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島隼鬥給母親和祖母發了消息之後, 牛島若利站在他的身後也發了消息。
雖然牛島隼鬥沒有去看，但是大概能猜到哥哥應該是給父親發的。
哥哥一直以來和父親有聯係，可能上次問了牛島隼鬥的態度, 牛島若利並有意的沒打算再用父親的話題打擾他們之間的氛圍。
牛島隼鬥也不會刻意去在意這種話題。
回到酒店，他們先去吃了飯。吃完了就要休息一會兒去睡覺了。
及川徹拉著牛島隼鬥已經打算先去睡覺了。
日向翔陽這會兒還興奮著，一個勁兒在及川徹身邊要誇誇, 及川徹無可奈何隻得讓影山飛雄先把人領走。
影山飛雄走過來, 面無表情的把日向翔陽拎走了，“不要打擾及川前輩休息。”
“你知道嗎！今天那群人看到我眼神的變化嗎！從鄙夷到不可置信, 太爽了！”
“知道了, 知道了, 那能回去休息了嗎？”影山飛雄應和著，畢竟今天也算是日向翔陽第一次亮相東京，以後還會有更多的機會, 也不打算給人潑冷水。
及川前輩和他說過的，任何負面的否定和不理解自己的隊友，對他作為二傳手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當然出去交朋友的話也是。
“好耶！”日向翔陽滿意的得到了誇獎, 蹦蹦跳跳的就要先回房間了。
影山飛雄見人趁這機會，搶占回房的先機立即恢複以往不服輸的狀態，“日向你這個呆子, 居然搶先一步。”
然而日向翔陽哪裡管，早就去去搶電梯了。
影山飛雄緊跟著也跑了過去。
剛好從月島螢面前飛快的跑了過去，月島螢有些無語, “就一個回房間, 也要分個勝負嗎？真不懂這些單細胞怎麼想的。”
“呐，這個年紀本就是單純有衝勁的年紀，月島君也和他們差不多年紀, 和他們一樣沒什麼不好的。”天童覺雙手一攤，打算讓月島君也學學他的夥伴們一樣，不用那麼過於的像一個性格很不好的大人。
“才不要。”月島螢實在受不了他們倆那個蠢樣子。把用完的餐盤放在了酒店餐具收納區之後，就打算上樓了。
月島螢是和西穀夕一個房間的，剛準備上樓，西穀夕不知道從哪兒回來的，這會兒已經向他這邊衝了過來。“月島！！！！”
一個滑鏟就滑到了正在等電梯上樓回酒店房間的月島螢，“西穀前輩？”
“忠和你哥哥來過了，但沒從酒店外進來，說是要先去吃飯了，剛在門口撞見了我，讓我把這個拿給你。”西穀夕把手上拿著的一箱牛奶禮盒遞給了月島螢。
月島螢第一反應是這麼重的東西，面前的人是怎麼單隻手拎著還能滑鏟過來，厲害的讓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他想說不要的，就在這時手機就收到了山口忠的消息。
【明光哥哥說，順路給大家買的。剛吃完飯可以去去油膩，好好休息。】
月島螢打開了聊天框，飛快的輸入了幾個字，【不用……】
打完這兩個字之後，他又很快的刪掉了，按照以往他肯定不願意接受，首先他很討厭維護關係，畢竟他本就不是這樣的性格。
但是難得有打算和哥哥緩和關係，哪怕是他不太樂意接受哥哥要他維護隊員關係，也隻得硬著頭皮，拎上去分給隊友們。
其實早在之前不少人已經見過月島螢的哥哥了。
多少有點對他這樣一反常態的客套，露出了調侃。
“月島賞我的牛奶，我怎麼也得喝下去！”陰陽怪氣型的及川徹。
“月島！月島給的牛奶！我要香蕉味的！”熱烈回應型的日向翔陽。
“謝謝。”沒太多情緒和語言，但還知道表達禮貌的影山飛雄和青根高伸，當然還有牛島若利。
其他幾個大多熱烈一點。
月島螢硬著頭皮把哥哥帶的牛奶都分了。
自己拿了那唯一一盒的草莓味，上面貼著哥哥寫的便利貼。
“比賽加油！”
原來，哥哥還記得他喜歡喝的是草莓牛奶。
剛還因為去分了牛奶而有些羞恥，現在早就一掃而空，摩挲著牛奶的外盒，好似想到了以前的很多事情。
現在這樣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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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川徹躺在床上，側目專注的看著牛島隼鬥喝牛奶，他發現牛島隼鬥很喜歡牛奶的樣子，就把自己的那瓶也遞給了牛島隼鬥，“呐，我不想喝。”
