蕭純一聽立馬急了,完了完了,他在急診室裡泡了兩天,就算是免疫力強也難保不會被傳染,現在空氣裡就是煉丹爐,什麼病毒都有。

“你是不是被我傳染了?”蕭純馬上捏住他的腕口,“還好還好,目前沒發燒。你現在什麼感覺?渾身發冷嗎?來,病床分你一半,你躺躺,我去找護士。”

“不是,我沒事。”蕭行再開口時喉嚨啞得生疼,心裡一團火直接殺到牙床上頭,直接鑽進了牙縫裡面,像是吞了一把火。這把火還不肯罷休,在喉嚨上下來回地亂竄,像是一定要燒乾他身體裡的鮮血。

“你怎麼……”蕭純又摸了摸他的手背,“怎麼忽然間就啞了!”

“有點上火,沒什麼事。”蕭行也想知道自己為什麼就啞了。古有一怒之下口吐鮮血,現有一急之下成氣泡音,原來自己和霸總口音之間就隔著一個著急上火。

“我給你買點金銀花。”蕭純剛想去拿手機,不過馬上被蕭行按下:“你彆買了,我得去一趟派出所。”

蕭純滿臉訝異:“修車鋪不會在沒人的時候被人偷了吧?”

“你省省吧,就咱們那個鋪子裡頭有什麼?人家是偷你洗車的噴水槍還是偷你那一倉庫的玻璃水?”蕭行還真不怕修車鋪被盜,錢財是身外之物,當務之急是……姚冬怎麼又進局子了!

礙於蕭純病著,蕭行也不敢和她說得太明白,安頓好她

後就趕緊跑出了住院樓。這雨夾雪停停下下個沒完沒了,蕭行很不喜歡,要下就痛痛快快得下,要不就放晴,濕漉漉最不舒服。而醫院門口最不容易打車,蕭行叫了網約車後焦急萬分,車子要抵達目的地還有一段距離,他給姚冬打電話,手機那邊又沒有人接。

不會真出了什麼大事,手機又被人給摔壞了?應該不會,白隊方才也沒有那麼緊張,還說讓自己彆著急,隻不過事情比較複雜,電話裡說不清楚,他們很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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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他們是誰?是姚冬和白隊兩個人麼?這倆人怎麼又一起行動了?就在蕭行思索的時候一輛白色轎車刷地停在他的面前。司機非常爽快,搖下車窗,往外打量,像是在確認這人是不是自己的乘客,而確認方式就是他的穿戴。

高個兒,黑羽絨服,戴黑棒球帽,齊活!就是他!默契!

蕭行也往車裡看,這哥們兒開車飛過來的吧?怎麼這麼快?

“小夥子,是你吧!”司機和他對上視線,宛如兩個地下工作者在這一瞬間對上了心靈上的暗號,有種福至心臨的愉悅感,“是你叫的車吧!醫院附近上車!”

“對,我叫車了。”蕭行還想看一眼手機,剛才太著急了,沒記車牌號。

“朝陽區,建外街派出所,對吧?”司機又問。

“對對對,是我。”蕭行一聽,這也不用再問了,誰沒事大下雪天往派出所跑,隻能是自己這個男朋友不省心的大冤種。

“您怎麼這麼快啊!”他一邊上車一邊問。

“唉,我以前是給部隊裡開車的,部隊車你懂吧?在路上彆人都給讓道,就看不得有車在自己前頭,我這還是悠著開呢。”司機發動車子,往外開的時候開始點擊手機裡的叫車軟件,“手機尾號是0214對吧?那我這邊就點‘接到’了啊?”

“等等等等,什麼?”蕭行趕緊叫停,“我手機尾號不是這個啊,您是不是接錯人了?”

“啊?”司機連忙停下車,“0214,不是你嗎?”

肯定是吧,身型、地點和穿戴都對上號了,怎麼可能不是?還是說現代大學生都一個模子?就在司機反思的時候,蕭行已經拉開了車門:“真不是我,您接錯人了!您趕緊在周圍找找吧,我車還沒來呢。”

“哦哦,對不住啊小兄弟!”司機連忙道歉,剛關上車門,手機就來了一個電話,正好是真正乘客的來電,詢問自己到哪裡了。嘿,這活兒拉的,世界上真就有這麼巧合的事,倆人還都去建外街派出所。

