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死樂最終卷什麼鬼發展???白曜這身份怎麼回事?????】
-此帖涉嫌劇透, 管理員作刪除處理-
標題:【話說這算不算一種邪神竟是我自己?】
沒想到,我真的沒想到,第四部入的坑, 那時候老哥們是往哪個方向奶的懂的都懂, 我還尋思著還好看得晚了點風氣沒有那麼烏煙瘴氣, 結果到結尾第七部一發售給我整這一出, 感覺要撕得更腥風血雨了
1L:標題劇透了吧, 管理員刪下
2L:啊?????
-此帖涉嫌劇透, 管理員作刪除處理-
標題:【GR那邊為什麼不隨書出個神像當特典, 單出也行啊肯定賣爆】
猶記得六卷最後一出都在猜是哪個關底boss, 說最終卷要弑神的站出來, 彆殺了彆殺了,還不如供起來點點香,保不保彆的不好說肯定保成績吧
1L:一人血書
2L:你們敢你們供, 反正我是不敢
3L:錢準備好了, 雕像哪買
-此帖涉嫌劇透, 管理員作刪除處理-
-操作失誤, 此帖已恢複-
4L: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5L:樓主一臉蒙圈
標題:【死樂最終卷劇情集中討論樓,懂的進】
關於第七部劇情部分請集中在此帖討論, 禁止鬨版, 刷屏者刪帖加禁言套餐。
1L:死樂果然是你壇最火IP,線下發售才不到一個小時就滿論壇到處哀嚎遍野了,你們都量子速讀是吧?
2L:放心吧外面也差不多, 不會真有人以為糊了吧, 這種一部部出又不是連載,兩部發售期間討論度低很正常啊
3L:之前哪個舅舅黨信誓旦旦爆料最後是弑神展開來著,還可靠來源, 可靠個P
4L:老實說不算太意外,就前面這黑深殘風格沒憋著在最終卷整個大活我絕對不信,不過居然沒一個方向是猜主角自身有問題
5L:誰想到能花六部來玩敘詭……
6L:但凡腦回路正常都不會往這方面猜,前面隊友死的死傷的傷,高光和回憶痛點都給得足足的,這種時候把一切源頭的鍋扣主角身上?彆說白曜粉罵不罵,配角粉都要第一個罵,多少人的命是他給救回來的,你倒打一耙說人家有問題是不是白眼狼?
嘿他還真有問題,這也在你的算計範圍之內嗎白曜!
……我特麼想破腦袋都沒想通他是圖啥,你要做掉誰直接做啊,繞那麼大一圈累不累啊。
白曜你睡得著嗎,反正我睡不著!!!
7L:邪神的心思你彆猜,猜來猜去你不明白
8L:應該是通篇敘詭,第七部一開始審判的時候我就傻了,主角進牢子刺不刺激?一支隊隊長一朝淪為階下囚被裁決為人類毀滅最大元凶刺不刺激?哦再一看原來是在彆處找出了類似的神像再加上面具下的長相很相似,不就是當個背鍋俠嘛哈哈哈我忍了,結果好家夥!你小子!
9L:真的會演
10L:我倒是傾向於第一部……反正差不多那時候不是演的,相對來說當初的心理描寫也是最多的,看起來還算青澀的樣子,轉變應該是一步步進行的,各位不妨想想死樂迄今為止都是圍繞著什麼展開的
11L:惡意?
