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 18 章 到底是她勾引他,還是他……(1 / 1)

嬌嬈 君萊 14293 字 6個月前

四目相視, 她的眼睛亮晶晶,閃動著狡黠的光,仿佛看到了他的眼眸深處。

這樣突然直勾勾盯著眼睛襲擊式問問題,若是有半分心虛, 都會不自覺目光閃爍, 下意識回避對方的視線。

電梯門開了又關,從五十六樓到五十七樓, 關了又開。

沉默的幾秒裡, 商言津那雙深邃的眸子定定地看著她, 始終沒有絲毫閃躲, 反而慢慢噙起嘴角, 笑問:“看到你想看到的答案了嗎?”

季嬈收回目光,噘噘嘴,口氣頗為失望, “你一見到我就問我相親的事, 我還以為你吃醋生氣了, 沒想到是空歡喜一場, 看來,我還需要繼續努力啊。”

商言津神色不變, 在她的輕浮撩撥,撒嬌耍賴下, 愈發顯得他溫潤清冽。

無論她怎樣胡攪蠻纏, 他都泰然自若。

季嬈心裡挺佩服他的, 同時, 她又忍不住得寸進尺,想要看看他的底線到底在哪裡。

她看著商言津沉穩持重的矜貴模樣,眼眸閃動, “有個問題,我很好奇,不知道你能不能給我解惑。”

商言津看她笑得小狐狸樣,預感這不是什麼好問題。

“剛剛不是說,最後一個問題了嗎?”他笑得溫和紳士。

“哎呀,我說過最後一個問題了嗎?”季嬈感慨道:“小女孩的思維真是跳躍,瞧我,就這麼一會的時間,就又有新問題了,現在是晚上,如果今天不問到這個問題的答案,我晚上睡覺的時候就會不停的思考這個問題,就會整夜睡不著覺,這可怎麼辦呢?”

她佯裝很為難的樣子。

商言津笑說:“你問。”

“這可是你要我問的啊,那我可就問了。”季嬈抬手捂著嘴唇,靦腆一笑,“其實這個問題問起來挺羞澀的,但我實在好奇。”

季嬈咳了一聲,清清嗓子,湊到他耳邊,輕聲問:“商言津,你身邊沒有女伴,我想知道,你生理上有需求的時候,都是怎麼解決的?”

“.…..”

季嬈問完話,側過臉,直視他的眼睛。

商言津沉默片刻,走廊上的燈光落在他臉頰上,他整張臉籠罩在暖黃色的光影裡,神色淡然,所有情緒都掩藏在深不見底的眼眸裡。

他那雙漆黑沉靜的眸子凝視著她,什麼都沒說,但季嬈莫名感受到一股壓迫的侵略性。

她臉上還是那副古靈精怪的模樣,卻聽到自己的心跳怦怦加劇。

“你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嗎?”他突然開口。

“我知道啊。”季嬈眨眨眼,無辜的說:“我就是好奇,你說說嘛。”

商言津嗓音低而沉,語氣很淡,聽不出什麼情緒,“隻是好奇。”

“當然不隻是好奇。”季嬈彎起眼睛,一根手指戳到他胸膛上,笑得坦蕩,“我就是在勾引你啊。”

她眼睫微垂,視線落在自己輕觸他胸膛的手指上。

手指一點點向下,視線隨著移動。

“我想,正常的男性,應該都有生理需求,我年輕,漂亮,有活力。”

最後一個字落下,她的手指勾到他腰間的皮帶扣上,抬起眼睫,一雙嫵媚的桃花眼含笑看著他,自信滿滿,“不如和我試試吧。”

商言津垂眸看她,寬大的手掌擒住她手腕,稍用力,將她的手腕移開,正色道:“季嬈,不要和我開玩笑。”

“哎呀,疼疼疼。”季嬈看向被他捏住的手腕,另一手急忙去掰他手指。

商言津鬆手,季嬈順勢將手指插入他指縫,十指緊扣。

她幽幽的睨了他一眼,不滿,“乾嘛那麼凶,誰跟你開玩笑啦!我是認真的。”

季嬈向前挪了一小步,身體幾乎貼到他身上,下巴微抬,呼吸帶出的溫熱氣息拂過他凸起的喉結,她挑眉道:“我是真的很好奇,做那種事情,是什麼感覺,聽說會很刺激,我想試試。”

商言津淡道:“這種事情,不是好奇就可以做的。”

“怎麼不可以。”季嬈佯裝茫然,“我成年了,成年人不是都可以嗎?玩玩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商言津肅然,“玩玩?”

