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支隊伍有來有回。
對面到底是防守型的隊伍, 但是在面對宮城縣代表隊有著多變的攻擊,最後比賽的時間門也沒能往後拖住。
除卻牛島若利的瘋狂扣球之外,及川徹采取了多變的攻擊戰術, 畢竟他們隊伍裡面能得分的攻手多的是。速度快的即使他們眼睛跟上了,但是接球並沒有能夠跟上。
“鬥醬!”
牛島隼鬥已經跳躍起。
他看到了對面的隊員蹙著眉頭已經要把他生吞活剝的表情。
他依舊毫不猶豫地把球扣了下去,為這場比賽畫上句號。
【2-0】拿下了第二場比賽。
“宮城縣代表隊再次拿下一場積分,之後到底能不能持續輝煌, 也要看第二天的比賽了。”
場內熱鬨得很, 宮城縣代表隊收拾著東西整理著隊伍, 打算離開場館。
不知道為什麼對面隊員最後的表情一直閃現的牛島隼鬥面前。
這場比賽雖然並沒有觀眾期待的那麼輕鬆,一個小時之內都拿下, 但是兩隊之間門差距也確實存在。
及川徹總能在牛島隼鬥沉默的時候發現端倪。
明明牛島隼鬥也不是愛說話的類型。
可是及川徹就是能夠發現, 牛島隼鬥在什麼時候情緒不一樣嘞。
他走在了牛島隼鬥的身側,沒問其他的, 接過了牛島隼鬥的飲水杯,拿著他的外套,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 還能轉身對著身後的其他隊友喊道, “跟上隊伍啊, 去大巴跟教練一起回酒店。”
一邊安排在身後的隊友們,一邊拿著牛島隼鬥的東西, 還能騰出一隻手牽住牛島隼鬥的手。
牛島隼鬥的注意力完全轉到了被及川徹牽了過去的手, 哪裡還想起來,自己剛才因為什麼陷入了沉思。
他知道自己的情緒敏感脆弱, 為了防止給彆人製造麻煩,所以他選擇裝作很正常的樣子。
他覺得自己表現得挺正常的,並不知道及川徹是如何總是能在第一時間門發現的。
“人都齊了。”及川徹跟在隊伍的身後, 牛島若利在他前面數著隊伍的人數,兩人核對了一下,確認人員都跟著他之後,最後才一起跟上隊伍。
手上還不忘牽著牛島隼鬥。
兩個人一起出了體育館,迎接著快要落下的夕陽。
掌心傳來的溫度,就像是在安撫牛島隼鬥本就有些不安地情緒,宛如在教他如何舒緩自己突然出現的情緒。
他原本以為自己在上一世已經好好地成長了,從被拋棄的0歲開始,好好長成了二十歲的一生。
但是在現在,他好似才領會了,他的成長隻是剛剛開始。
被愛包圍,塑造了屬於他真正的獨立人格。
牛島隼鬥提著笑意,臉上掃過微風,總覺得此刻的自己有很多話想和及川徹說的。
就像是心潮澎湃,想要著急跟對方闡述自己的情緒一般。
這天氣是真的很不錯啊,夕陽不是灼熱的,照射在身上的時候,隻有金燦燦的暖意。
和掌心的溫度一樣。
都是剛剛好觸及到心尖的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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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伍到達酒店的時候,剛四點半,眾人隻能先去酒店公共的娛樂設施休息一會兒。
因為剛經曆過高強度的比賽,所有人的注意力還沒從比賽中脫離開,一天兩場比賽也不是第一次,所以大家難得有些安靜。
