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 心上燎原(1 / 1)

公開[娛樂圈] 臣年 16276 字 6個月前

‘夜色之下’是深城最大的歡娛場, 也是深城藏得最神秘的地方,外觀奢靡又璀璨,巨大的建築裡佇立在夜晚最繁華的儘頭, 讓人夢回聲色犬馬的十裡洋場。

一周隻營業兩晚, 平時皆是空無一人。

周四周六, 零點十分準時開放, 客人需經過嚴苛的審查,才能進入。

這種苛刻的標準,卻更讓人趨之若鶩,想一探究竟。

秦芒從小被保護的極好, 也被小叔管得很嚴, 極少來這種娛樂場合。

偌大的夜場,處處浸透著燈紅酒綠、頹靡詭譎的紙醉金迷,此時人影憧憧, 酒精、煙草等讓人不由得淪陷。

“把酒吧搞得花裡胡哨的, 活該你哥賺錢。”

秦芒跟著鄔羽西進門時,入目便是這樣的場景。

這裡是鄔羽西的親哥哥鄔淵名下的產業, 所以她才能帶著秦芒走後門來玩。

“嘿嘿嘿, 這次主題是假面舞會, 不然我也不敢帶你來。快先戴上面具,雖然這裡不允許拍照, 但人多嘴雜, 畢竟你現在可是當紅女明星!”鄔羽西將一片黑色孔雀翎的面具親自給秦芒戴上。

穠麗旗袍貼在曼妙婀娜的身軀,秦芒緩緩進了主場。

她像是一束灼目閃耀的烈日之光,掉進了色彩斑斕的杯子裡。

少女漂亮臉蛋此時隻露出一截精致如瓷的下巴,她微微翹起的豔色紅唇,表情自然又從容, 仿佛風月之場駕輕就熟的熟客。

鄔羽西歎為觀止。

秦芒漫不經心地掃了眼四周:“說好的新鮮出爐的小弟弟們呢?”

“不是說今晚有嫩模表演?”

此嫩模非彼嫩模。

指得是新來的男模。

相較於秦芒的坦然,鄔羽西起初興奮勁兒消散幾分,理智開始回籠。

尤其聽她進來就找小弟弟。

腦海中浮現出秦芒老公那張華麗冰冷的面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總有一種帶已婚良家少女來嫖、娼的背德感。

“你不怕賀大佬……”

“傳聞中,這位的脾氣可不怎麼樣……”

其實鄔羽西也隻是在秦芒婚禮上當伴娘時,近距離接觸過賀泠霽。

當時她慫得很,一句話都不敢和對方說。

所知也僅限於傳聞和秦芒嘴裡。

“我怕他?”

秦芒隨便找了個吧台,要了杯,紅豔豔的唇角溢出一抹嗤笑,面具下那雙招搖旖旎的含情眸此時慢慢撩起,理由正當,“他不陪我對戲,我隻好找彆人了。”

不然她怎麼拿影後。

至於看醫生。

她又沒病,看什麼醫生!

思及白日裡陶覃的解釋,秦芒冷笑的弧度越來越明顯。

賀泠霽看著斯文清冷,實則骨子裡霸道專權,從來不會問她想不想要,而是他理所當然地覺得她要。

難怪昨晚答應的那麼痛快呢。

原來又是交易。

“或許賀大佬隻是擔心你的身體?”

秦芒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小西瓜你沒事吧,在說什麼夢話?”

“我們賀總啊,每天睡眠時間要保證6.49小時呢,半夜被我吵醒,又要‘忙個’兩小時,睡眠時間嚴重不足。”

擔心她?

不存在的。

分明隻是怕被她半夜擾了睡眠!

‘忙’這個字寓意深刻。

作為第一資深小色女,鄔羽西秒懂:

“謔!”

“還得是賀大佬,牛逼啊,一次兩小時!”

