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4 章(1 / 1)

薑瓷宜不習慣和彆人一起睡,所以硬著心當做沒看見薑珊的撒嬌,拂掉她的手,拒絕了她留宿的邀請。

沒想到薑珊耍賴似的,委屈眨眼:“不行你就和嫂嫂一起睡嘛!你們一起睡你房間。”

薑瓷宜:“……”

薑珊強烈推薦:“公主房,可漂亮了!我親手挑的四件套,都是粉色!”

薑瓷宜:“……”

越聽越抗拒。

但看見薑若辭她們想要挽留卻小心翼翼不敢說出口的表情,一時間有些動容。

在這種事上,程星不會貿然替她做決定。

最終,薑瓷宜心軟,“那你帶我們上樓吧。”

薑珊耶了一聲,薑若辭也露出笑意。

不知薑珊是否早就篤定她們會留下,抑或是提前為她們準備好了一切。

房間在三樓比較偏的地方,但走進去以後房間很寬敞,十足的公主風,就連床邊都有白色帷幔,地毯十分鬆軟,光腳踩上去像是踩到了棉花上。

說是房間,實則算是很大的空間,有衣帽間和衛生間、盥洗室,還有簡單的健身房。

衣帽間裡放著大牌的新品,包櫃裡也放滿了,最中間的玻璃櫃裡放著的是各類飾品,從項鏈到手表,每一樣都價值不菲。

看上去不僅花了錢,也費了心。

薑珊熱情地介紹:“包包是媽咪讚助的,鞋子是大姐負責,二姐則是買了這些手表,你化妝台上所有的護膚品都是全新未開封的,是由我們親愛的媽媽仔細挑選的。”

也就是說,這個家裡的每個人都在歡迎薑瓷宜的到來。

怕落了程星,薑珊還另外提醒:“嫂嫂你尺寸和三姐差不多,就在琳琅滿目的衣櫃裡挑選適合你風格的衣服吧。”

介紹完畢以後,薑珊便禮貌退場了。

顧家給薑瓷宜安排的房間比她們在汀蘭公館的主臥還要大一些,本以為原主是個足夠奢靡的人,進了這房間看見隨手的一個包都有上百萬以後,程星覺得還是自己太沒見識了。

也算是沾了薑瓷宜的光。

一天的疲憊在此刻襲來,程星也沒扭捏,喊薑瓷宜洗漱後睡覺。

換了陌生的地方,兩人獨處的空間變大,隻有幾分鐘有些不自在,之後完全恢複如常。

薑瓷宜聽見她的招呼,便去了盥洗室。

程星刷牙洗臉之後準備去洗澡,薑瓷宜卻拉了一下她的袖子:“等我一下。”

程星也沒問為什麼,反握住她的手,安靜地等在一邊。

等薑瓷宜刷完牙後用紙巾擦過嘴角,白沫卻沒擦乾淨,程星又拿了張紙給她擦掉。

程星把水溫調節好就準備出去,結果薑瓷宜扒著門,壓低了聲音問她:“你去哪?”

程星說:“外邊等你,你先洗。”

剛才薑瓷宜讓她等,她自然地以為是這個意思。

結果下一秒薑瓷宜已經脫掉了上衣,隻

剩下一件白色的BRA。

“我的意思是,一起洗。()”薑瓷宜說著朝她伸出手,算是邀請。

程星微怔。

在怔愣的間隙,手已經被薑瓷宜拉住,直接被她拉到了花灑下。

花灑一開,溫熱的水不講道理地灑了一身,衣服頓時濕透。

程星抱住她的腰,怕她動作幅度太大而摔倒在地。

薑瓷宜便趁勢環抱住她,把貼在她身上的衣服脫掉。

在你家……?()_[(()”程星還有些不好意思地低聲說。

在她的認知裡,這算是陪薑瓷宜回娘家,一起洗澡總有些怪怪的。

薑瓷宜隻在她耳邊低語:“這樣省時間。”

程星:“……”

蘇曼春剛下飛機就被帶著四個彪形大漢的男人攔住。

深夜抵達國際機場,有著說不上來的困倦。

偏偏對方態度強硬,蘇曼春差點跟他們在機場打起來。

最後還是聽見電話裡陸惜時的聲音才不耐煩地在機場裡等。

不一會兒,陸惜時趕到,上來就開門見山地問:“陸琪呢?”