“嗯？為什麼？”牛島隼鬥剛喝完了手裡的那盒，手裡接過及川徹遞過來的那盒，問道。
“就不想喝嘛。”也不是不喜歡喝，就是喝不喝不太有所謂，隻是更喜歡牛島隼鬥把它喝了。
牛島隼鬥隻好低著頭，拿出吸管，插進牛奶盒坐在床上微微垂眸，沒什麼特彆的。
就是午後的陽光剛好從窗戶照進來，在他的床鋪上有一排光影，牛島隼鬥坐在那兒安靜的喝著牛奶，光亮照出來的倒影，五官都特彆的清晰。
沐浴在陽光下的牛島隼鬥，像是變得更接近自己在發光，有些好看的不像真人了。
他喝著牛奶，動靜特彆小的。
就像一副畫，隻是待在那裡，總讓人來回踱步。
及川徹有些得寸進尺，不打算隻是在自己的床上看著牛島隼鬥，他起了身，一跨步走到了牛島隼鬥的床上。
盤坐在牛島隼鬥的身側，牛島隼鬥微微抬頭，眼睫毛在陽光下，像是璀璨的金光，眨了眨巴，“怎麼了？”
“牛奶沾到了這裡？”及川徹指了指自己嘴角給牛島隼鬥指導位置，但目光一直沒從牛島隼鬥身上移開。
牛島隼鬥認真的拿出手去擦，擦一下，及川徹搖一次頭。
“在哪兒？”牛島隼鬥問道。
及川徹挪的更近了些，“我幫你。”
及川徹慢慢俯身過去，距離牛島隼鬥隻有一根手指的距離。
這個距離實在有些曖昧了，牛島隼鬥緊張的不敢直視及川徹。
他沒有躲開，隻是依舊端正坐在那裡，等待著及川徹的一步步靠近。
唇落在牛島隼鬥嘴角的時候，牛島隼鬥隻感覺到柔軟的覆蓋，之後就僵硬的一動不動。
腦海中好似一片空白，根本想不起來，自己原本要乾些什麼的。
以至於及川徹什麼時候離開，又什麼時候躺回自己床上，都不知道。
隻見及川徹背對著他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的時候，他才意識到——
及川徹剛剛，吻他了。
隻是蜻蜓點水，卻能清晰感覺到觸感。
軟軟的。
他原以為，隻有女孩子的唇才會軟軟的。
看來並不是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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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夠了的宮城縣代表隊一眾人，在鷲匠教練統一組織起來之後，又去了上午的東京中心體育館，準備提早過去拉伸，開始面對下一場的對手。
下一場的對手是秋田縣。
宮城縣代表隊因為有兩個低於一米七以下的球員，又因為早上對戰擁有外援隊伍的群馬縣，在下午的時候，就有不少人特意買了他們這場的門票，隻為了看到這支神奇的隊伍。
觀眾席比上午還要熱鬨。
宮城縣代表隊剛進去了，就聽到了一句又一句的議論。
“聽說了，早上這支隊伍裡面一米七隊員耍著對面兩米的對手玩兒！”
“是嘛！那我可要看看呢！”
“而且這支隊伍裡面的成員還有來自於夏季高中聯賽的冠軍隊。”
“那可真讓人期待呢。”
日向翔陽耳朵都豎了，還是頭一次聽到這麼多的誇獎呢。
他和西穀夕左肩搭著右肩，已經在人群中轉了一圈了。
偶然聽到彆人的誇獎肯定會充滿滿足感和自豪感的。
也沒人破壞他們此刻的心情，隻是在要進場的時候，才來催促他們彆忘了他們來這裡是乾嘛的。
牛島隼鬥看著他們這樣，其實還挺羨慕的，還沒這麼想完，及川徹就湊了過來，“不要露出，很羨慕的表情好嗎，你也很年輕，也可以像他們那樣，想高興就高興，想接受誇獎就接受誇獎，都可以。”
牛島隼鬥其實沒想得這麼深沉的，可是聽到及川徹這麼說也覺得挺對的。
原本的氣氛還挺正常的，可是隻要及川徹的這張臉在牛島隼鬥的面前無限放大的時候。
他立即就想到了午間的蜻蜓點水。
臉不可控的就紅了。
就是有點羞恥的感覺。
他撇開目光，有些故意的不自然。
及川徹也不得寸進尺的逗他，隻是小聲的站在他的身側有些不好意思的叮囑他，“請求男朋友原諒呢，原諒我沒能控製住。”
牛島隼鬥原本還有些害羞的情緒，在這一刻徹底爆發，一腳佯裝踢在了及川徹的小腿。
及川徹很配合的假裝跌倒。