秦芒將半杯調製好的雞尾酒灌進嘴裡,乍聽這話,差點咳出來:“……”

相較於她的五分鐘,賀泠霽兩小時。

是有點過分。

不,簡直是太過分了!

各方面都被他壓製。

越想越氣。

鮮嫩美貌的小弟弟也沒有!

鄔羽西輕咳一聲:“再等等。”

*

五樓半開放式的私密隔間內。

從這裡,能看到樓下大廳內所有的場景。

但是從大廳往上看,卻隻能看到古典精致的欄杆,完全看不到內側的一切。仿佛隔開了兩個空間,樓下紙醉金迷,樓上寂靜安寧。

這裡是東家所在之地。

此時面對面坐著兩個風格各異的男人。

面前擺放著一局西洋棋。

相較於圍棋運籌帷幄、所有棋子都在線上對決,西洋棋更具有掠奪性。

是鄔淵最愛的消遣娛樂。

這時。

有人瞧瞧上樓,在鄔淵耳邊低聲說了兩句。

隨即不敢多看一眼,便離開這裡。

空氣恢複安靜。

幾秒後。

“你又怎麼得罪那隻暴脾氣的小獅子了,點名要什麼鮮嫩貌美的男模,你們神仙打架,能不能放過我這個小場子?”鄔淵端著一杯酒,戲謔地看向對面。

至於他口中的小場子,完全就是自謙。

畢竟,鄔淵被譽為深城地下世界的王,在商界地位僅次於賀泠霽。

這場子,不知道被各方多少勢力盯著,還能若無其事地佇立在深城最繁華的地盤多年。

賀泠霽是被鄔淵喊來的。

畢竟鄔淵可不跟鄔羽西一樣,眼睜睜看著秦芒在這裡鬨。

秦芒現在跟以前可不一樣了,她是……被劃歸於面前這位羽翼之下,這要是在這裡出點什麼事,他們鄔家賠不起。

所以鄔淵前腳答應妹妹去幫秦芒找男模弟弟,後腳就把甩男模一萬倍的正室喊來。

華美珠鏈屏風旁,熾白的光線勾描出男人清清淡淡的面容,修長骨節捏著一枚King棋,似漫不經心地把玩著。

暴脾氣小獅子?

想起她平時氣鼓鼓的模樣。

倒是名副其實。

“男模?”

賀泠霽薄唇微啟,緩緩吐出兩個字音,尾音繚繞著幾分意味深長。

鄔淵摩挲著打火機,打了兩下沒打開,隨手往桌上一丟:“我這開門迎客,不分男女,自然……”

“陪玩的也有男有女。”

“看看時間……也快到了。”

說著,他推開了隔音的玻璃門。

原本安靜的隔間內,頃刻間盈滿下面歡呼喧鬨聲。

說著,他將一枚白色孔雀翎羽的半截面具,放在棋盤上。

無視上面琳琅滿目的棋子,男人指尖抵著翎羽,慢慢推給賀泠霽,“夫妻之間,沒有什麼是場小遊戲,解決不了的。”

“尤其像我們秦芒小獅子這樣的小朋友。”

“最愛刺激。”

“嘩啦——”

伴隨著聲音落下,是棋子紛紛倒下的聲音。

聽到他鄔淵提到秦芒時的語氣。

賀泠霽終於冷漠地抬眸,“你的小朋友?”

“你的你的。”鄔淵無語。

一點點神秘氣氛都破壞掉了。

難怪秦芒鬨著要找男模小弟弟呢。

年輕小朋友就喜歡情趣,賀泠霽這種人,高高在上的,能陪秦芒玩什麼情趣才怪。

也不怪鄔淵不看好他們聯姻。

按照秦芒個性,以及年齡,未來遇到真正喜歡的男人,指不定要後悔貿然結婚。

不過。

鄔淵晃了晃杯中酒,見賀泠霽拿起那個面具。

若是這位高嶺之花真對小獅子上了心,那未來……

賀泠霽執著面具,手背筋絡明顯,處處寫著養尊處優與薄情寡欲,襯得那華麗的孔雀翎羽都沾上了高不可攀的神仙氣。

……

秦芒已經喝了三杯酒。

饒是她酒量還不錯,烏黑剔透的眸子都泛了絲絲縷縷的霧氣,“人呢?”