蘇曼春皺眉,想起陸琪就窩火,早知道就不管那樁閒事了。

陸琪就是個窩囊廢、拖油瓶,蘇曼春在心裡把陸琪罵了八百遍,不耐煩地冷聲等:“我又不是她媽,我怎麼知道?”

陸惜時的表情冷下來,但蘇曼春壓根不怕。

在倫敦已經被陸琪那個傻.

逼折磨得夠嗆了,回來還要面對陸惜時的質問。

關她屁事?

蘇曼春的耐心已然告罄,“你要找你妹就去找,我不知道她去了哪。我很累,現在要回家了,OK?”

蘇曼春語氣不善,態度極差,聽得那幾個保鏢心都跟著突突地跳。

跟了陸總這麼久,還沒見誰在陸總這大呼小叫的。

尤其是跟在陸惜時身邊最久的那位特助,心道就連顧家那位脾氣不好的顧總都從未用這樣的語氣跟陸總說過話。

那位可是傳聞中的玉面修羅,蛇蠍心腸。

在陸總面前也不過冷臉,說幾句膈應人的話罷了。

眼前這位……算哪根蔥?

不入流的蘇家養出來不受寵的女兒,上不得台面。

但沒想到陸惜時深呼吸了一口氣,仍舊保持著良好的修養:“陸琪離開倫敦時和你同一趟航班,你們在倫敦留學時是很好的……朋友。”

朋友那兩個字陸惜時咬得更重一點,似是在提醒蘇曼春——我知道你們之間所有的事情。

但蘇曼春完全不Care,“就算我們認識,她跟我一起出國,我們就要二十四小時待在一起嗎?”

“我和她下飛機後就沒聯係了。”蘇曼春說:“之後我去找了朋友,她找了酒店住,想必你已經找過她住的酒店了。我回國時她就沒有去機場,我們早就沒聯係了。”

“所以你最後一次見到陸琪是

() 在哪裡?”陸惜時問。

“倫敦,M酒店。”蘇曼春如實以告:“沒有其他問題了吧?我要回家睡覺。”

孰料剛走一步就被陸惜時攔住:“還有最後一件事。”

“什麼?”蘇曼春問。

“陸琪出國前做的那些事你知不知道?”陸惜時問。

蘇曼春微怔,眼神飄忽了下,因為不確定陸惜時說的那些事到底是什麼事,蘇曼春也不會愚蠢到自爆:“什麼事?”

“你不知道?”陸惜時直勾勾地盯著她看,在探究她有沒有說謊。

蘇曼春無語笑了:“我總得知道是什麼事才能告訴你吧?不然是什麼事?在上飛機前上了個廁所嗎?我……”

“她涉嫌謀劃了一起綁架案。”陸惜時說:“蘇小姐,你是同謀嗎?”

“草!”蘇曼春沒忍住冒出一句國罵,很想翻個白眼。

但考慮到自己的形象,她還是忍住了。

再一次在心裡把陸琪那個蠢貨罵了八百遍,爾後跟陸惜時澄清:“我跟她去倫敦純屬巧合,是她打電話喊我,而我湊巧當天晚上要飛往倫敦,她說要跟我同行,所以我就和她一起飛了。我並不知道她在飛倫敦前做了什麼事情,何談同謀之說?”

“據我所知,你已經結束了在倫敦的課程,選擇了退學回國,為什麼又突然飛往倫敦呢?”陸惜時幽幽道。

“我!”蘇曼春脫口而出說我去找女朋友的,但考慮到在上一世,陸惜時和顧家新一代的掌權者結了婚,強強結合的婚姻讓顧家和陸家的事業和知名度都更上了一層樓,所以眼前這人和陸琪不一樣,不是她能隨意得罪的人,很可能還會和顧清秋對一下口供,就會得知她說的是假話。

薑珊這人特真,就是不會幫她遮掩的那種真。

所以蘇曼春折中回答:“我去見了一個朋友。”

同時把自己訂了中餐的事告知,給自己找到了充足的不在場證明和理由。

一股腦說完之後,又問:“這下我可以走了吧?”

