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 漂亮知青16 幫忙(1 / 1)

肖坤以為他摔著了, 連忙過去,“容容是不是哪裡疼呀?”

他連忙把自己身上的大棉襖脫了給奚容裹上,可奚容蹲在地上死也不起來, 眼睛一眨, 又落下兩滴水晶般的眼淚。

耳朵紅透了,臉也似桃花般的紅, 那模樣真是楚楚可憐, 美麗動人, 看得人心都碎了。

“沒事。”

他咬了咬唇。

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了, 老是這樣。

奚容本來就是比較冷淡的人,自打青春期以來,生理衝動並不多, 他寒窗苦讀, 也沒有心思去想這些東西。

如今是十九歲, 多是草草了事。

但這兩天格外的難忍。

大冷的天, 昨天夜裡也是這樣,弄得並不爽利,今天洗澡的時候又來了。

簡直難以啟齒。

他的手勁並不大,今天又寫了很多字,再加上天冷,勁兒都沒有尋常那麼大,在洗澡房裡磨磨蹭蹭了許久, 肖坤以為他哪裡疼了,一直蹲在地上不起來, 心裡擔心得要命,但又不敢直接碰他,先是給他披上了大棉襖, 然後隔著衣服去拉他。

“彆哭呀容容,給我看看,哪裡碰壞了?”

奚容和他的體型有差,力氣更是天差地彆,他輕輕一拉就能把奚容拉起來,但是奚容反應特彆大。

眼睛一眨又,眼眶又濕了 ,肖坤連忙放開他,“我是擔心你,你彆怕,我不碰你!”

他剛剛輕輕一拉扯,奚容抱著的衣服都掉了,一下子半身全部沒有了遮掩。

肖坤猝不及防心臟突了一下,眼睛睜大。

他手忙腳亂,連忙把衣服全部塞在奚容懷裡,說話都結巴了,“我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容容!”

奚容羞恥得哽咽了起來,“我也不知道我要這樣、我平時不是這樣的……”

他哭起來特彆可憐,簡直讓人心疼壞了,這種事根本對於肖坤來說就是平常事一般,因為村裡的很多男人都說葷話,讓肖坤覺得這一點也沒什麼,這就是男人的正常現象。

但是奚容的羞恥心特彆強烈,他是個清高的讀書人,覺得這樣有辱斯文,很是尷尬,仿佛是下流至極,平時都是忍耐著,但這兩天不太能忍。

肖坤連忙說:“不是、容容彆怕,這樣很正常,應該是這幾天都吃的鹿肉惹的禍,不是你的問題。”

奚容的聲音帶著哭腔,“那我不吃鹿肉了。”

肖坤連忙應著,“好好好我們不吃。”

他這兩天也是有點火氣,也會在浴室裡這樣,但是這在他眼裡很尋常,多用些冷水就好了。

奚容自己擦了擦眼淚,他的手紅彤彤的,看起來是凍壞了,但是事情還沒解決,肖坤就說:“容容是不是累著了,要不我幫你?”

這種事在肖坤眼裡根本不算什麼,如果是親吻、或者擁抱貼貼當然是帶著曖昧的色彩,是夫妻才能做的事情,可是村裡有點男人或是兄弟也會這樣幫忙,還嘻嘻哈哈在草堆後面,根本是沒當回事。

沒吃過豬肉但也見過豬跑,“我們村裡很多男人都這樣幫忙的。”

奚容根本不知道這種事可以幫忙,他沒有兄弟,也沒有這樣掏心掏肺穿一個□□的朋友,他對這種事沒有什麼定義,隻看肖坤的表情能夠判斷,這的確是很平常的事。

而且他也累了,可能還不能弄好,於是就是說:“那你幫幫我。”