12L:精準點,人性之惡吧,大多數樂園的形成到最後都能溯回到人性本身的惡意或者無可奈何又在所難免的選擇上,我佩服的就是把這個掙紮過程寫得巨tm真實,就算是有些背叛了的“同伴”我都討厭不起來
13L:當初討論白曜黑曜差彆不就在於是否感知得到惡意,在劇情往末日本源深入以後,兩個人格應該是融合得更快了
中段解謎的時候不也說了嗎?他還隻是未成形的繼承人,就算吞噬掉先代也要積攢起足夠的力量才能從“繭”中“孵化”出來,所謂的力量來源和人格切換的開關都是自身感受到來自他人的惡意和敵意,換言之就是遭遇到的一切造就了今天的“白曜”
……說著說著更感覺這像哪門子的實驗了
14L:歸根結底要不是感受到的惡意越來越深越來越多,也不至於走到這一步
15L:白曜你換大號說話
16L:不過這年頭敢搞這種顛覆性設定的作者是不多了,弄點反轉和立體角色得被罵成啥樣,這點反轉在我看來都不夠看,外面就嚎成這樣了
17L:同意,這才哪到哪,最終卷這麼一看不就戴罪立功史?感覺還是為了照顧大眾接受能力沒寫太黑,最後不還是選了站人類這邊嗎,索然無味
18L:不聰明的還在水帖聊天,聰明的已經回去二刷扒細節了,我怎麼覺得結尾這段描寫不太對勁呢?
19L:……
20L:啊?
*
什麼特曼?
奧什麼曼?
奧特什麼?
虞檸的大腦當機了一瞬。
“啊?什麼奧特曼?”劉嘉卉也有點摸不著頭腦,然後忽然想了起來,“哦對,檸檸是跟我弟弟借過奧特曼來著,原來班長你也知道這事嗎?”
不可能。
虞檸第一反應就這麼想道。
除了當初同樣在場的周菁菁,她沒有對任何一個人提起這事。
然而,白曜的下一句話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
“奧特曼?”他不明所以地反問,“我剛才有說這個嗎?”
劉嘉卉:“啊?”
“說了啊。”虞檸眼珠一轉,乾脆加入了無知是福的隊列中,“不是應該說孫悟空嗎,怎麼莫名其妙扯到那裡去了?”
這個就是那個嗎?傳說中的第二人格?
居然切得比德芙還絲滑,可惡啊為什麼她不是看完全本再穿的!
“班長,”薛尉面色凝重地開口,“你該不會——”
“是傻了吧?”他憂心忡忡道。
另外兩人:“……”
白曜:“……”
白曜:“?”
“開玩笑的!我開玩笑的!”下一秒,他就在對方猛然起身越過中間障礙物的追打中抱頭鼠竄,“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嗷嗷嗷——”
虞檸盯著瞧了也沒有瞧出什麼破綻,他們的互動看起來就跟同齡的高中男生一模一樣,不過那股說不出哪裡不對勁的違和感依然若有似無地環繞著她,讓她始終無法真正地放下心來。
……如果要給它找一個合適的形容,可能是想不起自己出門時到底有沒有鎖門的未知感吧。
“小聲點!”劉嘉卉突然反應過來,“有人過來要發現了!”
然而有些話說出來就已經晚了,那個經過的蒙面教徒毫無疑問地聽到了這邊的動靜,再一探頭就看見其他人忙碌時卻在牆根下頭狗狗祟祟的幾個身影,“你們幾個在做什麼?”
劉嘉卉:“我覺得咱們藏了個寂寞。”
“問題不大。”虞檸語氣深沉,“古人說得好,小隱隱於野,中隱隱於世,大隱隱於朝,所以——”
薛尉的神情難免跟著這意味深長的說法浮現出了更多的憧憬,“所以——”
“所以,”她倏然起身,“我們趕緊跑啊!”
彆開玩笑了她隻想當個隱於野的小透明好伐!
眾人:“……”
喂!!
她突如其來的舉動倒是打了對面個措手不及,那兜帽男瞧上去像是個不大不小的中層乾部,瞧著不對就立刻朝旁邊的手下招手示意趕緊就地逮捕。
一個人的當機立斷帶動了一個小組,一個小組又帶動了後面的一群——他們在前頭跑,邪|教徒在後頭追。但終究是雙拳難敵四手,野馬難逃插翅難飛,靠近洞口的幾名教徒一堵,一行人隻能慌慌張張地急刹車,結果就是後面的追兵直接撲上來,將這突然行跡詭異的“同僚”製服在了地上。
薛尉:“……所以說咱們好端端的跑什麼。”
不是說好了要趁其不備一舉拿下嘛!