鄔羽西扭頭看向她哥派來的貼身助理,跟著催:“人呢?”

楊助理剛接到消息,立刻道:“在五樓等著了。”

五樓?

鄔羽西有點困惑,這不是她哥的地盤嗎。

楊助理:“秦小姐不是找人對戲嗎,這裡喧鬨,不方便,所以鄔總特意將五樓空出來。”

有些人已經玩嗨了。

在舞台中央貼身熱舞。

尤其這次主題是假面舞會,誰都認不出誰,大家玩得更嗨了。

來這裡一小時了,按照她平時的受歡迎程度,大概率已經收到一遝聯係方式。

然而這次,卻一個都沒有。

她們兩個人坐得吧台位置,三米開外,彆說搭訕的人了,連路過的人都沒有。

秦芒若有所思地抿了一口特意指定酒保調製的雞尾酒,蘋果白蘭地混合著藥草奇妙的味道在口腔裡炸開。

腦子清醒了幾分。

這時,楊助理施施然展臂:“現在‘男模’已經在五樓等候。”

“秦小姐,請上。”

提到‘男模’時,楊助理素來絕佳的表情管理,難得抽搐了半秒。

秦芒沒在意他,垂眸看了眼剛喝了一口的雞尾酒,舍不得丟了。

略微思考幾秒。

她果斷端著酒杯進了電梯,琥珀色的液體在燈光下搖曳,依稀可見裡面一顆圓潤漂亮的黑櫻桃,漾出奇妙的光。

電梯直達五樓。

秦芒踩著高跟鞋,搖曳生姿地推開半敞的玻璃門,纖細背影被燈光拉長。

鄔羽西剛想跟上。

下一秒,她被拉住了手臂。

“啪。”

眼睜睜看著門在她眼皮子底下合上。

“哥?”

“你怎麼在這兒?”

鄔羽西趔趄了一下。

扭頭便看到長身而立的熟悉身影,睜著一雙狐狸眼上下打量,忽然警鈴大作:“男模不會是你吧?”

難怪今天來這裡有點怪怪的。

毫無燈紅酒綠的體驗感!

鄔淵想到方才一閃而逝——秦芒拿得那杯雞尾酒。

唇角下意識上勾。

他們這對商業聯姻的夫妻……過得還真有意思。

忽而聽到自家妹妹的蠢話,“她老公是誰?”

“賀泠霽啊。”

“賀泠霽是誰?”

鄔羽西被問懵了,“賀泠霽是秦芒老公啊。”

鄔淵:罷了,再蠢也是親生的。

“賀泠霽是站在深城金字塔頂端的人物,隻要他願意,甚至可以操控所有人的未來。”

“秦芒是他明媒正娶的賀太太,賀家未來的當家主母,你帶她來這裡找男模玩樂,你腦子壞了?”

幸好今天他來了趟。

不然還真不知道這個蠢妹妹乾得好事。

賀泠霽肯定不會對秦芒怎麼樣,但是……他們鄔家可就不一定了。

鄔羽西反應很快,下意識看向緊閉的玻璃門。

特殊材質,除了隔音外,隻能從裡面看到外面,而外面看不到裡面。

“嘶嘶嘶嘶……”

“你今天cos的是蛇精?”

“也就是說!”

“裡面‘男模’是賀大佬?!”

“啊啊啊啊!!!太浪漫了吧!”

“媽呀媽呀媽呀天呐天呐天呐,賀大佬不要太愛。”

“好像看男模和女嫖客的play!”