不安靜的隻有日向翔陽和西穀夕,他們好似永遠不會累一般。
教練也沒有打擾他們休息,所以去娛樂設施的有看電影的,有發呆的,還有玩遊戲的。
東京隊好像比賽也結束了,就在他們附近的五星級酒店,木兔光太郎發了消息來喊日向翔陽過去,說是孤爪研磨帶他們打遊戲。
前幾天還對遊戲還有著熱忱的牛島隼鬥此刻不為所動,隻想跟著及川徹,有點懶得參加社交、
還是及川徹帶頭,說一起過去。
有一種主動調動牛島隼鬥社交積極性的感覺。
也許是以前依賴性缺失的緣故,牛島隼鬥對於現在所擁有的依賴性沒有把控,特彆是進入到非常舒服的依賴環境,導致於他隻想和及川徹單獨的待在一起。
及川徹倒是樂意,但是察覺到這種細微的過度,及川徹還是決定讓牛島隼鬥不能就此陷入不可自拔的地步。
主動領著牛島隼鬥進入到社交的環境中。
東京隊所住的酒店不虧是五星級,娛樂室比他們住的酒店要豐富很多。
“小情侶來了啊。”黑尾鐵朗最先走出來迎接,不忘調侃走在前面的及川徹和牛島隼鬥。
然而這麼最先開口的一句話,直接讓在場的幾個單細胞生物呆滯在原地。
“什麼情侶?誰?”日向翔陽跳出來。
但是看著黑尾鐵朗明明目光就在及川徹和牛島隼鬥的身上,日向翔陽還是沒聯係在一起。
木兔光太郎更是貼到日向翔陽旁邊,“什麼?”跟著一起發出了疑問。
但是黑尾鐵朗敢肯定,木兔光太郎根本就沒在意到自己剛才說什麼,他就是單純的在湊熱鬨。
“你們都單細胞到這種情況了嗎?天天和他們一起訓練也看不出來嗎?”黑尾鐵朗實在有些無語。這兩人也沒有藏著掖著的意思啊。
兩人走過來的時候,更是手牽著手呢。
一點沒有避嫌的意思啊。
黑尾鐵朗指了指兩個人牽著的手,“你們是瞎嗎?”
日向翔陽和木兔光太郎這才把目光看了過去,牛島隼鬥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鬆開牽著的手,但是及川徹卻反握住沒打算鬆開的意思。
反而帶著自豪的笑意,本就有些炫耀的意思。
“誒?????”接著就是一長段日向翔陽和木兔光太郎此起彼伏的驚呼。
日向翔陽不太願意相信,跑過去問赤葦京治,再跑過去問孤爪研磨。
問他們怎麼都知道了?為什麼他不知道!
是孤立他嗎!
就算牽手容易發現,可是孤爪研磨和赤葦京治都沒有見過啊。
“嗯,也是剛剛知道的。”
“那你們為什麼不驚訝?”日向翔陽不理解。
“合宿期間門,他們氣氛不是很明顯了嗎?”孤爪研磨說,雖然不確定在沒在一起,反正和彆人之間門不一樣,而且IH全國大賽的時候更明顯了。
這種很明顯的情緒,其實他們也不明白,為什麼單細胞們看不出來。
日向翔陽和木兔光太郎關於這件事一直在抱頭震驚,好似這件事比他們入選代表隊還要令人震驚。
日向翔陽都去問影山飛雄了。
結果影山飛雄,回了一句。
【你蠢嗎?】
為什麼連影山飛雄都知道!!!
日向翔陽不服氣,他不相信影山飛雄絕對不可能知道!
結果影山飛雄說,【因為我很關注及川前輩。】
日向翔陽:好像突然那有點道理了。
但是你的關注點歪了吧!!!
日向翔陽永遠沒想到自己來和孤爪研磨許久不見得貼貼,會是在知道這麼震驚的八卦中度過。
以至於在孤爪研磨帶著眾人,過BOSS的時候,還要時不時接受者日向翔陽的間門斷性的突發感歎。
他更多的是不太想得明白,為什麼他沒有第一時間門發現,居然敗給了影山飛雄!!!
