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日子總會到頭,在最後兩天的時候,早間川沙整個人都苦悶的不行。
像是過於珍惜現在的時光,早間川沙整個人直接貼在了琴酒的身上,寸步不離。
“……”
琴酒快被煩的數著時間過日子,隻等著早間川沙抓緊時間滾蛋。
“啊……太可惜了,為什麼沒再傷重點,時間太短了,我還想多和gin哥住幾個月,幾年,幾十年……”
早間川沙哼哼唧唧的用頭貼著琴酒的身體,像是有肌膚饑渴症一樣,根本不想分開。
回警視廳後,早間川沙不用想就知道,短時間內根本沒有時間和琴酒發展感情。
而且,他回去就會陷入到無窮無儘的交際裡,這種虛與委蛇的交際就算是他也很煩。
琴酒翻了個白眼,他倒是感覺這一個月的時間太長,他對這個家夥的忍耐力已經快到極限了。
早間川沙親了親琴酒的下巴,渾身上下都透露著不舍的情緒。
但是,即便有萬般不舍,時間也是一點一滴的過去,隻剩下兩天夠他繼續貼貼的了。
“對了,gin哥,這個給你。”
早間川沙遞給琴酒一個小小的首飾盒,這還是他們在初-夜那天下午,和琴酒挑選衣服的間隙時他訂的。
這一個月下來,還是他加急了,到現在才做出來。
“這是什麼?”
琴酒如臨大敵的看著那個盒子,他真的有點怕早間川沙直接給他弄個戒指。
如果真的是……他真的會忍不住自己發癢的手,給早間川沙看看什麼是可以做的,什麼不可以做的。
早間川沙撇了撇嘴:“哎呀,不是戒指了,我還是知道如果是戒指,你現在肯定是不會要的。”
如果是不要的首飾,他弄出來也是沒有什麼意義,所以他肯定不會自討沒趣。
“呐,是個小掛墜哦。”
早間川沙自己打開盒子,將裡面的項鏈展示了出來。
說是小掛墜,確實就是一個簡簡單單沒什麼花裡胡哨的裝飾的掛墜。
簡單的正方體將一枚小小的綠色寶石包裹在中間,像是儘了最大的可能來減小整個掛墜的體積。整個鏈子也看起來非常纖細,所有的加起來也隻有十幾克的樣子。
早間川沙考慮到琴酒的喜好,大克數隻會讓琴酒更不喜歡。
琴酒看了看掛墜,又看了看早間川沙:“你覺得,我會帶這些東西?”
彆說這種東西,就算是溝通的耳麥他都有時候討厭的不用,都是伏特加代傳。
早間川沙拿起掛墜,在琴酒的面前比量了一下:“還可以了,這個是最簡單的了。”
他倒是想弄個乳釘之類的,讓琴酒可以隨時帶著,但是不用想,就算是以現在琴酒對他的包容,他也得用頭接琴酒的子彈。
所以隻能退而求其次了。
“這個寶石……”
早
間川沙迎著係統嗶嗶的警報聲,企圖將這個係統本體的妙用說出來,可是張開的嘴發不出任何聲音。
早間川沙眉心微蹙,壓根不管係統的阻攔,繼續換個描述:“就是它……”
再次卡在喉嚨裡的話讓早間川沙有些懊惱。
而琴酒也發現了不對勁。
微微正色了一下,接過了早間川沙手裡的掛墜。
“這個東西……”
甚至不需要琴酒過多翻看,他最初還真的想過掛墜被安裝定位器這個選項,但是過小的體積和一覽無餘的款式讓他確定就是一個單純的飾品。
“它是……”
憋在嘴裡的話讓早間真的煩了,猛的錘了幾下自己的大腿。
琴酒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自己撲騰的早間川沙,將掛墜丟在了他的手上。
“我不管它是什麼。”
隻是這種東西,他必定不會帶。
“彆啊,gin哥。”
早間川沙扭頭,這個掛墜總歸是係統的本體,在所有玩家都退場之前,這個東西還是有點用處的。
早間川沙想了想被琴酒刀掉的本秋涼……
雖然用處不大,但是總歸是有點用的。
早間川沙轉了下眼珠子:“對了,gin哥,還記得本秋涼麼?”
琴酒不知道這話題怎麼轉的那麼快,但還是思索了下:“嗯。”
畢竟就那麼幾天,他再不記死人也還是有點印象。
“他當時不是用了機槍麼。”
早間川沙說著,用非常期待的眼神看著琴酒。
“是啊,怎麼了?”
琴酒不明所以,這有什麼關係麼?
“就是,他突然啪一下,拿出機槍,gin哥你不覺得怪麼?”
早間川沙比劃著,然後激動的點著掛墜。
“就是……”
琴酒看傻子的眼神越來越強烈,就這麼靜靜的看著比比劃劃的早間川沙,完全不懂什麼意思。
“……就是,它很特殊。”
說不出來的早間川沙以頭搶地,“gin哥你就帶著吧……”
“就當是我,去祈福過的。”
早間川沙是沒辦法了,手抓著琴酒的褲腿,被憋的眼睛都紅了。
“本秋涼的機槍,我讓人查過,沒有任何線索。”
“對對!!所以是不是很怪!”
早間川沙使勁的指了指那個掛墜,眼露驚喜。
“但是,那和這個有什麼關係?”
“就是!它!嗯嗯!它!”
