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6 章(1 / 1)

這是林越第二次來大都會了。

上一次的場景似乎還曆曆在目。

美利堅聖誕節獨有的風味、咒術高專的大家的再次相見、以及氛圍感十足飄落之雪。

多麼美好。

‘可惜,今天不是來休息的。’

林越在心裡歎了口氣,將從行李托運處取來的,裝著胖達的超大行李箱遞給來接他的伏黑惠。

天殺的,一個咒骸怎麼也這麼重?

“先回公寓休息一下吧,前輩。”

現在還處於半下午的階段,而原本約定見盧瑟的時間是晚上,伏黑惠覺得有必要先解救一下胖達前輩。

“走。”

林越也被折騰的夠嗆,現在急需充電。

但計劃沒有變化快,二人剛拖著胖達從大都會機場裡面出去,就被一個一看就是職場打工人的家夥攔了下來。

在他開口之前,林越就率先猜到了他的身份:

“盧瑟先生讓你來的?”

助理沒有被林越先發製人的話語唬到,面色如常且態度十分‘友好’地幫他們拎過箱子。

“是的。”助理先生打工人氣質儘顯,“BOSS說,請務必(加重)招待好您,他希望您在來到大都會的第一時間就去見他。”

這個行李箱怎麼這麼重?

‘現在知道急了?:D’

林越在心裡翻了個白眼,‘把兒子丟了才知著急?早乾啥了?’

心裡是這麼想的,但林越也清楚,諾瓦不見蹤影的鍋,他們怎麼也得背一半兒。

這個局遊行者怎麼乾怎麼背鍋。

要是不等盧瑟說完就祓除諾瓦,無疑會被這個還沒做完完整實驗的老父親記上一筆。

但現在諾瓦被羂索換走,他們也算的上看管不利。如果要是羂索真的一不做二不休就把諾瓦吸收了,更是得不償失。

‘真他媽難搞。’

林越在心裡罵了句臟話。

‘盧瑟你做局的時候能不能彆殃及池魚啊?’

吸收了你又不樂意,祓除了你也不樂意,你平等的算計所有人是吧?

‘那就彆怪我也無差彆的創人了。’

“……”

林越撇了一眼費勁八叉地將箱子挪動的助理先生,默默地又把心裡的氣放了一點。

算了,打工人不為難打工人。

等著,盧瑟。

……

盧瑟集團的大樓也算是大都會的標誌物之一了,人來人往之間,大家都默契地避開了他們所乘坐的車輛。

當然,也有人妄圖往上蹭,隻不過他們這輛車前面有保鏢車開路,大多數人見此也就望而退卻了。

誰也不想當那個找死的。

雖然不明白他們兩個咒術師有什麼好保護的,但有人在前方清路,車一路上倒是暢通無阻,迅速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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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闊佬是懂得怎麼享受的。

“您好,lin先生。”

遊行者首次正大光明地走進盧瑟集團,前台小姐的儀態和笑容值得一個滿分,就連看見助理先生狼狽搬箱子的身影也絲毫沒有收到影響。

“這邊請。”

前台小姐面不改色地將林越和伏黑惠請進了電梯裡,等到助理把箱子放進去時一齊退了出來。

伏黑惠沒明白這兩個人要乾什麼,還沒等他問出什麼來,林越已經眼疾手快的按下關門鍵了。

“前輩?”

“電梯層數還沒按。”

“不用按。”林越轉過伸身來,開始打開這占據一大半電梯的巨大箱子,“等著就行。”

箱子裡的胖達可能是聽見了他們的對話,也可能是感覺到了光線的進入,自己配合著林越開箱子,終於從狹窄的地方解脫了起來。

“憋屈死我了。”胖達發出一聲長歎,順帶活動了一下四肢。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咒骸也要活動。

但是胖達學長這樣做,絕對有他的道理(點頭)。

與此同時停職的電梯也開始運行起來,朝著地下的層數進發。

“負層?”

