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 25 章 清純女星VS溫潤禁欲上……(1 / 1)

白皎:“我沒錯!”

她並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 凶狠地一頭頂撞過去:“我隻是想離開,我是一個人,是你先把我關起來, 我才會離開!”

她拔腿就跑,想找一個安全地方躲起來,完全忘記了腳踝上的鎖鏈,實際上,就算沒有鎖鏈, 她也跑不掉。

因為她的對手是一個早已成年實力強大的男人。

堅實有力的臂膀攔腰把她抱進懷裡,白皎隻覺一陣天旋地轉,雙腿已經離地,被他放在膝蓋上, 下半身高高抬起。

她短促地驚叫起來:“你——”

她下意識回頭,對上一雙幽若寒潭的深邃眼眸:“我不想這麼做,是你在逼我。”

白皎滿臉通紅, 抓狂地趴在床上:“變態,放我下來!”

她踢著雙腿, 可惜腳不著地, 一通掙紮下來,倒讓他呼吸急促。

屋子裡二十四小時供暖, 她隻穿了一件薄薄的連衣裙,輕薄的布料根本不能遮擋什麼, 偏偏她自己一無所覺。

“一……”

清脆嘹亮的巴掌聲在室內響起。

“嗚!”

她悶哼一聲,眼裡滿是不可置信。

他一邊地打一邊數:“二、三、四……”

巴掌不會傷筋動骨,反而巧妙地將力道全部卸載在屁股上,讓她嬌軀顫顫,又痛又麻, 遏製不住的羞恥心霎時湧上心頭。

“不要打!不要打!”

“叔叔,宗正朔,我求你!我求你!”

她又哭又鬨,巴掌聲連綿不絕地回蕩在房間裡,施加在身上。

“我不跑了,我真的不跑了……”

“小騙子,你嘴巴裡有哪句話是真的?”他的臉是冷的,眼底卻有一團火熊熊燃燒,手下的巴掌重複疊加在一個地方,看它緩緩發腫。

“你混蛋!你變態!”求不到解脫,白皎憤怒地罵起來。

羞恥感突破她能承受的閾值,叫她羞憤欲絕地咒罵,卻翻來覆去都是那幾個詞,配上梨花帶雨的可憐小臉,天真且誘惑。

宗正朔完全不為所動,輕而易舉地翻過來,白皎心頭一窒,分開坐在他身上,對上他黑沉的眼,眼底暗潮湧動,颶風肆虐。

晦澀的目光在她豔潤的臉蛋上盤旋,透明淚珠一滴滴流下,看她畏懼地像是炸了毛的貓咪,可憐可愛挑逗起他最深處的野望。

宗正朔喉結滾動,靈魂擠榨出綿綿不絕的渴意,骨節修長的手指扯開領口,目光卻一直抓緊她。

他俯下身,舌尖一點點含下鹹澀的淚水,滿身都是壓抑不住的躁動和渴望。

白皎似有所感的向下垂眼一瞥,目光驟然慌亂起來,她撐著手肘想要往後退,身上的裙子半遮半撩地掛在腰上,雪白修長的雙腿泛起春潮般的緋紅,燈光下散發出羊脂玉般的瑩潤光彩。

他長臂一伸,便將她牢牢鎖進懷裡,他的影子隨之而來,濃重的陰影覆蓋、遮住她頭頂所有光線,後頸被捏住,軟紅的唇被強勢撬開。

屬於他的氣息無孔不入地裹緊她。

被動承受他帶給自己的一切歡愉和痛苦。

直到煞風景的鈴聲打斷攻伐的節奏,宗正朔身形凝滯,眉眼冷得能結冰。

最好有要事。

“有事?”他接下放在床頭的電話,一邊瞥了眼床上的人,白皎第一時間裹上被子,即使她全身是汗,臉頰潮紅,鬢發濡濕地貼著粉紅的臉頰,修長白皙的脖頸上,是他留下的斑斑吻痕。

香豔動人。

宗正朔換了個姿勢,聲音愈發低沉。

電話那天,李特助嚇得渾身一抖,敏銳察覺到老板的不滿和暴躁,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他急急忙忙地稟報:“BOSS,您之前交代我做的事都已經布置好了!那小子果然不安好心!”