劉嘉卉:“你問檸檸,可能這是她天性中對自由的向往……”
不行她編不下去了。
白曜:“也沒關係嘛,還隻是被抓住而已。”
薛尉:“就是說不要在這種時候說得這麼輕鬆啊——”
被抓住也沒關係嗎!斷頭才叫有關係嗎!
他側身被按著胳膊,臉頰貼在地上,說起話來都含含糊糊得分辨不清,不過看在大家都一樣的份上也就用不著分誰笑誰了。
“怎麼回事?”一番騷動過後,撥開圍過來的人群的是個矮墩墩的身影——那無疑就是原先主持儀式而讓他們眼熟的大祭司,“你們幾個,是想背叛吾主的信仰嗎?”
“回稟大人,恰恰相反。”虞檸義正辭嚴道,“我們是太開心了,太激動了,太情難自已,以至於迫不及待地想要向外面的同胞告知這件喜訊——吾主已經為我們指定了代表祂的先知,不日就會成功降臨了!”
大祭司的眼神更懷疑了,“我們所有的同胞都在這裡了,你是要上哪裡去散播喜訊?”
四人:“……”
壞了,說漏了。
“……原來是全員出動,”虞檸語氣瞬間變得鄙夷,“你們教團就這麼點人?好菜哦。”
大祭司:“……把他們的兜帽掀下來!”
窸窸窣窣的幾下,蒙混進來的四人都被掀開了用來擋臉的兜帽,展現在眾教徒面前的是一張張長相陌生的面龐,而五官透出的稚嫩也暴露出真正年齡。
“原來如此,”大祭司的語氣變得危險起來,“是今天來這裡的那幫學生。”
“什麼用詞啊,講個先來後到好不好?”薛尉嘀咕,“我們先把酒店定成考場,你們才來的。”
“小子,說話的時候小心點。”那圓墩墩的主祭警告出聲,“不管你怎麼說,你們現在可是在我們的地盤上。”
“還有——”
他轉過頭,“他們是怎麼進來的?”
鴉雀無聲。
那名邪|教徒恨不得將自己的個頭縮得再矮一點。
“報告大人,”虞檸舉手,“我們是懷抱著對吾主的敬仰之心走樓梯進來的。”
大祭司:“?”
白曜:“她說的沒錯。”
劉嘉卉:“呃是可以這麼講……”
“你們的防守太薄弱了。”薛尉大大咧咧道,“是不是人手不夠啊?”
這句話顯然把祭司大人氣得不輕。
“你胡扯什麼!”他向著身後密密麻麻的人群用力一揮胳膊,“你管這叫人手不夠?!”
被他揮中的教徒捂著鼻子倒了下去。
大祭司:“……”
其他人:“……”
連忙來了倆人把那鼻血橫流的可憐蟲抬下去了。
“你對付我們是綽綽有餘了,”薛尉壯著膽子繼續嘀嘀咕咕,“但是對外面的其他人呢?你看,召喚還沒成功,萬一這時候巴彆塔過來了,或者你們準備偷襲哪座城市的話,不起碼得兩敗俱傷啊?”
他唏噓道:“也能理解啦,要是知道怎麼發展壯大也不會至今都是個小教派了。”
“你以為我是不想招人嗎?”大祭司的臉氣得紅彤彤的,“避開耳目又哪是說說那麼輕鬆!”
