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大廳都因為突然的變故而變的嘈雜,尤其是被點到的第一個人,整個人抖成了篩糠。
“我……我……我什麼也沒乾啊……”
女人哆哆嗦嗦的看著指著她頭顱的槍口,完全不知道要說什麼。
早間川沙看著這個女人,眼睛裡都是震驚,這人比畔田還會演,真是個演技帝啊。
安室透翻了下手裡的資料夾,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是麼?你確定你真的什麼都沒乾麼?”
女人仍然無助的抱住旁邊人的胳膊,整個人看起來搖搖欲墜:“我,我真的什麼也沒有乾啊……”
她仍然企圖蒙混過關,帶著一貫的慣性思維,認為她隻要不承認,還可以繼續裝下去。
安室透眼中劃過一絲可惜的意味,早間川沙和畔田幸二在後面虎視眈眈,他再想如何,也保不下她,隻能對著諸伏景光揮了一下手。
砰!
槍聲再次響徹整個大廳,剩下的十多人終於像是清醒過來,忍不住的發出一致的驚呼。
所有人都想不到,在短短的一分鐘內,兩個半小時前還在一起說笑的人就這麼死在了他們面前。
“啊!!!!”
有人控製不住的發出慘叫,所有人都一致抱頭蹲下,完全接受不了這種情況。
“我們可不是在說笑哦,大家一定要踴躍坦白,當然感覺在之前有誰乾過不對勁的行為,都要說出來哦。”
安室透眼神黑沉沉的,那種濃鬱的氣勢直直的壓向眾人。
踏踏……
皮鞋輕踩地面的聲音一步步的貼近眾人,像是踩在了他們的心臟上,壓迫感油然而生。
“沒有人自告奮勇麼?”
安室透看向眾人,走到了一個蹲在地上抱頭的人面前,他也蹲了下來。
這個人沒有一點問題,安室透從懷裡拿出槍,抬起那人的下巴,嘴角勾著假笑看著他:“要不,你先來?”
棍子給了,也該給所有人一個甜棗了。
男人雙目恐慌無措的看著面前的安室透,整個嘴唇都顫抖著:“我……我…我是****,我什麼都不知道也什麼也沒乾,我家裡就我一個人,也沒什麼朋友,但是……”
說著,他看向了身旁有些微胖的男人,“兩,兩個多月前,他……有偷偷聯係過外面…但是我不知道…他是聯係誰。”
說完,男人有些害怕的低下頭,渾身顫抖著撲騰跪在地上:“我和他們不熟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安室透點點頭:“沒關係的,你已經很聽話了,很好。”
說著,用槍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腦袋,衝他示意:“過去吧。”
這個人乾淨的很,倒是沒想到居然還被他揪出來了另外一個。
安室透看向旁邊臉憋的紅起來的男人:“來,你說說吧,當時聯係的什麼人?”
砰!
槍聲一直不絕於耳,最初的五人無一
幸免。
甚至被其他人又揪出來兩人,隻是讓他們沒想到,那對最早被早間川沙點出來的情侶,到最後女人都沒有展現出任何的異樣,甚至問什麼答什麼知無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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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勒?”
早間川沙從畔田幸二身後探出腦袋,看向站在有村旁邊的人群。
“一二三四……”
“嗯,十一個唉,比我想的人要多。”
早間川沙點點頭,給琴酒發著短信。
琴酒回的也很快,到像是早就等著了一樣。
“看我說的對吧,這樣簡單多了,也不用浪費那麼多時間。”
早間川沙晃了晃腦袋,衝著畔田說著。
諸伏景光將槍收了起來,和安室透沉默的走到了早間川沙的旁邊。
“怎麼看起來像是心情不好的模樣?任務早早完成了不應該高興麼?”
這也太明顯了吧?他要是不懷疑他們兩個人都像是眼神不好了。
早間川沙在心裡腹誹著,這倆人演技不行啊,就應該學學赤井秀一。那家夥就算被要求殺了宮野明美,早間川沙都感覺他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安室透輕皺著眉毛看向那十一人,他也發現了最初說的情侶裡的那個女性沒有被篩選出來的情況。
“走了走了走了,我還想快點回去呢。”
早間川沙招呼著兩人,手扯著畔田就準備走。
“去死啊!!”
在經過有村旁邊的時候,突然暴起的女人其實在幾人的意料之內。
早間川沙躲過女人的匕首後,在眼角的餘光可以清晰的看到,安室透一點都沒有挪動的腳步和諸伏景光微抬了一下的手。
嗯,果然,諸伏景光的性格即使不是他,也命中注定會暴露。
不是他演技和專業性不夠,而是他骨子裡的溫柔總暴露了他。
砰!
這一聲由畔田幸二帶來的槍響,硬生生的將安室透和諸伏景光打入現實。
他們溫柔的朋友終究由這個微笑著的少年一步步的帶入了罪惡的深淵。
“幸好畔田你反應快哦,這人怎麼欺軟怕硬呢。”
明明動手的是那邊兩個人,這女人卻對著他動手。
早間川沙搖了搖頭,頂著那邊隱晦的目光,拍了拍畔田幸二的胳膊。
畔田幸二有些無奈的看向早間川沙,就以早間川沙的實力,畔田他不認為會躲不過。但是有時候他就發現,早間川沙總希望他可以凶狠起來。
除非特殊情況,畔田幸二他確實是不想要拿起槍對著彆人。
當然,現在這種情況,他不會抗拒使用武器保護著這個惡趣味的小鬼。
有村用手帕使勁的擦著自己的汗,生怕這幾個大人會對他下手。
剩下的十人戰戰兢兢的縮成一團,他們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文職人員可不敢多動彈幾下。
“嗯……畔田你跟著有村一起將人帶過去吧,一定要確定好人員名
單和他們的安全哦。”
早間川沙走到一邊坐定,雙手托腮打了個哈欠。
安室透和諸伏景光對視一眼後,安室透也跟了過去:“我也一起吧。?[]?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唉?波本這麼不想和我一起麼?”