白皎不知道他在說什麼,疑惑地支棱起耳朵,看見他黑白色的眼冷酷的如刀鋒般凜冽,卻在對準她時,長刀收鞘,露出讓人心折的柔和與寵溺。

白皎齜牙咧嘴,立刻露出殺人的目光,狠狠瞪他。

宗正朔朝她溫和一笑,對上下屬時,卻多了幾分刻骨的冷酷:“不錯,繼續盯著。”

“皎皎,過來。”他朝她招手,眼底無限溫柔:“我給你上藥。”

之前的擇人而噬的野獸好像成了她的錯覺,白皎眨了眨眼,羞憤欲絕地撲上去,一口咬上他的肩膀,鮮紅的血幾乎瞬間湧出,洇濕襯衣。

宗正朔溫柔地撫摸她的頭發,他簡直像是一個沒有生命的冷冰冰的機器人,沒有痛覺沒有害怕,他淡淡地說:“輪到我了嗎?”

白皎才反應過來,下意識逃離,鎖鏈嘩啦啦的聲音逐漸響起,在她驚恐的目光中,男人站起身,白色襯衣被血染紅,氧化沉積出一片暗紅色。

燈光下,刺眼無比。

卻更襯出他一身卓絕的氣質。

雪白手指握緊鎖鏈,燈光在那張俊美無儔的臉龐上灑下陰影,覆蓋著黑色眼瞳,黑色浪潮瞬間將她溺斃。

他一截一截拽得鎖鏈嘩嘩作響,那動作刻進她眼裡,時間也隨之無限拉長。

“皎皎,過來。”

與此同時。

沈嘉安扔下手機,悻悻地趴在床上,他終於放棄撥打電話。

事情還有從幾天前說起,他忽然聯係不上白皎了,他打了幾百個電話,收不到任何消息,他試圖去彆墅找白皎,卻發現自己連門都進不去。

這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其他方式聯係她。

沈嘉安有一種預感,自己好像把事情搞砸了,怎麼辦?

猶豫中,他收到一條消息,是夏姝,她約他在家裡見面,一邊是白皎,一邊是夏姝,他當然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夏姝。

反正白皎已經消失了幾天,就算再推遲也不晚,也許就是宗正朔嫉妒他能和白皎戀愛,不讓他們見面。

宗正朔那樣的人,位高權重,連他父母都都不敢輕易得罪,他給自己找了一大堆理由,立刻起身趕往夏家。

兩家就是鄰居,他一刻不停地趕到夏家,也不過幾分鐘。

夏姝就在大廳裡等他,臉色不怎麼好看,甫一進入,沈嘉安便感覺到一股壓抑的氣氛,瞥了眼四周,屋子裡的傭人都離大廳遠遠的,仿佛畏懼什麼。

一個傭人提著垃圾離開,尖銳的瓷片堆在一起,閃爍著冰冷的光。

屋子裡的工業品花瓶不見了,應該就是這堆垃圾。

沈嘉安推斷出結果,下意識望向夏姝,夏家其他人似乎也不在,可他還是那麼拘謹,邊走邊觀察她的表情。

“小姝。”

夏姝神色冰冷,瞥見他頓時冷笑起來:“我們的大忙人終於有時間搭理我了,我還以為你早把我忘了呢!”

譏誚的話讓他呼吸抑製,心臟泛起綿綿刺痛,又聽見她繼續說:“既然你早就忘了還有我這個朋友,你還來這兒乾嘛?”

沈嘉安沮喪地垂下頭,早就習慣她的任性,低聲下氣地解釋:“對不起夏姝,我之前有事,一直在忙,我以後會注意的。”

不料,夏姝聽見他的解釋,更加怒火中燒,她站了起來,尖銳的目光刺向他:“嗬嗬,你說的忙就是去追求白皎嗎?”