這一刻肖坤覺得自己命都沒了。

根本是和村裡男人說的不一樣。

如果是奚容,他絕對不會在野外的草堆便這樣幫忙,或者嘻嘻哈哈。

奚容這個樣子隻能藏著家裡,在隱秘的、霧氣騰騰的洗澡房裡幫忙。

他的心狂亂的跳了起來,原本是以為和那些男人說的葷話一樣的輕輕鬆鬆沒有任何其他色彩,仿佛幫人挖個地一般。

但是他心跳得像打鼓,碰上奚容的時候,他渾身都酥了,腦子一片空白。

…………

奚容躺在床上的時候手指頭都抬不起來。

他眼皮一碰,已經是迷迷糊糊快睡著了。

好舒服。

他從來沒有想過讓人幫幫忙這麼的舒服,剛剛忍不住哼哼唧唧喊了起來,幸好這院子荒山野嶺的,怎麼喊都沒有人聽到。

身上暖暖的,剛剛太舒服了,腦子一片空白,他感覺肖坤還貼心的用熱水幫他洗了洗,然後摟著他放在了床上。

奚容像是渾身的力氣都沒有了一般,什麼都不計較了,沒過一分鐘就進入了夢鄉。

迷迷糊糊的感覺肖坤好久之後才上床睡覺,大半夜的又起身了一次,到了天朦朦亮才回到床上睡了一會兒。

這天早上肖坤和奚容破天荒都起得很晚。

炕上格外的暖和,外面是白茫茫一片的雪,根本是無法出工的,多睡一會兒不打緊。

肖坤起床的時候看了奚容一眼,耳朵立馬紅透了。

他幾乎不敢和奚容對視也不敢再看他。

昨天晚上喊得那麼……澀情。

簡直把他魂魄都勾弄出來了。

搞得他一晚上都輾轉反側,大半夜的又去洗澡房耗了一個多小時。

浴室裡奚容的衣服還放著沒洗,他特彆下流的摟著衣服,啞聲喊著奚容的名字。

第二天根本是無法面對奚容。

仿佛他在暗地裡做了特彆肮臟的事,看一眼奚容腦子裡就想起奚容昨天晚上那個樣子,他的眼神都要把奚容玷汙了。

可是。

之前隻是親親脖子就反應大極了的奚容,昨天晚上他們這樣,奚容像個沒事人一樣自然的和他相處。

說話、做事、教他認字,還對著他笑。

根本沒把那當回事。

吃了早飯,他連忙去給奚容洗衣服。

是打了熱水到洗澡房裡洗。

抱著衣服的時候 忍不住多抱了好久。

衣服根本不臟也不臭,甚至還帶著奚容的氣味,香香的。

他連忙把門栓得好好的,鎖著門,抱著衣服深深的嗅了好久。

他完蛋了。

像個下流的變態一樣,偷偷摸摸做著肮臟的事,魂都快沒了。

可能是沒有出工,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氣,家裡的活都乾完了,又把新建的屋子裡裡外外敲敲打打了一番,雞鴨和馬都好生的照料了,依舊是精力十足。

第二天冒著大雪去鎮上買了頭母羊回來。

村裡是不讓養羊的,本來是準備明年開春買了羊藏在小興安嶺養,但這冰封大雪裡根本沒人會來他家裡串門,他養了羊也沒人知道。

那母羊還有羊乳,這是屬於營養價值特彆高的東西。

當天晚上就擠了羊乳給奚容煮了一碗。

那羊乳香醇濃鬱,肖坤做了一碗薑撞奶,奚容咕嚕嚕的喝了一大碗,最近臉色都養得紅潤了許多。

肖坤把剩下的全部喝了乾淨,燒了水給奚容洗澡。

洗澡的時候,突然聽見奚容在浴室裡喊:“大坤哥。”

肖坤在外面掃雪,一聽奚容在喊他,連忙丟了掃把、三步做兩步走的趕了過去。

他在浴室門口喘著粗氣,摸著胸口努力壓製不穩的氣息,五秒後終於平靜的說起了話,“容容,我在呢。”

他聽見裡面的奚容軟軟的說:“你進來幫幫我。”