伏黑惠的臉色一下就不好了起來。

他想起了上一次被夏佐遛到這裡,被漏壺的火燒,以及被氪星人痛擊的經曆了。

糟糕。

不存在的傷口好像又開始幻痛了。

“叮——”

“居然不是那座被燒的實驗室?”

林越記得這實驗室的位置大概就在這裡,可電梯門徐徐打開的視角裡,隻有一切如常的實驗通道和房間,以及站在儘頭的萊克斯·盧瑟。

“是。”

遠遠地,盧瑟回答了他的問句,隨著他們之間的距離慢慢拉進的過程中,開口解釋道:

“換掉被燒毀的地方,不是很快嗎?”

忘了這家夥也是鈔能力擁有者了。

“燒毀的被丟棄,新的如舊的一樣被裝飾。”林越這番話實際上另有所指,“看似一模一樣,實則都變了,不是嗎?”

讓開!

我要開始創人了!

“先進來吧。”聰明如盧瑟,哪兒能不知道林越在說什麼,但他就是硬裝聽不懂,“今天的談話不止於諾瓦,還有其他事情,坐下來慢慢說吧。”

怎麼回事?

諾瓦快被吸收了你還這麼鎮定?

“渣爹!”996附和道。

盧瑟帶著他們走的這條路,越走越熟悉,林越沒有及時看過這個視角,隻是聽了他們的心音,所以不太熟悉。

但是伏黑惠熟啊。

這不就是去諾瓦茶室的路嗎?

“喝茶還是喝咖啡?”

盧瑟的形象突然就變的親民起來,甚至親自從櫃子裡拿出了諾瓦那套少了一隻茶杯的茶具。

驚!

大都會闊佬怎會淪落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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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請收看今日的「996說法」。

哦,盧瑟不讓無關人員進實驗室。

不管,傳謠就完了!

面容清雋的亞洲青年淡淡的看著盧瑟從旁邊拿出已經沏好的茶壺來,往事發當天放著毒茶水的杯子裡倒,然後從善如流地接了過來。

“茶具裡的毒清了嗎?”

林越試探了一句,倒也沒往心裡去,抿了一口冒著白氣的茶水,很隨意地發出提問。

“實際上,薩姆斯把毒下在了自來水管道裡。”盧瑟沒有給另外的兩位大都會分部成員倒茶,直接坐到了林越的對面,“你的那個杯子,剛好是米勒那天用的。”

伏黑惠默默收回了伸出去拿茶壺的手。

這茶也不是非喝不可。

而林越則是面不改色的又抿了一口,實則內心裡亂飛的‘那怎麼辦?弄死我?’飄遍所有遊行者的腦子。

打工人的怨念,名不虛傳。

“說實在,薩姆斯確實令人苦惱。”

盧瑟率先出招,發動了<賣慘>招式。

“為了殺米勒,整的實驗室裡都是東西。”

“燈上垂直向下的刀片、繃緊在門後的絲線、還有下在咖啡豆裡的毒,清理起來確實有些費勁。”

‘裝?接著裝?’

林越一點都不信盧瑟的鬼話。

諾瓦不會用咖啡機是一回事,那給野薔薇用咖啡液做咖啡又是另外一回事,很難不看出來他是被人叮囑過的。

況且——

一年級來實驗室的那天,茶杯裡的水真的有毒嗎?

“不說其他的了。”

拋去惺惺作態的套路,林越隻想得到盧瑟這次談話的最終目的,“你今天叫我們過來,是想讓我們幫你從傑……薩姆斯那裡奪回諾瓦嗎?”

這很好猜不是嗎?

還沒做到最後的實驗品就這麼被拐跑了,擱誰身上誰不急啊?

可出乎意料的是,盧瑟否定了林越的猜想。

“NO.”