“你為什麼不問陸琪綁架的是誰?”陸惜時手臂仍攔著她的去路,“也不問陸琪為什麼會綁架人,你對這一切都是知道的,對吧?”

陸惜時的壓迫感撲面而來,那雙眼睛凝視著她,讓她的呼吸都一滯。

三十歲的陸惜時已經接手了家族企業,甚至在吃人不吐骨頭的董事會裡把陸家這個燙手山芋接過來,如今已然淬煉成了一柄鋒利的刀。

哪怕蘇曼春覺得她年少,壓根沒把她放眼裡,卻也在猝不及防間被她嚇了一跳。

“我不知道。”蘇曼春矢口否認,“我跟她一起去倫敦就是非常偶然的事情。”

呼吸間,她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和姿態:“但是,不管我知不知道,這件事都不該由陸小姐來問吧?陸小姐現在留著我不讓我離開,難不成也是準備綁架?”

“伶牙俐齒。”陸惜時評價道。

卻沒讓保鏢攔她。

蘇曼春大搖大擺地離開

機場,陸惜時低斂眉眼,聲音愈發冷:“悄悄跟著她。”

-

顧家宴會的邀請函在一夜之間風靡了江港,所有人都以收到顧家的這封邀請函為榮,當做是擠入上流社會的標誌。

更有人高價收購顧家晚宴的邀請券,價格高達七位數。

程家自然也收到了邀請函,一時間悲喜交加。

關琳敏刻意來了趟汀蘭公館,也沒其他好說的,就陪她們吃了一頓飯。

薑瓷宜倒是沒感覺自己的生活有什麼變化,她照舊上班。

等下班時,程星會開著車在警署外等她下班。

下班之後她去醫院探望鄭舒晴。

因為是薑瓷宜的朋友,鄭父也收到了顧家宴會的邀請函,一時間讓許多比鄭父要強的公司法人紅了眼,恨不得找顧家的人問問為什麼沒他們的份兒,卻能輪得上這種小公司?

鄭舒晴跟父母猜測了一整天,也想不明白顧家為什麼邀請名不見經傳的她們。

是因為發展潛力?

直到薑瓷宜來病房,才給她答疑解惑。

卻讓鄭舒晴震驚到無以複加,平複了許久才接受這個設定。

鄭舒晴向往地說:“那我明天要穿一件很美的禮服,告訴所有人你是我朋友!”

薑瓷宜笑道:“行。”

探望過鄭舒晴後,薑瓷宜和程星回了汀蘭公館。

臨睡前,薑瓷宜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程星還當她在擔心明日的認親宴,主動提出給她按摩。

薑瓷宜的腿部早已不似當初,每一根神經都敏感得很。

程星溫熱的手指拂過她的腿,觸動她每一根神經,腳趾不由得微微蜷縮。

在她的手停在大腿處時,薑瓷宜一個側翻,輕而易舉將她夾住。

薑瓷宜的胳膊撐著腦袋,睡衣鬆鬆垮垮地垂在身上,春光半泄,若隱若現的神秘感勾動得人心癢癢。

程星的指腹輕輕掠過,經過密林,沾染上泊泊水流。

薑瓷宜伸手在她下巴處勾勾,像是在哄小狗,隻是還沒挑逗兩下,身子就軟下來。

薑瓷宜在她肩膀上咬了個牙印,並且一邊嬌吟一邊低聲說:“要不要去留個印記?”

“什麼?”程星額角都浸著一層薄汗。

“去紋身。”薑瓷宜說:“在你這裡紋一個牙印,以後每次做的時候我都咬你一下。”

程星莞爾,毫不猶豫地應答:“好啊。”

薑瓷宜給她擦掉額角的汗漬,又把手指遞到她嘴邊,眼神帶著幾分魅惑。

程星一下就明白了她頑劣的心思,張開嘴咬了她指尖。

卻也沒讓她就這麼得逞,不一會兒,程星將中指也遞到了薑瓷宜唇邊。

薑瓷宜:“……壞。”

躺在柔軟的床上,說話聲音也嬌氣許多,根本不是在嗔怪,更像是調.情。

程星湊在她耳邊:“你的味道。”

“那你吃。”

薑瓷宜抓她的手。()

程星輕笑:又不是沒吃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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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逗逗薑瓷宜,見薑瓷宜有點抗拒,程星便準備收回手。

孰料下一秒,薑瓷宜捏住她的手腕,把她的無名指含在口中。

程星壞心思地問:“什麼味道?”

