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0 章 【平安夜特輯·奏all】(1 / 1)

“時間到了。”毛利蘭從柯南的嘴裡抽出體溫計,“啊”出了聲,“38度!”

站在一邊的鈴木園子雙手叉腰:“這小鬼肯定是昨天半夜偷偷跑去探險著涼了,真是的,就知道給人添麻煩!”

“才不是偷偷跑去探險!我隻是不小心——嘎、嘎嘎——咳咳咳!”

“ま……都這樣子了,不要再說話了,”毛利蘭擔心地彎下腰,輕輕給瘋狂咳嗽起來的小少年拍背順氣,“柯南咳嗽得好厲害,情況好像比今天早上要加重了……”

鈴木園子發出致命一擊:“確定這小子得的隻是普通重感冒而不是禽流感嗎?”

柯南:……喂!

毛利蘭無意中補刀:“園子!就算柯南真的很像鴨子也不要直接說出來啊,很傷人的!”

柯南:“……”

心被狠狠地紮了一刀。

“蘭姐姐、我……”因為發燒而顯得通紅的小臉努力擺出精神奕奕的樣子,“我沒事嘎——”

“……”毛利蘭強行把他按到了床上,“好了,吃過了藥之後就早點休息,如果再不好就隻能去醫院了……”

她多少有點憂心。

“哈?要照顧這小鬼的話,蘭你今天晚上就沒辦法出去了,新一那家夥也見不到了……”

毛利蘭笑笑:“反正他也沒有聯係我。”

“彆傷心啊蘭,”園子露出了無措的表情,“說不定那家夥準備在平安夜突然出現,把自己當成驚喜送給你!”

“……這就是你跑過來找我要藥的理由?”茶發小女孩露出半月眼,“還真是能趕巧啊大偵探,剛好昨天研製出了新一代,效果測試還沒……”

“嘎,給我給我!”

她露出了看小白鼠的微笑。

“好吧,那就請鴨子大偵探配合做一做動物實驗,看看效果如何。”

比發燒還要強烈的燒灼感貫穿身體,他睡了過去——不過更有可能是暈了過去,不知道睡過去了多久,總之等到有意識清醒的時候,天還是亮著的。

他從沙發上爬起來,看見自己已經恢複成原來大小的手掌,“太棒了!”

但一想起上回試藥出現的烏龍,他又警惕地跑到了電腦邊,打開新聞搜索。

“服部平次……關東名偵探……高中就讀中……”

很好!

不是做夢!

不是十年之後!

捏了一下身上的肉,他呲牙咧嘴地叫出了聲,“啊……好痛!”

想起上回夢見十年之後發生的事,工藤新一還是心有餘悸,還好這回不是做夢,他長長地舒了口氣,發現身上的燒也退了。

“效果也太好了點吧,灰原……灰原?”

客廳裡沒有人在,工藤新一推開門走了出去,趁現在還沒到平安夜,回去提前做點準備好了!

他拿了工藤優作的卡,打算先去銀座買點禮物,走到一半一掏口袋才發現自己不

小心落下了一點小東西——博士之前研究出的最新竊聽裝置,體積又進行了縮減,米粒大小的竊聽器掉出口袋不知不覺。

不過幸好還有眼鏡上的定位裝置可以確定遺失地點。

工藤新一打開了定位,順便也安上耳麥想確定具體位置。

“沒想到你還敢出現在我面前。”低沉的男聲如同驚雷,在耳朵裡炸開。工藤新一的手下意識顫了一下,就像是不小心碰到火的本能反應。

琴酒!

是琴酒的聲音,他絕對不會弄錯!

他背後的汗毛幾乎豎起,捏緊了耳麥,明明知道離琴酒出現的地方還很遠,還是緊張地左右看了看,又往眼鏡上不斷閃爍的紅點小心趕過去。

心裡又忍不住猜測:“出現在我面前?_[]?來[]_看最新章節_完整章節”——琴酒對面還有人,不知道是誰,難道又是黑衣組織的交易對象?