牛島隼鬥對於初次的接觸，還有很多不懂得自己該是什麼樣的情緒。
但是在這一刻和及川徹的打鬨中，徹底的得到了舒緩。
因為自己沒有體驗過，也不知道什麼樣的情緒才是正常感受，所以在第一次經曆的近乎於親密接觸的時候，他大概緊張害羞到不知所措從而蓋過了原本應該有的愉悅。
但因為及川徹的故意打鬨，他這樣不知所措的情緒一下被打散，被遮住的喜悅終於展露出來了。
他也想親及川前輩。
他這麼想的。
當然這樣的想法並沒有持續很久，有的隻有。
‘快贏下比賽吧，讓他有機會告訴及川前輩，我很喜歡和你親近。’
屬於彼此親密的話題還是放在比賽結束後吧。
秋田縣的隊伍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特彆的，也沒有什麼身高特高的外援成員，中規中矩的隊伍，各個體格不錯。
“他們主攻手雖然不是強勢類型的，但是防禦很不錯。所以加快進攻不要給對手適應你們的機會，更不要把比賽拖到第三局。”鷲匠教練說。
進攻型的隊伍，最不喜歡遇到的隊伍大概就是防禦型的，特彆是球怎麼也不落地的音駒類型。
如果對面的隊伍是音駒的話，恐怕牛島隼鬥看著都頭疼。但是對面的隊伍既不是音駒，又不是相互熟悉的隊伍。
倒也沒有給他什麼壓迫感。
對於防禦型的隊伍也要看情況的，並不是什麼隊伍都能像音駒那樣會完全的影響到隊員的狀態。
觀眾裡有人原本是來看小個子大戰高個子這種反差的比賽，然而對面也沒有個子很高的，更沒有熟臉的厲害隊員。
讓這些即使有些期待宮城縣代表隊，但是在見到對手並不是很有看頭的樣子，都有些興致缺缺。
“不會是碾壓局吧，那我還不如去看東京隊比賽呢，這票不會買的不值吧。”
“你這麼說的話，我也覺得沒意思，好歹東京隊有個活躍的貓頭鷹看著有意思。”
“彆吧，我剛來看就來一場沒意思的比賽。太欺負人了吧”
不少人針對沒怎麼聽過的秋田縣，也沒有什麼出名的隊員表示失望。
更有不少人覺得宮城縣要是不在一個小時呢拿下這場比賽，也確實實力一般。
到底不知道為什麼變成這樣的氣氛，突然間就把宮城縣代表隊架在火上烤了。
“台下在起哄什麼？”日向翔陽並不是第一局的首發，他站在候補席，看著熱熱鬨鬨的觀眾席，倒不像是在喝彩，好像像是在鬨什麼，聽不清的他也隻得去問身邊的西穀夕。
“不太清楚。”西穀夕不太關心觀眾席，也確實沒聽到場下在吵什麼。
倒是月島螢聽到了，但他並不打算說，畢竟有些事兒說出來不過是影響隊友的心情，還不如不說。
“場下很熱鬨啊，看來不少人對於宮城縣代表隊很期待呢。”解說對著直播帶著笑意在比賽開始前，和自己的搭檔說道。
“畢竟開局第一場表現的不錯呢，像小個子對戰高個子，大獲全勝就很能引出話題嘛。”
“對的，有一種以人類之軀在滿是怪物的叢林中走出自己世界的暢快感嘛。”
“是的，但第二局的隊伍，也是很不錯的隊伍來自我們秋田縣，秋田縣的這支隊伍可是打磨很久的。”
“確實呢，其他隊伍都是在各校選擇不錯的球員的時候，人家已經在縣內選擇了不少有潛力的隊員統一訓練了一年了，就為了這一年的國民體育大會呢。”
“那是哦，可是和臨時組建的隊伍並不是一樣的。”
這話說完，更是有人好似給宮城縣代表隊貼上，因為自己強大，不把彆人放在眼裡的印象。
就是場內的隊員們一概不知。莫名就背上了反派的名頭。
秋田縣的教練開著小會。
“對方是宮城縣代表隊，擁有著高中三大主攻手牛島若利，還有高中夏季聯賽的冠軍隊隊員，連不起眼的矮個子都能夠把兩米白人不放在眼裡的隊伍，所以就更沒有人會把我們放在眼裡。”
“隻要我們盯緊對面的主攻手，放慢節奏優勢就會回到我們這邊。”
“是！”
雖然彆人不看好他們，但對於他們來說剛剛好。
因為他們來到這裡並不是單純為了得到觀眾的認可。
觀眾的期待有時候就是一把雙刃劍。
它可以成為捧起球星的助力，也可以把人從神壇拉下來跌的體無完膚。
宮城縣代表隊這邊，倒沒有受外界的影響。對面這支完全陌生的隊伍，他們也並不會因為對方是不是有出名的隊員，是不是有比較出彩的成員才會關注，反而隻要是一支隊伍他們都會放上全部的注意力。
眾人上了場，依舊是上午第一局的首發陣容。
這次開局攻手主要使用的就是牛島若利了。