早間川沙仿佛什麼都不知道一樣,愕然的看向諸伏景光:“他這麼討厭我啊。”
對於早間川沙的話,諸伏景光現在根本沒心情搭理他。
畔田幸二非常警惕安室透,即使是將人送走後,他都一直在避免和安室透的對視。
“你叫畔田幸二。”
安室透雙手插兜,像是聊天一樣:“我怎麼從來沒有在訓練場看到過你?”
畔田幸二感覺很奇怪:“波本大人問這個乾什麼?我們大人應該和波本大人不熟吧。”
他感覺,這個波本是想來策反他的。
雖然早間川沙有時候非常神經質,腦回路也有些怪,性取向問題很大,脾氣還很怪,但是畔田幸二感覺,自己是不可能會被策反的。
“你死了這個心吧,我是不可能背叛雷克爾大人的。”
說完,畔田幸二也不管安室透變的奇怪的表情,直接走人。
“……”
安室透整個人都有點不好了,他好不容易抓到畔田單獨行動的時候,這還沒說兩句話呢,人就跑了。
他之前怎麼不知道,萩原研二腦回路這麼怪啊?被那個小鬼傳染了麼?
話沒來得及說兩句,人差點被萩原研二氣笑。
整個回程由諸伏景光和安室透開車,全然沒有了去時候安室透和早間川沙拌嘴的那種歡快的氛圍。
整個行程壓抑又彆扭,充滿了詭異的感覺。
回到琴酒的安全屋時,早間川沙終於鬆了一口氣,而且最好的情況就是,打開門居然看到了早早就回來的琴酒。
“哇哦~~gin醬!!”
早間川沙一個飛撲,整個人撲到了琴酒……旁邊的位置上。
琴酒手裡端著一杯咖啡,斜眼看了下這次非常懂事的早間川沙。
“我這一路真的難受死了~~”
早間川沙將頭拱在琴酒的腰側,身體在旁邊的位置上翻滾了幾下。
他絮絮叨叨的和琴酒分享著出門這兩天的若有見聞,勢必讓琴酒清楚的知道自己乾了什麼。
“要我說啊,這個蘇格蘭的身份絕對非常可疑。”
早間川沙隻隱藏了從係統那裡知道的平行世界的劇情線,隻用他自己的感覺分析著。
“等我回去後,我看看能不能查到點什麼,不過啊,大概率這位蘇格蘭同誌跑不了是個臥底嘍。”
早間川沙看著斜上方的琴酒,帶著一絲疑惑的問:“為什麼他們可以那麼堅定自己的道路呢?”
“就像是那些被殺死的研究員們,其實他們很多都隻是被策反了沒有太久,僅僅幾個月而已。”
早間川沙真的不懂,他們是哪裡來的勇氣呢?
琴酒低垂的眼眸看著手裡的咖啡液體,黑色的咖啡上是一圈圈波紋。
他輕輕的抬起溫熱的咖啡,品嘗著那酸澀中又泛起苦澀的味道。
“不知道。”
他怎麼會知道呢。
他當然不知道……
“就像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牛一樣,乾嘛要放棄生命呢?”
早間川沙把玩著琴酒垂落的發絲,發表著自己的疑問。
“人活著總會有各種可能,有時候換個立場可以解決所有的難題,不是麼?”
琴酒看了兩眼雙眼滿滿真誠疑惑的人,忍不住的摸了兩把他的頭發。
“是啊,人活著總是可以做很多事情吧。”
這家夥,就算是在組織裡長大,也還是天真的傻乎乎。
早間川沙的臉一瞬間染上了一絲粉色,他感覺,琴酒把他當小孩子看了。
“gin,我隻比你小幾歲而已。”
說完,他摘下面具,翻身將琴酒壓在身下。
“我們是床伴吧,有時候,床伴也需要解決對方的性-欲吧。”
原本微卷的頭發因為在外面兩天,卷都散開了,微微垂在早間川沙的臉頰旁邊,有些發紅的臉頰透露出一絲青澀的害羞。
琴酒看著面前的人,平淡無波的面上終是染上了淡淡的無奈。
所以,這個家夥什麼時候能對他不感興趣了?
“身體的傷都好了?”
既然卡在床伴這個位置,那就遵從身體的感覺吧。
琴酒拉起早間川沙的下巴,狹長的雙眼定定的看著他亮起的雙眼。
“當然沒有問題。”
他可是非常期待和琴酒增加身體上的接觸。
“那麼,洗乾淨去床上等著。”
琴酒冷酷無情的將早間川沙丟在一邊,看起了剛剛看到一半的東西。
“好嘞!”
早間川沙刷的竄到地上,一蹦一跳的跑到浴室把自己洗洗乾淨,然後一溜煙的進到琴酒的臥室,就像是等待臨幸的妃子一樣等著琴酒的到來。
“……”
琴酒聽著乒哩乓啷的動靜扭頭一看就看到早間川沙這一步到位的行動,再次有些後悔自己輕而易舉答應他做床伴的這一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