“因為想見你。”

很意外,是個女人的聲音。

不像貝爾摩德那樣嫵媚磁性,也不像水無憐奈那種標準的廣播音,咬字有幾分隨性,語氣很漫不經心。就像小蘭在園子面前一樣——隻有很親近了解的人才能這樣放鬆。

他們交談的內容也不是他想的那麼嚴肅或者邪惡,反而有種莫名的熟悉感,簡單概括,大致是這樣的:

“你真的隻是想見我嗎?”

“我為什麼要對你說謊。”

“你已經騙過我不止一次……”

“我也救過你不止一次。”

琴酒:“少自以為是了,我根本不需要——”

他的聲音驟然冰冷危險,哪怕隔著很遠的距離,工藤新一也緊繃起了神經。

“你是不需要,但我想對你那麼做。”

是想“救”還是想“騙”,少年還沒有確定這句話的重心應該落在哪點上,忽然聽見了竊聽器那邊傳來的激烈碰撞聲,對面似乎開始交手了,打得很激烈。

這是個好機會,他想,可以趁機調查清楚這背後到底有什麼樣的陰謀,哪怕現在他是工藤新一,也不一定會被注意到。

打鬥聲過了一會兒中止,他的心一跳,不知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糟糕的變故,但很快又聽見耳麥裡傳來另一種匪夷所思的聲音。

工藤新一放慢腳步。

自己所在位置代表的紅點和竊聽器所在的紅點終於重合。

那個出現就必然帶來不幸和災殃甚至於死亡的銀發男人,總是把他逼到窮途末路絕境的可怕殺手,現在被一個比他體型小上一整圈的清瘦女性牢牢按在牆上壁咚。

雖然畫面看上去有點奇怪,但是又有種意外的和諧。

琴酒這算是被製服了……?他有些茫然又不敢置信地想,琴酒居然也會和女人這麼親近嗎?

這一點都不科學。

黑發女人用力甚至有些粗暴地拽住了琴酒的領子,用力往下一扯,後者被迫低下頭。

曖昧的喘息聲在耳麥裡響起。

工藤新一:“!!!”

這這這!!!

在被發現之前,他連忙背到了電線杆後,努力平複心情,以免被對方發現。

明知道對面是黑衣組織,他臉上還是難以避免升起了一抹尷尬窘迫的紅色。

不愧是黑衣組織的罪犯,這麼不要臉。

“遲早……殺了你。”

可怕又凶狠的放話,因為有些斷續的氣息而大大削弱了殺傷力。

“好啊,”哪怕被威脅,那個女人也一點沒有害怕,“不過在那之前,還是要先清算你的罪過,我親愛的……daddy。”

她慢慢鬆開了掐著琴酒領口的手,不經意地往旁邊望了一眼,又收回目光。

不小心聽見的工藤新一人已經麻了,這什麼亂七八糟的關係……你們組織人員都玩的這麼肮臟嗎?

琴酒……雖然早就知道這家夥不是什麼好人,萬萬沒想到居然人渣到這種地步!

等耳麥裡再次響起聲音的時候,剛才還有人在的地方已經空無一人,琴酒和那個女人選擇了不同的方向離開。

工藤新一猶豫了一會兒,選擇跟蹤琴酒的危險係數太高,他現在的身體太惹人注目,去追蹤並不合適,而且現在也沒有滑板……種種因素作用之下,他很快做出了決定:跟上剛才那個女人,搞清楚剛才對方到底是什麼身份。

會親吻就代表可能有那種不同尋常的男女關係,不過從兩人的對話來看,他們似乎並非同一方,女性的立場暫時存疑,雖然身上也同樣纏繞著危險氣質,但是感覺也不像是黑衣組織的人。

而且一回憶起剛才那個稱呼,對方有可能是琴酒的女兒,哪怕隻是義理之類……也實在是太變態了。

女人沒有使用載具,這讓工藤新一的跟蹤變得輕鬆了很多,他保持著一定距離綴在其後,一邊努力思考對方到底是誰。

從來沒有見過的人,以對方的相貌氣質,如果之前見過他就一定會有印象。

沒過多久,女人走進了拐角,他迅速跟上去,卻發現對方已經不見了蹤影,難道這麼快就跟丟了?