薑瓷宜沒回答,而是抱著她親了過來,“你也嘗嘗不就知道了?”

……

□□愉。

薑瓷宜枕著程星胳膊安分睡了一整晚,醒來時便蹭蹭她的肩窩,程星翻身直接把她抱在懷裡。

還沒睜開眼,程星順手從她的小腹往下摸了下。

薑瓷宜帶著困意,尚未清醒的聲音喘得讓人很心動。

於是,忙碌的清晨開始。

……

這天要忙認親宴,又恰逢周六,薑瓷宜早上就有些體力透支,可到了九點還是強撐著起床,洗漱過後又跟程星一起來了紋身店。

一個臨時起意的計劃第二天就來執行。

任誰看了都要誇薑瓷宜的執行力。

當然,薑瓷宜並沒有讓程星一個人紋身。

她是一個很注重公平的人,所以她也讓程星咬她一口。

程星舍不得咬,一旁的紋身師見了以後揶揄道:“不然我來咬?”

紋身師可以畫出牙印的質感但不是她們的齒印。

為了效果,程星還是咬牙給薑瓷宜身上留了個齒印。

兩人一起敷麻藥,等待紋身。

花了兩個小時就從紋身店出來,身上已然有了彼此的專屬印記。

程星帶她去吃了一家烤肉,兩人和所有最普通的情侶一樣,有說有笑地吃完了一頓飯。

從烤肉店出來,天又下起了小雨。

細密的雨絲不會打濕人,隻給身上沾一層細絲,不少人都在雨中漫步。

程星牽著薑瓷宜就邁步走入雨中,她們混在人群中,享受最簡單的快樂。

等雨勢漸大,程星就牽著薑瓷宜一起奔跑。

上了車,程星給薑瓷宜遞紙巾,然後讓她張開手。

薑瓷宜懵著卻把手掌攤開,下一秒,掌心多了幾顆糖。

“怎麼突然給我糖?”薑瓷宜問。

程星說:“希望你每天都像今天一樣開心,笑得甜一些。”

薑瓷宜聞言掐她的臉:“好啊,嫌我不夠甜是不是?”

“沒有。”程星被她掐臉也不惱,笑道:“我的阿瓷最甜了。”

-

與此同時,蘇曼春剛睡醒,穿著一件吊帶睡衣下樓吃早餐,卻在樓下見到了許久沒見面的蘇冷月。

蘇曼春懶洋洋地跟她打了個招呼。

蘇冷月抬頭看她一眼,隨後放下餐具,抱臂盯著她看。

蘇曼春當沒看見一樣,正常用餐。

等她吃完,蘇冷月才嚴肅地起身:“你跟我來一趟。”

蘇冷月帶她來到書房,冷冷質問她:

() “你跟陸琪什麼關係?”

“沒什麼關係。”蘇曼春在她姐面前也懶得裝了:“非要說的話,以前在倫敦的床搭子,現在都散夥了。”

從前幾天,蘇曼春把陸琪帶上飛往倫敦的飛機就開始後悔了。

為什麼要想不開跟那個傻/逼扯上關係?

“陸惜時找到我。”蘇冷月說:“說你和陸琪共同牽扯上一樁綁架案,綁架了誰?”

“我怎麼知道?!”蘇曼春惱了,沒想到陸惜時會這麼不講道德,直接讓蘇冷月來對付她,可是蘇曼春確實一臉懵,雖然隱隱有猜測,卻也沒有實證,陸惜時倒好,直接給她扣了這麼大一口鍋,“陸琪發瘋說想殺人,我怕她真的發瘋就問她要不要一起去倫敦,結果她真的要跟我走,我們就一起飛了趟倫敦,然後就沒聯係了。有病吧?現在沒有證據都能汙蔑我綁架人了!”