林越一時間猜不透盧瑟在想什麼。

萊克斯·盧瑟玩心眼的時候近智多妖,像是四處挖洞的狡兔,不僅為了自己的後路,也為了讓敵人在放鬆警惕時一腳踩進坑裡。

是比狡兔更加難對付的對手。

“我相信諾瓦。”

這句話翻譯過來的意思就是,我相信我自己。

這麼自信?

真不害怕諾瓦反水啊?

“但你不該相信薩姆斯。”

亞洲青年的聲音如月之寒光,淡漠又淩冽。

羂索這個家夥在《咒術ο戰》裡,利用完真人就用<咒靈操術>將其收服了,很難說諾瓦現在的處境究竟如何。

<傀儡操術&g

t;這麼好用的術式,羂索就沒有一點點心動嗎?

林越才不信。

“嗯哼。”盧瑟讚同了林越的這句話,“那就在被吸收之前把他救回來。”

……

“渣爹!”

係統996再罵一聲。

你遲早要失去你的傻白甜兒子的!

“既然如此——”

人家爹都把心放肚子裡了,一看就是還有後招呢,林越還能怎麼辦?要麼看盧瑟怎麼救回諾瓦,看他能不能做成這個「製造咒術師」的實驗。

要麼看情況不對,當場祓除了這個可能爆炸也可能熄火的定時炸彈。

咒術師不該丟失祓除咒靈的底線。

也隻能說幸好諾瓦還沒變成人。

“既然如此,你是想來談合作嗎?”

“算不上。”

可能是發現林越是個油鹽不進的倔性子,盧瑟似乎也失去了耐心,開始直接了斷地拋出他想說的話。

絲毫不顧對面的亞洲青年和像是談判掛件一樣的伏黑惠與胖達的死活。

“我可以告訴你們,”盧瑟稍微停頓了一下,稍微吊了一下三位遊行者的胃口,“諾瓦、或者說傑登·薩姆斯現在的落腳點在哪裡。”

好嘛,完全不顧其他人的死活呢。

羂索的死活也一樣。

青年的左眉頭輕輕挑起,眉尾卻還留在原處,莫名有種肆意的嘲諷感。

合·作·夥·伴。

然後轉頭就把人家信息賣了。

和盧瑟合作完全就是在與虎謀皮。

‘嘖。’盧瑟看出了林越的言外之意,‘這叫賣嗎?’

自己分析出來的結果,怎麼能叫賣呢(doge。

不會在大都會範圍裡,一是容易被抓到馬腳,二是超人就在這裡,隻要打上一個照面,超人立馬就能標記上傑登·薩姆斯的心跳。

雖然林越也不知道羂索控製下的夏油傑到底有沒有心跳,但隻要見了面,超人總能再次找到你。

同時,羂索也不會跑的太遠,畢竟現在的主視線還盯著大都會,太遠不方便計劃變通。

那麼就近的城市裡,隻剩下了罪惡之都哥譚以及他的姐妹城布魯德海文。

前者的義警眾多,哥譚義警的頭頭兒,也就是蝙蝠俠,是個非常難對付的控製狂,更彆說還有乙骨憂太坐鎮,跟大都會一樣都是地獄級彆的難度。

而後者則簡單多了。

先不說後者的負責人,‘鬼人’真希實力如何,作為一個天與咒縛,以及更多時間都在做依靠眼鏡的殘缺天與咒縛,禪院真希對於咒力和咒術的敏感程度不如她的同期。

且這座城市的義警,同樣可以也算是哥譚蝙蝠係義警的一員。

有些時候(比如並不限於阿卡姆病人出逃等)會不在城市裡呆著,相比於超人和蝙蝠俠,對於城市的掌控力偏弱。

對比下來,怎麼看都是後者更適合暫時藏匿。

讓盧瑟發出這般確信的言論,當然不僅僅隻是一個空洞的猜想。

被換到瞭望塔、代替諾瓦被詛咒女王撕成碎片的家夥,出自刺客聯盟的實驗廢品。

他被術式換到瞭望塔之前最後的定位,就在後者的某個廢棄小港口附近。

什麼?