“你怎麼突然那麼嚴肅。”季嬈嘴唇又移到他耳邊,輕聲說:“商哥哥,你長我幾歲,這種事情,不會還沒和人試過吧。”

她感慨道:“真的不可思議,商哥哥,這都什麼年代了,你也太古板了吧,我還以為你有過,想讓你教教我呢,不過沒有過也很好,兩個人一起探索未知,開啟新世界的大門,似乎更刺激呢。”

商言津微微偏開頭,說:“季嬈,胡鬨也要有個限度。”

季嬈委屈,“我怎麼是胡鬨呢,我是認真的,我想和你,晚上經常夢到你,夢裡面你對我做了很多事情,你動情,汗流浹背的樣子,真的很性感,我好奇怎麼了。”

季嬈抬手,手臂勾在他脖子上,貼著他側臉撒嬌,“你說,我怎麼就是胡鬨呢,難道你一個身強體健的男人,從來沒想過這種事情嗎?大家都是成年人,人生短短幾十載,何必拘泥保守,追求心中所愛,及時行樂,才是對自己最大的負責。”

商言津長喘口氣,簡直沒法聽她說的這些汙言穢語。

季嬈聽到他喘息的聲音,挑了下眉,一隻手悄悄鬆開他脖頸,探向他皮帶下的金屬拉鏈,指腹輕輕撫摩。

商言津呼吸一窒,一把抓住她手腕,沉聲,“季嬈。”

季嬈絲毫不怕,無辜的衝他眨眨眼,湊近他嘴唇,“商哥哥,你親親我好不好,親親我應該沒什麼吧,反正你又不是沒親過,你放心,在沒有得到你的心之前,任何的肢體接觸,都隻是玩玩,我不會讓你對我負責的。”

男人應該都會喜歡玩玩又不用負責的感覺,季嬈自以為是。

季嬈貼著他胸口,聽見他激烈的心跳,挑著眼睫,幽怨的睨他,“商哥哥,我都這樣了,你還什麼都不做,你不會是不行吧?”

季嬈故意激他。

商言津克製,“季嬈,激將法對我沒用。”

季嬈挑釁,“可是男人不能說不行呢。”

商言津攥在她手腕上的手指收緊,“你膽子挺大。”

季嬈笑,“那商哥哥還不快來收拾我。”

她伸手,拽著他衣領往家門口走。

商言津沒拒絕。

推開門,她慵懶的倚靠在門框上,咬了咬唇瓣,不滿的嗔他,“怎麼還不來親我,難道我不比你的五指姑娘強。”

“你真要?”商言津嗓音低沉。

季嬈踢掉腳上的高跟鞋,踮起腳尖攬住他的脖子,湊近了,探出舌尖,在他的喉結上舔舐,用行動告訴他自己的答案。

一道灼熱的呼吸靠近,修長的手指捏住她下巴,他俯首,如她所願,吻住她嘴唇。

季嬈這張嘴接吻的本領比她說汙言穢語的本領青澀許多,她依舊不太會換氣,被商言津按在牆上,沒多會便開始透不過氣。

商言津接吻的樣子和他平時溫潤如玉的模樣也大相徑庭,他的吻雜亂無章,洶湧熱烈,舌頭抵進她牙關,肆意汲取,像是被她惹怒,絲毫沒有憐香惜玉,更談不上溫柔。

手掌掐著她的腰,將她完全禁錮,動彈不得。

季嬈幾次拍他肩膀,他都毫不理會,卷著她的舌吮吸,用牙齒廝磨她唇瓣。

季嬈呼吸仿佛都被他奪去,心裡漸漸生出懼意,漫長的吻讓她幾乎窒息,她挨不住,迷蒙著一雙眼看他,求他緩一緩。

商言津停下來,深邃的目光凝著她,剛剛逞過凶的嘴唇上沾染了她的口紅。

她抿抿唇,覺得嘴唇都麻木的快要失去知覺,嗔他,“商哥哥,你這也太凶了。”

商言津嘴角噙著笑,抬手撫過她眼角,戲謔,“這就掉眼淚,還想要刺激?”