她憤怒地大吼,眼裡滿是被人背叛的怒焰:“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歡白皎,我討厭白皎,你竟然去追求她,你到底在想什麼!”

“我永遠不會喜歡她!”

“而你,你竟然去追求她,我沒有這樣的朋友!”

沈嘉安隱瞞的事忽然被她戳破,第一反應是驚愕,再聽她要絕交,委屈緊張的情緒接踵而至,他快步走上前:“事情不是這樣,你聽我解釋!”

夏姝冷笑地看他:“事到如今你還在騙我!”

“如果不是我朋友告訴我,她前不久在咖啡廳看到你們倆在一起,我到現在都被你蒙在鼓裡!”

夏姝想起自己之前的話,後悔得腸子都青了:“我不知道你們怎麼勾搭在一起的,但是,我最恨有人騙我!”

相處很久的沈嘉安清楚她的脾氣,她很生氣,如果這件事解決不好,不管他有什麼樣的苦衷,她絕對不會原諒自己!

他不能接受。

沈嘉安焦急地靠近她,下意識想要拉住她的手,被她反手毫不留情地拍開:“彆碰我!”

嫌惡的態度讓他瞬間失落下來。

沈嘉安悻悻道:“你真的誤會我了。”

“我是在追求白皎,而且我已經跟她確定了男女朋友關係,但是,我做的這一切都是因為你!”

夏姝震驚地看著他,像是被人從頭到腳潑下一盆刺骨冰水,腦子忽然轉不過彎兒了,不可置信地問他:“為了我?”

這簡直荒謬絕倫!

夏姝:“那你給我仔細說說,你追求白皎怎麼為我了?”她想看看他是不是能說出花來。

沈嘉安艱難解釋:“你還記得之前我們在酒吧喝酒嗎?”

她點點頭。

沈嘉安:“你告訴我,你被家裡人逼著討好宗正朔,可是他根本不喜歡你,反而被你拍到宗正朔和白皎的合照,他們舉止親昵。你說,就算她們還沒確定關係,但是隻要白皎在,宗正朔就絕不會和你結婚。所以,我就想到了一個辦法——”

他緊盯著夏姝,一口氣說完:“我來追求白皎,反正他們沒有在一起,我去追去她,沒有了白皎,宗正朔自然就會選擇你。”

夏姝聽完腦子一片空白,震驚得像是第一天認識他,磕磕絆絆地看著他:“你、你——”

沈嘉安:“你相信我,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

驀地,一道男聲忽然響起,夏姝和沈嘉安齊齊扭頭,看到來人後,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爸爸/伯父?”

夏父熱切地盯著兩人,一開口,暴露了自己一直在偷聽的事實:“白皎?白皎是誰?”

他本來隻是想盯著沈嘉安,這小子自以為裝得好,可他怎麼看不出來,他喜歡自己女兒,夏姝是要嫁給宗正朔聯姻的,他可不想人被這小子騙走。

沒想到,倒是聽到了一個驚天消息。

他不知道白皎是誰,但是通過兩人對話聽出來,宗正朔拒絕聯姻,似乎就是因為這個叫白皎的女人,隻要沒有白皎,他閨女就有希望,如果真的成功,夏家將會徹底翻身!

一時間,他竟然暢想起來,臉上表情走馬燈似的不停變換。

所以他拽著夏姝追問:“那個白皎她是誰?她什麼身份?”

夏姝不吱聲,還是沈嘉安心疼地著急解釋:“我知道,伯父你問我就行了。”

他原原本本說出白皎的身世,夏父簡直驚呆了,鄙夷地撇了撇嘴,他這種敗家子,早年間仗著夏家威勢,玩過的小明星數不勝數。

頓時不屑道:“不就是一個娛樂圈裡的小明星,妖妖嬈嬈就知道勾引人,怎麼比得過我家小姝,真正的豪門大小姐。”

他看向夏姝:“對了,小姝,你之前拍的照片呢?拿出來。”

夏姝不解地問:“你要這個乾嘛?”