鄔淵覺得自己大概也是年紀大了,不懂她們年輕小朋友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每個字都認識,連起來屬實不能理解。

最後他拎著準備扒門縫的蠢妹妹,離開這裡。

特殊玻璃。

她把耳朵摘下來都聽不到裡面任何動靜。

*

房門突然關上時,秦芒略驚了秒,隨即雲淡風輕地轉過身。

隔著華麗珠鏈,視線落在不遠處黑色沙發內,戴了半面孔雀翎羽的挺拔身影。

一襲軍閥裝氣場十足,撲面而來的壓迫感令人心窒。

白色翎羽分外清冷,映出那雙極具辨識度的灰藍色瞳孔,冷靜超然,如高居神壇的冰冷神像,不為任何紅塵之人停留。

賀泠霽淡淡掠過她戴著黑色翎羽的面容。

少女紅唇被色彩頹靡的面具,襯得越發鮮豔欲滴。

“男模?”

秦芒端著酒杯不急不慢地走近,拉長的嗓音沾了點烈酒後的啞,意味不明地溢出兩個字。

“還是cosplay.”

“嗯,鄔淵真了解我。”

同樣的軍閥裝。

穿在江珩延身上,秦芒心臟毫無波動,而穿在這人身上,即便還戴著個面具,便足以讓她亂了——

心跳。

她不喜歡這種不受掌控的感覺。

尤其是當她不受掌控時,對方卻高居神壇,遊刃有餘。

她惡劣地想看冰川融化、寒霜凍結,神壇傾塌。

所以,秦芒拂開珠簾。

華麗閃耀的珠簾逶迤傾灑,發出淩亂又悅耳的碎音,搖曳晃動間,如薄紗籠著一方天地。

秦芒俯身時,手心撐著男人膝蓋穩住重心,一手將端著的琥珀色液體遞到男人唇邊,微微傾倒。

等他薄唇暈上了一抹酒痕時。

秦芒貼著他耳畔,輕聲細語:“知道這杯雞尾酒叫什麼名字嗎?”

下一秒,她紅唇慢條斯理地吐出優雅又自然的英文:

“Widow‘s Kiss。”

寡婦——之吻。

隨即,漂亮明豔的臉蛋掛上了惡作劇成功一樣狡黠的笑。

賀泠霽身姿微仰,冷冽眸光毫無波瀾,反而伸手扶住了她纖若無骨的皓腕,以免她將近乎滿杯的酒傾灑出來。

“消氣了?”

男人聲線低沉清冷,仿佛沒有被她的惡作劇氣到。

這就是秦芒更生氣的原因。

她冷笑了聲,將酒杯‘砰’地一聲,擱在了桌子上。

水面泛起細微漣漪,濺出了一點點。

她捏起杯中那枚浸泡了許久的櫻桃,一口咬下,仿佛在咬某個人的肉。

面無表情:“沒有。”

“為什麼不願意看醫生?”

賀泠霽臉上白孔雀翎羽並未摘下,問了句與此時曖昧旖旎的場景,毫無關聯的話語。

“你的體質有異。”

秦芒擰著細眉,鬆了手,懶懶地倒在對面沙發裡,沒什麼好聲兒:

“看了也沒用,這是天生的。”

小時候因為體溫高於常人,天天被小叔帶去檢查,從國內國外,她去了無數地方的top醫院,診斷結果都是天生如此,不影響身體健康。

秦芒小時候的記憶,大部分都停留在一棟棟各種風格的醫院。

導致她一看到醫院,就生理性地抗拒。

男人指骨抵著面具邊緣,神色不明。

又問了幾個相關問題。

秦芒原本想叛逆一下。

但在他眼神下,還是歇了。

算了。

讓他放棄帶自己去醫院更重要。

於是強調她真的沒病。

幾分鐘後。

賀泠霽太無趣,無趣到秦芒感覺自己臉上這面具戴著也沒意思,抬手便要摘下來。

“戴回去。”

誰知,賀泠霽緩慢抬眸,言簡意賅地說了句與他們與話題無關的話。

秦芒拿著面具的手一頓。

覺得自己跟不上這男人的節奏。

這玩意兒是用來調情的。

他神色冷靜地活像是專業醫生查體,一派的禁欲斯文,現在不許她摘是個什麼意思?