隻不過外形不可能也這麼巧合吧,司機將方向盤右打輪,開到醫院的側門,隻見側門旁邊站著一個大高個兒、黑羽絨服、黑帽子的男生。

我靠,還真這麼巧!這倆人的裝備都一起批發的吧?司機連忙將車開過去。

這邊,等了幾分鐘後蕭行終於成功上對了車,上車後還反複確定了兩次手機尾號,認定這輛車就是自己叫的才放心。期間他又給白隊打了一次電話,確定姚冬真沒有生命危險才放下心,可是沒過幾分鐘那小心臟

又開始往嗓子眼蹦躂。

“師傅,咱們能開快點兒麼?”他用總裁氣泡音問,開始懷念剛才的部隊遺珠,也開始懷念蕭純那沒買到的金銀花衝劑。

“行啊。”這位司機師傅倒是好說話,主要是乘客人高馬大的,說話還這麼陰沉嘶啞,不怎麼好惹,誰知道去派出所乾什麼,“不過前頭那白車老搶我車道啊,他怎麼回事?”

蕭行抬眼一瞧,隻見一輛白車在車流中來回穿梭,仿佛如魚得水。於是蕭行清了清嗓子:“咳咳,我要去的是公安局,他不一定去哪兒轉悠呢。我事急,我先上,超他!”

“得嘞!”司機一聽,馬上就是一腳油門。蕭行立馬感受到了一股推背感!

伴隨著發動機的轟鳴,祝傑低頭發信息的功夫自己的車就被後面的車超過了,他看看時間,前面路況不好,恐怕不快點兒開就要堵車了。

“師傅。”於是祝傑轉向左側,目視司機,“您剛才說您以前給哪兒開車?前頭那車把咱們超過去了。”

雨夾雪越來越大,凝結在地上就成為了一層冰殼,人走路都會打滑。好在派出所裡的室溫還不錯,姚冬攥著一杯熱水,研究著怎麼都打不開的手機。

“糟糕,不會又,摔壞了吧?”姚冬自言自語。

“有可能,我手機也摔壞了。”薛業展示出屏幕開裂的可憐手機,又問白洋,“咱們來派出所沒問題吧?”

白洋很直接地告訴他:“咱們在這附近抓了人,又鬨這麼大,周圍又有朝陽區熱心群眾報了警,怎麼都要來這裡解釋一下。你放心吧,你請的那人在裡面呢,咱們充其量就是一個幫忙的,不會有什麼事。”

“那就好。”薛業這才放心,緊接著又問,“你剛才怎麼不幫忙啊?你可真夠雞賊的,人家小冬還知道幫我攔一下,你就毫發無傷在後頭看著!”

白洋很無辜地看著他:“沒有啊,我實在追不上你,再說我不是喊了嘛,讓你鬆手。”

“那你倒是提前幫一把啊,果然我看錯了你,我就知道說傑哥壞話的人不會有什麼好的。”薛業說完看向姚冬,“你沒事吧?來,業爺看看臉。”

“那你,能幫我,吹一下嗎?”姚冬很聽話地抬起臉,顴骨、下巴都擦傷了,以前騎馬受傷都是阿哥和阿姐吹吹。

“行啊。呼!”薛業大咧咧地捏住他的下巴,霸道地用足全力一吹,驚人的肺活量全部化作流動的空氣撲向姚冬。

姚冬被吹得閉上眼睛:“好了,不用吹了,我已痊愈。”

“這麼快就好了?”薛業還想再吹,但是姚冬提前站了起來,滿目向往地看向了派出所外頭的街口,並且走到了門口。

“賣烤紅薯嘞!香噴噴!熱乎乎!剛烤出來的紅心大紅薯嘞!”

經曆了這麼一鬨,原本就沒吃早飯的姚冬已經饑腸轆轆,本身代謝高就餓得快,現在被烤紅薯的熱香一誘惑就不行了。他咽了咽口水,轉向走過來的薛業:“你吃嗎?我要要要去買一個吃,我好餓。”

“那我也

吃,走。”薛業拉著他往外走,倆人站在紅薯鐵桶面前找自己心儀的那一個,選來選去都沒找到大的。

“你們等著,我從桶裡往外拿。”賣紅薯的老奶奶掀開了蓋子,用鐵鉤去掏沒拿出來的大胖紅薯。姚冬和薛業倆人眼巴巴地等著,直到一起拿到了命定紅薯才露出滿足的笑容。

“給,給你這個。”薛業把大個兒的讓給姚冬,又拉著他回到了派出所,倆人並排坐在等候椅上啃。手裡什麼都沒有的白洋碰了碰他倆:“你倆就沒想過給我也買一個?”