夏父扯了扯嘴角:“我看看她長得多漂亮,是不是狐狸精轉世。”

她發過去,夏父看著兩人曖昧姿勢的照片,摸了摸下巴,眼底劃過一抹精光。

*

清晨,天光燦爛。

宗正朔守在床邊,發出一段消息才收起手機後,而後緩緩看向睡顏恬靜的女生,小心翼翼地不敢打擾她,目光卻一遍遍描摹她的輪廓,將她深深刻進心底。

實際上,在囚禁白皎之前,他已經把沈嘉安調查了個底兒朝天,調查結果事無巨細地呈上案頭,才知道他竟然和夏家有關。

明明他愛慕夏姝,為什麼還要接觸皎皎?

宗正朔看完全部調查之後,臉色已經冷如寒冰,他沒想到,沈嘉安比他想象的還要卑鄙,他以為他是誰,竟也配得上白皎?

癡心妄想!

他後悔的是自己操之過急,惹她生了警惕,不過,宗正朔垂眸,柔和地視線在她臉上盤旋,倘若再來一次,他也一定會這麼做。

他已經忍得太久。

久到心臟都開始發疼。

渴望她,渴望她帶給自己的一切愛與痛苦。

至於李特助說那些人開始不安分,他目光微閃,輕輕撫摸她的臉頰,看到她眼瞼滾動,像是裝死的小動物,明明害怕到極致,卻不敢有任何動作。

宗正朔眼底漾起一抹微笑。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屋子裡回蕩:“皎皎,不要怕我。”

我會給你想要的選擇,但結局隻能有一個,回到我身邊。

你隻能是我的。

白皎驀地睜開眼,眼神清明無比,她抗拒地飛快後退,想到昨天發生的一切,忍不住一陣心悸。

下一刻,便被他摟進懷裡,強勢的吻落在唇上。

“早上好。”他輕快愉悅地打招呼。

越來越肆無忌憚,溫和的嗓音和邪肆的行為形成鮮明對比。

呼吸擦過脖頸,惹得她一陣陣顫栗,又要可憐地維裝鎮靜:“放開我。”

粗糲的指尖在她臉頰輕觸,他皺了皺眉,憐愛地垂眸:“皎皎彆怕,有我在。”

她還能想起第一次看到這句話時的感覺,現在又聽這句話,事情已經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白皎憤怒地直視他:“那你知不知道,讓我害怕的人是你!”

“宗正朔!”

她抓起東西就往他臉上招呼,枕頭、被子、書本……狠狠宣泄心裡的鬱悶和慌亂,到現在都不知道怎麼形容昨天晚上的混亂。

下意識想要離開這裡。

身後響起男人低沉的聲音,他坐在床上,打開手裡的書,念道:“八月十號,我考上大學了。”

“這是你的日記本?”

白皎身形一僵,飛快折返回來,撲向他:“給我給我!”

她眼裡滿是驚慌失措,發覺他眼底戲謔的笑意,身體驟然一僵,強裝鎮定地解釋:“那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你快給我!”

宗正朔淡淡一笑,日記本扔在床頭。

男人雙手箍緊纖細的腰,深黑眼眸望向身上的女生,眼底滿是濃重的侵略,啞著嗓音:“那就要看看,皎皎願意拿什麼交換了。”

陽光燦爛,春光明媚,和煦的風吹進室內,空間充盈著濃鬱的香氣。

白皎嗚嗚地哭了出來,眼尾、鼻尖、唇瓣皆是一片誘人的紅色,那些流出來的淚水又被他一點點溫柔含走。

宗正朔手指濕漉漉的,食指中指被水泡得發褶,散發出甜蜜濃鬱的香氣。

白皎全身發軟,像是玩偶娃娃被他輕飄飄地抱進懷裡:“皎皎真棒。”

在他誇讚聲中,她羞恥地蜷曲起身體,哭腔混合著咒罵:“變態!你是變態!”