秦芒這才發現,賀泠霽居然也沒摘,白孔雀翎羽的面具垂落在他臉側,一如既往地波瀾不驚。

“不是要對戲嗎?”

賀泠霽拿起壓在劇本上的酒杯,慢條斯理地詢問,“又不想對了?”

這麼突然?

秦芒順著他動作方向,落在劇本上。

也是她之前不小心落在車裡的。

沒想到全都被賀泠霽拿來了。

什麼叫又不想對了,說得就跟她是什麼有困難就退縮的膽小鬼似的。

對就對,誰怕誰!

“對!”

黯淡光線下,少女紅唇雪膚,也學著他的言簡意賅。

中午特意穿得那身精致薄綢旗袍,亦是沒有換下來。

剛好。

都穿了戲服。

賀泠霽隨意翻動著劇本,骨節勻稱,乾淨明晰,好看到把平平無奇的劇本,都襯出了幾分矜貴冷感。

賀泠霽點了根香煙,如玉質般冷潤的長指把玩著金屬打火機,動作慵懶卻氣場十足。

微微敞開的大衣,露出裡面開了幾顆扣子的襯衣,透著股子野性的荷爾蒙魅力,偏偏戴著的翎羽面具華美清冷,極致的反差感。

卻一下子讓秦芒墜進了《京華舊夢》的戲中。

“藏於法律背後又如何,骨子裡刻著的昭昭罪名,永不會抹去。”

秦芒早就將劇本倒背如流,自然知道他這句話來自於劇本。

男女主角在討論如何將惡貫滿盈反派的罪名昭告天下。

這句話,是劇中的經典台詞。

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直白地開始。

隨即將打火機拋給秦芒。

接著劇情應該是女主角接過男主角丟過來的打火機,點燃自己的煙,一邊抽煙,一邊接下面的台詞。

誰知。

金屬打火機開關特殊,秦芒拿到後,摸索了半天,都沒找到地方。

她仰頭:“怎麼打不上火。”

賀泠霽視線她指尖掠過,眼神卻微妙地暗了瞬:“可能壞了。”

“壞了?”

可她剛才分明看到他點燃了。

秦芒很快反應過來,賀泠霽沒有‘卡掉’,他這是在自由發揮!

作為專業演員,怎麼能輸。

即便劇情已經偏到了天南地北,秦芒蔥白細嫩的指尖捏著煙,側眸看他,晃了晃煙頭,“那我怎麼點?”

把問題拋回去。

她倒是要看看賀泠霽要怎麼接。

男人戴著華美的面具,清晰可見下半張臉面部線條完美而流暢,此時薄唇抿起極淡的弧度。

忽然,賀泠霽伸手將她指尖未曾點燃的香煙抽出。

秦芒下意識啟唇,剛準備開口,“你……”乾嘛?

話音未落。

香煙已經被賀泠霽塞進了她紅唇之間,堵住了後面的話。

秦芒瀲灩如水的眸子閃過驚訝之色,齒尖下意識咬著未燃的煙,唇色濕潤如那杯琥珀色雞尾酒中浸泡了許久的櫻桃,泛著瑩潤又蠱惑的光澤,似是在誘人親吻。

下一秒。

賀泠霽薄唇挾著煙,用燃燒的煙頭對準過去,在燃燒的香煙與未燃的香煙接觸刹那,火星陡然燃起,蔓延繚繞,似讓人連心尖都燃起燎原大火。

男人聲線模糊,像神在呢喃,話語卻靡豔至極:“這樣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