牛島隼鬥原本也有些不好意思的,但是見大家好似早就知道的樣子,頓然鬆了一口氣。
在他們看來就是平日的狀態,也沒什麼特彆需要交代的。
幾個人混在一起玩到了五點多,也差不多回去各自用晚餐了。
吃完晚餐還要開隊內會議,所以也就待在一起一個小時左右,就散了。
朋友們待在一起的時間門,總覺得多少時間門都不夠用。
更何況隻是一個小時。
牛島隼鬥他們從木兔光太郎酒店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快完全要暗下來的意思,夕陽有一半進了地平線,一眨眼就能完全黑的架勢。
牛島隼鬥依舊牽著及川徹的手。
兩個相識一笑,也沒繼續說什麼,便回到了自己的酒店。
晚上開了會議討論的就是第二天最後一場積分賽。
因為積分站快結束的緣故,時間門安排在了下午比賽,所以他們上午還有自由練習的時間門。
如果最後一場積分賽能夠順利拿下的話,那麼他們就幾乎能夠穩定的進入十六強。
正式進入到淘汰賽。
但按照鷲匠教練的意思是,最後一場並不是那麼容易拿下來的比賽。
“對面有高二年級就進入國青隊正選隊員百澤雄大。”
這個名字其實對於眾人來說,並不熟悉,像牛島隼鬥更是沒聽過的樣子,但是仔細回想了一下,他突然想起來。
後來妖怪世代國家代表隊其中的一員,副攻手MB百澤雄大。
“當然更值得被關注的是他們隊內有今年就被招募進入職業戰隊的主攻手折田大悟。身高208CM,喜歡斜角扣球。”
這個人雖然並沒有在漫畫中被提起,但是這裡牛島隼鬥其實聽過這個人。
不太在以烏野為主線的這條線上出現過。
這個人在排球節目中曾經出現過,和三大主攻手沒排在一起是因為他是從今天才開始打排球,然後就已經被職業戰隊給關注到了,當然和家裡有職業戰隊的親屬也有關係。
那問題是他確實是霓虹排球運動中極少數的超級天才。
當然為什麼漫畫中沒有出現,大概是可能他沒有參加過這些以高中為團體的比賽。
“所以首發,我安排雙二傳的陣型。”
“是!”
晚上的會議開完了之後,眾人就去獨自運動了一會兒,也有些人早早的收拾一下回了房間門。留下來的人並不是很多,畢竟在比賽前過度訓練並不好。
影山飛雄和日向翔陽想要在多訓練的時候,被及川徹給製止了。
“今天再多訓練的話,是明天不打算打二傳手的陣容了嗎?”
影山飛雄和日向翔陽聽到這話,收拾東西比誰都快,趕緊把體育館最後收拾乾淨。
及川徹這才發現同樣留的很晚的還有五色工和白布賢二郎。
總體來說,這邊的低氣壓好似和彆人的氣氛完全隔開了。
及川徹雖不能說完全感同身受每個人的情緒,但是多少也能敏感的察覺到。
今天白天還算好的,但是到晚上了,好似情緒再也繃不住了。
及川徹走過去,“走吧。太晚了。”
五色工和白布賢二郎也沒有說不回應,隻是回應的有些慢,點了點頭不太吱聲,但顯然並沒有打算要走的意思。
那句同日向翔陽說的‘明天不打算出場了這句話’,及川徹對著他們也說不出來。
白布賢二郎和五色工雖然也跟著全隊練了不少的搭配,但今天隻有他們兩個還沒有上過場。
隊內不能說沒人關心,隻是刻意的提醒和安慰好似會放大這種不甘心的情緒。
就像安慰失敗者的話頭不能從勝利者的嘴裡出來。
角度不同,總會起到適得其反的地步。
被選中很高興,可是在隊內明明不夠出頭的位置導致一直沒有上場,很難讓自己不在意。
特彆是到晚上,那樣的情緒就很難藏住了。
隻能通過練習練習再練習讓自己分散注意力,但是全場隻剩下他們,又很容易被關注。
更怕彆人來安慰,因為他們不敢保證這個時候情緒還能控製住。
五色工以前打排球也算是順風順水,有著天賦,身高體格都不錯,可是在這裡還是輸給了小個子日向翔陽。
沒辦法不去自我反思,當然不是他覺得日向翔陽不配,隻是從他的視角來說,擁有更優越條件的自己卻沒有跟上沒什麼好條件的日向翔陽。
很難說服自己,不要糾結。