季嬈看著他指腹的濕痕,愣了下,自己都沒意識到眼睛裡什麼時候冒出了淚花。

猶豫一瞬,看見商言津轉身要走。

她趕緊抓住他衣袖。

商言津垂眼,給她機會,“你確定你還要繼續?”

季嬈反應過來,他是故意吻得很凶,讓她知難而退。

“當然。”都到了這個份上,豈能前功儘棄,她貼過去,吻他下頜,“難道你不想看我哭得更凶嗎?聽說那種時候,男人很喜歡看女人哭。”

商言津看著她泛紅的面龐,意味深長的盯著她,“你懂得挺多?”

季嬈大大方方說:“當然,這都什麼年代了,誰還沒看過幾部大尺度小電影。”

商言津忽然笑了。

季嬈被他這一笑弄得有些心慌,總覺得不是什麼好兆頭。

“既然你那麼懂。”商言津緩聲,嗓音低沉,“那你教我吧。”

說完,他走到沙發上坐下。

她教他?

這是什麼意思?

他就坐在那裡,不準備動彈了?

季嬈走到他面前,看著端坐著的商言津,一時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從哪裡下手。

商言津神態自若,慢慢道:“你不是懂得很多?”

季嬈聽出戲謔,咬了咬唇,面對面坐到他大腿上,睜著盈盈的眼眸看他。

對視幾秒,他一動不動,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季嬈垂頭,避開他視線,忍著羞恥,伸手到他有領處,一顆顆解開他襯衣紐扣,露出他結實的胸膛。

沒有細細觀賞,她手臂攀上他後背,湊近舔了舔他高挺的鼻梁。

想方設法引誘他的時候,她一股腦的什麼話都能說,現在得了他的同意,他就坐在這裡,任由她做什麼都可以,她反而局促。

視線略過他眼睛,對上他晦暗不明的視線,一股羞恥的窘迫從胸口湧起。

她深吸了口氣,吻一點點向下,舌尖掃過他的嘴唇,下頜,喉結,再一點點向下,親吻他的胸口。

耳邊傳來一道粗重的呼吸。

他身體微微後仰,靠在沙發背上,手指抓住她腰,季嬈打了個顫栗,抬起頭,看到他薄唇輕抿,溫潤的臉龐上浮起情動的紅,心裡得到鼓舞,低著頭,正準備繼續,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

意識到什麼,一股難以言喻的羞恥瞬間蔓延到四肢百骸,她身體僵硬的微微挪動,低下頭,看清楚他西裝褲上的一抹鮮紅,如遭雷擊。

商言津察覺到她的異樣,手指捏起她下巴,灼熱的視線落在臉頰上,問:“怎麼了?”

怎麼了?

難以啟齒。

這一瞬間,季嬈甚至想到,不如撞牆死了算了。

“商言津……”

季嬈眼睫輕顫,唇色發白,泫然欲泣。

是真的想哭了。

商言津看她煞白的臉色,以為是自己故意什麼都不做,任由她一通忙活,把人惹傷心,委屈了。

他湊近,親親她的嘴,指腹輕撫她眼尾,安撫她,“不哭。”

季嬈僵坐著,大腦從一片空白中逐漸拉回現實,蒼白的臉頰瞬息又染上紅暈,不知道要怎麼才能把這件事遮掩過去。

她結結巴巴,牙齒打顫,“商言津,我能把你眼睛蒙上嗎?”

商言津挑了下眉,以為她是想玩什麼情趣。

季嬈嗓音帶著哭腔,“你的褲子能脫下來給我嗎?”

