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綠茶病美人在八零24(完)(1 / 1)

第二天傍晚, 鄭棋開車將兩人從機場接回租住的小院。

岑肆的隨軍報告還沒下來,這天也沒急著回去,留下來陪時玥。

“老岑, 你這一臉滄桑是怎麼回事?不應該是春風得意嗎?”鄭棋趁著時玥在房間,打趣著岑肆。

岑肆收拾著行李袋,看他一眼, “玥玥說得對。”

“嗯?什麼意思?玥玥說什麼了?”鄭棋好奇地追問。

岑肆:“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你看你現在是什麼樣子。”

鄭棋:???

“老岑你說話怎麼陰陽怪氣的, 誰要嫉妒你, 我就是實話實說!”鄭棋扯著嗓子以證清白。

“鄭哥, 你怎麼了?”時玥探頭出來問。

岑肆語氣平靜,替他回答,“他說要先回去, 不能留下吃飯。”

鄭棋:我沒說過。

然而對上岑肆目光,他也隻能在臉上堆起笑容,“是啊, 我待會兒要和采購車一起回去。”

時玥有些惋惜, “那你記得帶點土特產走哦。”

鄭棋一聽,眼睛亮了, 馬上轉向岑肆,“聽到沒?快給我裝好東西!”

不拿白不拿, 氣死老岑。

鄭棋離開後, 岑肆將屋子簡單重新打掃一遍,最後熱得不行, 他便將上衣脫下,用衣服擦拭一下身上的汗,扔到臟衣簍裡。

一轉頭, 就看到抱著一罐梅子乾的時玥一瞬不瞬盯著他。

結婚之前,他就算再熱,也穿得嚴嚴實實的,這兩天他觀念轉得倒是挺快,昨晚在火車上敢鑽她被窩,今天還當著她面脫衣服。

岑肆這回也不遮遮掩掩的,隻是嘴裡蹦出一個字,“熱。”

“嘖……”她彈一下舌,又默默把一顆梅子塞到自己嘴裡,目光還是肆無忌憚的,“我去把風扇拿出來對著你吹?”

“不用。”岑肆黑眸看她,“你回房間去就好。”

“這有什麼關聯嗎?”

“……你說呢?”她再看,他就更熱了。

時玥聽出點暗示意味,笑著轉過身,頗有些寵溺的意味,“行吧行吧,不看你。”

岑肆勾起嘴角,遂道,“多喝點水,吃了梅乾會口渴。”

“嗯嗯。”時玥點頭。

舟車勞頓之後,時玥沒多少食欲,晚上吃得不多,準時上.床就睡了過去。

岑肆洗漱回來,在她身旁坐起又躺下,反複幾遍,最後隻是認命地歎息,去洗冷水澡。

夜裡本來就涼,他渾身冷冰冰躺回床上時,熟睡中的時玥無意識地躲得遠遠的。

岑肆隻能等自己身體熱回來後,才能將人抱進懷裡。

太折磨人了。

然而,第二天一睜眼,他就感覺懷裡的人體溫不正常,摸一下她額頭,才意識到她竟然在發燒。

岑肆心下自責,冷峻的臉更是壓抑,“玥玥,咱們去醫院。”

如今他萬萬不敢給她亂吃藥,每次她不舒服,他都得帶她去一趟醫院檢查。

時玥迷迷糊糊,被岑肆換好衣服。

在醫院折騰起來又是一個多星期,時玥陸陸續續發著燒,手背滿是針口。

等她好起來後,隨軍申請也批準了,岑肆便直接帶她回營地。

岑肆本來是很低調的人,但是去年開始,他身上的話題卻多得不行,後來聽說他娶媳婦的事,大家還很震驚,不知道是怎麼樣的女孩子能把這修羅拿下。

鄭棋倒是透過口風,將那女孩描述得跟神仙似的,能說會寫還能賺錢,關鍵是長得漂亮,可是大家沒見過,也想象不到這樣完美的人,於是都半信半疑的。

這天傍晚,岑肆牽著一個白裙子姑娘穿過訓練場走到飯堂,本來熱鬨的飯堂基本上隻剩下咀嚼的聲音,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兩人。

有迎面撞上岑肆的,連營長都忘記叫,就直愣愣退到一邊去。

岑肆沒買什麼存糧,今晚隻能從飯堂打飯,來到窗口他轉頭問時玥,“要吃什麼?”