所以在及川徹讓日向翔陽他們走了之後,他兩個就有些緊張。
及川徹走過來的時候,他們更是緊張的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我陪你們練會吧。”
誰知及川徹並沒有說其他什麼,隻是托著球打算和他們打一會兒。
牛島隼鬥知道那邊氣氛有些不是他能介入的氣氛,所以一直沒有過去,隻是在另一側耐心的等著及川徹。
誰知這個時候及川徹呼喊了他的名字,“鬥醬,過來呢。扣個球。”
牛島隼鬥也來不及的疑問。
他走過去,看著及川徹,準備好聽他的指示,開始扣球,及川徹推了推白布賢二郎,“去托球。”
一球又一球扣了不知道多少球。牛島隼鬥確實能夠感受到,白布賢二郎雖然和他不是搭配的最多,但他也已經知道了他扣球比較舒服的位置,更可怕的是他幾乎每個位置都差不多。
安靜的又很有力量的托球。
而及川徹托球讓五色工去扣。五色工的球很有力道,角度非常不錯,他的直線球有著牛島若利未來的氣勢,不虧是白鳥澤未來的王牌。
就這樣一來一回,四個人打了半個小時。
及川徹主動提起收尾。
“真的挺讓人安心的。有這麼厲害的後輩。”
及川徹說。
五色工和白布賢二郎的目光雙雙放在了及川徹的身上。
好似在努力的聽懂這句話的意思。
“因為有你們這麼厲害的後輩,鷲匠教練才會嘗試不同的風格不是嗎?”及川徹想了想,“我可不記得他以前會是那種讓日向翔陽當首發的類型對吧,你們是他的學生應該比我更懂吧。”
固執,非常具有偏見的教練,這是白鳥澤排球部大部分隊員擁有的共同認知。
所以在鷲匠教練邀請了日向翔陽來到代表隊的時候,不管其他人是不是驚訝,白鳥澤的隊友們都覺得他們的鷲匠教練一定瘋了。
及川徹看出了他們大概懂了自己意思。
“所以,日向和影山的怪人快攻,能上場,那肯定是鷲匠教練很相信來自自己隊伍的隊員吧。總有自己的學生兜底的感覺。”
確實,其他學校來的人都幾乎上場過了,白鳥澤的四人隻有前輩們上場了。
也許是為了避嫌,也許是為了其他的。
但至少沒有人跟他們說他們不配來的這裡。
兩個人也不能說是被及川徹安慰道,但是內心的確實沒有剛才那般焦灼。
他們作為候補來到現在的這個地方,更應該感到自豪,而不能隻是因為沒上場,而忽略掉他們來這裡本來的意義。
幾個人最後把體育館都徹底收拾好了,回去了酒店。
及川徹在後面跟牛島隼鬥拉著手,慢慢走著。
就像是普通情侶飯後散步一樣,漫步在從體育館到酒店的這段距離。
因為五色工和白布賢二郎道了謝之後就先走了,所以他們剛好有機會這樣不要著急,一起漫步在黑夜中。
挺神奇的。
也沒做什麼,及川徹雙手插著口袋和牛島隼鬥說著話,有的是還會把手攤出來,及川徹大部分的話題,也都是今天的排球比賽,也摻雜著喜歡的球員最近的活動有哪些,又或者他哪一球傳得多好,居然把對手都騙過去了。
牛島隼鬥就隻是站在一旁安靜的聽著,好似不用多說什麼,就能感受到及川徹傳遞過來的快樂。
他真心覺得,剛才及川徹實在太帥了。
哥哥的氣場很適合做隊長,但是從整體來說,及川徹卻更適合負責整個隊伍。
他能夠敏銳的察覺到彆人的異樣。
也作為隊伍的核心位置,去開導他的隊員們。
五色工和白布賢二郎有點想法是再正常不過的,他們並不比誰差,沒有說作為候補就會不甘心。
隻是在沒有上場的期間門內,總會覺得自己在隊伍中沒有作用從而情緒混亂。
但及川徹卻告訴他們,你們的候補是給了在場上的隊員們一種底氣。
那就是完全不一樣的心境了。
能過做到這樣的及川徹,太閃耀了,閃耀的讓人睜不開眼。
而這樣閃耀的人,就在他的面前,觸手可及。
他伸出手,想要把這樣的人抓住,隻是伸出手,及川徹就看到了,伸出他的手和他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輪月當空,我愛之人在我左手。
.
