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少主的修仙日常25(1 / 1)

他說的時候特彆溫柔, 但是動作一點也不。

輕薄的衣服不消片刻便從肩頭滑落,奚容驚慌的掙紮起來,但魔尊摟抱著人開始親吻。

奚容太習慣這樣的親吻了,根本掙紮的餘地, 他的體型對比起魔尊顯得十分嬌小, 被摟抱著根本是無法反抗, 無論是親吻還是其他。

話說得特彆溫柔, 但是動作相當粗暴, 他的力氣大極了, 金色的眼眸看著奚容的眼睛, 像是可怖的野獸。

“唔唔!”

根本不由得奚容出聲,根本沒有他說話的餘地, 聽著是問的語氣,但是實際上已經是開始自我主張。

那桌子擺放在離鏡子有些近的位置,魔尊背對著鏡子摟著奚容,奚容的餘光正好能看見那面鏡子。

此時此刻那鏡子裡沒有再看見寒清玉的身影,餘光瞧了一眼, 隻有魔尊的背影,和隱約露出的自己緋色的臉和濕潤的眼睛。

奚容隻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他怎麼是這個樣子?

仿佛渾身都軟在了男人的懷裡,滿臉的豔色,眼眸水汪汪的, 看起來特彆好欺負, 柔軟的頭發微微顫動。

看起來, 像是故意在勾人。

好可怕。

仿佛鏡子裡的寒清玉一直在看著他, 弄得他慌張得要命。

平時很好說話的魔尊。此時此刻一點也不好說話, 明明感覺到了奚容的抗拒, 卻一把抓住了他的雙手, 不準他動。

纖細雪白的手腕被男人一把抓住了,一隻手摟住了他細嫩的腰肢,奚容雪白的肩頭被摟得微聳,想伸手抓一下魔尊都不行,男人像凶猛的野獸似的,把他吻的氣喘籲籲。

但突然,一把又將他從桌子上摟了起來,將他摟在了梳妝台上。

奚容嚇得驚呼了一聲。

魔尊終於放開他了。

“容兒為何總是看著這裡?是想在這裡嗎?”

“不要!”奚容嚇得要命,見魔尊稍微放開他了一些,連忙要從梳妝台上下。

但魔尊把他圈在懷裡,並不死死摟抱他。卻他往下走又被摟了上去。

怎麼可以在這裡。

仿佛親吻、和彆的男人親密都被彆人看到一般。

在桌子上,斜對著鏡子已經很過分了。

沒想到還要抱著他在鏡子邊上。

奚容的光潔單薄的背脊已經是貼在了冰冷的鏡子上。

他不知道寒清玉是不是能看到,被看到可能會發瘋。

魔尊不知怎的,今天格外不好說話,若是往常,奚容要是嚇成了這樣,早就順著好好哄了。

此時此刻奚容的肩頭微微發抖,魔尊欺身上去,是將他摟在了懷裡,卻沒有順著他哄,反而在細細的親吻他的肩頭,又一路吻上下顎。

“容兒,本座就在這裡要你。”

下一刻奚容的腳踝已經被握住了。

那細瘦的腳踝靈透白嫩,美麗精巧得仿佛藝術品,男人的手比他的膚色深幾個度,手指修長,又很大,輕輕鬆鬆就能握住奚容的腳踝,仿佛是把握漂亮的藝術品似的。

隻輕輕一拉,便把腳踝分開了。

“救命啊,救命——”

已經嚇得亂喊了起來,掙紮的時候格外可憐,明明可以擁抱和親吻。

卻是不給碰,不準行夫妻之事。

他喊救命。

眼睛不知道看著哪裡,仿佛在和另外一個男人在求救。

魔尊的心沉了下來,仿佛是被重重刺了一刀,金色的眼眸裡是奚容的影子。

他驚慌失措,嚇得都哭了。

真是可憐可愛得令人心碎,讓人忍不住順著他哄著他,就這樣放過他了。

不可以。

怎麼可以放過他?

他是不是還在想著另外一個男人?

“你在向誰求救?”

