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3 章 那種play(1 / 1)

琴酒知道朗姆酒不會對他動手,至少在那位先生沒有真的動殺念之前,他暫時無性命之虞。

“如果是我,起碼會顧念一下這麼多年共事之情,”光頭男人接到電話遺憾地搖了搖頭,臨走之前對他說,“其他人可不能保證像我一樣這麼仁慈了。?[]?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相比起直接給人喂下致命毒藥,或者一槍爆頭之類的做法,隻是給人□□上的刑罰,哪怕其中難免夾帶了私人情緒,也確實稱得上一句手下留情。

朗姆酒心不甘情不願地離開,那位先生大概清楚他們之間有舊怨在,所給時間不多,他在有限的時間裡沒有審問出什麼有用的情報,現在隻能收手。

以他對boss的了解,接下來大概不會再啟用情報部門的人對琴酒進行審問,畢竟那位先生對他可不怎麼信任,很有可能懷疑情報部的人和他沆瀣一氣,但是,為了避嫌也絕對不會選擇行動組,那可是琴酒的勢力大本營所在。所以為了確保審訊的公正性,很有可能抽調第三方勢力。

這個人必須是跟琴酒的親方和敵方都關係不大的人選,在組織裡長時間待過的成員不可能存在所謂的中立,就算沒有陣營也難免有一定的站隊偏向;也不能毫無經驗,選用小白反而會被受審者的氣勢狠狠壓住,所以……

“來的人是我,你不滿意?”

黑發女人欣賞了一下眼前這具壯碩強健的軀體,他的四肢被鐵環緊緊靠住,身體上還纏繞了粗黑的鐵鏈,就像關押一頭極難馴服的猛獸一樣嚴陣以待,絕無絲毫鬆懈。

銀色的長發垂落下來,他緊閉著眼睛,被剝掉了衣物的上半身已經布滿紅色的灼燒痕跡,幾l乎貫穿他的半邊胸膛。

她五指成爪,落在他的頸口,慢慢往下滑,最後停在他的胸口左部,抬起食指,像敲門一樣在上面叩了叩。

傷口的疼痛感像天上下針,密密麻麻地紮在神經裡,相比之下,她落手的力道並不重,微微刺撓的感覺像羽毛拂過。

“您好,”江奏道,“琴酒先生,這個戰損的造型很適合你。”

何止是很適合,簡直是太棒了!絕景!

玩家調出係統,興衝衝地拍下了這幅畫面以做紀念。

哪怕臉被馬賽克遮住了也沒關係,重要的是氣氛!

畢竟隻論鍛煉程度的話,鬆田陣平的胸肌其實也很可觀,但她沒事也不可能把對方綁起來抽鞭子……

他感受到身體上過於熾熱的眼神,抬起眼睛看她。

“連你都叫過來了,看來那群人的確廢物。”

“雖然是出公差,不過也有我私心的成分在,好久不見,我也想來看望一下我的帶路人最近過得怎麼樣,既然還能說話,那就證明精神不錯。”

她的個子高挑,黑色的長發被紮成了利落的馬尾,下身的工裝褲腳被紮進軍靴,白大褂罩住大半身體,顯得很寬鬆,看不出裡面是否藏了其他東西。

她似乎完全不著急審訊的任務,從口袋裡拿出酒精噴霧對手消毒

,一根一根手指地擦拭乾淨之後,又拿出一副醫用一次性手套慢條斯理戴上,她的指尖被修剪成了很好的圓弧形,指甲透露著光澤的粉,很快就被手套膠皮覆蓋,彈性膠皮張力十足,在拉扯中變形,最後貼合皮膚徹底成為了手的形狀。

嗤——

冰涼的噴霧落在皮膚上,他先是感受到了比身體體溫低的溫度,隨後刺骨的疼痛鋪天蓋地而至。

他咬緊了齒關。

“您太臟了。”她拿起一塊紗布,動作溫和且緩慢地在這具強壯的軀體傷口上擦拭,“接觸過臟東西不好好處理乾淨的話,說不定會感染的。?_[]?來[]_看最新章節_完整章節”

他沒有吭聲,傷口的肌肉卻忍不住本能而收縮,身上不停冒汗,碩大的透明水珠從肌肉上滾落,順著緊繃的塊壘往下滑。

這點疼痛當然在能忍的範疇之內,隻不過比起瞬間的劇痛,鈍刀子割肉的痛感反而更加清晰。

針尖一樣的東西紮進了皮膚。

他垂下眼,注射器裡的粉色藥水正在緩緩推進身體。

“真話劑?肌肉鬆弛劑?”他冷冷道,“原來你跟朗姆酒也沒什麼區彆,少浪費時間了,這種東西對我沒用。”

為了防止泄露情報,這類藥物不知道用過了多少,身體早就形成了抗性。

“這麼說來,朗姆酒已經使用過那些藥物了,”她拔出針頭。“但我和他不一樣。”

“隨你。”

“不好奇哪裡不一樣嗎?”

