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 22 章 GIN:工具?(1 / 1)

朝崎愛麗絲望著眼前這個傳統男人, 張了張嘴,沒能說出任何話。

朝崎愛麗絲:……這是什麼外室發言。

見卡爾瓦多斯還眼神期待地等待著她的回複。

朝崎愛麗絲無語道:“……重婚犯法。”

卡爾瓦多斯一愣,接著直言道,

“不用那麼麻煩,有名分就可以了,證件什麼的不重要。”

聽他的語氣如此豁達。

朝崎愛麗絲卻猛地回想起了某人說刑法的視頻——

【“我同時和八個男的結婚, 但就是不領證, 而且同天辦婚禮,這構成犯罪嗎?”

“不構成, 如果不領證,你就定不了我的罪!”】

朝崎愛麗絲:……這都是些什麼怪東西。

八個男的聽起來就很傷身體。

用“已經結婚了”這個理由,似乎不能勸退卡爾瓦多斯。

朝崎愛麗絲皺起眉, 立刻就準備搬出第二個。

她面色冷漠道,“抱歉, 我暫時沒有這個打算, 我很愛我的丈夫。”

卡爾瓦多斯一愣, “我不是來拆散你們的,是來加入你們的啊。”

朝崎愛麗絲:“?”

卡爾瓦多斯還思考了一會兒, 有些疑惑道:“我又不會打擾你們。”

朝崎愛麗絲:“……?”

你這家夥進入角色也太快了吧……

陣醬救我,這裡有笨蛋!

眼前的卡爾瓦多斯不僅身材高挑, 體型健碩,手臂上的肱二頭肌還一看就能拎起來八個她。

這種身強體壯的, 來一個她都受不太住。

更何況幾個。

朝崎愛麗絲緩緩打量了他一眼,立刻就準備隨便找個理由開溜。

而就在她剛開始思索借口時。

貴賓室的門忽然被打開了。

門口出現了一個熟悉的銀色身影。

朝崎愛麗絲一愣。

接著她都顧不上多想。

幾步走上前去,語速飛快道,“你們先忙,我還有事。”

在看到朝崎愛麗絲雖然面無表情。

眼神中卻明明白白地寫著“靠你了, 快上啊!”的時候。

琴酒:“……”

他望了眼不遠處那個男的,又低頭瞥了一眼朝崎愛麗絲。

“你先出去。”琴酒冷聲道。

他的話音剛落。

“砰——”

朝崎愛麗絲立馬將門關上,動作毫不拖泥帶水地走出了接待室。

琴酒:“…………”

這種時候她倒是不嫌動起來累了。

朝崎愛麗絲那擺明著不想和卡爾瓦多斯扯上關係的樣子。

讓琴酒的神色稍霽。

他側過頭,餘光瞥了一眼旁邊的人,語調冷漠道,

“你很閒?”

卡爾瓦多斯還沒從愛麗絲跑路的背影中回過神來,隻下意識道,

“額,最近是不太忙。”

琴酒的目光忽然一凜。

見他表情格外冷冽,卡爾瓦多斯立刻就反應過來,“不是,琴酒你聽我解釋——”

“馬上不是就要有個大行動了嘛,我這是在勞逸結合。”

“勞逸結合。”

琴酒重複了一遍,語調聽不出情緒。

然而見他這副樣子。

卡爾瓦多斯卻越想越覺得,琴酒有點雙標。

他皺起眉,“你之前不是也去意大利放鬆了嗎?我聽其他人說,你還趁機去搶了個女人回來。”

卡爾瓦多斯一邊說還一邊回憶著八卦的具體內容。

而組織裡的那些風言風語,自然也傳到過當事人的耳朵裡。

聽他提起這件事。

琴酒的面色越來越黑。

卡爾瓦索斯卻絲毫沒有注意到他身邊的低氣壓。

他早已陷入了沉思。

隻在回憶中莫名想起了,八卦裡是不是還說過,琴酒搶的那個女人好像——

也是彆人的老婆?

