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個女人不能給我一個好的解決辦法,我就準備廢了這個女人的雙手,省得她以後再乾見不得人的事兒,這種真是有癮的,犯了一次得到了便利,就會忍不住有第二次。
留她這雙手是對這世道的不負責任。
“我…我沒有辦法,現在已經奪舍成功了,那個女人的魂魄我已經鎖在了原本的屍體裡,這已經換不回來了…我可以不再吸取彆人的壽命,我…”
我嗯了一聲,沒再說話。
趙曉月害怕的捂著頭跪在那裡一動不動,奪舍的女人也虛弱的蜷縮在那裡。
大概二十分鐘,胡荼就帶著一縷魂魄來到了我面前,這縷魂魄在胡荼的加持下慢慢在我們面前顯了形,和地上蜷縮著的女人長得一模一樣。
那魂魄看到自己的身體,痛苦嚶嚶哭泣著,想要去搶回身體,卻發現根本觸碰不到自己的身體。
魂魄幾乎是歇斯底裡地在那裡哭泣著,那聲音刺得我耳朵生疼…
等魂魄狀態安靜了一些以後,我輕聲說道:
“你這副身體是要不回來了,你把事情和我說說,說不定我能幫你做點什麼。”
魂魄一邊哭一邊把事情娓娓道來。
她和丈夫結婚有二十年了,兩個是婚是在農村結的,後來她丈夫去了城市裡打工,她就在家務農。
大概是十年前,她丈夫發了財,她才被接到城市裡和她丈夫一起生活的。
兩個人也算是恩愛,她就是一個家庭主婦,
平時除了在家呆著,就是被丈夫安排學習不少禮儀和興趣愛好。
什麼禮儀課啊,瑜伽啊,馬術啊,高爾夫什麼的。
說是上流社會的社交手段。
魂魄嚶嚶哭泣著,說自己就是個家庭主婦,她丈夫的所有事兒她平時都不參與。
她之所以能過這富貴日子,是因為丈夫落魄的時候她沒有離開。
所以她丈夫有錢以後也沒和她離婚,還因為她丈夫找了個大師算過她旺夫,所以這才每個月給個幾萬塊錢的生活費的養著她。
趙曉月和她是一個高爾夫俱樂部的會員,也是那個機緣巧合趙曉月給她拿了一個粉餅。
她最開始用的時候效果非常好,後來慢慢出了問題,臉上出現了很多斑塊和腐臭的味道,她去找趙曉月,趙曉月說是因為皮膚深層正在排毒,讓她堅持使用…
結果有一日她洗澡的時候暈倒了,再醒過來就被關在一個陰暗冰冷的地方,怎麼都出不去。
這魂魄說的話有多少句能信我不知道,反正我不相信一個黑老大的女人能有多乾淨,完全不知道應該不可能。
但是估計她丈夫乾的這事兒應該是不能告訴她,誰會告訴自己的妻子,他跑外面先奸後殺了母女倆?
至於趙曉月,我剛剛是給了機會的,是她自己不中用。
我看向胡荼說道:
“她不說實話,廢了她一隻手。”
胡荼得令直接拽住趙曉月的胳膊用力一掰,然後輕輕在手腕處撥了撥,一條淡青色的線就被抽了出來,這是趙曉月的手筋。
挑斷手筋腳筋太血腥了。
直接抽走多省事兒。
隻見趙曉月嗷一聲倒在地上開始痛苦哀嚎起來,就像是被抽了蝦線的活蝦。
孫茜已經被我的一係列操作給嚇懵了,胡荼是實體,她是能看見的。
可是胡荼抽筋她是看不見的,隻能看見胡荼做了什麼,然後趙曉月躺在地上嗷嗷亂叫。
像是在做無實物表演。
包括那個慢慢具象化的魂魄,對於孫茜來說也是個很大的衝擊。
她走到我旁邊咽了咽口水說道:
“剛剛那些話每一句,我都能聽懂…怎麼放一起我就沒辦法理解了呢。”
我看孫茜沒聽懂,立刻指了指這個趙曉月說道:
“就是這個女人一邊把劉董的壽命偷走給她媽續命,一邊幫著那個橫死鬼害人。這事兒怎麼理解不了?”
孫茜明顯被這兩個女人嗷嗷的叫喚嚇著了,呆愣愣的問道:
“不是比賽化妝麼…”
我噗嗤一聲笑了起來,指了指跪坐在玻璃碎片的趙曉月說道:
“那是給死人化妝的,我不會,比不了。”
趙曉月跪坐在地上,一直死死的捂著自己的胳膊,疼得滿臉是汗,我看向她冷哼一聲道:
“你胳膊上的筋我抽走了,就給你留一條命。彆讓我知道你還做了什麼壞事兒,不然我直接送你去見閻王。”
說到這裡時突然有一個老人推門走了進來,穿著中山裝,黑布鞋。
周遭的死氣旺盛,若不是我有仙家護體,指不定回了家就得發燒感冒病上一陣子。
老人看見兩個女人的慘狀有些生氣的看了我一眼。
常九爺的威壓立刻散開,擋住了老人的精神攻擊。
老人被震得一愣,才看清我脖頸上的白蛇,隨即壓下怒氣抱拳鞠躬說道:
“不知道是哪方的大拿,竟然對我徒弟做了這麼狠的懲罰,還請明示,以後我也有處盤道。”
我坐在那裡喝了口茶,絲毫沒有搭理這老頭的意思,老頭一看我都沒想搭理他,有些生氣的說道:
“就算是千錯萬錯…”
“好!就算是有千錯萬錯!這話說的好。”
我直接打斷了老頭的話,指了指趙曉月冷哼一聲道:
“就算是有千錯萬錯,誰的債找誰去,奪舍人家老婆算什麼本事,還有你徒弟偷人家壽命的事兒你知道麼?”
老頭被我堵得啞口無言,他哼唧半天說了好多這孩子多慘多慘,直接變成了蠻不講理粘包賴。
我一句是沒聽見去。
乾啥?
殺了人現在在這裡賣慘呢?
這也就是沒什麼證據能抓她坐牢,但凡是有科學性的證據,你看警察聽不聽這人賣慘。
東北人有兩種極端,一種是辦事兒特彆利索敞亮的,有什麼事兒啪啪啪啪立刻就給你辦好,讓你有面子有裡子。
還有一種就是滾刀肉,尤其是有那種利落的擺在那裡,就顯著更磨嘰了…
一百個巴掌拍不出一個屁來。
這是師徒倆明顯就是滾刀肉的性子,煩死個人。
“你徒弟這已經是殺人了,不讓她坐牢已經很給面子了,我不過是抽了她一條手筋,怎麼的。你是還覺得不夠麼?胡荼。”
胡荼嗯了一聲,直接拽起趙曉月,準備把另外一條手筋也給抽了。
這老頭是嚇壞了,連忙去攔,結果被胡荼一掌掀翻在地,老頭完全沒想到我身邊隨便一個仙家就能收拾他,有些忌憚的半跪在地上…
胡荼看這個架勢,樂嗬嗬的朝我說道:
“真是太久沒打過架了,就這麼個老頭子,都不夠我過兩招的,怎麼樣?這手筋抽不抽?我把她天靈蓋都捏碎吧!然後這老頭…你也找個由頭,我把他也給哢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