“那你真沒有陸琪的行蹤?”

“她要是綁架了人肯定就逃了啊。”

“那王亭晚呢?”蘇冷月話鋒一轉。

“王亭晚又是誰?我特麼的哪知道那麼多事……”蘇曼春的聲音逐漸變小,似是反應過來王亭晚的身份,一時間啞然,看向蘇冷月的目光都變了幾分:“沒記錯的話,王亭晚是你案件的當事人,你已經為這個案子奔走好幾年了。”

“是的。”蘇冷月抱臂,冷冷地盯著她看:“所以我問你,陸琪綁架案跟你沒有關係,那王亭晚呢?”

“什麼意思?你懷疑是我殺了王亭晚?”蘇曼春的心頭染上一絲恐懼,直到上一世結束,她都沒有跟蘇冷月討論過這個問題,蘇冷月也不知道自己跟這些事情有關係。

從始至終,也隻有程星一個人被發現了。

可現在,蘇冷月卻突然來問她,難道是她露出了什麼馬腳?

不可能!

從頭到尾都是程星謀劃的這件事,她就沒有參與。

“你有嗎?”蘇冷月冷聲質問。

“當然沒有!”蘇曼春厲聲回答:“姐姐,就算我們再怎麼不親,你也不該懷疑我是殺人犯吧!”

“那程星呢?”蘇冷月問:“在這樁案子裡她參與了幾分?”

蘇曼春知道姐姐作為一名律師,肯定不會沒有證據就胡亂猜測,而且矛頭還對得這麼準。

可現在蘇曼春也不知道她掌握了多少證據……

“我不知道。”蘇曼春裝傻充愣:“程星為什麼要殺王亭晚呢?這對她有什麼好處?”

“那就要問你們當初和王亭晚起過什麼爭執了。”蘇冷月戳了戳她的心口:“我記得,你跟我說過王亭晚不喜歡你……”

“她不喜歡我,我也不至於要殺她吧?”蘇曼春慌了,卻還是強裝著鎮定,她不知道蘇冷月為什麼把過去多年的事一下子聯想到一起,“我為什麼要做這種自毀前程的事?”

所以她都是攛掇著程星去做的。

程星是個傻的,隻要是她的話都會去做。

而且程星對程子京有種偏執

的占有欲,在程家隻有程子京跟她玩得好,所以她很討厭王亭晚。

蘇曼春隻在她耳邊稍稍吹了吹風,這樁事就成了。

事情已經過去很久,尤其對蘇曼春這個重生的人來說,她早已忘記了王亭晚長什麼模樣。

後來倒是聽說程子京一直未婚,尤其程家沒落,也沒人上趕著追他。

蘇曼春回憶著這樁事的始末,開始思考自己有沒有留下什麼證據。

思考一番卻無果,隻能佯裝無辜地跟蘇冷月對峙。

蘇冷月盯著她看了會兒,輕嗤一聲:“最好是沒有。不然就算你是我的親妹妹,我也會把你送上法庭。()”

蘇曼春莫名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絲毫不懷疑這話的真實性。

因為蘇冷月就是個鐵面無私的女人。

蘇冷月給她披了件衣服,低聲道:今天顧家辦認親宴,我要在宴會上親手撕下程星這個殺人犯的偽善面具。←()”

說完後就起身離開。

蘇曼春站在原地石化。

不可以啊!

如果程星被抓起來,那她一定會被連坐的。

程星早已不是以前的程星,肯定會把她咬出來,那她這些天做的努力就白費了,她還怎麼跟薑珊結婚?!

她不允許。

蘇曼春握緊了拳頭,立刻回到臥室,打開電話輸入一串代碼,用匿名的形式給程星發了一條信息:「王亭晚的事情敗露,記得毀滅所有證據。」

隨後從抽屜裡拿出一袋白色的粉末,眼神暗了暗——

姐姐,你怕是去不了宴會了。

-

程星不僅收到了一條匿名提醒短信。

半個小時後,還收到了一條威脅短信。

「給這個賬號打五百萬,不然就把你殺死王亭晚的視頻發給程子京。」

在她任務的最後一天,什麼牛鬼蛇神都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