轉頭才發現旁邊是公寓住宅區的大門,他猶豫了一下,剛打算進去,耳麥裡再次傳來聲音。

“陣平不在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今天應該都是休假期間吧。”

工藤新一停下。

這名字聽上去有點耳熟。

一個清越的、帶點撒嬌異味的男性嗓音,“小奏特意跑過來就是問我小陣平在不在嗎?明明我也站在這裡啊。”

“抱歉。”

工藤新一聽見了“啾”的一聲。

“這麼久不見……就隻有臉上嗎?”男性壓低了聲音,充滿著侵略的危險意味,“我可是很想小奏的。”

女聲懶洋洋地,“有多想?”

工藤新一猛地把耳麥從耳朵裡摘了出來,臉上瞬間變得像沸騰的熱水,熱氣直往上冒,明明周圍沒有人卻站立難安。

這……這也是他能聽的嗎?!

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他原地轉了一圈,腦袋裡努力捋清這段如亂麻一般的複雜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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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知對方和琴酒有關係,並稱呼琴酒為daddy。

對方和公寓裡的兩名男性有關係,目前的這位男性疑似和另一位叫做“jinpei”的男性為舍友關係,二人貌似為好友關係。

啊……他糾結地抓亂了自己的頭發,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啊。

“你站在這裡做什麼?”

工藤新一下意識回頭,身體頓時僵直。

穿著黑色工字背心的男人身軀高大,手臂上的肌肉虯結,成塊爆發,手持超大號的老虎鉗,面無表情地站在那裡,不僅像混□□的,還像是手裡至少沾了幾條人命的那種。

他渾身都顫抖起來。

這張和新聞上一模一樣的臉,不會再記錯了。

“工藤新一。”卷發青年喊出他的名字,隔著墨鏡,犀利的注視落在他身上審視,“你為什麼會在這裡?”

原本應該早就已經死去的拆彈警察鬆田陣平,現在就站在面前。

被叫破了名字,少年的面色陡然慘白,腦袋拚命運轉終於找到合適的借口,“啊?工藤新一是誰?”

“……”

鬆田陣平無語了,令和時代的福爾摩斯腦子看上去怎麼有點不太好使的樣子?

“哦,”他敷衍道,“不好意思,認錯了,麻煩讓讓。”

對方沒有深究自己身份的意思,工藤新一有逃過一劫的慶幸,同時也微有困惑,他就這麼輕而易舉地被放過了?該不會有什麼陰謀吧?

向鬆田陣平的男人進入了公寓,沒過多久他又聽見了新的對話聲。

“hagi……”

鬆田陣平咬牙切齒:“你居然背著我——”

被當場撞見朋友和戀人之間的不倫之情了嗎?

“——在這裡偷跑,明明是我先找到她的吧!”

工藤新一:“……”

啊。

不是很懂你們這些人的想法。

萩原研一軟磨硬泡了一陣,最終還是沒有抵過幼馴染被偷跑的憤怒,以及堆積如山的文字報告工作。“我可以明天再寫……”

“明天再寫時間根本不夠,不要總想著熬夜。”

“可是明天是聖誕節——”

“但今天是平安夜,”她趁鬆田陣平去廚房拿杯子的幾秒鐘,舉起了一根槲寄生的小樹枝,越過兩人頭頂,然後吻了他一下,“我希望你平安。”

剛才那個面目看上去帥氣又凶惡的男人很快和被稱作為“奏”的女性一起走出公寓。

“到時候給研一打包一份食物帶回來。”

“好歹現在在你身邊的人是我吧。”

“你們說的話都是一樣的。”

“畢竟是幼馴染,想法相似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

工藤新一有些艱難地跟在他

們身後。

鬆田陣平偏過頭,眼神往旁邊斜了斜,示意:不管?

不管。

那他也不管了,隻管自己的事,“你剛才親了hagi吧?”