“白隊,這半個,給你,我吃不完。”姚冬趕緊掰開,分了一半給他。薛業卻哼了一鼻子:“沒受傷又說過傑哥壞話的人沒得吃。”

“你彆臭美了你。”白洋摸了摸小冬的脖子,還是這個弟弟好。姚冬大口朵頤,這時候完全顧不上品嘗滋味,隻想趕緊填飽肚子,可是吃著吃著他又不舒服了,屁股下面硬硬的。

“我能不能坐坐坐你們誰的腿上吃啊。”於是他大膽地提出了要求,溝子好疼,“可能,摔到尾尾尾巴骨了。”

“一會兒我帶你回學校檢查檢查。”白洋趕緊貢獻出懷抱,“坐吧,千萬彆摔出問題來。”

可是姚冬卻沒有馬上坐過去,隻是盯著白隊的大腿發呆。上次進派出所他不是沒坐過,但或許是上回有大蕭那個對照組,也或許是白隊的身體硬邦邦,坐上去幾秒鐘就想起來,硌得他頓時清醒。

“看見沒有,人家不願意坐你。”薛業看熱鬨一樣,連忙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來,坐我懷裡。”

“彆,千萬彆。”白洋連忙攔住,我可是叫了祝傑和大蕭過來的,一會兒他倆一進來就看到你美人在懷,你彆罵我沒提醒你。

“這有什麼的,大家都是男生,他要是個小姑娘我就不給坐了。”薛業繼續拍拍大腿,要小冬上來。姚冬雖然比薛業還高一丟丟,但是一屁股坐上去就不動了,還左右扭動幾下像是在找舒服的姿勢。

“感覺怎麼樣?”薛業問。

“還,還行。”姚冬歎氣,唉,怎麼都不如大蕭舒服。等到返校之後一定和大蕭狠狠地裝一把可憐,再來一場暢快淋漓的水乳交融,以奶洗面……大不了自己準備好豪華錦囊零食小包。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黑一白兩輛轎車停在了馬路邊,蕭行人還在車上但是心已經飄進公安局,一邊付錢一邊開車門。

“謝謝師傅,您開車注意安全……”蕭行的嗓子完全被這幾天的著急上火乾倒了,最後一把火就是姚冬燒的。結果一隻腳剛邁下來,直接踩到路邊剛剛凍上的薄冰,一個趔趄,身體前搖,膝蓋彎曲直接單膝跪在了地上。

“臥槽!”他咣當一聲!

還好扶著車門,還好扶著車門,不然這就是提前拜年了!蕭行趕緊四處張望,這麼丟人的時刻千萬彆被人看到,結果就看到正前方也單膝跪倒在冰面上的祝傑,倆人像鏡面對拜似的。

緊接著,兩個人很有默契地同時起身,仿佛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淡定自若地關上車門。隨後……走向了同樣的一個地方。

“你來這裡乾嘛?”祝傑先問,這幾天守著妹妹他也上火,一開口也很沙啞,“你來找薛業?”

“我找薛業乾嘛?”蕭行一愣,又來了又來了,他又帶著不分青紅皂白的黑鍋來了。

“你怎麼知道薛業在這兒?”祝傑是真的想不明白,又問,“你學我戴什麼帽子?”

蕭行往他腦袋上一瞧,他也不知道祝傑什麼時候戴上的,但是對於他們這個發型來說,冬天戴帽子隻有一個原因。

“因為我頭冷。”蕭行實在不想將這場氣泡音暢聊繼續發展下去,但是心裡隱隱約約有了個念頭。

祝傑心裡也有想法,提前問:“姚冬不會也在吧?他和薛業乾什麼去了?”

“我不知道啊。”蕭行心想我還納悶兒呢,但是你猜怎麼著,世界上就沒有姚冬不敢乾的事。

“管好你的人。”祝傑再次提醒,“薛業和他不熟,你不要總是縱容姚冬引誘薛業犯錯。”

“你彆說話了,咱倆現在這嗓子就應該直接坐邁巴赫裡。再說了他倆真的不熟,誰知道是不是什麼誤會呢。”蕭行趕緊說,兩個人一起往派出所的門裡擠,好似體院食堂開飯。但是剛擠進去,就看到“不熟”的倆人相互依偎在一起,倆人正抱著紅薯皮在那兒啃。

其中,姚冬還坐在薛業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