時玥:“肉。”

岑肆輕笑,“嗯。”

後面旁邊排隊的同誌紛紛倒抽一口氣,媽啊,營長笑了。

距離上次他笑已經……額,他沒笑過。

再看那白裙小姑娘,真的太嫩了,像一朵嬌弱的白花,說話也甜甜的,眼眸清澈,笑起來簡直是要人命……

怪不得營長會變成這樣,換做誰面對她,不得跪下雙膝把心臟獻祭給她呀!

周圍打量的目光,岑肆怎麼可能沒察覺,隻是他一個眼神掃過去,大家又快速躲開視線。

時玥老神在在,打好飯,又被岑肆牽著離開。

兩人一走出去,飯堂馬上炸開鍋!

“我去!營長算不算老牛吃嫩草!”

“閉嘴吧,我是沒想到營長原來喜歡這種嗚嗚嗚我以為他喜歡女強人那種!”

“啊啊啊,嫂子太可愛了!”

“看她這樣子,這聲嫂子我叫不出來。”

……

岑肆被分配的是兩居室,他對物質方面沒有多少追求,時玥進門隻看到空蕩蕩的客廳,一套標配的桌椅,一個小櫃子,主臥乾淨整潔,被子疊成豆腐塊,有衣櫃和床頭櫃,至於小房間,可以看得出來是布置沒多久的,有新組裝的書架和書桌,像是為她打造的。

“還需要什麼跟我說,到時候我跟你去買。”岑肆說。

時玥點點頭,“那我到時候想出去怎麼辦?”

“每天都有車出去,可以坐,等會兒帶你去坐車的位置看。”

“好。”

岑肆下一句卻說,“少點出去,想去哪兒我陪你。”

“我怕耽誤你工作啊。”

“不會的。”

“那行叭。”

時玥有些餓,坐下後就開吃,前幾天她提不起精神,沒什麼胃口,如今看著面前的飯菜倒是開胃。

等她把飯盒清光後,岑肆又帶她出去溜達一圈,認路的同時,也給她介紹同一棟樓裡的其他家屬。

再晚一點,岑肆臨時被叫去開一個會,等他回來時,時玥已經洗漱躺在床上。

這是他絕對私人的空間,嬌俏的身影打破房間裡冷清禁欲的表面,給這房間添上讓人難以拒絕的美好。

他迅速洗一個戰鬥澡,才走進房間。

時玥聽到動靜,便坐起身,還將手裡的東西拿起來,問他,“肆哥,你怎麼還藏起寶貝來了?”

岑肆一看那眼熟的包裝,老臉一紅,輕咳道,“你知道這東西?”

“這不寫著嗎?”

“那你還問?”

“……”這回是時玥被問住。

她當然是故意問的啊。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用啊?”她繼續開口。

“你剛從醫院出來,用什麼?彆瞎想。”岑肆漸漸習慣兩人這般直白的話題,他伸手按掉燈,又將床頭櫃上新買的台燈按亮,才坐在床上。

“那我要睡啦。”時玥粘在他身側重新躺下。

這鐵架床挺結實的,床板摩.擦會有輕微的咯吱聲,哪怕是她這樣的重量。

岑肆也躺下來,又是一陣咯吱聲,在空曠安靜的房間裡,更是明顯。

“改天換一張床。”他低聲說。

“為什麼要換,床不是好好的嗎?”時玥側一個身,面對面投入他懷中。

“吵。”他伸手將台燈關掉,手臂重新回到她身上。

他睡硬床,每次也是板板正正的,側躺反而會讓他頸椎不舒服,但是如今……卻也習慣懷裡抱著個軟乎乎的人,自己的睡姿隻是為了讓她睡得更加踏實。

時玥:“這樣才會有節奏感啊。”

岑肆:“……”什麼節奏感就不用問了。

她又在撩撥他身體裡那根緊繃的弦。

月光灑在兩人身上,岑肆抬起她下巴,聲音喑啞下來,“想要什麼樣的節奏?”