她的表情實在不像是想玩什麼情趣,商言津垂眸,看見自己腿上的一點血漬,反應過來什麼,聲音平靜,“生理期?”

季嬈臉頰燒得更燙,面紅耳赤的從他身上下來,飛奔向衛生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為什麼會這樣!

今天明明不是她的生理期,她的生理期應該是下周。

為什麼會提前一周,在她勾引商言津的時候,還是在她坐到他大腿上的時候,弄到了他的褲子上。

她以後還怎麼見他。

老天爺為什麼要這麼對她,她隻是厚臉皮,但她不是不要臉了啊。

為什麼???

季嬈蹲在衛生間裡,心情久久不能平複。

大概是太過激動,小腹隱隱開始墜疼。

外面一點聲息也沒有,商言津大概是已經走了。

季嬈捂著小腹,從衛生間出來,準備去廚房倒杯熱水,剛拐進客廳,耳邊傳來商言津溫和關懷的聲音,“肚子不舒服。”

季嬈心裡咯噔一下,視線循著聲音掃過去,看到商言津站在沙發旁,他身上還穿著那條被她弄臟了的褲子。

那股剛壓下去的羞恥熱意瞬間又湧了上來,季嬈羞恥的頭皮發麻,揚聲,“你怎麼還沒走?”

他抬腿朝她走過來。

季嬈目光不由自主往他腿上的那片血跡上瞥,實在羞恥得無地自容,扭頭就往臥室跑。

小腹隨著她的動作疼得更厲害,她疼得冷汗直流,一路奔到臥室,掀開被子,將整個人埋到了被子底下。

商言津跟過來,敲了敲門,“季嬈,你是不是不舒服?”

季嬈捂著耳朵,不想理他。

這一瞬間,她腦子裡閃過放棄追求商言津的念頭。

太尷尬,太丟臉了。

“季嬈?”

他又喊了一聲,她依舊沒應,外面便沒再傳來他的聲音。

小腹陣陣絞痛,大概女孩子生理期的時候真的很脆弱,她突然很想哭。

反正埋頭在被子裡也沒人看見,季嬈抱過枕頭,把臉埋在枕頭裡,痛痛快快的哭了幾分鐘,試圖想一些超級悲傷的事情,用悲傷掩蓋住尷尬。

痛哭一場,擦擦眼淚,發現還是尷尬更勝於生理期帶來的疼。

她翻了個身,把枕頭抱在懷裡,眼神呆滯的平躺著,腦海裡浮現剛剛在客廳裡的那一幕,羞恥得腳趾蜷縮在一起。

不知道商言津當時看到她弄在他褲子上的血時,心裡是怎麼想的。

肯定是在嘲笑她吧。

她今天什麼不要臉不要皮的話都對他說了,就是為了把他勾上床,臨門一腳,出了這種事。

若是躺在床上,弄到床單上也就算了,偏偏是坐在他身上,把他褲子染了那麼一大片。

季嬈頭往枕頭上撞了撞,伸手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頰。

她以後不能再見商言津了,明天她就搬家,不住這邊了。

季嬈腦子裡千頭萬緒。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又傳來敲門聲,“季嬈,你手機響了。”

季嬈深吸了一口氣,商言津怎麼還沒走。

她悶悶地說:“不用管,你回去吧。”

商言津:“是你父親的電話。”

“我知道了,你回去吧,等會我會給他回電話。”

商言津說:“等我回去再給你父親回電話,你這是不想看到我?”

季嬈沉默,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沉默代表默認,看來你是不想看到我。”他說:“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嗎?”

季嬈捂著耳朵,但還是能聽到他聲音。

“你知道。”她躲在被子裡,聲音傳到他耳中的時候,很輕。

商言津笑,“你不說,我不知道,我隻知道四十分鐘前,你很想讓我到你家裡來,突然不想見我,是我做了什麼冒犯你的事嗎?”