琴酒懶得回答,人為刀俎,他為魚肉,就算知道了對方的目的又怎麼樣,說多也沒有意義。

“還真是信任我啊,”她完全睜著眼睛說瞎話,“那我就更不能讓琴酒先生失望了……放心好了,在這方面我是專業的,至少比朗姆酒更懂。”

她亮出刀片。

【“接下來關照你的人多半是最近加入組織的那個家夥吧,說起來,她還是你引進來的,不知道算不算是你作繭自縛呢……新上任的‘野格酒’可不是什麼善類,一年前資料的那個集英公司社長死前被她活生生地折磨了數個小時,最後所有的財產、秘密全都被公之於眾,被人發現的時候,除了沒有呼吸之外身上還少了一點重要的器官……哈哈哈,你要不要猜一下,少的是什麼?”】

琴酒:“……”

突然回想起這件事,他終於有了點反應:“你想做什麼?”

“你很快就知道了。”

她哢嚓一聲斷掉了房間裡的電源,又打開紅外線的手電到處照了照,檢查還有沒有什麼遺漏的攝像頭或者竊聽器,“我不太喜歡工作的時候被人監督,反正boss要的是結果,到時候給他結果就好了。”

“其他事最好少管我。”

在這句話之後,遠在另一邊的某個聲音播放器裡響起了“滋滋”的雜音,隨後就徹底平靜下來。

“Boss,要不要……”

機械聲打斷了說話者,語氣顯得很隨意,“既然野格酒這麼說了,想必她的確有辦法,就隨她

去吧,我相信這個聰明孩子是有分寸的?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讓Gin吃點虧也不錯,至少讓他記住這次的教訓。”

“當然,你要是覺得被看著更刺激也不是不行。”江奏虛心征求當事人意見,“我完全尊重。”

夾在她指縫之間的刀片鋒利無比,貼近過來時,他下意識皺眉想要躲開,銬住手的鐵環發生了一聲巨響,最後克製住攻擊的本能,目光陰沉地看著她。

江奏按住他,嚴肅道:“你不要動,我來動。”

她亮出刀片,冷酷又殘忍地修剪掉男人身上多餘的淺色體毛。

這個冷冰冰的男人,他的胸毛,現在是愛心形狀的了!

“……不要做多餘的事。”琴酒終於發現自己根本摸不到這個神經病的想法,隻能暫時妥協,“正常的問題我會回答。”

江奏很感動琴酒突然表現出的配合態度,為他正名:“這不是很好打交道嗎,朗姆說得也太誇張了點。”

她完全不清楚朗姆在背後免費添油加醋把她形容成虐-殺狂魔的事,要是知道了多半也隻會翻個白眼,這件事情確實是她做的,但不是出於變態的理由——死者生前私下搞非法器官販賣,製造了不少起謀殺案。

其中有一個倒黴蛋的孩子以一個硬幣雇傭玩家查出父親死亡的真相。

——“要讓加害者也嘗嘗被奪走重要器官無助隻能等死的滋味。”

因為這個附加要求,她順手重溫了一下當初在警校給貓做絕育的手藝,畢竟對一個自詡高貴的男人來說,他們的自尊臉面往往和性-器官相連。

“那麼就開始吧,第一個問題——”江奏舉手,“野格酒是誰?當然,你知道我指的是誰。”

“是我收養的女孩,”琴酒言簡意賅,“後來通過組織的培養成了組織的一員,之後又取得代號。”

“為什麼要收養她?”

“因為有被收養的價值。”

“是組織培養她還是你培養?”

“有區彆嗎?”琴酒反問了一聲,又平靜地回答,“沒有。”

他說:“不管是組織還是我自己都需要有實力的同伴。”

他在這種時刻仍然保持著大腦的清醒,藥物似乎沒有發揮作用。

“撒謊。”她說。

琴酒冷靜地質問:“你判定的依據又是什麼?嘴嗎?”

江奏:是的。

眼中閃過一道黑色的閃電,破空聲在耳邊響起,細長充滿韌勁的黑色皮鞭吻上他的胸膛。

比任何一次都要劇烈的疼痛在神經邊緣泛起巨潮,咆哮而來,衝得他倒在海裡頭暈目眩,大口喘著粗氣,然而除此之外,伴隨著劇痛而來的,還有一絲古怪的,舒服的感覺。

冰涼的鞭子抬起下巴,銀發男人被迫對上她的眼睛。

看不清楚,眼前已經水霧模糊一片,一切都是朦朧的。

他隻感覺到一隻手輕柔地揩去自己溢出眼角的眼淚,“……看,你的身體比嘴要誠實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