他給她緩和的時間,每天讓自己置身火海中,她倒好,但凡有些精神就愛勾.引他。

“嗯?你在說什麼?”她微微歪頭,尖細的下巴從他手中解脫出來。

岑肆卻翻過身,虛虛將她壓於身下,像是沒有給她再胡鬨的機會,噙住那無辜挽著笑容的唇.瓣,簡單又粗暴地用利劍直指著她。

好一會兒,他才重複剛才的話,“我問你,想要什麼樣的節奏。”

時玥的呼吸半晌沒有調整過來,他又低笑著壓下來。

可能是因為忍太久,這回一爆發,他就更加難以控製。

叭叭叭一連串扣子被崩掉的聲音伴隨著床板咯吱聲響起,衣服之間的沙沙的摩挲聲,彼此紊亂的呼吸,如同交響樂在寧靜的房間裡交替響起。

油紙被拆封,修長的帶著粗繭的手指從中掏出什麼,隨後油紙連帶盒子被扔到一邊。

岑肆因為沒有經驗,特地去看過這玩意的使用說明,如今運用起來,絲毫不覺得困難,可能男人在這方面也的確會無師自通。

岑肆的節奏,前半段如浪潮般洶湧澎湃,大船靠岸後,卻又溫柔纏.綿起來。

鐵床的木板幾乎是沒怎麼停歇,要什麼樣的節奏就有什麼樣的節奏。

第二天時玥睡到中午,一臉晃神被岑肆伺候著吃飯。

“多吃點,明天開始跟我練習。”

岑肆說著話,莫名心虛,他原本想等她再長長,可是昨晚沒控製住,一下子要太狠。

果然,時玥給他一個白眼,“肆哥,你是想我死嗎?白天讓我練習,晚上還得練。”

岑肆已經能秒懂她各種話裡話外的意思,這回板著的臉更是微紅,“不鍛煉,怎麼能改善體質。”

時玥:“……”

半晌,她垂眉斂目,楚楚可憐道,“我就知道,男人就是貪新鮮,我們才新婚多久啊,你就嫌棄我滿足不了你的需求……”

岑肆一眼看穿她戲精的本質,不過他還是厚著臉皮,配合著道,“……沒有這回事。”

他漸漸說服自己適應兩性的話題,但是有些話還是說不出口。

他以為自己昨晚差點死在她身上。

一想到,他身體就繃緊,平緩的呼吸也在加速,連看向她的目光都變得灼熱幾分。

“再說下去,你下午就彆想補眠了。”他半威脅般說。

時玥:“……”騷還是你騷。

岑肆低笑,被她的小表情取悅。

他忽然想起什麼,走進房間一趟,再出來時,手裡拿著什麼。

時玥揚著脖子看過去,他卻神秘兮兮對她說,“手給我。”

她的左手,是一枚金色戒指,他們村裡的習俗,就是戴金戒指,他也有一枚,但是他沒戴,他戴的是她送的玉戒。

他的手停留在她手掌上方,放下一個清涼卻沉重的金屬物。

大掌離開後,時玥看到一枚勳章。

“給你摘的星星。”他說。

時玥怔一下,才想起,她說過想要星星。

她笑著將那枚勳章握住,“肆哥,我很喜歡,不過對我來說,你就是我的星星啊。”

岑肆因為她的話頓住,心臟湧動著熟悉的滾燙的情愫,他主動伸手將她攬入懷裡,手臂用力箍住她,“我很榮幸,玥玥。”

時玥的手搭在他腰間,他微微用力便將她抱到他的大.腿上。

“不過,以後不要大白天說這些話,我不想,白日宣淫。”他低著眉眼,眼底分明又漫起火苗。

時玥輕斥道:“……不正經!”