卡爾瓦多斯:“!!!”

這是同好啊!

現成的成功案例擺在他面前。

卡爾瓦多斯立刻語調上揚道,

“之前我還很奇怪你為什麼要去搶彆人的老婆,直到現在碰見了愛麗絲,我才知道了人/妻的好。”

卡爾瓦多斯在以前,一直以為自己喜歡的是成熟型的女性。

結果某一天。

當他看到朝崎愛麗絲正格外認真地,將一根縫線的針,狠狠紮進一個假人模特腰上的皮帶時。

那一瞬間,他悟了!

這種帶著點幻痛卻又伴隨著關心的酥麻感,在刹那間席卷了他的全身。

卡爾瓦多斯興奮得一抖。

在那一刻,他仿佛覺醒了新的xp。

人/妻好啊,人/妻妙!

卡爾瓦多斯覺得自己似乎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能和琴酒在這方面成為同好。

卡爾瓦多斯甚至準備上前去拍拍他的肩膀,“我就說今天怎麼看你這麼順眼。”

面對眼前的成功案例,他開始睜著眼睛說起瞎話,

“琴酒,要不你傳授點經驗給我,怎麼才能討這類女性的歡心——”

“咚!”

“嘶……”

卡爾瓦多斯的額頭被琴酒按到牆壁上猛地一磕,接著他立刻回頭,

“你打我乾,啊——”

“咚!”琴酒又把他的額頭按到牆上。

“我說你——”

“咚!”

一連來了三次,卡爾瓦多斯這才完全沒脾氣了。

他沉默地低著頭。

琴酒卻在此刻拎起他染血的頭發,強迫卡爾瓦多斯直視他的眼睛,

“還是太閒了。”

從他額角流下的絲絲血珠,順著琴酒的掌心滴落。

在看到琴酒此刻平靜的目光時。

卡爾瓦多斯的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接著他立刻掙紮起來,從琴酒微鬆的力道下掙脫。

看著他逃也似地離開。

琴酒冷哼一聲,動作緩慢地擦拭起自己的右手。

貴賓接待室內又陷入了寂靜。

然而沒等一會兒。

從門外就傳出了一句試探性地問語。

“他走了嗎?”

聽到朝崎愛麗絲的聲音。

琴酒隻道,“進來。”

朝崎愛麗絲試探著往裡看了看。

發現裡面隻剩下琴酒一個人後,就打開門從外面走了進去。

朝崎愛麗絲走進房間內,立刻就發現了牆上沾染的血跡。

“哎,又動手了啊?”朝崎愛麗絲問。

琴酒瞟了她一眼,“你又給我惹麻煩。”

朝崎愛麗絲:“……這你該去問問卡爾瓦多斯為什麼這麼難纏。”

她慢慢走進來,接著很是熟練地牽過他的袖子。

琴酒問:“乾什麼?”

朝崎愛麗絲:“我要把牆上的血擦乾淨,但是身上沒帶手帕。”

保持工作環境整潔,她的工作效率才會高。

這才是時間管理大師。

琴酒額角出現十字。

他立刻扯回手:“你自己沒穿?”

朝崎愛麗絲瞪他:“我的衣服比你的好看,而且你的外套都是黑色的,擦了完全看不出來!”

朝崎愛麗絲今天穿了一件灰色的西裝外套。

遠看起來,襯得她格外專業又溫和。

平時偏冷淡的外貌,被這種用於緩衝的顏色中和掉了一些冷感。

倒是意外符合起她本身的性格了。

朝崎愛麗絲見自己拉不過琴酒的袖子,就立刻停下了動作。

她連隨便去找塊布都不願意動。

琴酒:“……”

他忽然問:“手帕給了誰。”

朝崎愛麗絲:“……?”

什麼叫給了誰?