琴酒:“……”
早間川沙抓的頭發都亂七八糟的了,整個人撲倒琴酒:“就當是我許願出來的!反正就是很好嘛。”
早間川沙七手八腳的將掛墜帶在了琴酒的脖子上:“而且,帶在裡面也看不到,就帶上嘛~”
琴酒扒拉了幾下,被早間川沙用腿壓住了胳膊,強製固定在了他的身
下。
“你蹬鼻子上臉了。”
琴酒用頭錘了早間川沙的腦袋一下,將人撞的暈乎乎的。
“哎呀,我不管!反正帶上就不許摘了~?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早間川沙捂著腦袋,那個掛墜設計的就是死扣,帶上好帶,摘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琴酒翻身將人扔在一邊,皺眉摸了摸那個被強行帶上的掛墜。
略微有些短的鏈子正好掛在他的鎖骨處,雖然分量不重,卻還是有些不舒服。
“gin哥如果不想要……那就在我走了以後丟掉吧,但是這兩天就帶著嘛。”
早間川沙順手摟上琴酒的腰,蹭了蹭琴酒緊繃而變的非常明顯的腹肌。
琴酒將衣服拉好,突然冒出來一句話:“你知不知道晚宴上那個女人沒有死。”
早間川沙蹭著琴酒的腦袋一頓:“哪個女人?我怎麼不知道?”
琴酒有些被氣笑:“哪個?當然是那個大膽的衝我灑藥的女人了。”
那個女人雖然被他一匕首捅到了後心,但是被伏特加帶走的時候,還有一口氣。
到了醫療組後,雖然最終沒有活下來,卻也還是透露了幾句。
隻能說太過於湊巧了。
琴酒可不認為真的會有那麼巧的事,太過於像這個不敢看他的家夥乾出來的事了。
“我不知道啊。”
早間川沙眨了眨眼睛,隻要他不承認,就不是他乾的。
“嗬。”
真不愧是在組織長大的,這種為了達到自己目的,不擇手段的性格真的太像了。
兩天過後,早間川沙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琴酒的安全屋,重新回去做那個被大肆宣揚的警界新秀。
警視正的授予儀式舉行在早間川沙回去後的第五天舉行。
24歲的年齡達到警視正的級彆,即使是職業組也是罕見。
琴酒在淺淺的鬆了一口氣後,也發現早間川沙的行為目的,在短暫的相處了一個月後,早間川沙的突然離開還真的讓他有點不一樣的感覺。
就像是早間川沙在的時候,每天清晨提前磨好的咖啡,適時溫度的早餐,都是伏特加不會考慮到的。
就算琴酒也有接近一半的時間不在安全屋用早餐,但是仍然會讓他有那麼一絲的恍惚。
再比如那無時無刻的存在感,早間川沙就像是一個無形的網,在一點點的將琴酒罩在了他的捕獵範圍內。
雖然咋咋呼呼的在琴酒這裡住了一個月,雖然早間川沙不會踩琴酒底線的跑到他的臥室。
但是他會出現在這個安全屋的任何一個地方,最多的就是那個沒什麼作用的沙發。
這一個月,每次琴酒回來總會看到窩在沙發上第一時間用亮晶晶的眼睛看他的人。像是一隻乖巧的大狗,總是用他的歡樂和熱情衝散帶著疲憊回家的主人一樣。
就像是空氣,雖然早間川沙在的時候沒什麼感覺,但是他一離開,琴酒回到安全屋的時候,那
第一時間飄向沙發的視線還是讓他感覺到了這個明顯的陷阱。
“嗬……”
琴酒輕輕發出一聲嘲諷的笑,這把明謀就算是他早就知道,也還是不可避免的踩了進去。
“怎麼了大哥?”
伏特加跟在琴酒背後,不明白自己大哥為什麼會突然笑。
“沒什麼。”
琴酒看了看憨憨的伏特加。
果然智商不一樣差距在這時候格外的明顯。
就比如,伏特加和他住了那麼久,早間川沙突然住過來就用他過分強烈的存在感將伏特加不在的彆扭一下衝散。
這種細微的差距怎麼能不讓琴酒不由自主的古怪的笑。
一周下來,早間川沙離開帶來的不適感也已經消散了不少。
琴酒放鬆的靠在椅背上,抬起手機就看到早間川沙的短信轟炸。
沒錯,仍然不放棄的早間川沙開始養成和琴酒分享著自己的生活的習慣。
“……”
琴酒拉黑過,但是早間川沙這邊號碼多的是,拉黑一個仍然有下一個。
沒有看手機上像是日記一樣的短信,琴酒將大衣脫下,來到了浴室。
衝洗結束後,琴酒擦著頭發出來的時候,視線不經意劃過浴室的鏡子,卻看到脖子上的一抹反光。
“?”
琴酒抬手一摸,正是早間川沙臨走之前給他帶上的掛墜。
掛墜上已經染上了琴酒的體溫,小巧的立方體沒有什麼存在感的墜在琴酒的鎖骨處。
大概是因為這個,持續帶了一周,他都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琴酒借著鏡子翻看了一下整個掛墜都沒有看到卡扣在哪裡。
也在這個時候,他發現,那抹銀色的反光居然是那個綠色寶石反射的。
如果想要摘下它,大概就需要用工具剪斷,暴力拉扯倒是讓琴酒的脖頸上帶上了幾條紅痕。
先放著吧。
琴酒隨意的擺弄了一下,沒有什麼誠意的想著。
現在有些累了。
像是安慰自己,也像是確實就是那樣。帶了一周的東西也沒什麼存在感,帶著不帶區彆不大,所以,無所謂。
擦著頭發出門後,琴酒還是拿起手機,他也需要看看有沒有彆人發的信息。
眼神一掃,卻看到早間川沙發給他的一條信息。
`蘇格蘭的臥底信息找到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