這一瞬間肖坤的魂飄到了天邊,門一開他就擠了進去,死死的鎖上了門。

…………

奚容十九年來都規規矩矩一心隻想讀聖賢書,將來的工作都想好了,就是去報社工作。

假設沒有響應號召下鄉再教育,他的人生可能會普普通通平凡又安寧,他從學校畢業進入報社工作,兩年後結婚生子,接著是安穩度過一生。

在十九年前的設想完全是這樣。

但沒由來一紙令下,他的人生大變了樣。

在鄉下不僅勞苦還被人汙蔑,他本以為自己可能會像那冤喊不出的文人一樣,一身傲骨和清高,貧窮勞作度過這一生,也許是死在今年大雪的冬天,乾乾淨淨的走了。

但他遇到了肖坤。

沒有想象中的勞苦和貧困,甚至過得很舒適,他被照顧得很好,肖坤也是個大好人。

而今,他除了讀書之外,突然發現了一件妙事。

這是以往寒窗苦讀未曾能體會到的。

也許是在在在封閉的小村裡許久沒和外人接觸,村裡的“平常事”突然讓他嘗了鮮。

這一嘗是食髓知味,連腦子也不想動不去想著是否符合道德和風俗,是不是有什麼不妥。

因為是那麼的舒服。

除了他和肖坤,沒有人知道。

原本浴室裡除了個洗澡小盆子和桶,再也沒有什麼了。

後來幾天,肖坤就放了把椅子進去,這樣幫忙比較方便。

那種時候奚容根本無暇管其他的事了,仿佛是被肖坤抱了起來,肖坤先在自己的大腿上放一塊毛巾平鋪著,然後再讓奚容坐在自己的腿上。

奚容對比他的身材是略顯嬌小,手腳和肩頸無一處不精致,那真是雪白無暇如美玉一般,一下子就軟在他懷裡,輕輕一抱著,心都化了。

他的下巴輕輕蹭在奚容精致的耳側,柔軟濕潤的黑發貼著他,狹小的浴室裡燈光昏暗,鼻腔裡滿是奚容的香味,他摟著奚容幫著他。

奚容一會兒也沒了力氣,可能是太舒服了,再也沒有從前那樣對他排斥,肖坤壓著氣息幫他洗了洗澡,摟著他上炕。

奚容一沾床就睡著了。

好信任他。

肖坤也是在床上的,他略微低伏著身子,深深的看著奚容。

他們這樣,對他來說既甜蜜又是折磨。

都已經是這樣了,說是做了夫妻都不為過,可是奚容偏偏不往那處想。

還以為是他說的村裡那些男人們嬉鬨的相互幫忙。

但是不一樣的。

誰會這樣摟著抱著,在他身後難忍的偷偷的親吻的他的發梢,聽著他的聲音、在深夜裡回想起來發瘋。

他們好像很親密了,但又並不是。

肖坤像一頭夜裡蟄伏的野獸,潛伏在美人身邊饑腸轆轆,他伸了伸手,想輕輕的探進奚容的被子裡,親吻他的手心和手背 ,但隻靠近到被子,摸住布料的一角,又停止了。

最終隻是俯身下去,在他的被面一角輕輕一吻。

他轉身下了床,進了浴室。

日子一晃就是大半個月,接近年關,肖坤做了個大浴桶。

最近下了厚厚的雪,村裡的雪乾淨,院子裡的雪白馬一片,清晨乾淨的雪肖坤會收集起來用大桶裝著放在屋裡融化、沉澱,這些雪水可以用來洗澡。

過年的那天,肖坤去村口買了鞭炮和一個大豬腳、再去北河裡抓了魚。

這冰天雪地裡抓的魚格外鮮美,這年關裡如果賣貨能賺好幾十的利潤,但是他想在家裡好好的陪著奚容。

到了中午已經把食物準備好,晚上放了鞭炮喝了些米酒。

奚容暈暈乎乎,去洗熱水澡。

明天是大年初一,按照習俗是不能洗澡洗頭的,除夕這一天會把身上洗得乾乾淨淨寓意將黴運全部洗掉。

那大浴桶太舒服了,奚容吃飽喝足又犯了癮症,他在浴桶裡哼哼唧唧了好一會兒,突然聽見肖坤在敲門。

“容容,要不要我進來幫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