朝崎愛麗絲回憶起來,“我上次去貓咖摸了隻小貓,結果它生病把鼻涕甩我肩膀上了。”

“我覺得有點丟臉,就拿手帕綁在衣服上,之後拿回去就扔掉了。”

琴酒想起上次她外套上的監聽器。

他直接嘲諷道:“你還會覺得外套上有異物丟臉?”

“我隻是不喜歡動,又不是不愛衛生。”

朝崎愛麗絲無語了:“而且都弄臟了,就算衣服上的是鑽石鼻涕我也會覺得很丟臉。”

琴酒瞟她一眼:“那你也把鼻涕甩貓的肩膀上。”

朝崎愛麗絲:“?”

還真是謝謝你的建議了啊。

朝崎愛麗絲才不要在這裡聆聽琴酒給她講什麼複仇計劃。

現在琴酒是貴賓。

但他似乎完全沒有什麼需要她的地方。

朝崎愛麗絲立刻就往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琴酒打量她一眼,“還是一樣。”

朝崎愛麗絲有些疑惑:“這才三個月而已,你怎麼一副很久沒見的語氣?”

琴酒的語調聽不出情緒:“三個月……”

這三個月她倒是又弄了不少事情出來。

“不過上次你好像也是忽然就來了。”

朝崎愛麗絲皺起眉,回憶著上一次那莫名其妙的發展,

“而且,為什麼你每次都在外面聽牆角?”

琴酒餘光瞟她一眼:“那你怎麼每次都讓我聽到。”

朝崎愛麗絲:“……?”

她早就發現了。

琴酒這混蛋果然很精通倒打一耙的技術!

這就叫“與其反思自己,不如指責他人”?

朝崎愛麗絲直言道:“我又沒安排你在外面聽,是你每次來都正好撞見這種事。”

琴酒看都不看她,目光望向門外,“嗬,三十五億。”

朝崎愛麗絲:……您還記得這件事呢。

朝崎愛麗絲完全不想和他糾纏這個問題,轉移話題道,“今天你來乾什麼的?”

琴酒很公事公辦的語氣,“查波本的賬目。”

朝崎愛麗絲疑惑地問,“波本的賬目有問題?”

琴酒反問,“怎麼,很關心?”

朝崎愛麗絲:“我現在好歹在他手底下工作吧,關心一下有什麼不對嗎?”

琴酒嘴角向下,嘲諷道:“為了升職,你現在倒是不累了。”

朝崎愛麗絲:“……”

她覺得琴酒在陰陽怪氣,而且她有證據。

“既然你有正事,那就彆浪費時間了,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在接待貴賓的工作時間裡。

朝崎·時間管理大師·愛麗絲一直很注重效率。

琴酒冷哼一聲,又問:“倉庫他管理得如何?”

已經在這裡工作了許久。

朝崎愛麗絲當然也早就知道了,這裡是波本租來存放武器的地方。

她想了想,“應該沒出什麼問題,要不我帶你去看看吧。”

朝崎愛麗絲站起身,下意識想去拉琴酒的手。

然而她又忽然反應過來,手伸到一半又縮了回去。

察覺到她的動作,琴酒立刻皺起眉。

他隱約覺得,朝崎愛麗絲今天似乎從一開始就不太對勁。

話……太多了?

琴酒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

朝崎愛麗絲卻隻是自顧自地在前方帶路。

見她逐漸走遠。

琴酒思索半晌,上前走到她旁邊。

朝崎愛麗絲完全沒覺得有任何問題,甚至還問了一句,“你怎麼今天才來找我,之前我還等了你好久……唔,不對。”

朝崎愛麗絲抬起頭,眼神有些微恍惚地看了看琴酒,掩飾般找補道:

“我一直都還在等你來繼續療傷呢。”

琴酒眉心緊皺,越發覺得不對。

然而他依舊陰陽怪氣了一句,“這麼說還是我的錯?”

“當然。”

朝崎愛麗絲回過了神,理所應當道,“你沒錯的話,那天我也不會捅你一刀啊。”

琴酒餘光瞥她一眼:“你很得意?”