你問盧瑟定位器怎麼放的?

薩姆斯事先把這個實驗品給他送過來研究的時候,應該做好了盧瑟在上面放定位的準備。

什麼?

你說薩姆斯已經找過一遍定位器了?

抱好一絲啊。

這個定位器盧瑟藏進他的皮下組織裡了。

沒找到?

那就是薩姆斯菜了。

菜就多練!

“so?”深棕色的眼眸直直的看著盧瑟,“說出你的條件吧。”

天下哪裡有白吃的午餐。

“條件?”盧瑟顯然不想繼續聊下去了,手伸進諾瓦那套沒有裝水的茶壺裡,“沒有條件。”

不管有沒有條件,萊克斯·盧瑟這波都血賺不虧。

‘沒有條件就是欠人情唄?’林越忍著氣,沒把胸腔裡的那口歎息吐出來,‘人情才是最難還的好不好???’

盧瑟你,真他媽會算計人。

還沒等林越看清盧瑟從那個茶壺裡掏出來了什麼,那東西就已經沿著拋弧線朝著他飛過來——

然後成功成功投進了林越面前那喝了一半的茶杯。

那是一個還沒掌心大小木偶,看起來與盧瑟本人格格不入,更像是小孩兒的早教玩具。

是諾瓦的?

小木偶前半個身子包括頭部被泡進了因為放了涼而變深的茶水裡,隨之映出了深沉的綠色。而後半個身子和尾羽露在外面,還呈現著原本美麗的寶藍色。

寶藍色的……

小鳥?

‘wait.’

林越火速用係統掃描了一下。

這木偶刻的是一隻藍色知更鳥!

羂索在布魯德海文!

——

布魯德海文與哥譚一樣,同樣也是一個犯罪率極高的城市,入夜之時,正是罪惡發生最多的時刻。

但與哥譚層出不窮的知名反派不一樣,布魯德海文由捕鯨業發展而來,黑/幫或地頭蛇之間的幫派爭鬥更多一些。

“注意後方!”

夜翼從高樓的房頂上蕩了下來,想要替禪院真希解決她身後的那個偷襲上來的混混。

誰知,藍色知更鳥人還沒蕩下來,禪院真希一個後踢已經準確命中偷襲者的胸膛,旋轉過去的釋魂刀已經用刀背直接將人打了出去。

“嘖。”

禪院真希看起來輕輕鬆鬆,連氣都沒亂一下,壓根沒有把這些連槍都沒有的混混放在眼裡。

“就這點能耐?”

很顯然,禪院真希還收著力呢。

‘……真是的。’此刻才雙腳觸地的夜翼在心裡吐槽了一下這個蠢行為,‘怎麼回事?明明知道卡洛琳完全不用擔心的。’

天與咒縛,恐怖如斯!

“我說,這能有用嗎?”

束著高馬尾的綠發女孩懶懶的靠在牆上,雙手抱著另一邊的胳膊,完全不理解夜翼這番做法。

當然,蝙蝠俠的做法自然也不理解。

咒術師一般不與人接觸,大多數時候是和咒靈接觸更多,但有些時候,等級較高的咒術師也會被派去搞詛咒師。

但這些時候咒術師辦事一般都是以絕後患,能直接殺了絕不活擒,當然特殊情況除外。

不殺等著乾嗎?

等著他緩過勁來反殺你嗎?

殺了,才能以絕後患。

你對敵人的仁慈,才是對自己最大的殘忍。

“至少管一些吧。”

夜翼不用去瞧真希的臉色,也能聽出來她語氣裡的不認同。

“殺戮無法真正阻止犯罪的發生。”

但可以解決一時的啊?

況且不殺也沒辦法阻止犯罪啊?