臉色沉下來時格外的可怕,冰冷的臉色似乎帶著一絲戾氣,金色的眼眸隱約泛紅,略微喘著粗氣,死死的盯著奚容。

“告訴我,容兒。”

說起話來還是輕輕的,語氣帶著一絲隱忍,奚容已經感覺到他在忍耐了。

仿佛他要是找出那個男人,會用及其殘忍的方式來對待他。

奚容不知道寒清玉是此時此刻是什麼境遇,或是遇到了什麼危險。

魔尊的修為這麼高,寒清玉如今肯定不是正常情況,寒清玉一定的發現了他,就如在水缸邊之時。

兩個人四目相對,明顯是看到了對方。

可是魔尊的修為這麼高。

他要是發現了寒清玉,一定會把人殺了。

奚容不知道兩個人修為誰高誰低,但是寒清玉的狀態在不好的情況下,一定會被殺。

魔修的手段多得是。

奚容想把人推開,但魔尊已經把他往旁邊抱了抱,去看鏡子。

奚容輕輕呼了一聲,連忙又坐在鏡子前,有些恐懼的說,“我、我做了噩夢,我怕、怕鏡子裡有怪物,彆在這裡好不好?”

他說的時候嗓音都是在抖,不知道在怕什麼。

甚至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隻知道不能在這裡,不說是寒清玉被發現,便是在這兒疑神疑鬼有人看見他在此行苟且之事,已經是羞恥至極。

魔尊垂眸看了他許久,終於是輕輕將人摟在懷裡哄了哄。

“容兒彆怕,我們去床上。”

…………

合歡宗的修士們生可能會有許許多多爐鼎,但也有一生一世一雙人,他們放蕩不羈,他們很會風花雪月。

但也不喜歡被人做了寵侍。

可是。

真的到了那時候,隻能自欺欺人是自己的爐鼎。

甚至。

修為也是迅速的增加。

奚容已經停留在金丹巔峰許久許久,這一次直接到達了元嬰期。

魔修和正道修士一樣,無論是雙修還是采補,巨大的修為差能更快的彌補弱勢的一方。

那靈氣和修為如同重塑根骨一般,將他的血肉和筋脈全部煥然一新,甚至奚容感覺到丹田結丹之處,有一個嬰兒般的元嬰。

明明是修為增加了,奚容卻感覺自己魂魄都飄在天上,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

可怖的魔修根本是不懂得抑製,奚容根本分不清時日了,隻隻覺得自己時時刻刻在那魔修的手掌心裡被玩弄。

哭得嗓子都啞了,便又照顧他停下來哄哄,過了會兒又是……

期間吃了些靈果和花露,甚至也是去了不遠處的溫泉裡。

奚容在溫泉裡差點去了半條命。

仿佛是全身上下,連頭發絲都要將人占有。

從頭到尾,連小足都是滿滿的吻痕。

甚至在發現奚容可以將元陽轉換為修為的之時,故意堵住元陽,供奚容修煉。

直到全部修煉完畢為止。

他和寒清玉幾乎是一模一樣,奚容幾乎已經分不清現實和夢境,恍惚間以為是寒清玉抱著他,習慣性的軟在他懷裡。

如今,被穿上柔軟的素色長袍,他被抱在榻上修養,一旁的靈果和花露無數,可供隨時飲食。

榻上墊得軟軟的,還放了好幾個柔軟的棉花枕頭,奚容半躺在上面,長發幾乎鋪了滿床。

真是美麗得如一隻妖物。

魔尊把窗開了個口子,讓奚容能看見滿園春色。

他守在一旁,並不敢摟抱奚容,怕自己根本把持不住,一會兒奚容又得哭得渾身濕透了。

見奚容一直看著外邊,便是提議,“容兒,可是想去院子裡瞧瞧?”

早就用靈力完完全全將奚容的身體梳理了一遍,確保是沒有任何損傷的。

但奚容又被抱了如此之久,白天黑夜幾乎分不清了,隻知道十來天都待在這房裡。

身體肯定是有些不舒服。

小心翼翼的照顧著他,奚容也許是沒了力氣,時常不理會他。

但他如此一提議,奚容竟然回了話。

“好。”