“各大城市也不過是最近才放下了對出入關口的嚴格把控,讓我們的成員得以前去散播福音——”
他的神情間流露出對些許對信仰的狂熱。
“但是那群沉浸於安逸的貪生怕死之輩根本不懂得人活於世就該追求更高的精神境界,願意響應的同胞不過寥寥數人,回報與風險嚴重不對等。”
“既然如此,”大祭司冷笑,“不如就以實際行動證明我們的正確。”
“終末是一定會到來的。”
他的語氣慷慨激昂起來,這就像一顆投入池塘後激起層層漣漪的石子,周圍凡是聽到的信徒都開始躁動不安,等再反過來傳進耳中就俱是興奮的竊竊私語,“神將於繭中蘇醒,任何掙紮都是徒勞,但我們可以以虔誠加速這個過程,祈禱新紀元的更早到來——”
虞檸摸著下巴,不耐煩地嘖了聲,打斷了他。
“你傻啊。”她親切地說。
大祭司:“???”
“沒有好處的事,彆人為什麼要做。”虞檸苦口婆心道,“就憑一張嘴皮子?也不是不行,但你總得來點實際的啊。”
“懂不懂群眾路線?”她理直氣壯地反問,“懂不懂從人民中來,到人民中去?”
“我不說彆的,就舉個最簡單的例子,你提點肉蛋奶提點飲料,看誰家需要就到處發一發,不說有沒有人願意聽你們講你們的教義,最起碼給人家留下印象了不是?”
“群眾有難處,你第一時間搭把手;碰見空巢老人,你想起來就去人家坐坐送溫暖;遇到小孩子沒有寫作業,你就當場幫她做完……不是,提供一下輔導建議;誰家孩子走丟了,你立馬領著送回去——你說,時間久了,大家先想起的是你還是巴彆塔?”
教徒們:“……”
未、未思考過的道路。
這種哪裡都不對又好像哪裡都對的感覺,真是令人著迷。
“但是,”到底還是有人出聲質疑,“這和我們的角色定位不太一致啊!”
“年輕人,”虞檸搖頭,“思路還是被限製住了。”
教徒們:“?”
你要不要看看你自己幾歲!
“重要的是你最終能達成的結果,而不是達成結果的方式。”她語重心長地燉雞湯,“偶爾繞繞遠路也是人生不可或缺的一環。”
一百來號的人群又嘰嘰喳喳起來。
“肅靜!”大祭司出聲鎮壓道,教派的前程擺在眼前,他顯然也忘記追究幾人到底是為何混得進來的了,“讓我們先商議一番。”
話音剛落,顯然是核心成員的那一小撮人迅速圍成一圈,你一言我一語地嘰嘰喳喳討論起來,讓人不得不對這個所謂教團的未來更加地捏了一把汗。
“……檸檸,”劉嘉卉終於按捺不下好奇心,湊到她耳邊悄悄問,“他們這能行嗎?”
虞檸:“……”
她哪知道。
她幾不可見地用不是腹語勝似腹語的氣音說:“等他們做到再說。”
反正對外肯定是好事不是壞事。
她應該還是對他們造成了一點影響的,隻是這影響不比對正兒八經的鬼怪那樣明顯——畢竟從大祭司到領一行人進來的那個男人都是毋庸置疑的人類,身份絕對算不得正大光明就是了。
剩下的教徒顯然也很好奇大祭司等人在說些什麼,製住他們的桎梏不知不覺鬆開了。這裡離出口還有段距離,那頭又還圍堵著,事到如今再逃跑自然不是個聰明的選擇,四人能做的就是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土,順帶慶幸不是挨著祭壇,不然還得沾上一身血。
“好了,我們討論完了。”那一頭,背著雙手的大祭司施施然轉過身,“從今天開始,我們決定試用你為廣告部主管。”
“你的意願呢?”他威嚴地問。
虞檸:“?”
其他人:“?”
……哦呼,雙面間諜。
這時候當然不可能有彆的回答,虞檸小心地觀察著大祭司和那些邪|教徒的臉色,“我的榮幸?”
大祭司臉一板,“這麼沒勁還想當主管?!”
虞檸:“……我的榮幸!”