她居然也沒否認,“誰讓小陣平那個時候不在。”

“現在隻有我們兩個了。”

……

到達波洛咖啡廳門口的時候,工藤新一人已經麻了。

看到熟悉的招牌,他的心居然浮上了幾分安慰感,至少安室先生……嗯?安室先生人呢?

穿著工作服在咖啡廳裡招待客人的男性面目清秀,但是個生面孔,從前從來都沒見過,這突然的變化讓他心生警惕,沒有立刻進去。

現在咖啡廳裡除了新來的服務生和剛進去的男女之外沒有其他人,進去很紮眼,好在竊聽器還能持續發揮作用。

“一份豬排飯和咖喱雞肉在店內食用,還有……打包帶走。”

“看上去很有賣相,不過這份甜點我好像沒有點。”

“是給奏小姐的特彆食物,因為您是今天第二十一位踏進波洛咖啡店的顧客。”

工藤新一露出半月眼,什麼第二十一位特彆客人啊,聽上去完全就是強行加上去的理由,你根本隻是想把東西給她而已吧!

外觀被製作的像一個紅色的蘋果,精細程度如同分子料理,舀上一勺,水果的酸味、可可的苦味、巧克力的甜味……複雜又層次分明的味道卷上舌尖。

“像戀愛的感覺。”

“因為明天就是聖誕節嘛,所以就想做點什麼……就當是寄托願望也好,融入了戀心製作的這道‘平安夜之吻’,如果您喜歡,那就太好了。”

工藤新一……工藤新一對店裡的談笑風聲,還有奇怪詭異的和諧感已經無話可說,這個店……還有這個店裡的店員已經完全被這個女人腐蝕透了吧!這女人難道是什麼病毒嗎?

等等。

鬆田陣平是安室先生曾經的同伴,對方特意帶鬆田陣平到波洛咖啡廳,難道是為了試探安室先生的反應?!

如果這麼說的話,對方那張臉肯定是易容——

他的後背瞬間被汗浸濕透。

後院響起車子的聲音,工藤新一繞了個彎直奔咖啡廳後門:不能再耽擱下去了……必須儘快讓安室先生清楚情況!

然而他的動作終究還是晚了女人一步。

糟糕,那個女人剛才掀起了後院的簾子,大概要和安室先生迎面撞上……就剛才的表現來看,女人的體術顯然不亞於琴酒,甚至要更高一點。

金發黑皮的青年站在她身邊,手裡被塞了一個紅色的蘋果。

“真是拿你沒辦法。”安室透輕歎了口氣,從臥底的時光裡偷竊了一秒鐘的停頓,認命般地在她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平安夜快樂,小奏。”

“……”

啊,沒救了,這個世界還是毀滅掉吧。

對公安的信任感已經搖搖欲墜,工藤新一糾結再二之

下還是暫時放棄了和安室透的溝通,並非懷疑對方的正義,隻是人有時難免被情感裹挾。

還是等他冷靜下來再說好了。

一時想不到該怎麼做,工藤新一決定去聯係一下僅剩的清醒者。

“衝矢先生,你知道‘奏’這個女人嗎?”

他說。

對方微笑著的表情頓時凝固在臉上,那雙始終眯著的眼睛忽然睜開了,綠色的眼眸定定地看著他。

“你看到她了?”

“啊,對……”

“她在哪裡?”粉發青年手上的青筋微微暴起,“請告訴我,這對我……很重要。”

工藤新一:“。”

習以為常。

這個世界簡直糟透了,難道全部都被那個女人入侵了嗎?他不敢置信地想。

“不管了!”

天色已黑,街邊的燈光陸續亮起,少年罵罵咧咧地走在街上,深深吐出一口惡氣,怒從膽邊生,“我為什麼要管這麼多啊!今天本來就是要跟小蘭一起……”

對了,小蘭,他想起還沒有聯係對方,連忙掏出手機打電話過去,響了幾聲之後,那邊接上了。

“喂,新一?”

那邊果然很驚喜。

然而這驚喜維持了不過一秒,在聽到他提出邀約的時候又變成了遲疑,“平安夜一起去約會嗎……可是……”

她吞吞吐吐,“我已經有約了啦。”

工藤新一:“!!!”