“我有什麼好得意的?有經驗罷了。”

朝崎愛麗絲歎了口氣,

“你當時的表情和陣醬一模一樣,那種時候不論我說什麼,他都會聽的。”

“……”

朝崎愛麗絲見他陷入了沉默,忽然問:“你今天真的不是來找我的嗎?”

琴酒彆開臉:“我來查波本的賬目,與你無關。”

“這樣啊。”

朝崎愛麗絲今天莫名很輕易地就相信了他的話、

她又眼神恍惚了一瞬,“我還以為你是來給我道歉的呢。”

“道歉?”

琴酒這輩子都不知道“道歉”是什麼東西。

朝崎愛麗絲卻懵懵地點頭,“以前陣醬就會做PPT來給我道歉。”

琴酒:“?”

他冷笑一聲,嘲諷道,“乾脆我再手舉證件錄個懺悔視頻?”

朝崎愛麗絲仔細想了想:“也不是不行。”

琴酒面色一黑:“滾。”

聽到他的冷斥聲。

朝崎愛麗絲目光呆滯地望向他。

過了一會兒。

她忽地眼角一紅,語調格外委屈道:“你竟然凶我……”

琴酒:“……”

這是個什麼玩意兒。

裝模作樣。

然而朝崎愛麗絲這次似乎真的不是在假裝。

她立刻低垂著頭,仿佛難過了一般腳步加快,匆匆往前。

琴酒伸手拽住她的後領。

朝崎愛麗絲被他猛地一拉,腦袋情不自禁地往後一仰。

一隻手立刻覆蓋到她的額頭上。

眼前被完全遮住。

感受到掌心溫熱的觸感。

朝崎愛麗絲一愣,接著聽見低沉的嗓音從身後傳來。

“病了。”琴酒確定道。

朝崎愛麗絲動了動,立刻下意識回答,“我沒病。”

琴酒:“……”

肯定病了。

雖然現在外表還暫時看不出有發熱的跡象。

但如果朝崎愛麗絲此時腦子沒出問題。

她絕對會順勢說一句,“啊我病了,我要回去休息。”或者“你才有病。”

之前就聽伏特加說過,她最近經常入院。

回憶起朝崎愛麗絲似乎昨天才從醫院出來。

琴酒在瞬間就想通了其中的關節。

現在她否認,絕對是腦子因為分不清,所以才在和“某個蠢貨”耍性子。

朝崎愛麗絲在說完話後。

看黑澤陣不相信她,莫名就又委屈了起來。

她眼神懵懵地轉過身。

好像發燒把腦子燒糊塗了一樣,要去拉琴酒的手。

“你不相信我了?”

她硬撐道,“我沒生病。”

琴酒把她的手拂開,語調冷漠道,“清醒一點。”

朝崎愛麗絲茫然地在原地站了一會兒。

接著忽然一下子撲到他的懷裡。

琴酒眉心緊皺,卻還是接住她,把她的臉頰捏起來。

“痛……”

朝崎愛麗絲語調囫圇地抱怨了一句。

琴酒:“醒了我就鬆手。”

朝崎愛麗絲眼神懵懵地打量了他幾秒,過了許久,好像這才清醒了一瞬。

她稍稍往後離遠,“哦,這樣嗎……抱歉?”

朝崎愛麗絲回過神,甩了甩自己的頭,“我好像今天是不太對勁,要不我去休息一會兒。”

琴酒:“……”

清醒之後果然就想跑了。

朝崎愛麗絲正想讓他鬆手,琴酒卻又攔住了她的腰。

朝崎愛麗絲:“……?”

她又回望了他一眼,眼神又陷入迷茫,“你不讓我走,又不和我貼貼,你是不是故意在欺負我?”