岑肆手掌掐在她纖腰上,糾正她說,“這是名正言順,玥玥,我們結婚了。”

時玥:“……”

兩人的角色好像忽然反轉。

她覺得,好像還是容易臉紅耳赤的老古板比較好玩,能不能把老古板還給她!

岑肆似乎看出她怨念,又是將她抱緊,笑得胸腔在有力震動,“以前不是說我沒情趣?現在你還想要什麼情趣?我去學。”

時玥連忙製止,“不用,你這樣就好,真的。”

最怕的就是老古板忽然發.騷,就像是老房子燒起火來,一發不可收拾。

岑肆被她板著臉的模樣逗樂,手掌忽然往上,攏在一個地方,果然看到她兩頰到耳垂都燒紅的霞色,很迷.人。

他忽然體會到,她當初熱衷於逗弄他的那種樂趣,他臉上神情不變,語氣也仿佛在說教,但是手掌動作卻是不可言說的親昵,“夫妻之間本就是親密無間,玥玥,放輕鬆,嗯?”

最後還是時玥繃不住,從他腿上猛地跳起來,雙手捂在身前,躲到角落去。

岑肆瞧著她那慫了吧唧的模樣,嘴角的笑容漸漸明顯,“現在知道躲了?”

時玥:“……”那她也想不到,他開葷後會變成這樣啊。

大白天的,她不要臉的嗎?

岑肆也不再逗她,將她重新帶回桌子前,“把這碗湯喝完,去睡一會兒,晚點我給你打飯回來。”

時玥聽話地點頭,對於接下來的日子,相當期待。

——

時玥年紀小,長得漂亮甜美,沒多久就成為家屬院團寵,各個嫂子的投喂不斷,在這樣的滋養下,她臉色也越來越好。

更何況,岑肆對她的鍛煉一點沒少過,工作日每天早上帶她去跑步,周末晚上……咳咳咳。

岑肆嚴格執行著計劃,他的意誌力之堅強是不用說的。

又是一個周一,一大早跑步的時候時玥怎麼撒嬌他都不肯心軟。

到了晚上,岑肆摟著媳婦躺下,心無旁騖。

結果時玥一個猴子偷桃,徹底將岑肆的計劃打亂。

這天晚上小兩口誰也沒能睡,第二天早上岑肆自然舍不得帶她去運動,同樣的事情一而再再而三地發生,岑肆才確信她就是故意的。

不過說來也奇怪,自從她住進家屬院後,似乎又圓潤一些了,走路不再是輕飄飄的,仿佛一陣風就能將她吹倒。

於是一向嚴於律己的岑肆放下讓時玥跟著他鍛煉的心思。

他自從開葷後,腦子裡仍舊是古板的想法,每天來來去去也就是最原始最直接的方法,直到在某次看到新兵偷藏的有顏色書籍,他才被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某次時玥漸入佳境時,忽然被他掐著腰翻過身去,她一時沒反應過來,老古板換姿勢了!