到底怎麼回事啊,“是誰?”

“理奈啊!太過分了新一,明明說過大家會做一輩子最好的朋友的,”毛利蘭說,“雖然之前是有計劃和新一一起過平安夜啦,但這麼多年沒有見理奈,好不容易能見面……”

另一邊果然響起了一個女聲,“再怎麼忙也要抽空來見你,最重要的時間,當然要留給最可愛的蘭。”

“這麼說實在太害羞了……啊!”

“要親回來嗎,蘭?”

“……”

電話和耳麥裡同時響起一樣的聲音。

工藤新一:怎麼還是她?!!

心臟忽然暴起劇烈的疼痛,他渾身的血仿佛瞬間被抽乾,臉色蒼白得可怕,手機也從手裡掉到了地上。

【“吃下藥之後,你要記得保持心情平靜,如果心情在短時間內大起大落,非常容易影響效果……”】

糟了,解藥的藥效快到了……

要聯係灰原,等那股疼痛的勁頭稍稍減緩,工藤新一把手機撿起來撥通電話。

“灰原,能過來一下嗎?”

“哈?你現在不是應該正在約會嗎?”

“出現了一個很奇怪的女人——今天發生的一切都太古怪了,那個叫奏的女人,又叫理奈,也不知道她……”

“等等,”忽然拔高的聲音讓工藤新一不得不把手機拉遠,“你說對方叫什麼名字?理奈??”

他心裡浮上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理奈怎麼了?”

電話那邊響起了砰砰啪啪的聲音,似乎有什麼東西被碰落到了地上,隨後電話哢的一聲被掛掉了。

“……”

梅開n度,怎麼說,對這種結果他已經毫無意外了。

所以這個叫奏的女人到底是誰?

工藤新一麻木地想,這一切都是在做夢……夢境都是虛假的,隻有這樣才能說得通。

蘭的電話再打不通,竊聽器——估計被對方發現銷毀掉了,他失去了追蹤目標的執念和錨點,現在真的不知道該做什麼,漫無目的地在入夜的街頭往回走。

大概是心如死灰,身體反而沒有剛才那樣劇烈的反應。

最後停在工藤宅門前。

烏夜無雲無風,靠在鐵門上的人影幾乎籠罩在月色裡。

“……是你。”

女人轉過身,朝他勾了勾手指,“過來。”

他居然也沒什麼掙紮的念頭了,想想跑也跑不掉,乾脆就看看對方到底想乾什麼,順著她的意思走過去。

“你今天一直跟蹤在我身後。”

“原來你知道。”

他想起偶爾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了然。

“當然。”她說,“我以為你隻是想玩偵探遊戲。”

誰會玩那種無聊的遊戲啊……

“算是吧。”

“遊戲結果呢?”

他咬了咬牙,有些不甘心,肩膀又耷拉下來,“是我輸了,你想……”

那雙蔚藍色的眼眸忽然瞪大。

近在咫尺的氣息擾亂了他的心跳,唇上溫熱而柔軟的觸感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自己,偵探卓越的大腦陷入了宕機,不知道該如何推理眼下發生的一切。

“不要吃醋,”她說,“我沒有忘掉你,蘭有的,你也有。”

是夢嗎?

“不是夢。”

“……37度。”

閒閒的聲音念了出來,“你要是再不醒來就要錯過平安夜了,到時候你就和鹹蛋超人一起過吧。”

沙發上的小少年猛地睜開眼,像兔子一樣竄了起來。

“你你你胡說什麼!我才沒有吃醋呢!”

“……”

灰原哀眼中露出了然之色,掏出了筆記本啪啪敲字:“看來這代解藥會讓人思維陷入混亂,多發囈語……這倒是之前少見的情況,看來那種成分不能使用。”

“你今天的約會恐怕泡湯了,還是提前和那位小姐說一聲吧。”

柯南手忙腳亂地從身上掏出手機,撥通電話,好在沒忘記開變聲器。

“蘭?”

“不要相信那個女人!她隻是想騙色!”

灰原哀思索片刻,在副作用一欄裡敲上:“疑似影響智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