同樣是美利堅人,有些人選擇舉起槍支刀具指向要害,有些人卻因為這些苦苦堅守。

真希不理解,但選擇尊重。

“行吧。”

發達的背部肌肉猛的使力,使得禪院真希借此從倚靠著牆的姿勢站直,順帶拔起了另一邊插在土裡的釋魂刀,先行走了出去。

“我先繼續往那邊清理咒靈,”真希用手指點點耳朵上掛著的,蝙蝠係給她做的通訊工具,“你把他扔到警局後跟過來,有事聯係。”

“卡洛——”

話語未落而人先動,夜翼想要開口說話的刹那,真希的身影已經不見了。

其實到頭說來,遊行者之中,與本分區城市英雄關係最淺薄的,非禪院真希莫屬。

她挺喜歡迪克·格雷森樂觀性子和超高情商的,同時迪克也很想向真希討教體術。

然後二人同時發現,對方全靠天賦。

……

這還怎麼愉快的玩耍?

其次就是二人之間,既沒有矛盾,又沒有特彆合拍,完全就是處於一個還很陌生了階段。

兩人的同事關係,在夜翼看來完全還處於很僵硬的階段,而在禪院真希看來還算可以的同事關係中,就這還全靠迪克維持。

迪克:我們倆是虛假的同事情。

真希:?我和夜翼?還可以啊?

於是乎,二人在尷尬的關係中越飛越遠,迪克拽都拽不回來,也就導致了剛剛那個似詢問又不詢問的場面發生。

夜翼不明白,真希總是把界限畫的很遠,導致他們倆現在連基本的默契都培養不出來。

甚至於在有回到哥譚去參加夜巡時,夜翼曾經求助過真希的兩位同期們,也就是乙骨憂太和狗卷棘。

“卡洛琳界限感強?”乙骨憂太的聲音充滿了

疑問,“……有嗎?”

“鮭魚鮭魚。”狗卷棘附和道。

等等,當初他剛入學的時候好像是有點,但是也沒有特彆強吧?

“你……”

年輕的特級術師似乎想到了什麼,“大概是她妹妹的原因吧?”

思來想去,似乎也隻有這個理由可以解釋了。

“她妹妹不是……?”

夜翼把那個詞隱藏在了喉嚨裡,但這樣足夠把意思傳達給乙骨憂太了。

“是死了。”乙骨憂太很冷靜的回答著,“她用生命作為交換,複製了釋魂刀。”

生與死的界限切割了她的半身,卻無法抹去她的記憶。

“……”

夜翼無言。

‘妹妹的死亡……’

藍色大鳥突然感同身受了起來,傑森埋骨埃塞俄比亞那年,自己似乎也與真希一樣,沉浸於死亡的陰影之下。

更加頻繁的爭吵,已經對待後來弟弟們的態度表明了死亡帶給迪克的成長。

好吧,可以理解。

夜翼瞬間對這段淡淡的同事關係瞬間釋懷了呢。

“不過卡洛琳的妹妹靈魂被縛在了刀裡,”乙骨憂太緊接著補充道,這直接擊碎了夜翼的腦補,“她們兩個可以在腦海裡對話。”

“所以,夜祓不理你的時候,大概是在腦子裡跟妹妹說話吧?”

…?

啊?

“鮭魚!”

想要補充什麼的咒言師急的快說出話來了,迅速從側身裡掏出手機來,劈裡啪啦的打起了字。

‘所以還有反轉是嗎?’夜翼稍微好受了一點。

然而狗卷棘遞過來的屏幕完全不如他心中所想,甚至讓這隻藍大鳥開始懷疑起了自己的魅力來:

「是這樣的沒錯!」

啊啊啊啊!是就是,為什麼還要補刀啊?

「卡洛琳還給我抱怨過好幾次妹妹老是讓她不理你,耽誤她夜祓效率。」狗卷棘的手速不是一般的快,「不過我看她的表情……大概是甜蜜的煩惱吧?」

得。

夜翼算是白操心了。

不是討厭他,不是界限感強,也不是拜托不了死亡的陰霾。

隻是在和妹妹聊天。

三個人的夜祓,我不配擁有姓名。

小醜竟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