直接的攻擊，來打破對方的接球，完全是為了施壓，也是為了能夠看清對方的路數。
秋田縣這一整支隊伍，從去年這個時候，開始已經組建了起來，那會兒他們還隻是高一學年，現在已經都上了高二。
說實話，他們還專門請了外國的訓練教練，並不是表面上的普普通通。
大多從基礎的接球能力開始訓練，不論是不是沒有一球定勝負的主攻手，但是在接球這方面是很紮實的。
因為牛島若利是左撇子並不是一兩球就能適應的，所以前幾球直接讓宮城縣代表隊把優勢拿走了。
但也隻是前幾球，在完全適應了牛島若利的幾球後，已經能做到非常穩的開始接住了。
“誒？這是能接到牛島若利的球了嗎？”
“是誒！”
隻有扣球總是被接起的人才會有這種感同身受。
這一球又一球得不到分總是會讓人煩躁的。
更何況二傳手突然放棄他換一個攻手的時候，那種壓力是致命的。
在第五球之後及川徹換了攻手的時候，突破焦灼比分之後再次得分，場內的氣氛其實並沒什麼特彆的變化。
及川徹還能安撫牛島若利，“換個狀態。”告訴他換攻手並非不是因為不相信他，隻是把這個節奏給換一下呀。
這在比賽中很正常，本來多次使用牛島若利也隻是為了探探對方的實力。
畢竟越直白的攻擊，越能讓防禦型陣容過早的把形式展現出來，也能有利於隊內進行攻擊調整。
牛島若利也知道自己的作用，所以並沒有過多的負面情緒。
反而是場外，對這一行為有些激動。
好似宮城縣代表隊並沒有開局即亂殺，就讓人很失望。
“什麼呀，好沒意思啊，牛島若利不是挺厲害的嘛，才三球就被人攔下來了？太遜了吧！”
“我還以為對面那種沒什麼出彩隊員，總能差距拉得很大呢！”
“好失望啊，好想退票啊。”
這樣的聲音並不在少數。
山口忠其實並不是第一次當觀眾，國中玩排球的時候也會偶爾看一次比賽。
並不是不了解觀看環境，隻可能是他觀看的次數太少，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他以為最讓人不適的會是稻荷崎的應援隊倒喝彩。
現在看來並不是。
球在進行到第六球場內比分【4:2】宮城縣代表隊領先。
就已經聽到了不是很好的聲音。
山口忠不明白了，宮城縣代表隊是占優勢的啊。
月島明光在這個時候開口了，可能是看出了山口忠的不理解，他便給山口忠解釋道，“很多人喜歡暴力美學類型的主攻手，大多是因為，一球又一球得分很爽，還有人喜歡冠軍隊，也就是得過冠軍的隊伍。”
“還有這種說法嘛。”
“嘛，畢竟就像爽文一樣，知道結果，再看前面的比賽，就會有一種早知道很厲害，一路看下去都會被爽到感覺。”
很多人會因為一支隊伍得了冠軍從而喜歡他，也會因為他不是冠軍而不喜歡他。
這是很正常的，有些人來看比賽，並不喜歡跟著跌宕起伏搞心態。
隻想著絕對的優勢。即使在和同樣厲害的隊伍打個不上不下，那也可以，但絕不容許，一個根本沒聽過的隊伍，居然不是碾壓式得分，還要來回拉扯。
實在有些失望。
旁邊的人嘰嘰喳喳的，山口忠被影響了心情。
明明才是開局，他們又是宮城縣代表隊的粉絲，居然也跟著唱衰，實在太影響心情。
就在山口忠心態快被搞崩的時候。
【咚——】地一聲響聲，讓有些吵鬨的場外噤聲了半秒，隨後熱血沸騰。
是牛島若利的大炮。
牛島隼鬥看到這一球激動的先過去跟哥哥擊掌，“那一球好棒！”
牛島若利也不想獨攬誇獎，“是及川傳的好。”
剛才那一球及川徹確實傳的很好，在對方已經徹底針對牛島若利的時候，他明顯可以多次換攻手，來多得分。
但是及川徹並沒有這個想法，他更多的想要找出更合適的攻擊道路讓牛島若利再次得分，或者能夠更順暢的得分。
“畢竟是隊內的王牌，可不能讓彆人覺得我們好拿捏了。”及川徹如此說。
當然更重要的原因是，隊內以牛島若利為核心，牛島若利不能倒下。
更何況及川徹不認為牛島若利會倒下。
才六球而已，他可不想讓那些人會得出結論，‘宮城縣代表隊也就一般般嘛。’
場外那些還在唱衰的聲音，立馬少了不少。
“牛島若利到底是高中的三大的主攻手之一啊，這力量這角度，恐怕很難徹底的攔下他。”
解說的這句話倒是說的準確。
那可是牛島若利，並不會因為任何因素而導致心態崩盤的牛島若利。
氣氛再次被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