宗正朔毫無壓力,反而笑了起來,拿起被他放在床頭的日記本:“我給皎皎念念書。”

聽到第一個字,白皎驚愕地睜大眼。

“閉嘴!”她伸手去搶。

宗正朔還在繼續,一頁一頁地念日記,讓她直面社死的衝擊。

他越念越興奮,眼睛簡直在冒綠光,隻要看著她,便有千種風情,萬般旖旎湧上心頭。

皎皎喜歡我。

她其實不是那麼恨我。

她曾愛過我。

宗正朔身體僵直,不露聲色地關注她,白皎覺得,他這樣的搞法,自己就算死了也要從棺材裡爬出來,萬萬沒想到,日記本會作用在這裡。

等她反應過來,已經再次被他壓下來,男人俊美無儔的臉放大數倍後幾乎貼上她鼻尖,叫她一瞬失神。

宗正朔愉悅地笑了起來:“我這副皮囊,吸引到你了。”

白皎:……

知道就知道,為什麼要說出來!

她一副否認態度:“是你想太多!我沒有!”

“你有。”

他低頭吻上柔嫩的唇瓣,堵住她不斷辯駁的嘴。

日暮西垂。

白皎醒來時,雙腿一陣陣發軟,全身像是重組了一樣,每一個細胞都透支到了極限,彆說穿衣服,連起身都做不到,隻能勉強扯著被子裹起來。

露出雪白細膩的肌膚上,儘是斑斑吻痕。

她蹙眉捂了捂肚子:“好餓。”

她下意識看向門口,反應過來後整個人都僵住了,她竟然開始習慣他的存在。

宗正朔來時,白皎剛穿上衣服,看到他過來,一張俏臉冷若冰霜。

男人單膝跪地,忽然捉住她的小腿,他的掌心像是粗糲滾燙的沙石,擦過肌膚留下滾燙的體溫,白皎嚇得一腳踢過去:“你乾嘛?”

宗正朔:“我給你揉揉腿。”

撩開裙子,她的雙膝磕出一片青紫色,他眉頭死死打了個結,試著一點一點揉開那些痕跡。

白皎驀地漲紅了臉,假惺惺!假好人!

難道這些不是他一點點弄出來的嗎?白天各種瘋狂湧入大腦,叫她腦袋幾乎羞恥地冒出白煙:“我不需要,我不要!”

微弱的掙紮在他手底下掀不起半點兒風浪。

“你卑鄙!你無恥!”白皎一下子哭了起來,眼淚汪汪地瞪他,明明之前還在抗拒他,忽然被他溫柔對待,這些日子的委屈就像開閘的洪水,一瀉而下:“我把你當親人,你竟然……你竟然,我恨死你了!我恨你!”

宗正朔停下動作。

“可是我並不這麼想。”他抬起頭,平靜地說。

即使身處下位,也不見他有絲毫慌亂,那雙深黑的眼睛緊緊盯住她:“皎皎,我不缺親人,我隻缺一位愛人。”

他肆無忌憚地看她,不再克製自己的眼神。

“可是晚了!我已經不愛你了!”

“錯過的已經錯過了,為什麼你不能往前看,能不能放過我,彆強求了?”

“叔叔,我……我可以當這一切都沒發生過,你還是我的叔叔,好不好?”她小心翼翼地跟他商量。

“可我偏要強求。”

白皎沒法形容他的眼神,掠奪、侵略,凶殘,狼一樣的目光纏緊她。

他也像狼一樣不停索取,握緊她的腳踝,力道之大,幾乎要箍出一圈瘀痕。

強烈炙熱的注視讓她倉皇地站起來,失魂落魄地喊:“嘉安哥,嘉安哥他會來找我!”

“他不會。”

他站起身,篤定地說。

照片如雪花紛紛揚揚灑下。

白皎看到洗出來的照片,她名義上的戀人,以各種親昵的姿態仰望另一個女人,他眼裡的愛慕和渴望,是自己從來不曾見過的情緒。

宗正朔摟住她,讓她靠在自己心口,低頭親吻她的發頂,眼底愛如潮水洶湧澎湃,他一遍遍呢喃:“皎皎,我會愛你,全世界隻有我最愛你。”

無論是過去的沈嘉安,還是未來的某個人,這個世界上,你隻能選擇我。

你隻能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