裝傻,他明明知道不是他的問題。

他耐心說:“季嬈,我年長你許多,有些事情,想法可能和你不一樣,無意中冒犯到你,你可以直言。”

“你沒有冒犯到我。”

“那為什麼突然不想見我?”他刨根究底。

季嬈歎了口氣,鬱悶的說:“丟臉,羞恥,總之就是不好意思再看到你,你不要再管我了,讓我一個人冷靜冷靜。”

“為什麼會羞恥?”商言津不讚同她的話,“生理期難道不是女孩子都會有的正常現象。”

季嬈噎了一聲,“可是我弄到了你的褲子上。”

季嬈捂臉。

“所以我才知道,你生理期到了。”商言津說:“正常有常識的男性都知道,女孩子在生理期的時候,會出現身體不適,需要照顧,我看你捂著小腹,應該是肚子疼,我詢問了醫生,緩解肚子疼的辦法,為你準備了紅糖薑片水。”

季嬈說:“我不喝紅糖薑片水,味道怪怪的。”

商言津:“我還為你準備了一杯溫水,我可以進去嗎?”

季嬈想了想,自己為了追商言津,付出了那麼多努力,現在放棄,太可惜。

算了,反正她在他面前丟臉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次隻是格外丟臉罷了。

商言津都主動要到她的臥室裡來了,她還在猶豫什麼。

季嬈把頭往被子裡一縮,“好吧,你進來吧。”

得到她的同意,商言津把手裡的紅糖薑片水放到一邊的櫃子上,端著溫水推開臥室門。

臥室裡一片漆黑,燈都沒開。

商言津伸手,在牆壁上摸到開關,按了一下。

房間瞬間明亮,臥室布置的粉粉嫩嫩,是女孩住的地方。

床上的薄被中間鼓起,隨著他靠近床邊的腳步聲,隆起的被子往床裡面挪了挪。

商言津走到床前,問:“我可以坐到你的床上嗎?”

一隻白皙的手臂從被子裡探出來,在床邊拍了拍。

商言津笑說:“你確定要這樣和我交流?”

被子裡面顫巍巍,幾秒後,季嬈掀開被子,露出漲紅的臉龐。

商言津把水杯遞給她。

半杯溫水下肚,小腹的絞痛似乎緩解了一些。

商言津手裡還拿了個小瓶蓋,瓶蓋裡放著一粒白色的藥片。

“這是醫生開的止疼藥,藥物不能多吃,實在疼的情況下,吃一粒緩解。”

季嬈嗯了一聲,整個人蔫蔫的。

季嬈的手機又響了起來,商言津問:“要現在接電話嗎?”

想到晚上在酒店的事情,季嬈心煩,“不接。”

“好,你把手機關靜音,這樣鈴聲不會吵到你。”

季嬈悶聲:“嗯。”

商言津把手機放到她床頭,轉身往外面走。

“你要走了嗎?”季嬈下意識問他。

商言津回頭問,“還有什麼需要?”

他都主動照顧她了,那她要求他做點什麼,應該不會被拒絕吧?

她臉都已經丟光了,不趁機培養培養感覺,似乎有些虧。

她抬手捂住肚子,蹙眉,虛弱道:“我肚子還是很疼,你能幫我揉揉嗎?”

“很疼很疼。”怕他拒絕,她補充。

商言津坐到床上,將手掌貼到她小腹上,問:“是這裡?”

季嬈點頭,“嗯。”

商言津輕輕揉她小腹,仿佛有一股暖流從他掌心注入,她感覺自己又活了過來。

抬眸看著他專注的眉眼,季嬈又忍不住想乾點什麼。

她悄悄的,一點點,將腳挪到他大腿旁,腳心在他大腿上蹭了蹭。

下一瞬,溫熱的手掌握住她的腳,帶著薄繭的中指指腹劃過她嬌嫩的腳心,癢得她下意識想縮回腳,卻被他緊緊控製在手掌中。

“彆鬨。”他漫不經心說。

他似是怕她不安分的鬨騰,握著她的腳不讓她亂動,指腹上的薄繭還抵在她腳心,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隨著她的掙紮輕輕摩挲。

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腳心蔓延而上,季嬈突然有些恍惚。

到底是她勾引他,還是他在撩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