許是新鮮感和刺激感堆積,這一晚的岑肆更加凶狠一些,不過這天過後,時玥三天都離他遠遠的……

岑肆也不知道哪裡忽然開竅,還懂得開車出去給她買護膚品買零食買新衣服來哄人。

日子就這麼過,小兩口蜜裡調油。

過年兩人回村裡時,孫笑笑已經懷孕兩個月。

小飯店開得紅紅火火,白躍那邊的需要人手,便聘請村裡的人幫忙,給他們開工資,養殖場同樣搞得有聲有色。

時玥這次回來才知道,白躍以她的名義,將她寄回來的錢給村裡修起一條路。

實際上白躍因為養殖場擴張,遲早是要修路的,否則大車一直進不去,所以他乾脆以妹妹的名義修路,看誰還敢總是在背後非議她。

如今村裡的人提起她,全是誇讚之詞,恨不得給她修一座廟將她供起來,因為自從修好一條大路後,村裡不少人找到了發財之路,陸陸續續地都開始致富。

再不濟的,也能在白躍的養殖場打工,一個月拿四十塊的工資,比時下一下拿鐵飯碗的賺的都多,辛苦一點,一個月能拿上百塊呢,再也不用擔心吃不上白米飯了。

就連劉翠花現在看到白躍也是客客氣氣的,笑成菊花,畢竟全村人都跟上了白躍這趟致富的車,她再不識相,也知道落後就要挨打的道理。

於是隔三差五,她就來照顧大肚子的孫笑笑。

來年孫笑笑生下一個女兒,白躍看到她的時候,一個大男人哭得不成模樣,他說女兒很像妹妹小時候。

孫笑笑也哭了,她生產時做了一個夢,夢裡的她仿佛生活在另一個平行時空裡,那個世界她重生後一直針對玥玥,最後玥玥還是病死了,白躍雖然沒說,但是餘生他心裡都記掛著她。

幸好,那隻是一個夢。

時玥也獨自回來看自己的小侄女,帶著大包小包的禮物。

不過她沒住幾天,岑肆每天打電話回來,字字不說讓她回去,但是字字又透出對她的想念,那癡纏的態度,讓白躍幾度笑話他。

時玥回到西市時,岑肆早已經在機場外等她。

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岑肆將人摟在懷裡,久久不想放開。

這是兩人新婚後,第一次分開那麼長的時間。

“肆哥,喘不過氣……”時玥嚶嚀的聲音,讓岑肆回過神來,將她鬆開一下,低頭看她的臉。

指腹的粗繭在她柔嫩白皙的臉上輕觸,帶來癢意,時玥伸手抓住他的手,“肆哥,你沒睡覺麼?眼裡有血絲了。”

“最近演習,休息少而已。”岑肆聲音都帶著一絲沙啞,薄唇邊的青色胡茬都冒出一圈來,看起來更有成熟男人的魅力。

“白躍沒給你飯吃?怎麼又瘦了?”他抱著她的腰,習慣性地給她稱重,一張臉更是嚴肅繃緊,仿佛變成了大人嘴裡嚇唬小孩的修羅。

時玥摸摸不存在的小肚腩說,“沒瘦,我天天大魚大肉的,跟著我嫂子喝補湯,要不是你一直有戴套,我都懷疑我是不是要——”

時玥的話沒說完,岑肆就伸手捂住她嘴.巴,板著臉說,“在外面彆胡說。”

時玥眉眼彎了彎,噘著嘴.巴,在他掌心親一下,模糊不清地說,“恩呢。”

她現在對他的兩面作風再熟悉不過,在家裡親親抱抱舉高高隨時隨地開發新動作,一旦在外面,他就正兒八經仿佛不近人情的神佛,禁欲又克製。

反差感也怪可愛的。

岑肆掌心一熱,隻覺得那陣酥麻直擊心底,他恨不得當場就將她就地正法。

“先回去。”岑肆艱難地鬆開手,用力牽著她,另一手拎起她的行李袋,往前邁步。

一路上,岑肆的車開得飛快。

回到家屬院,他扔下行李袋,就將身旁的愛人抱起,走向房間。

鐵床上被子隻是整齊鋪在上面,自從她住進來後,他就將自己一些習慣改掉。

這段時間她不在,他看著滿是她生活痕跡的屋子,心裡就好像被一隻手不停地抓撓,天天都想著她。

房門一合,岑肆就將她壓.在門後,捧著她的臉親,左手慢慢地解著扣子,拆解腰帶,那金屬輕輕碰撞發出的清脆聲音,像是敲響一曲戰歌。

岑肆不要什麼理智,不要什麼節製,隻想好好抱一下許久沒見的愛人,真切感受她的存在。

他這輩子,慢熱又固執,古板又不懂風.情,無數個日夜,他都慶幸在那天跟隨她到水庫,又將她背回白家……

那是他們相識的起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