“好,很有精神!”大祭司的神色依然可以說得上是凝重,“按照我們的慣例,新成員在加入前是需要向著神像起誓的。”
“但你並非正式成員,可以退而求其次。”
他一指那塊石頭,“就向先知起誓吧。”
剛才還平平無奇的石頭就在他們躲起來沒注意的時候被披上了幾塊色彩濃烈的布料,身價看上去當真提升了不少。
虞檸深呼吸。
救命。
不這麼乾她就要繃不住了。
“那個,”她問,“要怎麼起呢?”
大祭司:“你就跟著我念好了。”
那當然沒有誰比他更適合作為這個“施洗”的人選了,虞檸跟著他站到那位石頭先知的前頭,聽他緩緩開了口:“即日起,我將銘記吾主名諱於心間,將全部的信仰獻於吾主。”
虞檸:“……俺也一樣。”
大祭司:“……全心全意地讓吾主的福音散播於世間,讓世人領悟到世界的真諦。”
虞檸:“俺也一樣!”
大祭司:“……”
“不論生死存亡,”他沉默片刻後,終於繼續道,“始終將教派的利益放在第一位。”
虞檸:“俺也——”
她的後半截話音不得不因為大祭司猛地轉過來盯著她的雙眼戛然而止,又茫然又無辜地眨巴眨巴眼睛,“我在跟著說啊?”
大祭司:“讓你重複!沒讓你省事附和!”
虞檸:“……哦哦!”
她不得不當著大祭司的面把剛才的幾句話又飛快地重新念了一遍——對於一個成年人來說,這種話實在太羞恥了,真不知道這幫家夥是怎麼面不改色說出來的。
當然,感到羞恥的可能不止是成年人。虞檸發誓自己聽到薛尉沒忍住地笑出了聲,嗬,等著吧,待會兒轉頭就找他算賬。
“誓也起完了,”一生不虔誠隻愛錢的虞檸迫不及待地問,“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她迅速地為自己找了個合理的借口:“——為了儘快找出一些可以落地實施的有效措施。”
“嗯,會有人送你們出去的。”不苟言笑的蘿卜墩說,“過陣子你會拿到我們教派的秘密證明和一些不是那麼合法的東西。”
虞檸倒抽了一口涼氣。
她瞬間腦補出在各種諜戰片或者犯罪片裡見過的地下接頭方式,無一不是充滿了黑暗與罪惡。
“怎麼拿?”她期待道。
大祭司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快遞。”
虞檸:“……”
切!
是時候提醒巴彆塔提升監管快遞的安全級彆了。
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在對待方式上已經沒有那麼嚴苛了。看熱鬨的信徒散開了,留下的一小片空地剛好夠幾人站著,般若早就神不知鬼不覺地在她的暗示下熄了手電筒功成身退。儘管明知道有“隊友”在暗處看顧著,薛尉還是不由心有戚戚焉地撓撓頭,“嘶,嚇我一跳。”
“總不至於出什麼大事啦,”劉嘉卉咋舌,“雖然一百多號人看著是挺……”
“不過我也有點在意剛才薛尉問的那個問題。”白曜說,“本來不是說要混進去嗎?”
“中途改主意了唄。”
虞檸苦惱地歎了口氣,“還是對自己的速度太有自信了——問這乾嘛?”
她臉上明晃晃寫著“你不會是要事後追責吧”。
你就說現在是不是混進去了吧.jpg
“不不,畢竟能脫離險境還是靠你,我隻是有點好奇。”他笑道,“雖然虞檸同學表面上看起來很靠直覺行事,應該不會那麼魯莽才對。”
虞檸:“?”
她可以莽,但彆人不可以說。
沒錯,就是雙標。
“對呀,我是個直性子嘛。”虞檸聳聳肩,“我沒有那麼委婉,我就直接問了。”
比起所謂的雙重人格——
“白曜。”
她問:“其實從頭到尾都隻有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