他連忙要去抱奚容,沒想到奚容竟然自己張開了手。

白皙纖瘦的腕子從寬大的袖袍裡露出,那雙手真是漂亮得如同精雕細琢的美玉似的。

眼睛看了過來,似乎是自己要他抱的意思。

又乖又軟,真是可愛得不像話。

魔尊的心一片柔軟,仿佛是被貓爪子踩了胸口般心癢難耐,連忙把奚容抱在了懷裡。

怕自己太急切了,會抱疼奚容,還緩了一會兒。

俯身摟抱奚容的時候,忍不住舔了舔他的唇。

好可愛。

好想吻他。

想就在這兒,又把他吻得七葷八素眼淚汪汪。

但他隻將奚容的唇舔得瑩潤,便是隻專心抱著人出去。

如今那院子更是精巧美麗,亭台樓閣,和大片的藤花彎彎繞繞格外美麗。

魔尊抱著奚容站在一片平坦之處。

奚容突然說要下來,自己走。

“地上臟,我一直抱著容兒好不好?想去哪兒告訴我。”

奚容執意說:“要下來。”

魔尊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奚容細膩的臉頰,很是眷念的吻了吻奚容的耳垂,先將那一片土地用除塵術整頓乾淨,又怕地上太涼了,便用靈力將那一大片的石板地捂了溫熱。

這才把奚容放了下去。

奚容在花園裡走來走去,不知道要去哪裡,魔尊一直跟著他,見他突然在一簇花叢邊停了下來。

他微微俯首,摘下了一朵花。

魔尊連忙問:“容兒可是喜歡這花?我馬上再種一些?”

那花美麗潔白,奚容拿在手心裡輕輕的嗅,微風輕輕的吹,那真是如同水晶一般的充滿的破碎感,奚容仿佛隨風就要飄走了似的。

魔尊沒由來的有些心慌,他將奚容虛環在懷裡,溫柔的問:“容兒可是喜歡這花?我讓人多種點。”

奚容沒說喜歡也沒說不喜歡。

看了一會兒,突然說:“月亮花。”

什麼?

魔尊對花很少了解,不知道這花叫月亮花,見奚容有些喜歡的樣子,便輕輕笑道:“月亮花,我讓人種滿滿一花園。”

他話音剛落,奚容突然靠在了他的懷裡。

在此之前,奚容少有這麼主動的,如今這麼一靠,直讓人心猿意馬。

奚容微微仰頭,看著他的眼睛,“你喜歡。”

魔尊愣了愣,連忙順著他的話接下,“我喜歡……”

他真是喜歡極了。

奚容喜歡什麼他就喜歡什麼。

恨不得把全世界奚容喜歡的東西都捧過來獻給他。

他淺淡的金色眼眸微垂,低首吻了吻奚容的唇,“我好愛你啊容兒,好愛好愛你,我們挑個日子成親好嗎?”

…………

大約是第一次做得太過分了,奚容總是反反複複的,狀態不是那麼好。

像是被弄壞了似的,整個人懵懵的,有時候說些他聽不懂的話。

魔尊食髓知味,總是想和他親熱,恨不得奚容裡裡外外都是他的,時時刻刻和他黏糊。

但又狠狠打了自己幾個巴掌,叫自己忍住。

按照大夫囑咐的隔幾日才可以。

但是親吻是少不了的。

又是親又是吻,摟摟抱抱貼在一起,情難自禁的反複表白,“好愛你寶貝容兒,好愛好愛你……”

奚容有時候會摟著他回應幾下,那幾下可把人高興壞了。

魔尊自以為已經快可奚容心意相通了,便連忙叫人縫製婚服。

這日。

許久不曾發作的心魔之症又發作了,他需要去岩漿的中心泡上一晚才能平息。

怕是又出了那朝雲的事,這一次結界做得更好了,除了他,根本沒有人能解開。

但還是不放心奚容,便是分了神識過來看。

岩漿太過炙熱,一般人是受不住的,不知道是不是分了神識,這一次的心魔更猖狂。

竟然在不遠處出現了海市蜃樓一般的長相。

起初是不清晰,看了一會兒才漸漸明了。

接著他眼眸睜大——

他看見奚容和另外一個男人在一起。

奚容笑著把花送給他,眼裡是滿滿的喜歡。

那男人黑發黑眼,但樣貌卻是和他一模一樣。

他死死盯著奚容的唇,一字一句他的唇語。

“這花兒我都采了一天了,我們那兒叫月亮花,傳說月老是掌管姻緣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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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想起那日奚容說的那句話。

“你喜歡。”

是他喜歡嗎?

奚容把他當成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