眾人回到酒店準備休息的時候,白布賢二郎和五色工被教練秘密喊了過去。
鷲匠教練本就固執不近人情,兩個人被喊過去的時候心驚膽戰的很,都害怕是不是自己鬨脾氣被發現了。
這在白鳥澤是不允許的。
不然鬨脾氣有用的話,不至於高三的人優先讓位置給天賦比較好的後輩了。
白鳥澤隊內要是有情緒矛盾的話,都是會被單獨喊過去訓話的。
兩個人緊張兮兮的,光過去就做好了莫大的心理準備。
都希望自己不要死的太慘。
隊內安排都是鷲匠教練主導的,他們鬨脾氣就是對教練的不信任。
說到底被教育一下也很正常。
兩人現在唯一慶幸的大概是,不是自己一個人真的太好了。
兩人一起推開了鷲匠教練的房間門。
看到的是鷲匠教練弓著身子坐著,戴著眼鏡正在專注的看著以前對方的比賽資料。
見他們進來才把眼鏡拿了下來,這一下讓他們兩個也意識到了,鷲匠教練已然快到了退休的年紀了。
“來了。”鷲匠教練放下了筆記,讓兩個人往裡面走。
兩個人哪裡敢,緊張的都快不會走路了。
但還是聽了鷲匠教練的意思,還是往裡面走了走,
鷲匠教練私下的也這麼威嚴確實讓人不自覺的開始害怕。
鷲匠教練也並不打算給兩個孩子施加格外的壓力,這次喊兩個人也隻是隨便聊聊,“不用緊繃,就是隨便聊兩句。”
這麼說也並沒有讓白布賢二郎和五色工放鬆,準確的說,更有一種不知道要怎麼死的絕望感。
“我知道你們兩個心裡多少有點想法,首發七人候補六人,隻有你們兩個沒有參與首發。是吧。”
兩個人再緊張也隻得老老實實地點頭,最後又反應過來害怕被責罰抓緊搖了搖頭。
鷲匠教練也不管這些的,他的目的是希望開導面前的兩個孩子。
“說實話你們兩從基礎來說都是非常不錯的,到底是我們白鳥澤發展比較不錯的孩子,兩場比賽沒用你們完全是因為,你們兩個人實力像比較穩重一點。會大膽的讓我使用一些以往不太敢用的套路。”
“這麼說你們能懂嗎?”
“白鳥澤以往的風格早就被很多隊伍分析透了,烏野的怪人快攻是最適合打破眾人對我手下的隊伍固定思維。”
“所以不用對自我的實力產生懷疑。”
“你們是我驕傲的二傳手和主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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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側已經散步完回到了房間門的及川徹和牛島隼鬥,並沒有著急休息,反而是各自躺在自己的床上,開始放空自己。
牛島隼鬥躺了一會兒突然問及川徹,因為他很想知道,及川徹是怎麼發現彆人敏感的思緒的。
他是,剛才白布賢二郎和五色工也是。
那兩位倒是不能說表現的不明顯,隻能說,還挺清晰的。
“及川前輩,為什麼總是那麼敏銳的發現彆人的情緒呢?有些厲害。”牛島隼鬥原本本意是想問白布賢二郎和五色工的事情。
可是及川徹卻以為牛島隼鬥問的他自己。
“因為下午的鬥醬好像要碎掉了。”
及川徹這句話,在空氣中突然地炸開,讓本就思緒還有些平靜的牛島隼鬥,不知道什麼之後,感受到了冰涼的淚水。
不對不對,不可以不可以,他們應該討論彆人的,這個時候討論自己實在危險!
然而及川徹卻沒打算讓這樣細膩的情緒被打斷。
“好似,如果我不用心的捧在手裡,就會完全的從指縫間門溜走了,我不舍得。”
牛島隼鬥的心在這一刻突然被戳中。
完全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