琴酒不出聲。

朝崎愛麗絲乾脆踮起腳尖就親了一下他的嘴角。

比平時更燙一點的體溫,在他的臉側一觸即分。

琴酒想了想,忽然單手抱起了她。

這次他倒沒有故意把朝崎愛麗絲扛起來,讓她的胃壓在他的肩膀上了。

朝崎愛麗絲愣了一下。

但本來生病的時候,她就想和黑澤陣多貼貼。

朝崎愛麗絲湊過去,貼在他的脖頸處摸摸蹭蹭,“我好想你啊,之前你怎麼都不來接我?”

“閉嘴。”琴酒冷聲道。

朝崎愛麗絲都燒糊塗了,隻貼在他旁邊,“唔……想要親親。”

她呼吸也已經變得滾燙。

貼在他耳邊小聲說話的時候,像是羽毛一樣柔軟又輕盈。

琴酒直接把她的臉頰掰過來,敷衍地親了一下。

朝崎愛麗絲立刻罵他,“你一點也不認真!”

琴酒眉心緊皺,直接把朝崎愛麗絲抱回到了貴賓接待室。

他把她放到一張躺椅上,接著立刻就想走。

朝崎愛麗絲卻忽地抱住他的脖子,小聲道,“陪我嘛。”

煩死。

平時怎麼不這麼乖?

琴酒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語調冷漠,“少在這裡撒嬌。”

朝崎愛麗絲愣愣地望著他,似乎發燒到完全聽不見他在說什麼了。

她伸出手,又說,“要重新親親。”

琴酒拿出手機聯係伏特加,通知道:“等會去醫院。”

朝崎愛麗絲拽他的頭發:“我不去醫院,親親就能好了。”

琴酒:“……”

不親她,她現在竟然還沒完沒了了。

琴酒沉默半晌。

不知道想了什麼。

他把她拉過來,按住她的後頸壓了上去,直到朝崎愛麗絲有些呼吸不暢,他才鬆開。

朝崎愛麗絲像是這才滿足了一樣。

被親親後,她立刻靠在他身上,暈乎乎地開始打瞌睡。

本來她就因為生病,發燒到神誌不清。

如今和人貼貼了,一直緊繃的精神放鬆下來。

朝崎愛麗絲立刻就想躺平休息了。

見朝崎愛麗絲在被親完後,很是安心地閉上了眼睛開始睡覺。

琴酒看著她,目光晦暗不明,

“……嘖。”

另一個世界的蠢貨,平時就是這個待遇?

人再蠢也該有個限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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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又過了許久。

朝崎愛麗絲再次從醫院的病房中醒了過來。

她緩緩睜開眼,熟練地往旁邊一看。

不過這一次。

出現在她床頭的不再是波本,而是已經許久未見的琴酒。

朝崎愛麗絲愣了愣,接著立刻彆開臉。

她剛才在恍惚間。

竟覺得自己就像是在夢裡一樣,似乎回到了原世界。

朝崎愛麗絲甩了一下頭,想強行讓自己清醒一點。

在從病床上醒來之前。

朝崎愛麗絲睡了一個自她穿越到平行世界之後,睡得最好的一個覺。

精神上的鬆弛讓她感到輕鬆。

朝崎愛麗絲還記得自己在夢裡,一直在和陣醬親親貼貼抱抱。

結果醒了之後,看到的又是琴酒那張冷硬的臉。

啊……為什麼醒得這麼快?

朝崎愛麗絲撇了撇嘴,有點不開心地往後倒了一下。

見她嘴角向下。

琴酒這才偏過頭。

“醒了?”他問。

朝崎愛麗絲把被子拉上來又蒙住自己的腦袋,“醒了,不過還想睡一會兒……”

琴酒面無表情地站在床邊。

過了半晌。

他忽然伸手把她的被子拽下來。

朝崎愛麗絲睜開眼,“怎麼了?”

“…………”

見她似乎完全沒有任何反應。

琴酒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

朝崎愛麗絲一頭霧水望著他。

琴酒卻在這時皺起眉,語調疑惑道,“你把我當成你泄欲的工具?”

朝崎愛麗絲:“???”

你要不要聽聽看你自己在說什麼?